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篇,盗窃暗夜星辰!(下)

梦魇禁书录,番外篇,9

3月11日,《傲娇萝莉是魔尊》更名《梦魇禁书录》。

——云封天

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怎么说呢,我顺利的拿到了暗夜星辰,从物质分析,那个确实是珍珠。

可是当我把它展现在人们面前时,人们的反应,让我始料未及。

价值不菲的珍珠啊!从几乎无法撼动的地基里取出,这本身就是个奇迹,可是那些人却是那么的冷淡。

好像我是一个耍着无聊魔术的小丑。

而且,耍的魔术相当拙劣。

不多说了明天,得要去日本了。

如果可以,我是绝对不会去旅游的,因为胡老师的行程,我们得在日本待一个月。

啊,一个月啊,暑假的整整一半!

不过想想就无所谓了,毕竟,时间对我来说,已经在那个夜晚静止了。

其实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坐飞机的事情,拿好钱就行了,可是我却是不由的想起了梦儿,虽然现在的她是秦雪樱。

她还没有出过国吧,虽然国家的风景可以够一个人看一辈子。

但“外国”可是一个令人做梦的地方啊。

魔术没能引人注目,可不能让旅游失去光彩啊……

在众多男人爱慕的目光下,胡老师拉着我的手,而我扛着行李。

后面两个孩子抓着我的衣角,我看了一眼胡老师,只见她一脸怒气地走着。

“你们看,那不是古月花音吗,怎么回国了?”

“对啊,对啊,她不是在中国留学吗?怎么回来啦!”

“肯定是中国国的男人没我们日本的帅,所以她宁愿回来。”

“哇...她变得好性感,脸上的那一层薄妆更显得妩媚。果然是一美人。”

“等等,她好像牵着那个男人的手。”

“果然啊,中国的男人就和电视上跳舞的戏子一样瘦弱不堪。”

他们的日文我是能听懂的,有可能翻译的不是很确切,但大致意思是这样了。

看着那些发福的日本男人我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一个教育者难道要和你们一样吃的白白胖胖去玩相扑啊。

“胡老师你叫做,古月花音?”我说了句日文,天啊,我居然请了日本的舞蹈家给孩子们授课……可是,介绍是说她姓胡=_=,名花音=_=。

胡花音=古月花音?

想了想,毫无违和感Q_Q。

听到这里,古月花音怔住了。

她今天没有化妆,而且穿的是粉色的露肩雪纺短裙,腰间结着个可爱动人的蝴蝶和星点短裙。

“王老师,在日本叫我花音就好了。”

“哇,王老师说的日文好棒啊。”一旁的陈甜甜赞叹道。

“你听懂了吗,就赞叹啊,”雪樱给我们一个白眼。

“不会语言,就不要随便跟日本人说话”

“はい、いい言いません!”(好的!绝对不说!)

“你们这两个小鬼……”

……

“小姐...小姐...我在这呢!”

花音看着那在人群中招手的女孩子。

“我爸爸呢?他怎么没来。”来到接我们的人群里,胡……额,古月花音冷冷的问向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

“老爷因为有公事走不开,所以叫我们来接小姐。”他手一挥,站在旁边的佣人立刻识相地拿过我手中的行李。

“小姐,这位……”

“我在中国的男朋友。”

太阳穴突然好疼,没办法,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得做到啊!

“我叫做,王东升。”我礼仪性的介绍,至于孩子们的名字,就由他胡思乱想吧。

=_=突然觉得自己好任性。

“哦...那我们走吧!”。

两个孩子兴奋的趴在车窗上看着两旁的大街,对从未见过的事物充满好奇。

“大小姐,进去吧,夫人在大厅里等你呢!你先去见见她吧!这些行李我呆会叫佣人替你放好。”

“夫人?请在前面加个二字,”古月花音冷哼一声,“或者她还不配!我才不要去见她,就让她在那慢慢等着,等我高兴了再想想要不要去”

“进去看看吧,即使是后母,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啊。”

我想打个圆场,可惜,古月花音并没有采纳。

“花音,你回来了!”

一个估摸着上一二年级的女孩跑了出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古月花音,说。

“你好哦,我是你妈妈哦。”

以皮肤的纹路,以及第一视觉感应,她确实是没有长成的**。

可是……额,想了想这是日本,也就没啥稀奇的了。

额,自己母亲去世了,自己的父亲带回来一个女孩做自己的后母……

会抚摸比那个女孩母亲的头,为小女孩的遭遇感到不幸?

又或者直接找自己的父亲,让他放过小孩子?

难以理解,在中国,不可能会发生这样乱的的事情吧。

“甜甜,雪樱,我们出去一会吧,除了生肉干,想要什么我都买。”

我拍着两个孩子的后背。

“妈妈……”

我身子一僵,不由的回过了头。

夏日的树影切碎了阳光,形同母女的两人互相拥抱。

“好久不见,我是不是,很任性?”

“没事的,没事的,我女儿的性格,我能不了解吗。”

“妈妈,这是我中国的学生,陈甜甜,秦雪樱,他是中国最高小学的老师,王东升,年纪轻轻,可是博士哦。”

“哦,是嘛,中国的小孩子现在都得用博士来灌输知识了。”

我思索着词汇,是叫她“伯母”吗?

“伯母您好,我叫做王东升,是花音的朋友,暑假到此多有叨扰,还望海涵。”

随后深深鞠躬。

“请多多指教!”

“没有没事,东升有在日本留过学吗。”

“不曾有呢。”

“嗯。”**点点头,突然觉得,对一个**用敬称……好尴尬啊。

“呐,怠慢了,请进!”

“谢谢!”我再次鞠躬。

“呐,既然是中国的朋友,礼仪不那么复杂也是可以的,毕竟日本这么多礼数,中国朋友可能会不自在。”

“那,冒昧问一句,伯母眼中的中国人,是怎样的呢。”

“中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我不敢致评……”

礼仪是举手之劳,但可以让人的气质有所上升,让人第一眼看上去觉得舒服。

即使心情不好,但也要保持微笑,这不是虚伪,而是……对自己敌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