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居心险恶

等到封剑台上第二轮比试全部结束,陆余生便走向了封剑台,眼睛扫了一下四周,开口说道:“圣剑大会第二轮比试结束,获胜者稍作休息。接下来比试的条件有专人安排,各位师弟不必过滤。”

陆余生的话刚说完,台下顿时一阵沸腾,大家都知道比试的规则,第二场所有的胜者皆按晋级制度来匹配,现在听到陆余生这么说,等于是把往年的比赛制度作了更改,所以台下的点苍弟子们议论纷纷。

看着台下吵杂的议论,陆余生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众弟子见陆余生还有话说,全都停了下来,看着封剑台上的陆余生,陆余生大声说道:“众位有所异议可以理解,但这是大赛的规定,也是两位师叔的意思,如果有人有意见,自然可以去面对两位师叔。”

众人听完陆余生的话,全都安静了下来,毕竟谁也不可能去违背自己师父的意愿吧。

看着台下安静了下来,陆余生继续说道:“第三场的第一轮,庄飞对张子懿!”

庄飞看了一眼远处的张子懿,只见张子懿还在休息,便低声对着单志言和许莲行了一个礼,说道:“师叔,师伯,弟子去了。”

单志言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拿出你这么多年来真正的本事。”

庄飞嘴角露出难以觉察的冷笑,一闪而逝,低声答道:“弟子知道了。”

庄飞转身离开单志言,径直的走向了封剑台,他来到封剑台上,纵身飞起,漂亮的轻功犹如白鹤展翅一般,稳当的落到了封剑台之上。对于和张子懿的比试,他心中多少有数,师父的用意,陆余生的轻看,让他心中非常的不爽,他想不明白这个张子懿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这么多人的焦点全部转移到他的身上,而这次的比试,他也正好可以挫败张子懿,来达到自己目的。其实庄飞内心也知道,张子懿现在隐藏了太多东西,所有人都看不到,但是他从没有担心过,毕竟张子懿就算在进步,也不过是三个月的时间,能进步到什么地步,而自己苦练功夫已经十几年,况且自己还有从来没对外人用过的招式。想到这里,庄飞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自打张子懿的出现,让他心中充满记恨,师父面前,陆余生面前,都是对他轻视的感觉,如果这次他不能好好羞辱一下张子懿,恐怕以后没有任何脸面再待在这里。

远处的张子懿看着庄飞已经上了封剑台,自己也简单的运动了下四肢,朝着封剑台走去。虽然他本身自信满满,但是内心的紧张还是无法避免的,张子懿勉强带着笑意走上了封剑台,拿起台上的木剑,正对着庄飞,然后他抱拳喊道:“大师兄!”

庄飞点了点头,冷笑一声说道:“张师弟,没想到你能坚持到现在,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张子懿自然听得出庄飞在贬低他,但是此时他却不能发火,低声说道:“大师兄过奖了,还望大师兄手下留情!”

庄飞看着张子懿,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张师弟,这是圣剑大会,手下留情这种事只能在平日里说说,眼下你可要拿出你的真本事,否则一不小心伤了你,那还真是抱歉啊。”

看着庄飞的笑脸,张子懿真想上去揍他几拳。自从进入点苍派,张子懿就被他欺负,不但连续受到侮辱,还强迫他干些又苦又累得脏活,就是不愿意教他功夫,张子懿虽然没有记恨这些,但是每次想到这里心里都不是滋味,到现在为止,他仍然不明白庄飞因为什么这样恨他,想想自己入门到现在,没有一点得罪他的地方,但是庄飞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过。张子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没有说话,只是面带微笑看着庄飞。

庄飞看着张子懿,心中暗自说道:“张子懿,你就等着吧,等会比试一开始,我一定打得你哭爹叫娘!”

陆余生看到两人都已经到齐,一挥手,旁边的铜锣声响起,陆余生喊道:“第三场,第一轮正式开始!”

听到比赛开始的声音,庄飞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的木剑便向张子懿刺去,张子懿先来一招沧海迎客,以快速的身法闪向庄飞,以木剑刺向庄飞的手腕,庄飞看到张子懿的招数,冷笑一声,木剑架在张子懿前面,张子懿变换剑招,抽出木剑向下压去。看着从上而来的张子懿,庄飞收回手中的长剑,一脚踢向了张子懿的小腹部位,张子懿使用沧海迎客准备强势压住庄飞,在做打算,却不想庄飞直接踢来一脚,他顺势在空中根本无法变换招式,直接被庄飞一脚踢中,庄飞脚上带着强劲的力道一脚把张子懿踢到了半空中,张子懿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身子向后飞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

庄飞冷声说道:“在我面前用沧海迎客,你还太嫩了点!”

庄飞说完,看着张子懿飞起,一个箭步上前,准备用木剑刺向张子懿身体下盘的要害之处,张子懿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一惊,猛的提起一口真气,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形,才勉强让自己的身法得以平稳,但是他人扔就在半空中,而庄飞正等待他的落下,给他致命一击,眼看庄飞的木剑带着强劲的内力向他挥来,张子懿突然提起全身力道,剑尖直接点向庄飞的木剑,庄飞不妨张子懿会如此冒险,直接对他刺去,但是张子懿的强劲内力强行压来,庄飞皱起眉头,挥舞着手中的木剑连续攻击张子懿,张子懿借助他的攻击,身子直接向后挺去,眼看张子懿将要落地的那一刻,他用木剑点剑尖地,才算平稳的落到了台子上,但是刚落地的张子懿准备站起来,突然腹部的疼痛感觉再次袭来,他勉强的站起身子,却忽然感觉身子一晃,差点倒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