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暴富
千年人参,极品神兵,无数天材地宝堆放在一起,浓郁的药香味弥漫,每一样,拿到外面去都是有价无市的宝物,可此时此刻,却显得无比的普通,就像街上的大白菜一样,随意放着。
除此之外,斩魔刀,重甲,强弓,全部都是城主府积存的兵器,少有在江湖中流传,想要获得一柄斩魔刀,需要的不光是钱,更需要有人脉,这种长刀铭刻有特殊的阵纹,对妖兽有很强的压制作用,几乎在妖兽山讨生活的武者,做梦都想要有一把斩魔刀。但禁军对刀具管理得很严格,少有流通出去的,没有想到神拳门一送就是千柄,再加上其他大家族零零散散的,差不多有两千口左右,已经能够武装出一支军队。
……
红花娘子,包括周围的黑衣武士都已经麻木了,哪怕他们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依旧被眼前的财富给吓到了,一个个楞着,任由那些人把东西搬进来。
这还只是半个城主府的财富,窥一斑而知全身,从这就可以看出全盛时期的城主府该怎样的富有,又该是怎样的强大,可谁又能想得到最后会被一个人将其摧毁,不留片甲。
也正是因为顾及张正的恐怖,天雪城中的势力才会妥协,但凡有一点可能,他们都不会这么做,可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交出去一半,还能得一半,而要是不交,被那煞星找上门来,不止没好处,还平白丢了自家性命,怎么想都不划算。
……
……
小半个时辰后,当神拳门的人走后,红花馆的大门再度关闭。
……
异常的寂静
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他们的眼睛已经被一箱箱的银子给闪瞎了,这里的东西可能是他们八辈子也挣不到的,上百万两白银,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免疫金钱,在这个世界,大多数的人修炼武功的最终目的不过是用来追求名利罢了,他们也一样,当初加入红花馆成为死士是因为秋甸给他们难以拒绝的好处,虽然现在更多的是想追随张正,但还是有不少人动心了。
……
秋甸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深谙御下之道的她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大手一挥,便让人取了十万两发下去,权当赏银,至于剩下的东西,除了雪莲和人参之外,全部封到地下密室里面,钥匙由她亲自掌管。
……
人参和雪莲是给张正留下来的。
……
等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后,已经是午夜了,一轮寒月高高的挂在云霄之上,月光笼罩大地。
夜里的天雪城依旧很冷,树上和房顶都结上了冰霜,空气很潮湿,连带着衣服都有些湿润,贴在身上不是很舒服。
楼阁周围挂着红色的灯笼,烛火摇曳着,不停晃动的黄色火光扭曲了影子,仿佛有一只黑色的鬼魅在地上,在墙角,在树上,在每一个可能的地方扭动着身躯,疯狂的宣泄着不知所谓的思绪。
……
从密室出来,她直奔自己的闺房,忙碌了几个时辰,她觉得有些乏了。
推开房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比起外面,房间里要暖和得多,秋甸轻轻的解下身上的披风,生怕动作太大,惊醒了床上的少年,她蹑手蹑脚的模样,就和那偷食吃的夜猫没有区别。
……
“踏踏踏”她的脚步很轻,要是被不知情的人见了,保不准会以为房间里进了贼。
“你偷偷摸摸的,不会是想要非礼我吧。”只可惜,张正并没有睡,一双眼睛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口里还调笑着。
“谁想要非礼你。”她恼羞成怒,不过脸上立刻变了妩媚,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扭动着腰肢,迈着小步子走过去柔声道:“姐姐只是怕打扰了你休息。”
……
“少来套近乎。”他摇了摇头,鄙夷的目光彻底的惹怒了秋甸,这个女人舍弃了风度,直接冲上去拧着他的耳朵嬉笑道:“不解风情。”
……
“我更关心的是今天你收到了多少东西,它们比你的风情有意思多了。”张正被她拧着,只好偏着头,不经意间撇到了幽幽沟壑中的雪白,忍不住心猿意马,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他的心底还有一丝希望,开始讨要自己东西。
然而他失败了
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把东西给他
什么你的
连你整个人都是我救回来的,你的东西自然也归我。
到嘴的肥肉哪里有吐出来的道理。
于是乎,她手上又加了一分力,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些东西都是我的,你想都别想,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痊愈,然后替我洗衣服还债。”
……
“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他懵逼了,不由得问了一句。
“他们指名道姓送到红花馆来的,而我是红花馆的老板娘。”秋甸一只手指着自己说道:“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
……
他竟然没办法去辩驳,此时心头流泪,只恨自己当初少留了个心眼,太过于相信人性,结果平白丢了万贯家财,还要去洗衣服还债,落得个人财两空,半响后,他无奈的说了三个字:“算你狠。”
……
“你居然忍心对我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样说。”秋甸拍了拍高耸的胸口,双眼盈盈欲滴,好一副委屈的模样。
……
“唉!”张正仰天长叹,悲痛欲绝。
“你个小混蛋。”然而下一秒,就被粗鲁的打断,她恢复了本性,很是强硬的把他挤到了床的里边,并且很迅速的就把粉色的床帐放下来。
“姐姐没其他的地方去了,只好勉强和你睡一张床。”秋甸一边把被子给他盖上,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你今天晚上最好老实一点,不要有过分的举动,不然……”她反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剪刀,还比划了几下。“后果很难说哦。”
……
张正不禁全身上下打了个寒蝉,那是被吓的,真要是挨一剪刀,就算是金刚不坏神功也没用,他支着脑袋,不解的问道:“什么样的举动才叫过分?”
……
“还看。”她嗔怒道,翻了翻白眼,一只手遮住胸口的衣服,一抬头,两人又是零距离接触,脸庞都快要碰到一起。
心跳的速度
呼吸的温度
然后,他就这么亲了下去,“这算不算过分。”
……
“呜……”秋甸脸红的就像秋天的苹果,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吟,随后触电般的把他推开,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就像一个毛毛虫,她喏喏说道:“很过分,第一次就原谅你了,但不允许有第二次,不然你死定了。”
……
烛火熄灭,寂静无声。
这一夜,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