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what are you do
“怎么样，是不是胜哲这家伙在最后关头才告诉你是骗你的。”朴成旭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笑着问韩仁泽。
“呀，胜哲大叔来耍我，连老师您也跟着耍我。”韩仁泽双手环抱，不理朴成旭。
儒家风气在韩国根深蒂固，尊师重道可以说除了父母以外排名第二的一个关键，但是对于朴成旭，洪胜哲，来说就显得没什么重要了，两个人都是从小在外国长大，倒是朴成旭回家探亲的时候给他的乐器启蒙老师发现才在韩国呆了几年，但是后来老师去世了，又再次回到了美国。
而洪胜哲就是在美国土生土长的，十六岁那年回到韩国，结识了朴成旭还进了S.M公司当练习生，那是公司的练习生加上工作人员总数也没多少个，想要说敬语也没有地方说，现在人倒是多起来了，自己也成了大前辈了，也没有要用到敬语的地方了。
韩仁泽就更不用说了，才来的韩国一个月，就连敬语跟平语的一些基础语法都还没有弄清楚，根本就是属于不会说的类型，倒是那本韩语基础训练里面所说面对长辈时要用敬语忘得光光了。
“呀，成旭，你这么快就把我卖了？那这个星期的韩语课你继续上，我的下个星期再上。”同样是韩语课，用在朴成旭身上跟韩仁泽一样管用，不同的是朴成旭是教，而韩仁泽则是去学。
回想起韩仁泽学习时候较真劲，朴成旭顿时脑袋就大了。
“啊，不是的，这不是为了考验你的应急性吗？这对你有好处的，就不要生气了，知道吗？快去练习吧。”朴成旭很快就改变阵营，一秒钟的思想工作都不用做就把韩仁泽给卖了。
韩仁泽看着朴成旭略带歉意的眼色，再看看洪胜哲幸灾乐祸的表情，只能怒了努嘴就回到了录音间练习去了。
“对了，今天月考怎么样。”
“出乎意料啊，这小子把一首重金属摇滚改成了抒情，听到我都想谈一场恋爱了。”洪胜哲回想刚刚的场面，发出了一声感叹然后靠在了沙发上。
“对吧，我都说我师父说的都是对的，他就是个天生的音乐家。”朴成旭笑着拍了一下洪胜哲的大腿。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距离考核还有五个月，到时候就算我说考核不通过，最多也就只能留下一年，他对出道这种概念看的非常平淡，并不像其他的练习生一样。”
“是啊，为什么就只留下一年呢，真是可惜了一个好的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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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韩国时是十月，练习了两个月，到达了十二月，不知不觉就到了圣诞节。
韩仁泽小时候在童话书中看过，外国的小朋友，圣诞节时有超大只火鸡吃，而且还会有圣诞老人来送礼物，后来把袜子挂在了自己房间的圣诞树之后，第二天醒来没有圣诞礼物，以为是自己没睡醒又继续去睡，后来第二天中午实在饿到不行了起床后来才发现童话就是个坑爹的玩意。
圣诞节对于韩仁泽意义不大，因为圣诞节打工的时候是双倍薪水的，基本韩仁泽就没有出过街，倒是有一次安倩倩来约韩仁泽去玩，那是韩仁泽的第一次约会，也是第一次圣诞节出去玩，两人根本什么都没做，韩仁泽就像个木头一样，什么都不懂，而安倩倩则碍于女生的面子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这样在大街上逛了大半晚。
洪胜哲说，今天放假，不管你是去上学又或者出去滚一滚世间的红尘都没关系，总之今天除了睡觉你就不要回来了。
韩仁泽离开的时候有点不解的挠了挠脑袋，想着自己应该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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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首尔的街头，雪的厚度似乎要比韩仁泽刚来的时候要厚很多，天上仍然不停洒落着雪花，坠落在屋顶，形成一个完美点缀。
韩仁泽实在想不到要做什么，就走进了一间咖啡厅，这是韩仁泽去S.M公司面试之前碰见郑秀妍和黄美英的咖啡厅。
点了杯热可可跟一份黑森林蛋糕，打算就在这里把在韩国的第一个圣诞节过完。
“呼~真是见鬼了，怎么会这么冷，刚刚出公司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冷。”喝了一口咖啡，糊了一口热气，摩擦着自己的手掌取暖，眼睛向着窗口望去，看到一个穿着校服急急忙忙的身影，韩仁泽才回想起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归学校了“算了，去一下学校吧，整天上课睡觉都忘记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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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仁泽平时的时间都是在洪胜哲家练习乐器，有时候会因为太过入迷而导致漏了许多节课，而且练习的时间需要很久，基本上每晚都会练到半夜三更，就算来到学校也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课都没认真听进去几节。
因为S.M公司月考的缘故，缺席了上午的课程，虽然平常上课睡觉跟缺课没差别了，但是平时毕竟人来了。
权光宇看到韩仁泽来了之后一脸惊讶的看着韩仁泽“见鬼了，今天来这么早。”
“今天不用练习所以就早了。”
“哦，不过也没差了，就差那么几分钟就上课了。”权光宇翻开袖子，看着自己手上的表说道。
“。。。。”貌似韩仁泽想说什么，钟声已经敲响了。
“呼~总算赶到了。”郑秀妍从后门跑到了自己的位置，韩仁泽回过头来看着郑秀妍一步步的走回自己的位置，还在喘气的郑秀妍，一滴晶莹的汗水从额头处流下，划过乌黑的眉毛，滴下了因为剧烈晕倒而泛起红晕的脸颊。
韩仁泽突然伸手过去把那滴汗水摸走，而郑秀妍因为在喘气没有注意到韩仁泽的动作，当韩仁泽的手摸走那滴汗水的时候，郑秀妍则是惊呆的看着韩仁泽。
“what......whatareyoudoing。”本能的把英语说出来。
“帮你把汗水擦了，要说谢谢的话，下课帮我买瓶热可可给我就可以了。”回应郑秀妍的是已经是很熟练的韩文了“上课吧。”看了眼走廊，发现老师已经走了进来。
“啊......真是。”
课一堂接着一堂的上着，郑秀妍一直在睡觉甚至在下课时候也没有去找黄美英，而韩仁泽一直都在做着笔记，似乎要把漏掉的全部都补上，只是不知道要补到多久。
最后一堂课是班主任的课，老师看到韩仁泽并没有向平时一样睡觉，倒是觉得有点惊奇。
......
“这节课的内容就是这样了，下面要宣布一件事情。”收拾好了教科书，看了一眼底下的学生“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学校的组织部跟音乐社，舞蹈社，以及学生会要组织一场圣诞晚会的公演，到时候可能会有些娱乐公司的星探跟一些媒体到场，想要当练习生的同学们就要踊跃报名。”说完就离开了。
“唉，音乐社你去过多少次了。”权光宇回过头来问韩仁泽。
“就去了次考核就没有了。”韩仁泽还在做着笔记。
“这样他们都不开除你还真是见鬼了。”
“怎么，你打算去参加？”韩仁泽瞟了一眼权光宇。
“那到不是，你说你音乐社的吧，但是我既没见过你玩乐器又没见你唱歌，音乐社还不开除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奇怪了，要不这次你去参加，也让我看看你散发魅力的样子。”已经几天没见了，但权光宇却没有那种生疏的感觉，仍然是那种自来熟。
“看看吧，还不知道时间呢。”韩仁泽仍然在做着笔记。
“那到也是~算了，我也该走了，下次见。”权光宇倒也很潇洒，上课睡觉，考试也睡觉，如果不是每次都是比韩仁泽早来，甚至都会认为权光宇也是个练习生。
“对了，睡了那么久总该醒了吧，再睡脸肿了可就不好看了。”韩仁泽做完笔记，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教室，而郑秀妍还在睡觉，似乎察觉到什么了。
像是被说穿心事的郑秀妍，连略带绯红的抬起脑袋“你怎么知道的。”
“平常下课的时候你跑比谁的都快，但是今天你就坐在这里哪都不去，就连厕所也不去，你憋不会辛苦吗？”收拾好书包“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慢慢睡，学校七点关门，现在六点四十五分，赶紧的吧，如果速度快点的话还能去趟厕所再离开，不然的话你就要憋到回家才能解决了，就这样，我先走了。”
“啊西。”看了眼韩仁泽离开的方向，郑秀妍扶着肚子骂了一句。
......
夜幕已经降临整个天空，月光透过云层照耀着地表的每一个地方。
郑秀妍收拾完书包担心学校已经关门了，往校门口处看了一眼，但是很不好运的已经关门了“早知道就先走了，怕什么尴尬呢，啊~~~真是的。”
郑秀妍只能从书包里把手机掏出，也很不好运的手机没电了“啊西，为什么碰见他我就没走过什么好运。”
......
郑秀妍大力的拍打着门卫室的门板，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出来开门，就连一个说不要再敲的人都没有，往玻璃窗探了一下脑袋，发现门卫室里的保安大叔在里面带着个耳机，似乎在听着摇滚乐手中还做着弹吉他的动作。
郑秀妍叹了口气，再看了一样接近于三米高的校门，知道自己没有可能爬出去的可能了，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虽然在公司练习时间是可以自己分配的，但是因为想着出道，不是没有试过因为练习太晚而没有回宿舍，在练习室里度过一个晚上的事情。
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回想着今天早上公司的月考，想起那首抒情风格的Numb，在想着刚刚的韩仁泽的动作，脸上不禁染上一层绯红。
郑秀妍出生于美国，韩仁泽演唱的Numb的歌词不像其他练习生一样只注意旋律，郑秀妍理解这首歌的内容，林肯公园作为美国著名的重金属乐队，郑秀妍也不是不知道，Numb的原版当然也听过，一首曲子两种不同的演绎方法让郑秀妍陷了进去。
“怦”一声小声的撞击让郑秀妍回过神来。
“阿西，不会是老鼠吧。”郑秀妍啐了一句。
“吱吱吱”
“啊~真的是老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对于老鼠着生物，女生大部分都不会喜欢，但是郑秀妍好像特别害怕的样子，甚至还跳到了桌子上面。
“啊~~~~~”郑秀妍不停挥动着手臂，连脚也在不停的在抖动。
原本平稳的桌子随着郑秀妍的抖动而开始变得颤动，渐渐地桌子承受不住了郑秀妍不断抖动的脚倾向了一边，而郑秀妍也因为桌子的倾斜而摔了下来。
已经做好了摔倒准备的郑秀妍，迎接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whatareyoudo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