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不圆满的结果
ly这首歌f采取的是v字队形站位，作为队长同时也是舞蹈实力最强的宋茜站在最前面，她将负责整个歌曲中所有难度最大的舞蹈动作以及指引其他队员走位的工作，宋茜的左右身后两侧是郑秀晶和朴初珑，她们负责大多数的舞蹈动作，而站在最后的崔雪莉和孙娜恩则是因为要负责和声的部分，所以相对的舞蹈动作并不多。
为了突出每个成员来艾斯的编舞团队并没有采取常见的齐舞，而是依照f的v字站位给她们设计了一种三段式的舞蹈，因为歌曲的节奏并不是太快，所以在经过多次尝试之后总算是做到了叫整体表演的时候看起来并不显得混乱。
但是很快问题就出现了，在一次变换队形中郑秀晶的走位出现了失误，和从后面插上来的崔雪莉撞在了一起，虽然后者反应很快的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而另一头的朴初珑和孙娜恩也同时放慢了速度，使得整体的队形并没有出现明显的断层，但是却还是叫秦风等人皱起了眉头。
知道自己犯了错的郑秀晶脸色一白，但是还是咬着嘴唇继续表演，索性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后再没有出现这种失误，但是作为评审的秦风等人并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就连打算帮宋茜她们说说好话的含恩静和朴孝敏也都底下头保持了沉默。
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表现并不能叫别人满意。表演结束后的宋茜几人也沉默的站在原地，而刚刚出现了失误的郑秀晶更是脸色发白，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你们先休息下。”秦风简单的说了一句。率先离开了，随后韩宰辅、李浩扬等人也跟在秦风身后离开了练习室，含恩静和朴孝敏对视了一眼，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上前安慰起人来。
“欧尼，我们是不是不能出道了？”崔雪莉可怜兮兮的看着含恩静，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来。
郑秀晶闻言身下就是一软。一直注意着她的宋茜赶紧将郑秀晶抱在怀里，低声安抚。
“对不起。v妈，都是因为我.........”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一般，郑秀晶在宋茜的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不管你，我们水晶是很优秀的。”宋茜摸着郑秀晶的头。轻轻的安慰道。
朴初珑一脸茫然，而孙娜恩则是坐在了地上抱着双腿不知道在想什么，含恩静和朴孝敏见状只好一人拉过一个安抚。
“你们别想太多，也许事情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坏也说不定。”含恩静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能感觉到oppa他们看我们的表演并不满意。”崔雪莉脸色有些苍白。
“好了，都不要胡思乱想了。”关键时刻宋茜还是拿出了队长的架势。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还是我先说吧。”看到韩宰辅和李浩扬都没有开口的意思，秦风敲了敲桌子还是第一个开了口。
“心理素质太差。只是摆了个脸色就能影响到表演甚至还出现了失误，这要是以后出道了怎么面对舞台怎么面对观众。”秦风不满的看着韩宰辅，“就算是能力足够了。这样的心理素质她们在舞台上能发挥出几成来？”
“是我的工作失误，我会马上改正的。”韩宰辅连忙站起身来鞠躬道歉。
“和你没有主要关系，毕竟你也不是直接负责她们的。”秦风继续敲着桌子，“李浩扬作家，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李浩扬小心翼翼的看了秦风一眼，说实话他是不想做这种背后说人不好的事的。但是既然自己被叫来做评委，现在又被问到。显然不可能什么有用的东西都说不出来，只是这事以后要是被当事人知道了，少不了被那个小恶魔好好欺负了.....
李浩扬的心里转了好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来艾斯已经一段时间了，对于这个公司的理念还有秦风这个boss的脾气也算是了解，什么时候该说真话什么时候半真半假，李浩扬都很清楚，而现在，显然是需要说真话的时候。
“她们的演唱技巧还可以提高，在表演中还有很多细微的瑕疵需要改进，不过如果是现场表演的话，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但是也同样看的出来，因为心理素质的不稳定她们的现场状态不能保证。”作为作曲家的李浩扬从演唱方面做了一番点评。
“如果摒弃心理素质问题造成的影响，你觉得她们的实力足够出道吗？”秦风问道。
“如果是出道的话问题还是不大的。”李浩扬说道。
“是啊，如果没有公司的资源倾斜，估计出道跟没出道差不多吧。”秦风说道。
“这个，倒也没这么严重，就今天的表现而言，孩子们还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李浩扬认真的说道，“只需要几首有辨识性的歌曲，叫粉丝们记住她们还是很容易的。”
“她们的硬实力上比起少女时代如何？”沉默了片晌，秦风问道。
李浩扬摇了摇头：“那九个女孩差不多是练习生体制里能够培养出的最好的成果了。”
“可惜她们的经纪公司是sm。”韩宰辅带着一丝惋惜的语气说道。
“是啊，这就注定她们永远也无法真的站在那个高度上了。”李浩扬赞同的说道。
“差距很大吗？”秦风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李浩扬再次摇了摇头：“f的可塑性还很大，而且受限于她们的心理素质我也不敢确定她们现在最好情况下的极限是哪里，所以不好比较。”
“心理素质，又是心理素质。”秦风有些烦躁的搓了搓手，“得想想办法才行。”
“boss，其实以同龄人而言，她们做的已经不错了。”韩宰辅小心翼翼的劝道，还有着某些宅男属性的他可以说是目前负责的几个高层里最心软的一个人了，事实上艾斯两大魔女的名头也是有着韩宰辅纵容的原因在里面的。
“但是她们并没有达到我的要求。”秦风强调道，“如果她们不能满足我的要求，那将会对公司的计划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
“我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其实，短时间内提高她们的舞台能力的办法也是有的，那就是叫她们多去街头进行表演，自然慢慢的就能够锻炼出来了。”李浩扬说道。
“可是她们的形象马上就要曝光了，这个时候在出去街头表演舆论上会怎么认为？”韩宰辅问道。
在f在我结中露面之后，艾斯的官网就已经着手准备公开f的成员资料了，这个时候再叫她们出去表演积累舞台经验，无疑是非常不合适的。
“无妨，叫她们表演的时候戴上面具。”秦风想了想说道。
“这.....这样合适吗？”韩宰辅迟疑的问道。
“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吗？”秦风反问道，”不过韩国确实不合适，叫她们去日本，最后这一个月我会安排人每天给她们安排现场表演。”
看到秦风决心已定，韩宰辅也就不再多言。
“去把消息告诉她们吧。”秦风开口说道，“这几天就动身，叫她们做好准备。”
“是。”韩宰辅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练习室内，看到面前几个女孩忐忑的表情，韩宰辅心里一软，刚才摆出来的严肃脸不自觉的就软化了下来。
“公司决定安排你们前往日本参加舞台演出来积累经验，然后再视结果决定你们的出道。”
“去日本吗？”听到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糟糕的消息，几个女孩心里面稍稍安心，不过那句视结果决定还是很清楚的告诉她们，现在还远不到真的安心的时候。
通知完公司决定的韩宰辅转身离开了，而练习室里良久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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