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七章 入瓮
柳星河顶着弱智的光环,速度自然也快不到哪去,一整天下来走了三分之一。
晚上住宿,柳星河邀请流苏同住,却惨遭拒绝,理由是“不和弱智住一起。”
次日正午,几人接到木疏重要消息,银亮真的出来了,而且事情和预想的差不多,银亮一出来就不见踪影,五人刚出酒店,就跟丢了。
好采是知道对方目的地,不然真是要捶胸顿足了。
这一来,柳星河就不敢怠慢了,几人加速前行,一路踏荒山野岭,走无人小道,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大运城外。
大运城比他们预想的还要繁华,门口人流如织,进门和出门分了两条路,每条路都是川流不息。
从罪恶之城这边来往的更是主力,大道上根本没有无人的时候。
“能布阵么?”流苏问道。
“布是能布,不过得在众目睽睽之下。”
“要是等晚上呢?到时人或许会少点。”
“只能如此了,料想银亮也没这么快。”
四人没进城,就在野外等到了晚上,柳星河白天就画好了阵图,不过三女一个没有帮得上忙的,这会儿柳星河有些后悔没带土柱和雷荒那几个家伙来。
在地上布阵一般是以土属性,火属性,金属性这三样为主,地势特殊夹杂点别的。
但是不管什么地势,黑暗,光明和风属性都是没用的,水属性也是依然。
所以柳星河只能自己一个个往地下丢小火球,好在这马路不宽,一里长的阵法,柳星河一晚上刻好了,不过金火两系能量也是消耗得一干二净。
“怎么看你好像还使出了金属性武技呢?”流苏观察很细致。
“水属性我还会呢,你要不要看看。”
“在哪呢?水属性武技,我看看。”流苏很激动,黑云和猫王也有点感兴趣。
“看背影就行了。”
柳星河走到远远的,解开腰带。
“流氓!”
“切!”
“啐!”
三女同骂。
很没有素质的柳星河睡了,三女轮流放哨,盯着过往行人。
日将中午的时候,柳星河又收木疏到消息,没有内容,只是个位置,点开一看,前方两千里左右。
不用说,肯定是遇到了麻烦,四人急速敢去。
果然,到那时已经打起来了,五对四,不是,是四对四,三对四,土柱矮胖的身体已经被打趴下了,清溪正在救治,木疏,雷荒和尤狂三人对对方四人,当中有一个正是银亮。
不知说好的事情为何弃了变卦,但现在没有空去问,远远祭出武技,上来就战斗。
猫王速度最快,直接拦住了去杀清溪的一个女子,她是风系武者,擅长的事速度,与人战斗时凭的是一把剑,这剑上有很强的能量,能弥补她没有其它武技的短板,一般风系武者都是这样做的。
虽然对敌伤害比较小,但是靠着速度的优势,也能对敌方造成很大困扰,给同伴出杀招的时间,所以风系一般是辅助性武者。
在猫王缠住那女子的时候,黑云的两个鬼物就出来了,和猫王协同作战,彻底将那女子挡住,给清溪争取了时间。
柳星河睡了一觉,能量恢复大半,左手大力神拳,右手烈火诀,打的是和木疏对战的银亮,流苏帮尤狂对付其中一个黑衣男子,雷荒单挑一个火系的鹰钩鼻子男。
对方虽然没有三级的,但都是二级巅峰,本来战况是一边倒,但是队员这边来了生力军,立刻挽回几成,在清溪把土柱救好之后,刚好是二打一,还有个清溪不停救援,局势彻底稳住。
学员们虽然境界稍低,但都是整个鲸鱼武院中的翘楚,除了不能越级战斗,平级中都是非常优秀的存在,所以尽管实战上差了点,二打一互相援助之下,并不吃亏。
尤其是木疏和柳星河这一组,柳星河的双手互搏让银亮起手就吃了亏,他以为柳星河刚用完武技没招了,一看还是弱小的人族,正准备近身一击,不防柳星河就给了他一个大力魔拳。
一步吃亏步步落后,木疏抓住时机把他一缠,柳星河立即非常配合的放火一烧,把银亮弄得焦头烂额。
“走!”银亮感觉到了形势不好,立刻给伙伴放声。
之前怕的就是这个,打是能打,但是人家境界高,要跑的话很难追。
四人都跑了
能追的只有猫王和柳星河,柳星河脚一抬就追了上去,猫王紧随其后。
“你这是不是风速武技?学院里都说你还是隐藏的双系武者。”并肩而行,猫王忍不住问出了心底潜藏很久的疑问。
“对,就是风系,我是全能。”柳星河道。
这答案反倒让猫王半信半疑,等于白问了。
后面几人也诧异。
“这家伙怎么跑的还这么快啊!”尤狂无望的叹息。
“废话,他要不是仗着跑得快,擂台赛能打赢我么?”雷荒道。
“你要点脸啊,那场比赛大家又不是没看,他站那不动你都未必打得过他,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菜的雷系。”尤狂回道。
“那咱俩试试?”雷荒火了。
“别吵了,人家快跑没影了。”木疏道。
影子还在,很快几人就见到了马路中间一个火焰大阵,阵法外站着的猫王和柳星河,还有和两人以目对视的一男一女。
大家跑的都太快了,阵法又小,所以四个人只困住了两个,那两人想必是没见过阵法,现在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鹰钩鼻子男武者问道。
马路上人来人往,看到这突然冒出的一个大火阵,都很新奇,不少看热闹的。
柳星河冲着大家使了个眼色,“拖时间。”
“刚才你们无故截住我们,还问我们干什么?”木疏会意,当即说道。
“截你们那是发现你们跟踪很久了。”
“我们也来大运城,怎么就是跟踪你们。”
“这么说是个误会,能不能放了我们两个同伴,钱好商量。”鹰钩鼻又说道。
“刚差点把我们人打死,怎么能说放就放。”流苏重重拍了一下土柱的肩膀,差点给拍到土里去。
土柱露出痛苦的表情,表示重伤未愈。
“那你们说多少钱吧。”鹰钩鼻显得很焦急,旁边的女子拿出通讯器,看来是准备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