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神秘徐老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薛宏听罢立刻道:“严兄弟位是你什么人?”
“薛二哥,外面那位是我香港一好朋友介绍认识的,是为了保护我的……”严俊想起了徐天彬,只能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都是朋友,那我们都出去讲清楚就行了,这一次也怪我们太过粗鲁,在军队里呆惯了,还请严先生见谅!”金军华忙拱手道。
严俊也急忙拱手还礼,没想到竟是台湾军方的,难怪龙虎堂慢慢淡出了帮派之争。
三人一前一后刚走出了密室,只见那十几个西装保镖已经倒下了大半,另外在徐天彬瘦弱的身子手里还夹了三个,只见他们个个脸色发白、口喷白气,如同被丢在了超低温的冰箱里一般,整个人像是完全冻僵了。
严俊大惊,只见徐天彬袖口一角被撕开,一条白色的蛟龙文身不经意间竟泛起了白光……
严俊却已摸不着头脑,旦听旁边武技胜出好几筹的薛宏不免惊呼:“这……难道是印度苦禅中消失了百年的冷气功?”
气功与其它医学知识一样,来源于人类长期与疾病斗争的实践。据道士秘传下来的。一是佛家少林的《
原来气功是作为健身养性之用地。尤其在中国武林中。在武功地基础上。气功可作为健身、强骨飞定神、自疗之用;后来。也有人企图运用气功结合武功作为防御制敌地一种手段。于是逐渐形成了“软气功”、“硬气功”、“轻气功”、“重气功”、“冷气功”、“热气功”…
现在徐天彬使出地冷气功更是一等一地气功。将气劲炼之急冻。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特别是练到他这种地步。那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被薛宏这么从中一说。在场凡有知觉地人无比愕然。严俊此刻已经走上几步。但看这徐天彬依旧瘦弱不堪。可却其浑身精肉呈现紫色。双掌之间冒着丝丝白气。整个原本闷湿地仓库式建筑内刹那间变得干冷起来。
四面莫名地寒气让他们三人头脑一阵清醒。
“徐老。误会了。他们没有恶意地!”严俊看其出手不凡。这极致地上乘内家气功绝对少见。可想而知当初杨江威说这个徐老能够以一敌百也不是不可能了。
徐天彬此刻体若枯禅金刚,面色不改,神情自然,只见他已经开始在慢慢收功,严俊心中知泰拳格斗练到高深之处能在瞬间劈石斩金,但也与内地少林和各家门派格斗术一般讲究“快、刚、猛、狠”,而刚才薛宏所言这徐天彬施展的印度冷气功,自己真倒是头一次听说。
“呵!”徐天彬轻轻冷哼,胸口夹住的三人恍如冰雕一样定在了地上,从下往上还散发着白色的冷气,从严俊这个角度则依稀还能看到他们脸上薄薄地冰片。
“世上竟真有如此奇特的神功?”严俊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不可貌像,现在再看这徐天彬严俊打心眼里悔恨当初自己真不应该小瞧与他,反而让人看了笑话。
“放心,他们几个死不了,只不过是挨个冻而已,呵,这还要你说,如果真有危险,我昨天就
的这么香了!”徐天彬狠狠打了一个哈欠,伸伸懒腰T
“原来徐老你早就知晓了,难怪处事不惊?”严俊赶紧说道,毕竟如此高手不可能会一睡不醒。
薛宏在后面也是一再惊叹,连忙客气道:“原来这位徐先生有这般本事,我薛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昨天晚上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薛二当家,也算是中间的行家,能看出我这苦练二十年的冷气功也不简单,哈哈,如果刚才我再不露两手,恐怕真要被你们龙虎堂的人当成废物仍出去了!”徐天彬说话间显然有些不服气。
“好了,好了,都是我们处理不周到,请请,大家请到我肖某别院,我当赔罪!”金军华还是识趣,眼神中虽有疑虑,但也已被憨厚的笑容所盖过。
徐天彬一副混混神姿,一甩头,自顾自的朝着门外走去,几个刚刚从僵硬中苏醒过来的保镖立刻害怕的连退两边。
金军华憨憨一笑,对后面的严俊客气道:“严兄弟,你也请!”
“请!”严俊恍惚之间,没走几步旦看这房子四周全都是昨日晚上那些诡异地黑色“特种部队”,此刻看到他们身上个个都插着管子,不免大加好奇,连连多看了几眼,却见他们依旧如同死人一般。
严俊出了房子,外面已经大晴,看着格局和军事建筑,显然一个神秘军事要塞的样子,巡逻人员以两排二十人巡逻,前后左右共有四个哨塔,中间还有各路军车在装卸和加工,上头还有几架直升机在空中加油。
严俊也算是个聪明小子,听着金军华的口气加上这外面显而易见的布局,这里绝对是个不为人知的军事基地,如此一来里面的人也属于军事机密范畴,而他们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如果好奇追问,双方也会难堪,于是严俊咬咬牙先将兴趣点转向了徐天彬的冷气功。
严俊故意放慢了速度,拉了一下薛宏道:“薛二哥,你刚才说的那种冷气功到底是种什么功夫?”
“啊?你不知道?”薛宏摸了一下头疑问道。
“不瞒你说,这个徐天彬也是我的一个兄弟介绍给我的,我们也才认识不到两天,我哪里知道?”严俊实话道,他对这冷气功确实感兴趣。
“哦,原来这样,难怪刚才你的反应也这么大,其实你我学的这样功夫,包括你的唐门空速拳和太极,即便运用内劲也是火热之功,外人一看就能看出几分,而这所谓的印度冷气功,其实我也略知皮毛,只知道要练这种气功可要经受住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要在巨寒的冰层底下不吃不喝练上数载才有效果,这便是冰禅,一般禅师是绝对忍受不了的,从刚才他的步法和身手我断定他是一位泰拳高手,想他能将冷气功练到自己面目全非,估计肯定身负大仇!”薛宏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到了金军华所说的别院。
严俊经薛宏这么一说,瞬间对这个人敬佩无比,如此不露声色的高人即便在大陆也很难找的出几个来。
薛宏边走又道:“这冷气功是依靠寒冰将自身锻造成一块金冰,不运气功时跟平常人一模一样,但要是一运功,那他激发出来得气力,将瞬间化成寒气将人体内能流动的血脉全部冻结,轻者立刻僵硬,重者立刻冻死。”
严俊登时一惊,此时两人已经步入客厅,于是也没再说,徐天彬像是又回到了常态,懒散的坐在了竹椅之上,一桌热气腾腾地台湾式海鲜已经摆放整齐,两个侍女站在旁边,身材格外窈窕。
“来,严兄弟你也坐吧!”薛宏见前面两位已经入席,也跟着说道。
四人坐齐,两个侍女开始倒酒,室内不觉响起了别致的茶经古筝,声声清新,让人倍感流水之风,可唯独徐天彬却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出一上座就开始拼命吃菜,仿佛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
“徐先生,请!”金军华不慌不忙地敬酒道。
“哦,好,干!”徐天彬二话没说立刻干掉,又开始拼命的吃菜,浑然一副乞丐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