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问鼎冠军
“在看什么呢？”
约翰尼走到阳台边缘，扶着栏杆，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娜佳，轻声问道。
“纽约。”娜佳的目光在一座座高耸入云，灯火通明，于夜幕中显得辉煌华美的摩天大楼间跳跃着，“你每天都可以看到这些吗？”娜佳指了指不远处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帝国大厦，又指了指另外一头承载着如潮般车流的麦迪逊大道，问道。
“是的。”约翰尼笑了笑，“不过很快你就会看厌这些东西的。”
“怎么会有人看厌这样的风景？”娜佳转过头来，有些奇怪地盯着约翰尼，“纽约的夜景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东西了。”
“告诉我，娜佳。”约翰尼看了看娜佳身上穿着的那件火红色吉普赛服饰，歪了歪头，笑着问道，“一个像你这样吉普赛女孩儿是怎么喜欢上纽约这种大城市的？”
“谁说吉普赛人就不可以喜欢城市了？”娜佳的语气微微有些不满。她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觉得在城市里非常安全。人越多，房子越高，我就越安心。”
“好吧。”约翰尼轻轻点了点头，“在纽约过的怎么样？”
“很好……不，非常好。”娜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大家看起来都很匆忙，不过只要认真接触就会发现其实每个人都十分友善。更重要的是，我在这里没有一点儿交流障碍，昨天甚至还有人夸我的口音性感呢。”
“那真是太棒了。”约翰尼笑道，“那么，那间公寓怎么样？住的习惯吗？”约翰尼说的是他以私人名义帮娜佳在切尔西公园（Chelsea_Park）附近租的一间小公寓，那里不仅环境优美，离史岱文森高中和位于二十三街的地铁站也很近，交通非常便利。最重要的是，切尔西是整个曼哈顿中城治安最好的片区之一，娜佳和方索不需要像哈伦或者布朗克斯区的居民一样，计算着帮派活动的时间出门。
“当然！你在开玩笑吗？那可能是我住过的最棒的地方了！”说到这里，娜佳突然停了下来，有些歉疚地看着约翰尼，说道，“约翰尼，你还没告诉我那间公寓的租金究竟是多少呢……我可不能一直让你帮我付房租。”
“我没有帮你付房租，娜佳，我只是临时借给你一些钱而已，等赚到了酬劳你就可以还给我。”约翰尼非常清楚娜佳现在的心态。他拍了拍娜佳的背，轻声安慰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事，别担心那么多，好吗？对了，方索在史岱文森还习惯吗？”约翰尼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
“方索一直在陌生人面前很害羞……不过有了卡莉和香奈儿的帮助，我想他在史岱文森的进展还不错。他还去参加了学校的橄榄球队，前几天方索邀请我去看了一场队内选拔赛，他表现得棒极了，帮助自己的队伍连续拿下了三个击倒（Knockdown）！”
“应该是达阵（Touchdown）才对。”
“好吧……要知道，我从来没看过橄榄球比赛，方索也是，所以他能在这项运动上表现得这么出色真是太令人惊讶了。”说到这里，娜佳不由得转过头去，带着温暖的笑容看了一眼正在屋内与卡莉和香奈儿说着话，不时绽放出灿烂笑容的弟弟方索。
“有些人就是在某些方面有着异乎常人的惊人天赋，也许方索的天赋就是橄榄球也说不定。”约翰尼笑着扬了扬眉毛，“你不用担心方索，卡莉和香奈儿都会尽全力帮助他，我相信他会在史岱文森过得很好的。”
“我知道，对此我并不担心。卡莉和香奈儿都是很好的女孩……我看过她们为时尚杂志拍摄的照片，漂亮极了。”娜佳抬头看着约翰尼，眼神里闪烁着别样的神采，“你是怎么找到这些人，把他们聚集到你身边的？这真是太神奇了！”娜佳指着不远处的露天泳池边以及屋子里那些正在享受着一场美妙庆祝派对的工作人员、模特和歌手们，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这也许就是属于我的‘异乎常人的惊人天赋’。”约翰尼抿嘴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的满是骄傲与自豪，“说到这里，娜佳，现在金星音乐里的人你都认识了吗？”
“认识一些，但不是全部。”娜佳一边说，一边在约翰尼的这间顶层公寓里寻找着熟悉的面孔。
“我认识瑞恩。”娜佳指了指正站在烧烤架前，与珍妮薇芙一起开心地翻烤着肉串，并在肉串上熟练地抹上烧烤酱汁的瑞恩－泰德。
“你没理由不认识他。”约翰尼点了点头，“他现在可正在帮你做Everlasting_Paris这首歌的Demo呢。”
“没错，瑞恩是个很有才华的人，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音乐技巧。”娜佳笑了笑，“他和珍妮的感情也很让人羡慕。”
“其他人呢？”
“我还认识A&R部门的乔安娜，她工作的时候样子看起来很吓人，不过平其他时候却很随和。”娜佳指着坐在客厅里那张纯白色的大沙发上，正在与来自S_M_M的杰西卡－陈轻声交谈的乔安娜－布鲁克斯，说道。今天是这两个女人初次见面，但她们身上拥有的女强人气质却让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共同话题。
“还有卢克，虽然他平常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对待工作却一丝不苟，非常认真。”作为对话内容的Dr.Luke现在正拿着一只装满威士忌的玻璃杯，站在泳池边手舞足蹈地与贾斯汀－汀布莱克邀请来的妮莉－费塔朵开着玩笑，充分展现着这个来自罗德岛的男人平日里不着调的一面。
“他平时的确很不着调。”约翰尼看着眉飞色舞的Dr.Luke和一脸不知所措的妮莉－费塔朵，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说到这里，你觉得金星音乐的整体氛围怎么样？太严格了，还是太沉闷了？”
“一点儿也不，我没去过其他的录音室，我只能说我很喜欢河岸录音室的气氛，大家都很友善，工作环境也非常轻松舒适。”娜佳轻舒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不夜城曼哈顿，怔怔出神，“你知道吗，约翰尼……我从来没想过偷东西竟然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好运。”
“这些可不是偷东西给你带来的。”约翰尼被娜佳奇怪的幽默感逗得笑出了声来，“是你在音乐方面的才华让你拥有了现在的一切。”
“噢，承认吧，如果不是因为我偷了你两次，你才不会注意到我呢。”娜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
“你在这儿呢。”
就在两人轻松地开着玩笑的时候，艾利西亚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嘿，艾利！”约翰尼带着笑容，朝艾利西亚打着招呼。
“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艾利的。”
“噢，抱歉。”约翰尼想了想，“你好，A！”
“我也不……好吧，随便你怎么叫。”艾利西亚无奈地撇了撇嘴。她指了指自己的身后，对约翰尼说道，“我是来叫你到屋子里去的，贾斯汀和Timbaland有话要说。”
“好的。”约翰尼看了看正在从阳台往里屋移动的人群，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下一个是什么？”
刚一推开门，Dr.Luke的声音便灌进了约翰尼的耳朵。
“下一个是……”Timbaland从堆叠在玻璃桌上的那摊杂志和报纸中随意抽出了一份，“Vibe。”
“哇噢，Vibe可不是什么善茬。”
“让我们来看看它究竟是什么茬吧。”Timbaland迅速翻到了印有FutureSex/LoveSounds专辑评论的那一页，“‘汀布莱克、Timbland还有Dr.Luke合作完成了许多首尴尬到令人绝望的歌曲……这张专辑差一点点就成功了，汀布莱克的假声还是那么充满诱惑力，Timbaland的节奏一向强劲，Dr.Luke对歌曲整体的把握也无可挑剔，但这三个人的音乐加在一起却总让人觉得像是缺了什么一样。正是因为差了那么一点，FutureSex/LoveSounds现在听起来感觉就像是音乐****剂一样让人肠胃不舒服’。”
“他们最后给了三颗星。”Timbland举起手中的Vibe，撇了撇嘴，说道。
“Boo——！”
站在人群中的约翰尼率先发出了嘘声，随后，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把双手聚拢放在嘴边，跟约翰尼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嘘声。
“谁会关心该死的Vibe说了些什么？”Dr.Luke挥了挥手，“下一个呢？”
“没错，谁会关心Vibe。”Timbaland把Vibe随意扔到了一边，又从那叠书报中抽出了一份，轻咳了一声，念道，“下一个是洛杉矶时报。”
“‘这张专辑与其他的流行乐专辑在声效的运用上也许有些不同，但那强烈的吸引力是毫无疑问值得赞赏的……FutureSex/LoveSounds不是那种第一次听就很抓耳的专辑，不过，如果你反复聆听的话，这张专辑就会逐渐显露出它在音乐上的不凡之处。’”
“洛杉矶时报给了三星半，满分是四颗星。”
Timbland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太棒了，这他妈才是真正的评论！”Dr.Luke兴奋地举起了手臂。
“这还不是全部呢。”坐在沙发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贾斯汀－汀布莱克挑出了几份杂志和报纸，递给了Timbaland。
“Q评论说，FutureSex/LoveSounds在音乐方面的表现非常前卫，具有先锋实验气息，让人想起了Prince于1987年发行的那张同样先锋前卫的流行乐专辑Sign“O”_the_Time。”
“我觉得FutureSex/LoveSounds比Prince的任何一张专辑都还要出色，不管是Kiss还是Little_Red_Corvette。”Dr.Luke今天显然十分激动，他一直不停地在评论着每一条评论。
“Torque说，‘汀布莱克用一种令人惊讶的方式把电子乐的元素与流行音乐融合在了一起，打造出了一张充满惊喜的专辑’，满分十分，Torque给这张专辑打了8.1分。滚石杂志说，‘我们必须得为汀布莱克欢呼，作为少数几个有胆量闯入黑人音乐世界的白人音乐人，他在R&B和电子音乐方面的成就无疑是令人赞叹的。虽然FutureSex/LoveSounds里有一些快节奏与电子旋律不搭调的部分，但整体来说，这张专辑的质量让人激动，里面包含了许多汀布莱克的巅峰之作。与此同时，制作人Timbaland和Dr.Luke的实力也值得肯定’，五颗星满分，滚石给了四颗星。”
“再猜猜纽约时报说了什么？‘汀布莱克、Timbaland和Dr.Luke一起合作能产生多棒的效果？这效果实在是太棒了，他们甚至能够把让人头疼的电子鼓声、Beatbox和充满噪音的电子旋律融合在一起，变成一首热力十足的美妙歌曲……每个人都知道Timbaland最擅长的就是在歌曲接近尾声的部分藏匿一些令人惊喜的元素，这一次，他把他的这种天赋在FutureSex/Lovesounds里发挥到了极致’！”
说到最后，Timbaland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像胜利者一样举起了双手，在场的宾客们也都随着Timbaland的动作鼓掌欢呼了起来。布鲁诺、Flo_Rida、瑞恩－泰德还有卡莎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容，这些金星音乐的歌手和制作人们都或多或少地参与了这张专辑的制作，看到FutureSex/LoveSounds在媒体上获得好评，他们跟Timbaland一样激动。
“好了，我的工作做完了。”Timbaland笑着把贾斯汀从沙发上一把拉了起来，亲热地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笑道，“我想现在应该到了贾斯汀发表获胜演说的时候了。”
“我们都还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呢，我们还得等RIAA的统计数据，不是吗？”贾斯汀理了理自己的西服，想了想，才缓缓说道，“不过，在这里，我想感谢参与了FutureSex/LoveSounds制作和宣传工作的所有人，约翰尼、卢克、提姆、乔安娜、米歇尔、Danja、布鲁诺、瑞恩……我没法把每个人的名字都复述一遍，不过我想让大家明白，我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怀着感激之情，是你们造就了我，造就了Sexy_Back，造就了FutureSex/LoveSounds，谢谢你们。”贾斯汀的措辞并不华丽，声音也不大，但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话中听出真诚。
说完，贾斯汀扬了扬手中的杯子，高声说道。
“干杯！”
“干杯！”
宾客们都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很快，屋子里便响起了献给贾斯汀的热烈掌声。
“谢谢你们。”贾斯汀微微颔了颔首。他的目光在屋子里每个人的脸上游移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噢，约翰尼，你在这儿！”
贾斯汀走到约翰尼身前，拉住后者的手臂，把他带到了屋子的正中央。
“我想我们的老板施瓦茨先生应该有什么想说的。”贾斯汀朝约翰尼笑着眨了眨眼睛，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轻声说道，“交给你了。”
“好，好吧。”约翰尼装作一副拘谨的样子，笨拙地理了理自己的西服。
“我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约翰尼无辜的表情引起了一阵笑声。
“不，说实话，我的确没什么好说的。”约翰尼摊了摊手，“我想说的东西，纽约时报、滚石杂志、Q和Torque都帮我说完了。我一直都很想夸一夸贾斯汀，但我总是很害怕，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吗？我怕当我鼓起勇气，走到贾斯汀面前，告诉他‘嘿，伙计，你做得很棒，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歌手’时，贾斯汀会无所谓地看我一眼，告诉我，‘噢，是吗，奥普拉也是这么说的’，或者说，‘你想要合影还是签名’。我想那肯定会很尴尬的，不是吗？”
约翰尼带着笑容，看着人们的嘴角随着自己风趣逗乐的话慢慢上扬，听着耳边欢快的笑声，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说道。
“我和贾斯汀的合作关系是从今年的一月份开始的，当时金星音乐刚刚成立，正在经历一个艰难的时期……我和卢克没有钱，没有签约歌手，没有办公室，甚至连录音的地方也没有。不过，在跟贾斯汀见了面，和他签下合约之后，我就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混蛋都能做的事儿我也能做。”说到这里，约翰尼笑着看了一眼贾斯汀，摇了摇头，说道，“事实上，我当时的真实想法是，‘只要有了贾斯汀，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事是我们做不成的’。而九个月后，我想我当时的想法是正确的，金星音乐已经成为了一个拥有一家音乐制作公司，一家音乐发行公司，六个厂牌，十二个部门，二十六个签约歌手，九十三位雇员，在纽约、洛杉矶、纳什维尔和伦敦都拥有录音室的，正处在高速发展阶段的公司。而这一切，都要感谢金星音乐公司的第一位签约歌手——贾斯汀－汀布莱克。谢谢你，贾斯汀，是你让这一切变成了可能。”说到这里，约翰尼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应该谢谢你才对。”贾斯汀也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轻声回应道。
“FutureSex/LoveSounds已经创下了许多记录，这张专辑里的Sexy_Back是贾斯汀个人职业生涯中第一首Billboard冠军歌曲，这首歌在榜的时间仅次于Usher的Yeah！，是二十一世纪以来最畅销的歌曲之一，还在数十个国家的排行榜上登顶冠军……这样的记录还有很多很多。”约翰尼顿了顿，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听着自己演讲的人群，又看了看人群中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劳拉，才继续说道，“不过我知道，不管是贾斯汀、卢克、提姆、乔安娜还是我自己，都还不满足于这样的结果……FutureSex/LoveSounds实在是太棒了，在我看来，这是一张伟大的，革命性的专辑。而一张伟大的专辑，就应该获得同样伟大的成绩。”
“我相信RIAA会给我们打来电话，告诉一个我们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的惊人数字。我也相信十年之后，当人们回过头来，盘点二十一世纪以来最伟大的流行专辑时，FutureSex/LoveSounds一定会成为榜单上最耀眼的那个名字。”
说到这里，约翰尼深吸了一口气，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敬FutureSex/LoveSounds！”
“敬FutureSex/LoveSounds！”
在场的宾客们都举起了酒杯，与约翰尼一起高声喊道。
就在此时，一道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站在电话旁边的贾斯汀－汀布莱克，几乎在第一时间便接起了电话。
“你好……你好？”
“金星音乐，我是贾斯汀。”
屋子里静极了，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贾斯汀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解读出重要的信息。
“是……没错……”贾斯汀慢慢站直身子，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是的，好……所以……”
所有人的心都开始慢慢向上浮了起来。
“谢谢你，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跟你说话。”贾斯汀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声调开始变得颤抖起来。
“谢谢。”
贾斯汀慢慢挂掉了电话。
他抬起头，朝关注他的人们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时，约翰尼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怎，怎么样？”在巨大的压力下，约翰尼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从贾斯汀的表情来看，RIAA给的也许不是什么好消息。
贾斯汀看着约翰尼紧张的样子，嘴角的那丝苦笑慢慢变成了兴奋与喜悦交织的灿烂笑容。
“685,000！”
“什么？”
“685,000！六十八万五千张！我的专辑第一周卖了六十八万五千张！Billboard200排行榜上当之无愧的冠军！”
“我的第一张冠军专辑！第一张——该死的——冠军专辑！”
贾斯汀高高举起双手，嘶吼道。
“噢，噢！我们成功了，宝贝！”Dr.Luke指着贾斯汀，兴奋地吼道。
“我们做到了！”
“Yeah！”
反应过来的宾客们发出了足以把屋顶掀翻的欢呼与尖叫声，兴奋的布鲁诺甚至直接冲出了房间，跳进了露天泳池里。
“嘿，等等我！”菲利普－劳伦斯跟随着布鲁诺的脚步，用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跳进了泳池。
卡莉和香奈儿搂着对方，尖叫着又笑又闹，瑞恩－泰德紧紧地搂住珍妮薇芙，在妻子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Flo_Rida在兴奋地单手捶着胸口，卡莎则一杯一杯地和Dr.Luke一起灌着威士忌。
每个人都被喜悦占据了心神。
“让派对开始吧！”Timbaland大笑着打开了音控台上的音量控制器，整间瞬间便被震撼的低音炮声给塞满了。
“I’m_bringing_Sexy_back，them_other_boys_don’t_know_how_to_act！”
在音乐声中，约翰尼拨开了狂欢的人群，走到了贾斯汀身边。这时，这个银幕上性感跋扈的男人眼眶里多了些晶莹的东西。
“我没有……我只是眼睛里面进了一些东西。”贾斯汀抹了抹脸，朝约翰尼绽放出了一个笑容，“卡德尔失败了，他没能阻止我。”
“卡德尔当然没法阻止你。”约翰尼笑着伸出手，把这个自己最早的合作伙伴搂进了怀里。
“没人能阻止你，贾斯汀。”
“你是冠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