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白玉剑归主了情缘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白玉剑归主了情缘

于飞见九尾儿点头,便是说道,“你康姐姐还是好心啊!”

九尾儿道,“于飞哥哥,是一个东西,康姐姐见了那个东西就让我去救月意姐姐的。”

于飞皱眉,“东西,什么东西?”

九尾儿摇摇头,于飞道,“算了,等你康姐姐回来就知道了,她怎么样?”

九尾儿道,“外伤加内伤,内伤很严重,但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于飞点头,有九尾儿在这里,什么内伤治不好,于飞说道,“你先不要就去了,我进去看看。”

九尾儿点点头。

于飞转身推门而进,里面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花月意身上的香气,让于飞有些烦闷,还有些血的腥气。于飞定睛看看,见花月意正在床上躺着,他走过去,坐在窗前的凳子上。

花月意很憔悴,看起来内伤不虚,于飞不知道花月意为什么会和蓬莱的人起冲突,但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因为郑少陵,所以他心中有恨,自然不会多想。

于飞见花月意似乎并没有醒来,他将手缩进袖子里,探二指压在花月意的寸口脉门上,修真诀发动,一股纯厚的真气涌进花月意的体内,为其梳理经脉。

花月意被于飞的真气一激,浑身一震,然后咳嗽了几声,于飞赶紧把手缩了回来。然后定定的看着她。

花月意幽幽醒来,还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转眼便是看见了于飞,面色变化,惊道,“于飞,你……”

于飞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脸上的那道难看伤疤也已经没有了,自然而然的,于飞便是想到了郑少陵,他一点好脸色也没有,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

“我,不是……”花月意看着于飞,那双眸子里似乎压抑着喜意。

于飞此时心里天翻地覆,心里夹杂着悲哀,伤感,失望,恨意,不一而足,如何还能看得出来。

“花月意,我真的不想见你,但是你救了心涵,我答应她一定要救你性命,但是巧不巧的你正被铃儿救了,这样也好。我不知道你和蓬莱派到底怎么了,但是,你不该再来中原,自己说过的话,难道现在就忘了?”于飞毫无怜悯的说道。

花月意面色微变,看着于飞的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于飞看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心里有些涟漪,他垂下眼眸,托起手中的白玉宝剑,放在花月意身边,说道,“二师父,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二师父,这把剑是当年我出百花叠云涧的时候,你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着,于飞将长剑往前一推,然后站起身来,甩袖就走,花月意流泪喊道,“飞儿……”

于飞忍无可忍,叫到,“谁是你飞儿!”

花月意浑身一震,看着于飞那张扭曲变形了狰狞面目,心疼如绞。

于飞落泪道,“花月意,我跟你学艺一年,这一年来,我对你敬爱有加,秋毫无犯,就算是一条狗对你摇了一年的尾巴,你也该对他笑笑吧!我是你徒弟啊?他郑少陵就真的那么好,你,你为了他,对我非打即骂,好,好,好一个山无棱,江水为竭,好一个冬雷震震,夏雨雪,仍不敢与君绝,好,他郑少陵就是块黄金,我于飞就是块废铁,我就是个傻X!”

即便是到了现在,于飞在极为气恨的情况下,仍是不敢对花月意有什么玷污之词,所言所骂也都是自己。

于飞脸红脖子粗,最后摆手说道,“算了,算了,都过去了,花月意,我的耐心也没有了,咱们两个就断了吧!从今以后,我只有一个师父,就是花月心。”

说完,于飞转身出门,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九尾儿见了于飞的脸色,不知道怎么安慰,于飞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九尾儿,你好好照顾她吧!”说完,突然苦笑一声,“我还是这么贱!”

说着,于飞大踏步上了康铃所在的阁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疼的麻木,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花月意的结局会变成这个样子。

花月意则是泣不成声,伸手去抓那把白玉宝剑,使劲抽出泛着幽蓝寒光的剑身,泪水打在剑锋上,被割裂成两半,分落两处,如人生一样难在聚合……

过了不久,康铃被总令门的弟子追了回来,她下了马车,进门问阿信,“于飞呢?”

阿信道,“刚才见东家在月意姑娘屋里出来,然后去了阁楼。”

康铃一挑眉,停步问道,“他见过二师父了?”

“是啊,我看东家的样子,心情不是太好。”阿信说道。

康铃点点头,喃喃道,“怕什么来什么,好了,你去忙吧!”

阿信应声而退,康铃转身上楼,奔自己的房间去了,缓缓的推门,正见于飞在桌边坐着,脸上挂着泪痕,表情十分痛苦。

房门的响声,惊动了于飞,他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康铃,赶紧擦了把眼眶,说道,“你回来了!”

康铃嗯了一声,然后坐在于飞身边,问道,“你见过二师父了?”

于飞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康铃又问,“怎么?舍不得?”

于飞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舍不得的,我只是觉得,我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吃过这么大的亏,就算是慕妖骨,也不会这么对我。”

康铃眼睛转了转,说道,“于飞,你真的觉得二师父对你无情无义?”

于飞看了一眼康铃,说道,“你怎么这么问?她,她做的那些事,我还用再给你重复一遍吗?她为了郑少陵,何曾在意过我的死活!”

“我于飞虽然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自信不会做出禽兽之事,而那郑少陵,做了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不止一次的对她言明,郑少陵狼心狗肺,衣冠禽兽,可是她呢?她把我的话全都当成耳旁风,听过一句吗?在百花叠云涧的时候,我连衣角都没有碰过她,可是她对郑少陵……天下哪有这么做师父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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