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你走了我咋办
苏穆风坚信,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深深贯彻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道理,硬着头皮走出了会议室,心里想着现在还是上课时间,那两个女人不会发展到在门口堵我吧?在说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堵我又怎么样?以前在牢里,面对杀人犯都没有怕过,可惜这俩女人不一样啊,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刚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夏芯站在远处楼梯口,而她也正好也向自己看来,心里一惊这妞真在这里堵着自己?抬脚向她走过去,当走到她面前时只是点下头,绕过夏芯快步向楼下走去,装做和她不熟的样子,好象俩人就一点关系都没有。
夏芯被他的表现搞的一怔,就这样从自己身边过去了?急忙喊着:“站住!”
该来的总会来的,即使你垫了护舒保一样会来,苏穆风停下脚步回头问着:“什么事?”
“你就这样走了?”
“那还能怎么走?”苏穆风反问,要长翅膀我早飞了。
夏芯本想问他学校领导这么早找他有什么事情,但想想好象和自己没有关系,直奔主题的说着:“一个月的协定已经到了,带我去拿东西,把你拍的都交出来。”
苏穆风看到她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心想逃避也不是办法,开口说着:“我没拍,当时都是骗你们的。”
“什么?”夏芯惊讶的喊着,幸亏现在是上课期间走廊内没有人经过。
“怎么?难道真想让我拍你们的玉照?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苏穆风笑笑说着。
突然,夏芯快步冲到苏穆风的面前,一把抓住苏穆风的衣领大声咆哮着:“你就不要在折磨我了,把东西还给我,好不好?”
此时苏穆风有几十种把这个女人摔出去的办法,但她那痛苦又有些绝望的表情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依旧说着:“我确实没拍,你不要这么激动。”
“拍了,你肯定拍了!”夏芯大声吼着。这和平时那个淑女的夏芯很难联系到一起,这件事情已经捆饶她很久了,名节对她很重要,重要到……
林馨就站在她的楼下,双层保险的怕苏穆风跑掉,此时听到芯儿的吼叫声急忙向楼上跑去,以为那个流氓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惜眼前一幕却把她惊呆了。芯儿抓着他的衣领,并且把他抵在墙上,如果没有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别人看了一定会以为女阿飞在调戏纯情小伙。林馨惊讶的想着,平时说话柔声细语的芯儿反映怎么如此激烈?还这么冲动?实在难以相信她是不是原来的芯儿了。“啊。”林馨大叫了一声,急忙上前拉着夏芯的胳膊,焦急的说着:“放手,快放手,芯儿,你别这样。”苏穆风打架的本事她可亲眼所见,如果一生气把芯儿扔出去,那不得摔个半死啊?
此时夏芯的眼泪像连成串似的往下掉,不断晃动着抓着苏穆风衣领的手说着:“我求你了,把那个交给我们吧。声泪俱下,痛苦的表情任何人看了不忍。
这还是一第个女人在苏穆风面前哭,顿时让他不知所措,以前只是听说女人的眼泪比糖衣炮弹还要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心里虽然有些不忍,但嘴上说着:“你先把手放开,我不习惯别人这样!”对于女人和感情上的事情,可以说苏穆风是幼儿园级别的,大好时光和青春都在牢房里度过,接触的女人可谓寥寥无几!经过监狱里那几个人灌输的思想就是,不要去爱或玩弄女人,爱她,她会伤你,玩她,也许会陷入其中!什么时候有车有房了在考虑找个女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如果没车没房连坟墓都进不去。
夏芯松开手,半趴在林馨的肩膀上抽泣着,而林馨则不断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眼睛瞪视着那个可恶的男人,眼神里透出一会让你好看的神情。。
在苏穆风的印象里,夏馨是属于那中有聪明才智,遇事冷静的人,并且一直都很温柔的女人,这次表现怎么这么强烈?而这个林馨此时倒表现的很冷静!
“你快把拍的东西交给我们,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们去跳楼?”林馨大声问着。
所有事情都他妈是这个女人搞出来的,如果没有她我哪会报复她们?老子我还没占着什么便宜呢,瞪了她一眼说着:“你放心,我当然不忍心看着你去跳楼,我会把眼睛闭上的。”这个女人多次让他不爽,对于让他不爽的人,肯定不会给
一句话把林馨噎个半死,只能继续喊着:“快把你拍的交给我!”
“我确实没拍,你要怎么样才相信?”苏穆风不断的解释着。
“没拍?鬼才信你!我们的衣服是谁脱的?为什么酒店的服务员说是你脱的?”林馨开始和他理论起来。
我靠,让这女人一哭,把我哭的这事都忘了,急忙说着:“对,对,是服务员帮你们脱的。”
“你以为这样说我们就会相信了么?也许你给她钱,让她说假话呢?”夏芯突然抬头问着。眼睛哭的有些发红,此时强忍着泪水。
我晕,难道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苏穆风开口说着:“我带你们去酒店,你们可以当面问她。”
两个女人对看了一眼,林馨大声说着:“那你还不快点带路?”
“小妞,别跟我喊,懂?”苏穆风不爽的问着,有事说事,可别和我玩脾气,老子不吃这一套。
苏穆风带着两个女人,打车向大鹏的酒店赶去,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苏穆风也感觉清净些。刚刚走进酒店,前堂经理就过来问好:“苏先生好,您可好久没来了。”
“呵呵,最近比较忙。”苏穆风笑笑后问着:“娜娜在不在?我找她有点事。”
“娜娜不在这里做了。”前堂经理笑着回答。
“啊?”苏穆风怔了下,急忙问着:“去哪了?”
“娜娜不在做这行了,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不过她留了封信给您,我现在带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