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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林哈哈大笑着,几个小毛贼更是满脸狐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贼头握了握手中的手枪,发虚的问道:
“那小子,你笑什么?”
“你们笑得,我就笑不得吗?”
小喽喽抽出把小匕首狠劲的说道:“大哥,不跟他啰嗦,先放倒他再说,我这辈子最恨小白脸了……”
“啪!”贼头狠狠的给了一个耳光,小喽喽如醉倒般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晕了会,匕首也哆嗦的掉到了地上,只听到那贼头吼道:“你丫的不知道我在江湖上人称小白脸段玉……飞吗?”
“大哥,我错了!你知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小白脸,不是,我是说那……咿?!人怎麽不见了?”小喽喽捡起匕首急忙道歉,然而这才发现刚擦还站在那儿的罗林不知道去了哪里。
回头。
只见罗林已扶起了蒋一一,柔声道:“还能走路吗?”
蒋一一惊讶的点点头,在她的心里千头万绪的,好像抓住了一丝东西,可就是拨不开那扇门。她下意识的点点头。
小愣头青几步并成一步的对着罗林就是一个冲刺,匕首还没递到罗林胸前,只觉手一紧,眼前天翻地覆,再接着边倒在了地上,凄凄艾艾的叫着。
上去一个翻一个,都看不清楚罗林的动作就倒在了地上,贼头看着从身边走过去的罗林,举起了枪。要是让他们就这样走了,我以后还怎麽在江湖上面混呀?我小白脸段玉……飞的称号也就再也不能打响了。
他闭着眼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枪打了过去。然而枪却并没有发出“碰”的响声,罗林也没有倒下,贼头又是按了几下,枪却发出“哒哒”的声音。
罗林将手中的弹夹向后丢了出去,直直的钉在了段玉飞旁边的钢板上,还“嗡嗡”的颤动着。段玉飞此刻才明白那声哈哈大笑的意思,人家根本就不屑自己这些人的小把戏,想起刚才不由咯噔直冒冷汗。
罗林出了废弃的工场后给王文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蒋一一已经没事了。
坐在车里看着夜空灰蒙蒙的一片,蒋一一问道:“上次也是你吗?”
罗林答非所问的说道:“大家很担心你,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
“那下次请我喝咖啡吧!”罗林笑道,整个脸都红成了番茄。
“好!不过你以前是不是学过什么武术?怎麽会那么厉害?难道你还会轻功?”蒋一一不由的联想到了上次的举行演唱会的事情。
罗林点头道:“千万别告诉别人!”
“嗯。”蒋一一高兴的点头答应。
拉萨酒店门口已经是警察记者成了堆,两人偷偷的从后门进了酒店,这次事件总算是安然度过了,只是记者们却依旧不屈不饶的关注着,疯追着采访,争先报道独家内幕。
我想很多女生都幻想过有一天,一个会超群武功的大帅哥从天而降的来救自己于危难中。蒋一一也是,对于一个生长在大家族里头的一员,她有着自己的梦想,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曾幻想有一天一个能力超凡的人能把自己从家族的牢笼里解救出去。今天,她好像看到了。
次日,处于娱乐焦点的《有间客栈》剧组低调的回到了培州,还是被很多记者给堵上。
一回到培州琳达就嘟起了嘴巴,看着iPodtouch4上传过来的那排的满满的行程,连开车的阿东都有咂舌。还好罗林是修行者,只不过是坐着车到处表演一下而已,对他来说难度一点也不大。
又是半夜一点,四人决定要去吃宵夜,这个时候罗林的电话突然响了,这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罗林接听道:“喂。”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cc吗?我是一一。”
竟然是蒋一一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罗林激动的哆嗦了一下,差点就没握稳手机。
“嗯,我是,有什么事吗?”
“今天晚上有个活动,放心,没记者,都是一群线上的朋友,你来玩吗?”这算不算是约会呢?是不是?是不是?!罗林在内心呐喊着,还以为要等待更久,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的快。
零点天堂位于繁华的东门一带,是培州最高档的夜生活场所,无论是酒吧、D厅或者娱乐室等等,这里应有尽有,而且都是最高档的,当然也包括赌场。
今晚的蒋一一身穿一件白色的旗袍,上面金光闪闪的镶嵌着一些花色的宝石,看上去给人一种高贵性感的感觉。蒋一一领着他进去后塞给他一张黄金的会员卡道:“这个可是减压的好地方,以后有空没空都可以过来玩玩,想去喝酒还是蹦迪或者去打电玩?”
“随便吧,你平时都是干什么呢?”
蒋一一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通道,通道的旁边有一块黄铜色的漆木写着“Casino”赌场的字样。
罗林不由一愣,没想到文静如蒋一一这般的女孩还会有这种特别的喜好。
“那我们就去玩玩吧?!”说着两人并排往里走去。
“在大厅玩还是去贵宾室里?”
“大厅吧,人多乐趣多。”罗林道,虽然心里不反感赌博,但对于一个女孩子却爱好这方面,有些吃惊,更何况是蒋一一这样的女子了,一时半会倒反应不过来了。
“给我开一百的筹码。”蒋一一从包包里拿出一张跟罗林一样的金卡提了过去,她说的一百其实是一百万。
随后一个侍从端着一盘子的赌码跟在后边,赌客们来来往往的穿梭于各个赌桌,有大声欢笑,也有捶胸顿足,有怀拥美女手中品红酒的潇洒哥,有邋里邋遢的犀利哥,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混杂着刺鼻的香水味罗林和蒋一一最终在最平凡也最简单的赌博桌停了下来。色子,分大小,分点数的赌博是古今中外都通用且简单的赌博方式。
旁边的侍从将一些散码发给那些围观的人,渐渐的桌面上就只有十来个人认真的看着桌面的蛊,或喊大,或喊小,或紧张的握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