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五湖广场
刘玉前脚进屋,刚想随手关门,萧钧便从一旁窜了出来,一脸怪笑地说道:“刘师弟,你与方师妹共处一室,谈些什么,谈了这么久!”“萧兄,别取笑小弟了,方师姐早有意中人了。”刘玉无奈地说道。萧钧神情一愣,惊讶地说道:“为兄看你们平日走了这般近,这次又一同出生入死,还以为你们结成情侣了呢!”“萧兄,喝茶!”刘玉热了热茶,给萧钧倒上了一杯。“对了,你们这次进山也太凶险了,都在院内传疯了,你没受伤吧!”萧钧接过茶杯,关切地问道。刘玉摇头说道:“小伤,已痊愈了,小弟也没想到会有这般曲折。”“那孙康看起来还算忠厚,没想到暗地里竟如此歹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萧钧喝了一口热茶,感慨说道。萧钧话风一转,笑道:“对了,恭喜师弟已经成了一名“符徒”,五天后咱们一起去千符楼,为兄带你认认路,给你介绍介绍千符楼的情况。”“那就先谢过师兄了,对了师兄,不知小弟需做何准备?”刘玉开口询问道。萧钧想了想说道:“师弟可上五湖广场掏几本基础的符书,这些符书上面会介绍基础的绘符技巧与绘符知识。”“五湖广场吗?小弟还真没去逛过,那能买到这些符书吗?”刘玉皱起眉头说道。萧钧摇头轻笑道:“师弟啊!你可真行,来北滦城这么久,连五湖广场都没去过,那每天都有上千摊位,昼夜不分开卖,人山人海,不是一般的热闹。”“明天,我就去瞧瞧!”刘玉听萧钧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趣。“五湖广场可是个奇妙的地方,那里好东西可太多了,只要师弟你有眼力,运气好,说不定就能掏到不得了的好东西。”萧钧夸张地说道。“前不久,院内有位师弟花了四百块低级灵石,买了一块破旧小盾,摊主说是一件一品中级法器,防御力不错,你猜后来怎么地,这块小盾被这位师弟拿到真器阁稍加修复,竟是一件三品高级法器。”“这位师弟修复花费了五百块低级灵石,加上付给摊主的费用,总共才花九百块低级灵石,就买到了一件三品高级法器,要知道这一件三品高级法器,还是防御类法器,虽旧了些但最少也值六千块低级灵石,直接翻了六倍啊!”萧钧兴致勃勃地说道。刘玉有些不信地说道:“竟有这种好事?会不会是道听途说”“那位师弟,为兄认识,怎会是道听途说,当真是千真万确。”萧钧看刘玉有些不信,急忙说道。萧钧接着说道:“诸如此类的事,在五湖广场时有发生,上官明师伯你认识吧!”“上官师伯是宗门在北滦城的总管事,小弟当然认识,怎么了?”刘玉不解地问道萧钧神秘兮兮地说道:“上官师伯,有一只四阶灵兽“穿云鹰”听说过没?”萧钧见刘玉点头,接着说道:“那头“穿云鹰”便是上官师伯在五湖广场掏到的,只花了八千块低级灵石,可真是捡了个大漏。”“不会吧!”刘玉不禁脱口而出说道。萧钧得意地说道:“师弟不信的话,大可向其他师兄打听打听,所以说这五湖广场可“玄”的很。”萧钧说出如此坚定的话,刘玉也不得不信,心中对五湖广场不禁有了一丝期待!两人品着茶闲聊了很久,萧钧又说了一些五湖广场发生的趣闻,也谈到了千符楼,还相互交流了修炼心得,直到深夜,萧钧才回到隔壁自己的屋里去了。刘玉收拾好茶具,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打空白符纸,一盒用了少许的朱砂放在桌面,接着又取出一本“小黄书”,正是刘玉在高仓国任职“天师”时,李松林发给他的那本,记有数种不入流的符咒样本的册子,上面有“定尸符”、“消阴符”、“破阴符”等数种凡符。刘玉最后取出“青竹笔”,专心致志地开始绘制这几种凡符,温习一下绘画手法,为进入千符楼当“符徒”做准备。刘玉当时出租手中良田时,选择了黄家,而没有考虑夏侯家提供的“丹徒”,除了对夏侯家有些不喜外,更多是因为刘玉自己有一些绘符的功底。成了“符徒”,学习“符箓一道”能事半功倍。刘玉练习了半个时辰的绘符技巧,便收起了一桌上的东西。盘坐在木床之上,先是取下一粒“融藏丹”,接着吞下二粒“荷香丸”,最后从青风绿叶瓶中取出一勺“青晶灵蜜”服下,一股浓郁的玉兰花香顿时在口中散开,刘玉凝神静气,开始了日常修炼。第二天的巳时,刘玉御剑从黄驿大院出发,向城西的五湖广场飞去。二刻钟后,刘玉很远便到一座巨大的圆顶棚屋,屋顶金色的琉璃瓦,映着阳光,发出出海璀璨夺目的金光。棚屋下发出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响彻云霄,就如世俗的菜场,人声鼎沸。刘玉落到了棚屋前,发现这座巨大的棚屋四周无墙,是由一根根石柱撑起,随处皆可自由出入,不停有人进进出出,飞剑的灵光不停闪烁,不断有人御剑落下,又有人御剑离开,此起彼伏,令人目不暇接。刘玉随着人群步入棚内,只见一座座方形石台井然有序的排开,这些方形石台大小相同,皆为一寸长,二尺宽,由坚硬平滑的大理石铺成台面。这些石台紧密排列之间的间隔不到一尺,每个石台都是一个摊位,台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令人眼花缭乱。有些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货物,摊位前聚集着众多的看客,摊主正神气十足地讲解台面上物美价廉的货物,不时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有些摊位货物不多,看客同样不少,摊主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言语不多,摊位上的物品谢绝还价,看上去像是精品。另有不少摊位前空无一人,摊主脸露愁容,看上去极为焦急,一些摊主拉下脸面,不断向行人吆喝,一些摊主难于开口,只能自己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