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靠谁而活？
“武当寒子戴？龙凤榜第三，看来去年的八大派都藏了后手啊。”石步宝也是坐在囚车上看着寒子戴说道。
“你是说你们丐帮的蒙鸣吗？”寒子戴也是笑着说道，“你别看蒙鸣也是龙凤榜前十，但是他还远远不够格。”
“你倒是挺自信啊？”石步宝也是不屑地笑了笑后说道，“就算你去年去了，你真能打过峨眉那个妖孽？”
“盛轩婷吗？”寒子戴也是笑着摇头后说道，“你都说她是妖孽了，我可能也就是勉强追上吧。”
“我有个问题啊。”方潇也是捂着肚子问道，“盛轩婷没有上龙凤榜吗？”
“地榜最后一个不是比龙凤榜有力量多了。”石步宝也是笑着说道。
“看来是她我们这一代最快登上地榜的人了。”寒子戴也是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也就只有追随的本事了。”石步宝也是笑着说道。
“那是你。”寒子戴说着也是把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对着方潇说道，“方公子，来吧，我知道这一掌还不至于让你动不了。”
“那就来吧。”方潇说着也是抽出了腰间的宝剑，“你倒是值得让我拔出剑。”
“方公子口气未免有些大了吧。”寒子戴说着一招挂剑回身对着方潇使出。
“方潇，他用的是武当的太极剑，你对招时，注意不要被他借力打力。”石步宝也是看出了一点端倪后忙喊道。
“石兄，你的话太多了。”寒子戴也是一边与方潇交着手，一边对着石步宝说道。
方潇也是没有说话，手中的剑也是回身就是一个白衣送酒，左肩一个下沉，左手的剑也是划出了一道弧形的剑气。寒子戴也是忙脚尖一点地，就整个人猛地往后退去。方潇哪里肯依，抬手就是一招海底捞月，将刚刚转好一个圈的剑，也是回手再度从下面往上面送去，寒子戴刚刚避过那斜着的一道剑气，现在又来了一道自下而上的剑气，寒子戴也是不敢出招硬接，只得一个腾空的翻身，堪堪避过这一剑，但是寒子戴那竖起的头发也是被这一道剑气给逼得整个散了开来。
寒子戴也是借着这个翻身用剑尖点了一下地后，就跳到了离方潇有两丈远的位置笑着说道：“我倒是小看方公子了，早就听闻方公子与思问阁小公主私交甚密，今日应该传言不虚，不然凭着方公子刚才那两剑，龙凤榜前五一定有你一个位置。”
“寒少侠客气了，不知道这一剑能不能替代你的位置呢？”方潇说着手中的宝剑也是在他手中完美地转了一个圈，往前一个迈步，靠近寒子戴后，剑花一开，一招挑灯看剑，这一招也是本着那寒子戴的咽喉而去，不过这一剑因为太追求角度，方潇这剑气反而也是没有前两剑有力。寒子戴也是没有要躲避的意思，手中宝剑一束，稳稳地将这方潇的剑尖顶在了寒子戴的剑身上，方潇也是一笑说道：“寒少侠是想与我比内力？”
“正有此意。”寒子戴也是一笑后说道，因为方潇身上被这寒子戴打了一掌，所以寒子戴也是料定方潇无法久拼。方潇则是眉宇紧锁起来，但手中也是内力一丝丝的透过这宝剑传到了寒子戴那，寒子戴感觉到了方潇那里加了几分力，随即也是冷笑起来：“你身上中我一掌，还敢与我加力，方潇我是说你不怕死呢？还是说你蠢呢？”
方潇也是一笑道：“寒少侠话不要说这么满，我们时间还长着呢！”说完后方潇手中的力又是增加了几分。
“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寒子戴也是将全部的力量用到这比斗中，看着方潇那皱起的眉毛，寒子戴也是心内更加得意起来，不过这方潇却在这个时候勾起了一抹笑意，让寒子戴也是看得一阵心寒。
正当寒子戴思索的时候，一个阎罗一般地声音在寒子戴耳边响了起来：“寒少侠，是不是把我忘了。”
“你！”寒子戴也是将脑袋偏过来看了一眼，就看见石步宝正站在他身边举起了一根竹棍。寒子戴正想抽手，但是发现他所有的内力都在和方潇角斗，一旦抽出一定会遭到反噬，一时间寒子戴也是进退两难。寒子戴也是高喊起来：“石兄，这偷袭算不上英雄行为，而起我是在和方潇单独切磋啊。”
“寒子戴你太高看自己了。”石步宝也是将这手收回来说道，“首先我是帮着六扇门抓捕叛逆，这自然是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再者你方才偷袭了方潇一掌，正当我是个老实人啊。”石步宝说话也是一笑后，这竹棍抡圆了就一下要抽在寒子戴的身上。但这寒子戴也是个人物，只见寒子戴猛地一个扯手，跳出了与方潇的比斗，身子也是一个晃悠后，就往着外面掠去。
这头方潇也是吐出了一口血，用手在腰间的颤中穴一点后将脚尖一点追了上去。石步宝也是脚下生风地跟着方潇，见方潇脸色苍白，石步宝也是问道：“方潇你没事吧，我看你这脸色有点差啊。”
“这内力拼得确实有些吃紧，不过他寒子戴绝对比我伤得重，别看他现在跑得挺快，但是他体内已经翻江倒海了。”方潇也是冷笑着说道。
“那我们再加把劲吧。”石步宝也是看着寒子戴的身影说道。
而那寒子戴确实如方潇所说的那样，只觉得体内翻江倒海，但是他一步都不敢停，因为方潇和石步宝正如附体之蛆一般，死死地黏在了寒子戴身后。
“寒少侠，我们停下来聊一聊吧。”石步宝也是一边追着一边撩拨道。
寒子戴也是回头说道：“你做~”这个梦字还没有出口，一口淤积在口中的污血也是全部吐了出来。
“就这个时候，方潇和石步宝也是趁着这个档口，这就已经追上了寒子戴，方潇也是手腕一抖，一道精光也是早就打在了寒子戴的腰间。寒子戴被这一通追赶早就耗尽体内所用的气力，哪里还有这力气去避开这一道精光，这一道精光入体，寒子戴本就松软的身体也是更加松懈下来。
“方潇你可以啊。”寒子戴也是看着方潇缓缓地说道，说出这句话后寒子戴也是又吐出了一口血。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方潇也是瞥了他一眼后说道，“我现在是没有空给你医治，你方才强行脱离，应该已经震碎了自己一条筋脉吧。若是不早接上你就废了，不过你也是要被处决的，我觉得你还是最好治一下。”
说着方潇和石步宝也是夹着寒子戴往回走。那头徐湘则是在几人追赶的时候才赶到，于是他也就懒得跑了，留在此地等候方潇三人回来，因为见过方潇对战张元综后，他们对方潇有着一种盲目地崇拜。但你别说徐湘待着这里还守到一些东西，不一会儿就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趁着方潇二人追出去之际，想借此救出雨儿和包充，但这些人对上徐湘也确实有些为难。不一会儿就被徐湘一剑一个的全部砍翻在地：“你们真是出自武当门下？”徐湘也是个停不下来的人，也是将事情解决后用着剑指着其中一个人的咽喉问道。
“不用问了，这确实是我武当的人。”雨儿也是看不下去了，对着徐湘说道。
“原来是雨儿姑娘啊。”徐湘也是抬起头看着雨儿说道，“方才没有看见雨儿姑娘还真是抱歉啊。”
“你是跟方潇学得吗？”雨儿也是抬了抬眼皮后对着徐湘说道，“这话实在不像是你徐小公爷的说出来的话。”
“雨儿姑娘啊，你不知道，人是会变的啊。”徐湘也是对着雨儿眨了眨眼睛后对着捕快说道：“还不把这些臭鱼烂虾给绑起来？”
“是是是，动手。”这几个捕快这时候也是拿来麻绳将这几个武当弟子绑成一串。
“徐湘，你在这玩得挺开心啊。”方潇也是脚步一个前冲后，稳稳地停在了菜市口对着徐湘说道。
“你回来了啊。”徐湘也是笑着转过头说道，“不过是几个不自量力的来劫囚车，被我料理了。”
“多亏你赶过来了。”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都小事。”说着徐湘也是看到了方潇这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也是说道，“方潇你受伤了？”
“没事，不过一点小伤。”方潇也是笑着摆手道。
“放屁，你这是小伤？”徐湘也是呵斥道。
“我是个大夫，我伤得怎么样我心里清楚。”方潇说着也是摆开了徐湘要来搀扶的手。
“小公爷，还是由着他吧。”石步宝也是开口说道。
这时候徐湘才看到石步宝也是一拱手问道：“不知道是哪位少侠啊？”
“小公爷，客气了。我就是丐帮中的一个小乞丐。”石步宝也是说道。
“你对他没必要这么低姿态地。”方潇也是坐在囚车的沿示意捕快们往六扇门而去，同时也是对着石步宝说道。
再将身子往那囚车上一靠后对着徐湘说道：“这是丐帮污衣派的石步宝，石兄也是我的一位好友。”
徐湘和石步宝也是跟上走动的囚车说道：“方潇这句话是对，石兄不必对我这么客气。你是方潇的朋友就是我徐湘的朋友。”
“如此我就斗胆叫一声徐兄了。”石步宝也是笑着说道。
徐湘还没说话，那被扔在另一辆囚车空闲位置的寒子戴却是冷哼一声后说道：“什么时候丐帮已经成为朝廷的一条狗了啊？”
“寒子戴，你信不信我把你所有的牙给扒光啊。”牧流也是笑着说道。
“有意思，你敢吗？方潇都没有说话呢？”寒子戴也是继续嘲笑着。方潇这时候也是抬了抬眼皮说道：“石兄，这小子现在太虚弱，禁不起你折腾，我向你保证要是把我想知道的信息弄出来，这个人我让你随便玩。”
“好，方兄说话我是信得。”说着石步宝也是走到寒子戴面前，拍了拍他的脸后说道：“听到了吗？兄弟等着啊，这时间不会太长的。”
“这小子是谁啊，这么拽。”徐湘也是瞥了寒子戴一眼后说道。
“龙凤榜第三，武当寒子戴。”石步宝也是解释道。
“哇，这么厉害啊。”徐湘也是感慨了一句后问道：“不对啊，方潇，这张元综不是地榜的人物，他怎么会听这么一个龙凤榜上的小子话？”
“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这来南京与福王谈判是寒子戴，不过他们没想到是福王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们还没有接触到，福王就仓促举事导致兵败被控。但是还不想放弃的他们就让张元综单人把朱见深救出来，好让他们武当把这旗子好立起来。但他们更加没想到是刘玉田和牧流竟然把这一节寻到了，而且思问阁又把消息给了我们，这使得张元综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但其实张元综来这本就是帮衬这寒子戴的。不知道我说的对吗？寒少侠？”方潇也是带着笑意缓缓地说道。
“我早就听说了方潇方公子有两个传闻，一来是我方才说的与齐思瑶私交甚好，二来就是对于断案十分擅长，本来我还不信，不过现在说来。这传言还是少说了一些。”寒子戴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方公子说得不错，我这一趟就是来与福王相交的，但是你们又能如何呢？你们六扇门不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吗？别说是我和张元综，就是这雨儿和包充你敢杀吗？你六扇门还不敢承担一个宗门的怒火。”
“你知道宗门是靠着什么活着吗？”方潇也是慵懒地瞥了他一眼后说道。
“靠着源源不断的弟子啊。”这句话是从徐湘嘴里说出来的。而寒子戴则是眉头一皱后说道：“方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我这人对暗话听起来，不清楚。”
“靠的是给你弟子和粮饷的平民百姓啊，你说我要是将你们武当的名声彻底毁掉，会怎么样啊？”方潇也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