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江南陆家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吗?”董不懂也是笑着说道。

闻言那易晶兰的脸色也是更加难看起来,扭身对着方潇说道:“你们六扇门也不过是趋炎附势之类罢了。”

“随你怎么说吧。”方潇也是有些不耐烦地一挥手,封住了那易晶兰的哑穴。那易晶兰也是恨恨地望了方潇一眼后说道。

“这么我就先告辞了。”董不懂也是一笑后,裹挟着易晶兰往外走了。

“你就这么把易晶兰放走了?”牧流也是看着方潇问道。

“不放你觉得能把董不懂安排走吗?再说我也不想欠齐小姐人情,毕竟人情不好还啊。”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牧流也是诡异地一笑说道。

“你心情还不错嘛。”方潇也是看着牧流的神色说道。

“还行吧,反正今早老刘头刚把漕帮帮主给打了。”牧流也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打,无碍了。”

听完这个事方潇也是瞄了一眼这个躺在地上的家伙说道:“你看他神色中也是也是惊讶就说明这事情在漕帮内也并不是已经传开了,那么就说明桑丘志有意把这个消息给压下来,那么他为什么要压住这个消息呢?”

“你别说,这还真有点意思,若是两人平分秋色那桑丘志也会大大宣传一下,若是小败也能引导帮众同仇敌忾,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没有道理放过啊。”牧流也是神色一转对着方潇一点头说道。“难道是!”

“应该是吧,老刘头有这个实力,这么一来对我们倒是一个好消息。”方潇也是用手示意了一下躺在那的许玉说道。

“我懂了,那我们走吧。”牧流也是想着方潇一点头说完后,也是用手一低拎许玉就往着六扇门而去。

随着那二人的离去,在这柔和的晨风徐徐吹来,各种朗读的声音随风飘向空中,聚合一起,形成一支瑰丽的晨曲。不远处的一个街角一个穿着一身蓝色长衫的少年也是勾了一抹迷人的笑意。衣袖处的兰花也是让人迷醉,手中的折扇也是合着冬天的风慢悠悠地扇在他的脸上。良久后他也是嘴唇一动暗暗地说道:“有意思啊,思问阁出来了,方潇能猜到这一层也是厉害,但思问阁无孔不入更是让人心寒,算了既然思问阁介入了,那我就给思问阁一个面子吧。”而后也是挪着步子往幽深的巷子里走去。随着那慢慢地挪动的步子,他的思绪也回到了某年的一个夜幕中,他偶然间见到的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他还记得,那时他问她‘你最想要的是什么?’那女孩谨慎的眸子看了他好久后说道:‘活下去。’为了这一句活下去,他为她安排了一个有意思的身份,而这一次见面也是十二年。

“没想到她还真能坚持下来。”那少年也是透出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缓缓地对着一棵槐树说道。那槐树也是传出道:“能为公子办事,是她的福分。”

“你出来吧,你藏着让我心很不安定。”那蓝衣少年也是慵懒地一伸身子说道。

“公子这是何必呢?”那槐树后也是人声也是一笑说道。

“墨鸦,反正你号称千般面目,见见我也无所谓吧。”少年也是轻轻用扇子拍着自己的手掌说道。

“既然如此,属下出来就是。”那被叫做墨鸦的男子也是走出了槐树后,一身漆黑的袍子也是在大中午看的十分明显。那蓝衣少年也是看着那墨鸦脑袋上的斗篷,再往下就是那被遮挡地严严实实的面目也是一笑说:“你这个人就是不老实啊。”

“若是老实,那我的命也就差不多了。”墨鸦也是笑着说道。

“也是你也就这一手本事了,对了黑鹰呢?我还有一件事让他去办。”那少年也是笑着说道。

“少爷你忘了?”墨鸦也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后说道,“黑鹰那个家伙被你安排去盯着赵家那三小子了。”

“那就叫回来吧,毕竟南面那是姓陆的。”那少年也是眼神也是射出一道精光说道。

“是,那赵家来了南面就是龙也该好好的蹿起来。”墨鸦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陆家该出来了。”蓝衫的少年公子也是笑着说道。

而在思问阁里齐思瑶也是手中的书放下后,同样着说道。“陆家也耐不住寂寞了吗?”齐八也是站在不远的地方托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看着赵家一直出手,你觉得陆家真得可以安心看着赵家过来蚕食他们的地盘?”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

“那陆家那位公子可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啊。”齐八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

“确实北赵南陆从来不只是一个词而已,陆绩语与方潇一般年纪吧?”齐思瑶也是想了想后对着齐八问道。

“陆绩语比方公子要长一岁。”齐八也是思索了一阵后说道。

“那就好玩了,看来方潇今后的路不好走啊。”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

“小姐,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齐八看着齐思瑶也是面露疑惑地说道。

“那是方郎必须要走的路,我有不能帮他走,再说我现在马上是赵家的人了,太过刻意了,对他不是什么好事。”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

“不过,小姐小八还是要和你说一声。”齐八也是想了想后说道。

“你说吧。”齐思瑶也是看了他一眼说道。

“方公子可没你所认为的那么简单。”齐八也是一沉吟后继续说道,“徐老道与方公子关系匪浅。”

“徐老道?哪个徐老道?”齐思瑶也是眉头微微皱起问道。

“徐渭,徐老道。”齐八也是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齐思瑶继续说道,“而且方公子今天与张元综一战用的剑法是轩辕剑诀。”

“轩辕剑诀,他是剑仙轩辕尘的传人?”齐思瑶闻言神情也是一便说道。

“是轩辕尘传人是一定的,而且看徐老道对他的态度,他应该就是他们的少主了。”齐八也是说道。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齐思瑶这时候也是眯着眼睛望向远方,齐思瑶的心思也是想得更加远一些。成为轩辕尘传人虽然是个好事,但被有心人得知也是一个坏事,想到此间齐思瑶也是对着齐八说道:“马上把这个消息给锁起来,不许发往各部分。”

齐八也是一拱手说道:“小姐这次我们倒是可以处理,但是总有暴露的一天吧。”

“能瞒多久,就多瞒一会儿吧。”齐思瑶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总是要帮他处理的,但是能多久那是另外一会事情了。”

正在这个时候,董不懂也是带着易晶兰走进了齐思瑶的房间。齐思瑶也是一笑说道:“这位就是易晶兰,秦淮河上的最后一朵花?”

董不懂也是伸过手去,在易晶兰的脖颈处任意点了一处穴道,易晶兰浑身一震,哑穴顿时解开了。“让她自己说吧。”董不懂也是笑着说道。

易晶兰也是知道闭口不言并不是什么办法,也是一笑,那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轻轻挑起。就是齐思瑶一个女子也是看醉了,正这个时候。易晶兰也是开口说道:“我就是小姐口中的易晶兰。”

“不愧是秦淮河上的,这勾人心魄的本事还真是让我佩服。”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董叔、齐八你们先退下吧,让我与她单独聊上一聊。”

“可是小姐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董不懂也是一拱手说道。

“难道我就简单了不成,再说你们就在外面,她敢对我做什么?”齐思瑶说完也是一甩袖子。董不懂和齐八见状也是笑着说道:“如此,我等告退。”齐思瑶也是摆了摆示意他们退下就好,待着二人走出,将房门掩上后。齐思瑶也是看着易晶兰一笑说道:“一直听闻秦淮河上评弹美妙之极,可怜我女儿身未能一访。不知道易小姐能否满足我的小小请求呢?”

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小姐有言,我自然是莫敢不从,但是无有琵琶,我是如何唱啊。”

齐思瑶也是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那笑仿佛就在说,我早有准备,果不其然齐思瑶也是扭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把琵琶,对着易晶兰说道:”我这人对着乐器也是喜欢的紧,所以也是准备了一些不过不太好,齐小姐凑活着用。”

这上好的琵琶入手易晶兰也是轻笑着说道:“齐小姐过谦了,这琵琶若是不好,那我以前用的那些怕是已经该烧掉了。既然小姐有心,那我就唱上一段吧。”说完易晶兰的手指也是快速翻飞着,不一会儿她也是吟唱了起来:“万里云山道路长,春寒凛冽挟风霜。沙场白骨创痕在,绝色红颜鬓发苍。蔡文姬眼望长安行复止,禁不住两行热泪她滴胸膛,十二年旧恨心头涌。千万种离愁腹内藏,家乡愈近愈彷徨。想当年烽火漫天兵马乱,我在那乱离中被掠到戎羌,没奈何嫁作胡人妇。毡幕风霜苦备尝,思故国,海北天南音信绝。春来秋去雁飞翔。悲愤极,问苍苍。我独何故落大荒,常言道:千古艰难唯一死,我实指望此生重返汉家邦。墓庐再拜蔡中郎,好容易天从人愿兵戈息,两国交欢保旧疆。曹丞相,相业恢宏情义重,千金赎我转回乡。谁知道胡人不放儿和女,说什么娘是南人儿北邦。今日里孤雁归来酬夙愿。苦则苦一双儿女又参商,堪怜稚子牵衣泣,慈母停鞭儿断肠。昨夜是梦里相逢无一语,怕的是珠还合浦更无妨,我是旧恨方平新恨长。蔡文姬琴弦诉说心头苦。她是一拍弹来是恨一桩,弹出胡笳十八拍。行人驻,尽沾裳。弹不尽忧郁心酸恨满腔。愁叠处,细思量,似这般一味哀伤理不当。忧乐应关天下事。莫等闲,辜负这好事光,喜今朝乌桓平定边关靖。新政施行耕织忙,既然我一片忠心思汉土。正该把千秋事业继中郎,誓将默默思儿泪,我化作篇篇锦绣章。媲美前朝班氏女,修成汉史报君王。留一个万岁千秋姓氏香。”

“好一个蔡文姬回汉,只是这故事几分是蔡文姬,几分是易晶兰谁分的清呢?”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

“齐小姐打趣我了,我们这等自然是唱什么要像什么,不然这饭可是不好吃啊。”易晶兰也是美目一挑说道。

“易小姐这张脸就够吃一辈子了不是吗?”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不过这蔡文姬听得我心绪难平,易小姐不妨在唱上一曲吧。”

“齐小姐有言,易晶兰自然是听从的。”易晶兰也是一笑,仿佛对于那前一句话毫不放在心上,继续说道,“那就在唱一个三国的故事吧。”说完易晶兰的手指也是再一次翻飞起来。咽喉也是微微一颤动,温婉的声音也是传了出来:“波涛滚滚水东流,鲁大夫设宴请君侯。是月十三亲赴会,关公稳坐顺风舟。子敬相迎多谦逊,殷勤先敬酒三瓯。第一杯先把苍天敬,二杯拿来厚土酬,第三杯偃月龙刀饮。尤恐那酒内藏砒毒下喉,席上卸袍是说前朝事。直说到古城开放会张刘,令兄兵败当阳道,向东吴我主借荆州,数载不还未识因何故。所以特请你君侯要当面求,大夫啦今日非请酒,原来索荆州,子曰诗云巧计谋。可知我剑响三通情不留,第一斩颜良,第二诛文丑,第三要轮着你大夫头。他是一计不成吓得魂飞散,一手竟将袍袖透。后面的周仓怒不休,好好地送至船头上。款待盛情宛如畴,荆州料想不能收。”

“收荆州?”齐思瑶听完也是一笑说道,“易小姐可是拐着弯说我啊。”

“齐小姐误会了,我不过是在唱一个故事而已。”易晶兰也是端着琵琶微微一行礼说道。

“管你有心也好,无意也罢。这个你还真想错了,我不过真得借你一用罢了。”齐思瑶说着也是笑了,笑得很美这是一种莫名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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