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找茬
于勇国早就料到白海峰会对付自己,鬼鹰出现的时候,于勇国就曾怀疑过白海峰。不过后续发生的事情排除了这种可能而已。
陈颖洁的失态自然也是白海峰在挖自己墙角,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让于勇国收起来那份轻视之心。
于勇国一直在准备着白海峰的攻势。
现在于勇国可以肯定,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有着白海峰的影子。于勇国也可以确信,即使自己选择退让,依然会有麻烦主动上门。
于勇国心中泛起了一丝冷意。
因为已经听到了零散的脚步声向着门口靠拢着。
于勇国倒是想看看,被白海峰当成枪使的那位倪公子,究竟准备怎样对付自己。
砰,砰!是踹门的声音。
于勇国双臂环抱在胸前,唇角挂着一丝冷笑。包间的房门显然不是什么劣质产品,对方踹了几下之后无果后。旁边冷汗直流的大堂经理直接打开了房门。
一个身材不高,痞里痞气的男子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子走了进来。
“喂,这个包间可是我先定的,你们如果识相的话,最好现在就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是吧,小静静?”
倪大建说话的时候,嘴中像是含着一块糖似得,有点含糊不清的感觉。配上那吊儿郎当的气质更像是一个小混混。
倪大建年龄不怎么大,约莫二十不到的样子。一个鸡冠头,染得花花绿绿的。赤露的两条胳膊瘦的像两条麻杆似得。花花绿绿的头发之下,是一张有点苍白的脸,还有那象征着纵欲过度的青眼圈。
而于勇国看到了倪大建怀中所搂的那个被称作小静静的女子时,于勇国的表情微微的起了些许的变化。
那个被称为小静静的女子浓妆艳抹,看不来本来的年龄。不过于勇国却一眼就认出来对方,她叫于静。
咯咯,女子娇笑了一声,然后才嗲声嗲气的道:“是啊!这可是倪公子今天专门为人家生日party准备的爱心小屋呢!两位大哥可一定要把这包间让给人家哦!”
说完,女子顿了顿撒娇似的说道:“咦,你不是那个,那个于勇国吗?你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到这里来的。倪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吗?你不是说川江会所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进来的吗?
怎么一个乡巴佬都可以混进来啊?你又骗人家。”
倪大建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故作凶狠道:“经理,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川江会所是会员制的。他有会员卡吗?”
大堂经理点头哈腰的答道:“他没有会员卡,不过他朋友是我们的老会员,所以……”
倪大建不依不饶的问道:“我和白兄他们创建川江的时候,明确规定拥有白银卡的高级会员才能带朋友进来。那个秃子难道是白银会员?”
刘威的本就喝了点酒,被倪大建的语气一激,整个面庞都涨红了起来。残存的理智才使强忍下怒气,不过脸色却愈加难看起来了。
川江会所的确有这样的规定。但是作为一个以营利为目的的娱乐场所,那种影响收入的规定自然已经可有可无起来。
毕竟这个年代,能够花上十几万、几十万的人民币成为川江会所的会员,每一个人都是社会上的尖端人士。除了极少数贪图享乐的富二代之外,川江会所还是生意人居多。
而生意人谈生意肯定不可能人手一张会员卡。再说川江会所对每个新加入的会员都有着明确的审核机制。只有调查清楚了对方的身份还有财力,综合评价后才会给出答复。
可以说川江会所本身就是一大庞大的土豪根据地。
所以虽然规定白银以及金卡会员才有带朋友到川江玩的资格。实际上,一些知根知底的老会员带朋友或者生意伙伴来川江消费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刻意去计较那些死规定。
能在川江会所做到大堂经理这个位置,自然不是那种愚笨之人。也看出来倪公子显然是故意针对这两个人的。
大堂经理心中有了计较,有点尴尬的说道:“这位是发展银行的刘行长,刘行长虽然是青铜会员。却也是咱们川江的老常客了,每年在咱们川江的消费比起有些白银会员还多上不少。
一年前就已经符合升级白银会员的基本要求了。刘行长比较低调,一直没有办理相关业务而已。所以……”
听到大唐经理的解释,刘威的脸上好看了不少。倪大建也没有计较那么些,而是把视线再次转向了于勇国。
苍白的阴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笑的神色,语气轻蔑道:“刘行长是青铜级别的会员,经理也情有可原。不过我们川江毕竟是精英人士的聚集地,阿猫阿狗随便混进来只会败坏了我们川江的声誉。
看在我家小静静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计较你的无理。对吧,小静静?”
“哎呀!倪公子怎么这么说人家,人家不过和那个家伙一起上过学而已。当初他还追求过我呢。不过我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
哎呀!你胡乱冤枉人家。不行不行,你必须给人家买个LV包包,我才原谅你。”
倪大建嘿嘿一笑,咸猪手在于静那丰腴的臀瓣上用力的捏了一把,然后淫笑道:“你今天只要把爷伺候舒服了,别说一个包包,十个包包都行。”
“呶,这可是你说的哦,一定不能反悔啊!”
“你这个骚浪的小蹄子,不过我喜欢!咦,对了,你说那个老土冒追求过你,真的还是假的?听说那家伙在燕京的名声可不小呢?
让我想想,人们怎么称呼他的?哦,对了。好像是什么燕京四大才子之首的风流才子。喜欢他的女孩可是多如牛毛,怎么会主动追求你呢?”
“他?情圣?”于静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一般。然后不可遏止的笑了起来。
“怎么,不是吗?”倪大建很配合的问道。不过目光却在于勇国的脸上逡巡着,一副好戏即将登场的贱人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