第三百二十九章 十年之前(五)

陆鹏这两天过的还是比较舒坦的,要是二房的那个傻子不出来跳的话,恐怕他还能一直这么下去。二房现在那位叫陆鸦,宗老会原本也只是想着让他来制衡一下陆鹏,但是恐怕这些宗老也是没有想到这陆鸦会这么放肆,刚刚被宗令提了一手,就以为可以搬到陆鹏这个家主了。也是带着自己那些手下想要去接手一些家主事务。也是让陆梅给挡了回来,但是陆梅说家族的产业现在都交给了宗老临时管制,所以这陆鸦虽然没有接手到他想要的东西,却更加膨胀了,因为他也是觉得宗老会对家主已经很不满了,他一定要更加强势一点,让陆鹏自动退位,这么宗老们就会更加信任他了。也是不知道要是他知道这些宗老是因为这陆鹏太强势,才将他选出来给陆鹏施加压力的,他会怎么想。

这边陆鹏也是看到了陆鸦走过来,陆鹏也是没有太当一回事,毕竟小人得志的嘴脸不好看。“这不是家主吗?”陆鸦却没有想把陆鹏放过去的想法,也是开口嘲讽道。

陆鹏也是扫了他一眼:“看见家主怎么行礼,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陆鸦也是指着陆鹏,但是却一时间在和言语卡在了喉咙里了。

陆鹏则是冷笑着说道:“你什么你?是不认识我了?还是这礼法不懂了,要我去找宗老来教教你吗?”

“陆鹏算你狠。”陆鸦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也是半屈着身子说道:“陆鸦见过家主。”

而陆鹏则是笑着说道:“哎,都是兄弟何必这么客气呢?他们都说二弟想要拿这个家主的位置,我当时就说了,谁都有可能干这个事情,但是二弟不可能。”说完陆鹏也是扫视了在不远的那些小厮和丫鬟,毫不怀疑地说道,这陆鸦给陆鹏下跪的消息用不了多久估计就会传遍整个陆家。顿时这陆鸦也是眼睛一黑晕倒了过去。陆鹏也是轻轻地拍了拍后,一副慌张地样子说道:“快来人,你们这二老爷晕倒了,还不给送大夫哪里去!”

“是是是。”一群小厮也是跑过来从这陆鹏的手里接过了这个陆鸦。

而在把陆鸦给了他的手下后,陆鹏也是拿出了一块丝巾擦了擦手而后也是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低声自语道:“真是让人觉得头疼呢。”

扭过身子也是来到了这个只属于他的内院,却看到了一副奇异的景象,那就是左诗春和简溪羡正坐在一块聊着些什么。陆鹏也是微微皱眉,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倒是左诗春的眼睛尖,也是开口说道:“公子来了啊。”

“嗯,来了。”陆鹏也是对着她笑了笑,因为知道简溪羡一定是早就感知了他的到来,而故意装作不知道。想来也是清楚,这个女人昨天也是被他吓得不轻。于是陆鹏也是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位置上后说道:“诗春,今天没有泡茶吗?”

“公子,这茶。”左诗春也是有些尴尬地说不出口。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要是忘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我这来的事情不定,你也不一定摸准。”

“这茶我给喝了。”简溪羡也是开口说道,说完也是把那个茶壶给拿了出来,而后也是继续说道:“好了,这件事情都是我干出来的,你要是想要骂,那就骂我,不管诗春的事情。”

陆鹏也是眉毛挑了挑后开口说道:“我可没有责怪那个丫头的意思,倒是你这话有些多得让人害怕。”

“陆家主,你倒是对我有多少意见啊。”简溪羡也是开口说道。

“坐下来吧。“陆鹏也是指了指自己边上的那把椅子后说道,”这是诗春准备的?”

“是,诗春准备的。”左诗春也是不知道是对是错地紧张地看着陆鹏。陆鹏也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而简溪羡也是正要走过来,陆鹏也是开口说道:“急什么?帮我把这茶壶拿上来吧。”

这边简溪羡也是点了点头就拿着茶壶开口笑着说道:“行行行,我的陆家主。”而后也是拿着茶壶给陆鹏放到了这两张椅子间的太师椅上。陆鹏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后说道:“来吧,诗春自己选一个唱一唱吧。”

“那行。”左诗春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那么我今天唱一个近一点的故事吧。”

“哦?还有近一点的故事?”简溪羡也是笑着问道。

“这怎么会没有呢。”左诗春也是开口说道,“我们唱个大明朝刚开朝的事情吧。”说完这左诗春也是把手里的琵琶弹了起来,这曲子也是唱了起来:“武庙门外马停蹄,保驾军师名刘基。寡人我登基以来没到过武庙地,我看一看前朝塑像那些古今奇。庙门以外下了坐骑,慢闪二目看虚实。我瞧了瞧有一对狮子分为左右,唰啦啦空中有两杆杏黄旗。歇山转角滚龙脊,金顶珠红雾云迷。山门以上有两行字,上一联下一联写的出奇。上联写剑气冲霄汉赤胆忠心安社稷,下联配文光射斗牛六韬三略定华夷。横批上写的是擎天捧日,门楣石大宋敕建武庙圣贤祠。洪武爷看罢走进去,后跟军师名刘基。进庙来见一位神像殿外立,威风凛凛素罗衣,头戴银盔双凤翅,白面长髯三绺须,护心宝镜如秋月,勒甲绦绒拧九股丝,肋下挎定青虹剑,虎头战靴在足下提。旁边塑着一匹白龙马,素缨战杆在手中提。这马前的威风高有万丈,那马后的杀气足有百步余。洪武爷看罢并不认识,扭项回头问军师。他是哪朝安邦将?有什么功劳奏朕知。刘伯温躬身忙启奏,启奏我主驾得知。他住在真定常山地,姓赵名云盖世的英奇。当年在长坂坡那一战,只杀得曹军都不敢对敌。只皆因在宋室年间修武庙,有位赵普先生把本提。他奏道赵云的功劳虽难比,长坂坡逼死主母太不宜。故此把将军塑在殿外,风吹日晒在丹墀。洪武爷闻听将头点,不住地点头自叹息。当年曹兵有百万,那兵如潮涌势难敌。唯有这子龙将军他不怕死,匹马单枪抖威仪。长坂坡那一战,事急也难保主的妻。若被曹兵强掳去,也难保她的贞洁化为夷。夫人一死成了节志,也省得刘备把丑名提,这位赵子龙,推倒土墙把井口封起,怕的是冲了暴露三光昴日鸡。赵云的忠义谁能比?到后来如何能够把他屈!像这样的忠臣不塑在殿里,到后来谁还与孤王我扶保华夷?有孤王传旨给我请进去!众武士们动手啊这不就往殿里移。”

简溪羡也是开口说道:“这个故事倒是有些意思,我没有听过。陆家主听过吗?”

“你这么聪慧的人儿都未曾了解过,我又怎么会知道呢?”陆鹏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只是这我们听开朝的故事,这故事里还有三国的故事,还真是故事套故事啊。”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不妨事,我这人就喜欢听个曲。就是不知道你们峨眉的人都到了吗?”陆鹏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简溪羡的神色也是收了收后开口说道:“再给我七天,你想要把嘉兴府翻个天,我也陪着你。”

“你这陪,是不分时间的吗?”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陆家主你这正不正经的,我还真是分不清楚啊。”简溪羡也是眉目一寒后说道。

陆鹏则是笑着说道:“你要是一直跟我正正经经地我想我应该也是正正经经的一个人吧。”

“我受教了。”简溪羡也是点了点头后等着左诗春继续开口。

这边左诗春也是故意等了这边一会儿,见此也是开口唱道:“猛回头又见一员将,哎呀金装五彩好不威仪。团花战袄黄金甲,凤翅金盔缨九曲,白面长髯眉分八字,凛凛的身材九尺躯,左带弯弓右别箭,鸾带斜拴海兽皮,旁边塑着一匹胭脂马,斩将的钢刀赤嘘嘘。回头来又把军师问,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此人在隋唐称为好汉,精通武艺甚出奇。姓王名勇字伯党,曾在那行功山下遇仇敌。唐兵乱放无情箭,这位将军左右遮拦护主躯。牛金牛压死了娄金狗,断密涧他们君臣两命丧沟渠。赵普先生又把本起,他奏到大不该在哪两军阵前臣压主的尸。故此把将军也塑在殿外,叫他的汉马的功劳也化为泥。洪武爷闻听长叹气,哎,说道此处透差池。看起来宋主无公道,这样忠臣塑在殿外理尚虚。孤王传旨也给我请进去!众武士连忙动手就往殿里移。猛回头又见一员将,哎呀金装五彩好不威仪。团花战袄黄金甲,凤翅金盔缨九曲,白面长髯眉分八字,凛凛的身材九尺躯,左带弯弓右别箭,鸾带斜拴海兽皮,旁边塑着一匹胭脂马,斩将的钢刀赤嘘嘘。回头来又把军师问,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此人在隋唐称为好汉,精通武艺甚出奇。姓王名勇字伯党,曾在那行功山下遇仇敌。唐兵乱放无情箭,这位将军左右遮拦护主躯。牛金牛压死了娄金狗,断密涧他们君臣两命丧沟渠。赵普先生又把本起,他奏到大不该在哪两军阵前臣压主的尸。故此把将军也塑在殿外,叫他的汉马的功劳也化为泥。洪武爷闻听长叹气,哎,说道此处透差池。看起来宋主无公道,这样忠臣塑在殿外理尚虚。孤王传旨也给我请进去!众武士连忙动手就往殿里移。”

这边陆鹏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王伯当可算是一员勇将啊。”

“陆家主若是胆子大一点,我想陆家主这手里也是勇将多得说不过来。

陆鹏也是开口说道:“你这话也是让我这心头一紧啊。”

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陆家主,要是想,那就好好想上一想。”

陆鹏也是看着简溪羡说道:“放心吧,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帮你们找的。”

这边也是肚子和左诗春做了一个手势,这边左诗春也是开口唱道:““内侍与孤王摆祭礼!该值官献上酒三卮,拜罢平身忙站起,慢闪二目看虚实。瞧了瞧历代贤臣俱有像,一位位执珪稳坐呀好不威仪。上坐着斩将封神太公在此,下配管仲、百里奚。雷炮分兵孙武子,这是卞庄、蒯外、养繇基,田单、乐毅,燕孙膑,减灶行兵擅出奇,苏秦、张仪、公义子,有那廉颇、李牧和吴起啊,他们列摆摆就在东西,并吞六国名王翦,秦将白起与王离;汉朝的军师叫邓禹,这几位有那岑彭、马武,汉姚期;过五关斩六将名叫关羽,廖化、周仓与军师,喝断当阳张翼德,黄忠、严颜古今奇,托孤荩命诸葛亮,先生保主定华夷;能掐会算徐廷懋,叔宝、罗成、唐尉迟。您看他观前观后观仔细,问左问右问虚实。刘伯温躬身伴王驾,君问一,臣要答十。洪武爷说跨海征东名叫薛礼。伯温奏将军三箭定华夷。洪武爷说威震三关杨家将。伯温奏大破天门阵阵奇。水战杨幺,精忠父子。伯温奏可惜在风波亭前死得倒屈。见几个头戴双凤翅,见几个身穿大红衣,见几个且丑不堪似太岁,见几个面目狰狞满部须,见几个虎爪按定了龙泉剑,见几个斩将钢刀这不就在他的手中提。这都是前朝争名夺利那些安邦将,唉,只落得气化清风肉化泥。”

这个时候,简溪羡也是看着陆鹏说道:“我听说你们宗老会推了一个傻子出来?”

“嗯,那个傻子今天已经把被我处理过来,你现在想要说什么。”陆鹏也是看着简溪羡问道。

“我就想问一句,要是你真得掌控了陆家,你们怎么看待峨眉。”简溪羡越是看着陆鹏说道。

陆鹏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如何待你,那么就如何待峨眉。”

这边左诗春也是笑着开口唱道:“抬头又见一员将,白盔白甲好威仪,手持银鞭生杀气,问军师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姓伍名员字子胥,此人出在列国时,临潼会斗过宝,他逼那秦楚两国结下了亲戚。洪武爷闻听冲冲怒,大叫欺君伍子胥!临潼会斗的什么宝,立逼那秦楚两国结的什么亲戚?既是个媒人你就当娶,为什么又差费无极?狗奸贼金顶辇改换银顶轿,无香女改换了马昭仪,平王无道纳儿妇,才把你的满门剑下劈。自古道人死仇不记,绝不该鞭碎平王尸。要留此贼在庙里,到后来谁还与孤王扶保华夷?孤王传旨给我搭出去!把他的神胎碎成泥。回头又见一员将,身穿一件大红衣,三山王帽红抹额,两腮无肉笑嘻嘻,回头来又把军师问,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他本是乞食漂母一韩信,暗渡陈仓少人知,立逼项羽乌江丧,才封他三角镇三齐。洪武爷闻听有了气,叫了声不忠不孝的,你不该受汉王拜,你不该埋母在秦溪,你不该问路把樵夫斩,决不该夺霸王锦绣华夷。未央宫便宜了你,妇人的竹刀你死得真不屈。仔细思量难容你,来来来,搭在庙外碎成泥!猛然又见一道长,身上穿乾坎艮震巽离坤兑的八卦衣,瓦垄道巾镶美玉,胸前飘五绺须。有个童儿捧印信,紫露袖箫一支。洪武爷看罢军师问,哎呀呀,这位道长貌稀奇。伯温奏主公,你问这一位吗?汉室张良封侯位,妙算神谋有心计,六韬三略随心用,他的功劳属第一。在九里山埋伏阵,逼霸王全凭紫竹箫一支。洪武爷闻听冲冲怒,呀呀呸,我大叫张良了呀了不的!汉王有道你当保,霸王无道你当离。要保汉王你就该保到底,决不该半路途中把朝辞。眼前要有张良在,我是定把奸贼剥了你的皮。骂罢张良回头看,可了不得啦!错出了一言我悔呀悔不及。伯温在一旁长叹气,不由地辗转暗寻思:啊什么是今朝游武庙,分明是指着张良骂我刘基。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牛羊难脱刀下劈。思量若不抽身走,我是祸到临头悔也悔不及。罢罢罢作一个脱身的计,挂朝冠脱下了紫罗衣。朝王简当作辞王表,为臣告职把官辞。”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知道下面还有什么事情吗?”

简溪羡也是笑着说道:“还能怎么样,自然是放着刘基走啊。”

“走不走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在不在。”陆鹏也是笑了笑后开口唱道:“洪武爷说,说什么告职回故里,你不言朕先知。朕不该今天游武庙,我骂张良先生你迟疑。太平本是功臣定,来来来,同行半步也难离。伯温奏臣这老牛老马中何用?年迈之人无有力气。耳聋听不见君王旨,我的眼花不能把笔提,望主公赦臣去访道,臣归深山去隐居。洪武爷说呕,先生要去你自是要去吗?我留你不住费口辞,朕封你云游一道士,逢州府县把粮支,赐卿一把白翎扇,先生牢牢记在心里。何处的烟尘造了反,那时节,你再把孤的江山提上一提。谢万岁!叩罢平身忙站起,回头来,眼望相府泪悲啼。说什么一品三公位,说什么朝中挂紫衣。说什么黄金过了百斗,说什么爱子与娇妻,日月穿梭摧人老,光阴能有几多时?一朝帝王阳台梦,万里江山总是虚。跳出火坑险中险,朝中大事永不提。刘伯温将脚一跺飘然而去,撇下了洪武哑似痴迷。这一回洪武爷游武庙批评全是理,封二将免二将,怒骂张良气走了刘基。错出了一言,倒叫我悔不及。”

“你竟然会唱这个曲子?”简溪羡也是眼睛一亮后开口说道,“看来我这也是还不够了解陆家主啊。”

“为什么一定要了解我呢?”陆鹏则是笑着说道。

但是此刻的宗老会也是快要吵翻了,陆松也是开口说道:“这个陆鸦真是还不如这个陆鹏,连对付陆鹏的本事都没有就敢满地方的跳。要是他当了家主未必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陆柏则是开口说道:“但是陆柏是个傻小子,我们可以随便揉捏,陆鹏呢?他今天在陆府里那一出戏,也是让我们帮陆鸦造得势都成了一场空。”

“不重要。”陆梅也是开口说道:“哥,你也不想一下要是陆鸦在你面前这么嚣张呢?陆鹏在被我们警告后有多老实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陆鸦自己非要去陆鹏面前抖机灵,你觉得会是这么一个局面?”

陆松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根据我们了解道的消息,这个事情还真是他陆鸦自己去折腾出来的。”

而宗令则是笑了笑后说道:“这个家主还真是给了我们不少的惊喜啊。”

“是我,教育不当,请三哥责罚。”陆琪也是走了一步后说道。

宗老则是摆了摆手说道:“与你们关系不大,毕竟没有人会这么欺辱,我陆家的孩子要是没有一点血气,那也就算不上是陆家的男儿了。”

陆琏这个时候也是开口问道:“那么三哥你说我们怎么做呢?”

“做什么?这个家族的事情现在不就在我们手里吗?等到他在变化一下后,我们再把这个陆家交给他不就好了。”宗令陆环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还是三哥想的开。”陆琪也是笑着说道。

“老七啊,我们都这个岁数了,别想得太多没意义。”而后宗令也是又一次就把藏在了阴暗里。

所有人也是再次回归了沉寂,没有人会在意这一个密室里的变化。

杭州这边季长宁和肖青谭也是又和华月贞说了一次后开口说道:“那个人我这么像?”

而华月贞也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她也是开口说道:“要是不像,我为什么会找到你呢?”

这句话也是让季长宁又骂了两句后,笑着说道:“我说你能不能有些骨气,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肖青谭也是知道他这句话是奔着自己来的,但还是用手里的绣春刀在木头上刻出了一个看得过去的话后说道:“你管我呢?我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毕竟没有人会管我啊。”

“好了,那华姑娘你在这里就这么住着吧,没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吧。”季长宁也是笑着问道。

但是下一刻肖青谭的绣春刀也是已经架在了季长宁的脖子上后说道:“青谭,何必呢?都是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这样你把刀拿掉,我们慢慢聊可好。”

“和你没什么可以慢慢聊的。”肖青谭也是把刀收起来后说道,“华姑娘这里随意住着,要是缺别的东西管他要钱。”华月贞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里挺好的,姨娘也客气,蓉儿也很乖巧,我每天陪着蓉儿写写画画也不错。”

“华姑娘你就在这里踏实地住着,有我在,没人能赶你出去。”姨娘也是一边摘这菜,一边说道。

肖青谭也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后说道:“姨娘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她赶出去了,这都是你自己瞎想的。”

“那姨娘问你,这华姑娘是不是你的媳妇啊。”姨娘也是开口对着肖青谭低声问道。但是华月贞离得近,也是闹了一个红脸。肖青谭也是太清楚这越描越黑的道理了,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走了,季大公子。今天我们还要去你们家的那个庄子看一看呢。”

“也是哦。”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那我们就走吧。”于是也是和肖青谭走出了这里。这边姨娘也是凑近了华月贞,也是不知道再聊些什么东西。

“你要不真得把这华月贞娶回去吧。”季长宁也是笑着说道。

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你别看我姨娘现在这么开心,她要是知道华月贞是清倌人出身,百分百不同意。”

“额,好像还真是这么个事情哦。”季长宁也是笑着说道,“好了不聊这些东西了,省得你又要说我。”说完后也是就要往肖青谭这边靠,这个时候肖青谭也是猛地把季长宁推开,但是季长宁也没有吧生气也是一个翻身跳到了更远的地方,一双眸子不住的上下打量着。

“出来吧,朋友你这飞镖准头太差了。”肖青谭的手也是捏在了绣春刀的刀柄上,半晌后肖青谭也是开口笑道:“你们还不出来吗?我这位朋友的脾气可是比我还要差呢。”肖青谭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同时肖青谭也是给了上面的季长宁一个眼神,而季长宁也是眼睛向着一个角落盯住了。肖青谭也是顿了一下后说道:“一个人都敢堵我们两个人真不知道你们是觉得这夜色沉的赏金有多好赚。”

而季长宁也是拾起了一枚石子,直接奔着那个角落打去。那个角落里的人也是听到破风之声,也是知道这边的事情基本暴露,所以也是纷纷跳了出来,也是两个人就这么出现在了肖青谭面前。

“夜色沉的?”季长宁也是一个翻身跳到了肖青谭前面后说道。

肖青谭也是眼睛眯了眯后,开口说道:“我觉得夜色沉的人现在应该没有这个胆子。说说吧,哪里的人啊。”

“小子,这事情和我无关,麻利地躲一边去,哥几个也就当做看不见你。”一个杀手也是开口说道。

肖青谭也是被这两个人的话给逗乐了,也是笑着说道:“你很棒,我不知道你们这被我们打得躲在角落哪里来的自信这么对我说话,是不认识我这一身衣服吗?”

“呵呵,不知道形势的是你们吧。”那个小子也是拍了拍手,顿时一群人就涌了出来。肖青谭也是淡漠看来一眼这些出来的人,后对着季长宁问道:“五招?”

“稍微少了一点,给我七招吧。”季长宁也是皱了皱眉头后说道。

“没有可能,五招。可以今天晚饭我请,不然你请。”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

季长宁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试上一试。”说完也是翻身捏了几颗石子就奔着那些人打去,那些人也是一个不防就被这石子直接击倒在地,季长宁也是一个回手,两掌也是对着左右两边的人打了出去。这两掌也是让这些人全部倒了下来。肖青谭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我真是太过高估他们了。真是没有劲。才三招就不行了,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季长宁则是心情不错地跳到了地面上后说道:“今晚的饭不要忘了。”而后也是慢慢地走向了那两个小子。其中一个较高的也是手腕一抖一把软剑也会死完全展开在他的手里,一个健步,手中宝剑宛若蛟龙,一招蛟龙出海也是携带着剑气就奔着那季长宁而去。季长宁也是折扇也是一开,两片扇骨也是稳稳地夹住了这一剑。而另一个也是提着剑就奔着肖青谭而去,肖青谭也是嘴角一撇,这绣春刀也是陡然出鞘,一个闪身后这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季长宁,你留着他们过年呢?”肖青谭也是难得脸上浮现出了厌恶的神色,也是对着那尸体啐了一口对着季长宁催促道。

季长宁也是一个闪着,手中折扇也是耍了一个横扫千军,也是把这个人给擒拿了下来。

“我都搞不清楚,你是捕快,我是捕快。这案子还查不查了。”季长宁也是开口说道,“好家伙上来就给弄死了。

“因为这两个人我知道是谁。”肖青谭也是冷笑着说道,一边也会走到了那个被擒拿的人面前,也是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后开口说道:“还认识我吗?小子?”

“你?”那个人也是有些蒙蔽,恍惚了一下后这个人也是开口说道:“是你!你是那个捕快!”

“没错,我就是当年那个抓不住你的捕快啊。”肖青谭也是开口笑道,但是在和笑容也是让人感觉到一丝冷意。

“青谭,不要冲动。”季长宁也是一个健步,把肖青谭的手扣在了自己手上后说道。

肖青谭也是冲着季长宁点了点头后说道:“我知道怎么做。”而后也是用手在那个人的脸上轻轻地拍着说道:“怎么刁奎刁大当家的,不做这打家劫舍的活了,我还真是不习惯了。”

“这位大人客气了。”那个被叫做刁奎的人也是眼神眯了眯后开口说道。

季长宁也是把这个控制住的刁奎一把拉起后开口说道:“好了,肖青谭你到底跟他有什么故事啊。”

“我刚当捕快的时候,我的头就死在这位刁大当家的手中。”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

刁奎也是慌张地变了变脸色后开口说道:“这位大人,这些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何必呢。”

“何必?”肖青谭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说道,“别怕我可不是个随便杀人的人。”听到这句话的刁奎也是看了看倒在一旁的自己的同伴也是尴尬地笑道:“大人说笑了,您的本事我还是了解的。”

季长宁也是眼睛一亮后开口说道:“这样我们把他扔到你们六扇门就是了?”

“不急。”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有了,六扇门虽然需要一个能回答问题的犯人,但是只要活着和神志清醒就好了。”季长宁也是开口笑着说道:“还是给他们留一条生路吧。”

“我像是这么恐怖的人吗?”肖青谭也是开口笑着说道。说完后这手指也在这刁奎的谭中穴上一点,内力微微地往里面上涌进去,肖青谭的手也是微微地抖动。季长宁也是在肖青谭卸力在后面扶了他一下。再看这刁奎已经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时不时还抖动一下。”季长宁也是看着肖青谭说道:“你这么折腾不会把他弄死吧。”

肖青谭也是一边拖着这个像死狗一样的刁奎往六扇门走去,一边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季长宁也是跟着肖青谭往那边走,嘴里也是开口说道。

肖青谭也是笑着说道:“放心吧,我总归还是留着他,帮你查出那个人的。”

“我好想有想到一些东西了。”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怎么不用我们六扇门了?”肖青谭也是笑着说道。

“又不是不让你们查。”季长宁也是白了他一眼后说道,“只不过这件事情我要先和我爹商量一下,毕竟家族有所牵扯。肖青谭也是点了点头后表示理解,而后也是开口说道:“但是我们这边有着更加多的东西,我不会管你们私下会不会有别的交涉,但是我们这边对于那边的态度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全部处理掉。”

季长宁也是开口说道:“如此我就先回家了,你这边要是有什么消息在找我就好了。”

“我清楚了。”肖青谭说话后也是把那个拖在地上的刁奎给拉了起来,试探了一下他的状态后,也是把这刁奎抗在肩上后,脚上一生风,往着六扇门而去。季长宁也是眉宇间多了一些戾气后往自己家里而去。也终究是肖青谭这边的脚步要快上一些,也是走进了这六扇门的大堂内,关平岳也是正在厅内喝着茶,看见肖青谭扛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也是站起来问道:“你小子去哪里捡垃圾了?”

“垃圾?那这个垃圾您一定想要见一见。”肖青谭也是嘴翘了翘后开口说道。说完话也是把这个刁奎往地上一扔。

“刁奎!”关平岳也是眼睛微眯了一下后,笑着说道,“你小子可以的,老鬼要是知道你能成长成这个样子,一定也会高兴的。”

肖青谭也是眼睛闭了闭后开口说道:“你这又不知道了,老鬼当年可是不希望我走下去的。一直劝我在六扇门对面盘个店面开家酒楼,这样就能吃饭不付钱了。”关平岳也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后说道:“那你小子还真是不给那老鬼面子啊。”

“他的面子我现在不是给了吗?”肖青谭也是神情暗淡了一下后说道。

关平岳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刁奎你哪里弄来的,当时被我通缉了以后,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能让这些人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钱。”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他是被人请来杀季长宁的。”

“看来那些人也是低估了你和季长宁的本事。”关平岳也是笑着说道,但是他的心里也是开始盘算起来,到底是什么人要杀这季长宁,这季长宁或者说着季家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好了,我这人也给你看来,来源也说了。这人我没弄死不是让你弄死的,先交给你来审了,要是杀他,一定让我来。”肖青谭说完后也是扭身往后面去了。

这边关平岳也冷声说道:“把这个人拖下去,关到地字号房间里吧。”

“是。”两个捕快也是出列将这已经失了魂的刁奎带下去了。这个时候关平岳叹了一口气后淡淡地说道:“这个小子的个性还真比你还要轴呢,不过这小子的功夫倒是比你要有天赋啊。”而后也是静静地等着夜色沉的人来了。

这边季长宁也是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季安普,季长宁还没有开口,季安普就笑了笑后说道:“你小子这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父亲大人,孩儿不敢。”

“没有什么敢与不敢,只有是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你幼年是在私塾里让别的孩子打了,回来找我的样子。”季安普也是将这茶又倒了一杯后说道。

“那还不是父亲不让我暴露有功夫的事情。”季长宁也是眉毛挑了一下后说道。

季安普也是笑着说道:“现在你爹我可没有不让你用功夫啊,再说这些人不都让你解决了吗?”

“那万一孩儿要是不敌呢?”季长宁也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