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冯岳这两几天很郁闷,按理说小岳在半年前高考金榜题名且当时只有16岁也算一个小小天才,进入大学本以为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可没想到一到大学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在大学可真真的是进入社会了。而小岳显然是那中国缺少远程规划的人,这不年终一考,挂了一串红灯笼。嘛、嘛也多亏小岳自幼孤儿一个,靠着社区以及“江湖救急”生活,家中没人管着,可这成绩也太对不住社区人们的热切期望了。
——————————————自此第一人称—————————————
是日“清风徐徐”,又兼明月当空。如此良辰美景可惜在晚上无人欣赏。
“唉------”一一声沉重的叹息打破了这“良辰”“想我冯岳一生光明磊落,上敬天地,下拜鬼神,中间父母虽不在了但在社区何人不知我“小孟尝”之名可是为何让我挂红灯笼?为何让我挂红灯笼?为何让我挂红灯笼?”猪脚在电线杆旁画圈圈。
咕——咕——喽”
一阵声音打破了此时在残念中的某小岳。“嘛,算了!虽然此时成绩不好但不代表以后不行还是回家祭一下自己的五脏庙”缓缓抬起头来,两道如刀锋的剑眉映入眼帘,一双眸子里稍显失落但却又有重整旗鼓的决心,鼻梁不高,小嘴撅着在加上一张包子脸给人一种灵动却又极复正气的感觉。
抬头看看月亮,“咕—咕喽”再次打破他赏月的好心情。“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还是回家吃饭吧!”之后速跑回家。
打开门进入厨房,厨房里面干干净净,各种餐刀用具整齐的排列着给人看着就感觉舒服。熟练得打开冰箱,拿了两个鸡蛋,又舀了大半碗米。不一会一碗色香味俱佳的蛋炒饭就完成了,不错虽然小岳也归属宅男一列,但是小岳的厨艺绝对是特技的棒。这家伙自小到各个饭馆去刷盘子,顺便拜师偷艺终成一代名家。
坐在客厅中一边扒拉着饭一边看电视此时正播放“笑傲江湖”。演到老岳,为练神功,挥刀自宫那一段。“唉!好好一个“朝气蓬勃”中年纯爷们干嘛做这种事,真是可惜,可惜。嘛,要哥是岳不群,哥要——。啊呸呸我怎么会是老岳在不济哥也应该是令狐冲呀!!!!哇哈哈。”浑然不觉令狐冲远比他这个满脸饭粒的人帅多了。
不过正在看电视的小岳没有发现在他的“狗窝”里面他父母生前送给他的一块镇魂石正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看完电视,上床睡觉,普普通通的一单身大学生的生活,猪脚既不颓废也不激进只是有稍稍的懒散,点点的乐天,但他同时又为人正派,又善良。
时间,午夜。地点,小岳的狗窝。人物,一只小老鼠。姓名,小鼠。
此时小鼠正在方镇魂石的台子下方磨它刚刚长的有些长的牙齿这是它最喜欢磨牙的地方。因为这柱子是一块上好的红木所做十分的耐啃。啃啊啃,啃啊啃,过了一会感觉不错去那边照照镜子,唔,右边还差一点,又过去啃了一会,当小鼠啃到最后一下时,上好的红木柱子终于支撑不住头上的镇魂石,镇魂石沿着倾斜角带着加速度以及它自身的重量不偏不倚的正好坐落在小岳的脑门之上。
唔!显然镇魂石没有起到它应有的责任和义务,干净利落的将冯岳的小命送去了地府。不过这经过不知多少年孕育吸收天地精华的石头也不是白给的,在冯岳归西的瞬间确确实实将小岳的魂魄给保住了,非但如此镇魂石上的天地精华还给小岳的魂魄带上了一缕天地间的灵气,为冯岳的炼功之路省下了不少功夫,在此暂且不表。
——————————转回猪脚——————————
睡梦中的冯岳梦见自己成为了一个人人敬仰的侠客,梦中的自己侠骨柔肠,乐善好施,路见不平必会拔刀相助。而此刻梦中人正在和一群滥杀无辜的山贼搏斗时突然天外飞石砸中自己的脑带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惜哉惜哉———————————————那一天————————————
而此时冯岳的幽魂正在虚空中飘荡。未等小岳所觉自己已不在人间虚空中出现一道细微的裂缝将冯岳吸了进去。冯岳就这么消失在了那皎洁的月光之下。
而在另一时空,华山玉女峰正上演着改变整个华山派的内斗,此事由不知何时华山分成的气宗和剑宗引起的。起先只是因为练剑的某些弟子武艺较容易速成,而注重于练气的弟子则是在于日集月累进境缓慢,注重于练气的弟子在和注重于练剑的弟子比试时总以失败告终。重于练剑的弟子因胜而骄逐渐看不起练气的弟子渐渐弟子的矛盾转化为师父之间的矛盾,最后终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剑宗与气宗已在华山不能共存下去。而华山的“五神剑”五位名动江湖的人物当中却有四位是剑宗他们分别是屈清书,吴清志,丁清明,周清晨。而气宗的则是段清玄,看似气宗势弱但是段清玄却是“天下第一神剑”,他的武艺独步天下无人能敌。而华山此时也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当时有“拳出少林,剑归华山”的名号。然而在那一天华山急剧的衰败了下来。
蔡清海,吴清志,丁清明,周清晨四人带领着残存下的剑宗弟子。周清晨“好,好,没想到一向实诚,木讷的段清玄也会用计下毒,让我剑宗弟子势力损失大半,小师弟风清扬也被你一封假的家书骗回家。高,果然高啊。哼!段清玄我们虽输了一阵但是你又能力打败我们四人嘛”话音刚落,一剑由上至下劈了下来正是江湖上人人都会的“力劈华山”然而这招力劈华山的气势将段清玄完全笼罩在他那劈山裂地的气势之下,躲不了,躲不开也无须躲。
只见段清玄全身上下紫霞吞吐最后附在三尺长剑上,长剑通体变紫,一道紫芒闪过周清晨连剑带人断为两截。
蔡清海,吴清志,丁清明大惊,这就是天下第一神剑威势。
“等你们紫霞神功达到第八重也能做到”段清玄道“我的剑不愿再沾上自己华山门下的血,你们剑宗下山吧,从此不要再登上华山,我饶你们一命。”
蔡清海,吴清志,丁清明听罢。大笑。蔡清海“自古成王败寇人间至理,但若是连争都不敢争大丈夫如何立世”“不错”,“正是”,说罢,三人同时攻向段清玄,而气宗和剑宗的最后决战也随之拉开。
蔡清海剑术快若流星,吴清志的剑如梦似幻,丁清明的剑如同狂风暴雨。三人同时舍命攻击,饶是段清明神功高盖世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而此时气宗弟子和剑宗弟子也开始了相互的攻伐。
剑宗弟子虽大多身以中毒但拼死相抗,而气宗亦是不断拼杀,双方都损失惨重,时间慢慢的推移。在这场惨剧中剑宗的凌清志,武清海等清字辈的人都折在了玉女峰上,而气宗弟子也折损大半,岳不群的师兄们也都相继死在了剑宗的剑下。就在此时玉女峰上突然紫芒大盛,盖过了气宗与剑宗之间的攻伐。
“吼!!!!!!!”如同野兽般的吼叫,更似悲愤的哀鸣,段清玄的剑紫芒大做,蔡清海,吴清志,丁清明皆笼罩在那紫色的剑芒之下。当众人再回过神时只见蔡清海,吴清志,丁清明三人倒在地上已剑撑地显然已经败了。他们三人像被血海里捞出来的,显然受了重伤。
丁清明“嘿!成王败寇,我丁清明先行一步。”说完自断心脉而死。而蔡清海,吴清志,大笑三声,随他一起去了。
“住手,全都住手”一老者满面泪流的走上玉女峰,来者是赵清辉。看着玉女峰上的惨状,大声道“段清玄,你还记得我门艺成下山在华山山脚发过的誓言吗?”看着那个在风中伫立的老者,段清玄想到自己和蔡清海,吴清志,丁清明,周清晨,赵清辉六人艺成下山但在第一战因为自己心善被恶人偷袭。赵清辉,赵师兄为自己接下了那一掌,但赵师兄经脉尽裂无法修炼内功。自己的命是赵师兄救得。
“我当然记得,记得当时我们师兄弟六人在华山山脚老槐树下发誓,我们六人同生共死,一起行侠仗义,光耀我华山,为我华山扬名立万。”段清玄道。
“很好,很好!你还记得,我虽受伤无法在行走江湖,但每次听到,你们五人在江湖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事情,每次都会由衷感到骄傲,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将你的剑沾上自家兄弟的血?为什么你毫不留情的将剑伸向自己的门人?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赵清辉泪流满面的质问着。“今日我们师兄弟六人已去四人,我赵清辉岂能独活。”话毕,自刺于玉女峰之颠,与他的四位师兄弟一起去了。
段清玄提剑而立,看着满地尸骸的玉女峰,有剑宗,也有气宗;看着自己昔日学艺的兄弟,惨死在自己的剑下;看着自己敬重的兄长自戗在剑下;看着自己的徒子徒孙丧命在华山不禁流出眼泪。
夕阳血红,将天空映得红霞满天。看着这奇景想着自己从一个小华山弟子到成为华山掌门,与自己的师兄弟习武练剑,行侠仗义的时光。从到现在与他们阴阳两隔尤其是他们大都直接或间接的死在自己的手中。泪水簌簌的留下。
“我段清玄忘恩负义斩杀同门,行事卑鄙下毒毒害自己的同门弟子,我还有何面目后活在人间”语毕。长剑紫光一闪,之后拄剑而立,了无声息。
此时剑宗弟子只剩下封不平,丛不弃,成不忧三人,而气宗弟子还剩颇多带头的是宁清林,王清义和吴清飞。宁清林等人看着如此多的杀戮,已不愿再杀人,宁清林站了出来说“你们三人下山去吧!不过从此再也不能踏入华山一步。”
封不平,丛不弃,成不忧三人相互看了一下,三人走到剑宗四位已逝的尸体前,跪下磕了九个响头,转身对着宁清林说“我们三人自此以后决不会在踏入华山半步,如有违背有如此剑”说完三人将手中的长剑折断弃之地上。然后结伴下玉女峰去了。
宁清林等认为事情已告一段落遂让弟子们开始收敛尸骸,好让他们入土为安。无人说话,无人感到气宗胜利的喜悦,只有浓重的悲伤围绕在玉女峰上。就在此时一道白光如同闪电一样登上了玉女峰,看着满地剑宗的尸骸不由悲愤的大叫。“啊————,你们都该死”来人剑宗风清扬。此时风清扬眼中红光大作,长剑出鞘如同一只嗜血的猛兽冲向气宗的弟子们。为这玉女峰再添了一笔血红。
未等气宗弟子回过神来,就有五六人命丧在风清扬的剑下。此时宁清林,王清义和吴清飞三人联手攻了过去却被风清扬一招“破剑式”挑掉手中的长剑,接着第一剑刺死了吴清飞,第二剑杀了王清义,当第三剑斩向宁清林时一道灰影将宁清林撞开并且一起飞了出去,但是风清扬的剑实在太快了,只见宁清林,与那个灰衣服的人胸前血花迸溅,显然是受了重伤。
“不群,不群。”来人正是少年时的岳不群。“师——父,咳,小——心”随即华丽的领便当去了。而宁清林看着屠杀气宗弟子的风清扬向他大吼道“风清扬,你难道想要灭亡华山嘛?”这就是岳不群最后的一点记忆。
而场上的人谁都没有发现一缕幽魂正缓缓的融进岳不群的身体里面。我们的冯岳就这样进入了岳不群的身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