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章，电影公司

盖特曼电影公司，成立于20世纪60年代初，在资历上比好莱坞很多电影公司都要老。当然现任总经理史密斯霍尔的年纪也比大部分总经理要老。

这是个很有干劲的老家伙，理查德和凯特刚下飞机，就等来了高举着自己名牌的史密斯。他迫不及待的载着自己年轻的老板和他的女朋友，飞速到达了公司所在的办公楼，一栋七十年代的四层建筑。非常意外的是，后世大名鼎鼎的新线电影就在盖特曼的街对面。

理查德随手翻了翻已经研究过多次的财务报告，即便看过多次，依然觉得面前这个年过六十，在盖特曼干了一辈子的史密斯不简单。说起来，盖特曼其实是一家非常不错的电影公司，虽然没有制作过什么大制作，但是在小成本电影和记录片上颇有一手。甚至还在莫斯科电影节上得过奖，要知道现在苏联这个大家伙依然很坚挺。不过前任老板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不仅没有注资过一毛钱，反而将绝大部分盈利用在零售业上。直接导致这家十年前远远领先于新线的电影公司，现在比新线差了不止一点点。

“好吧，史密斯先生，虽然在电话里我已经强调过，但我仍要说，我不会过多插手公司的管理事务，也不会解雇任何一个员工。目前最主要的事情，是把这部电影制作出来。”理查德发现凯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你对这部电影怎么看？不用顾忌，实话实说就行。”

“老板，我觉得这会是部非常棒的电影，只要宣传得当，大卖那是肯定的，”史密斯一张老脸满是激动，是啊，前任老板不仅不会多拿哪怕一分钱，用来拍电影。连公司仅有的收益都要大部分抽走，要不是自己对公司的感情实在太深，加上自己也拥有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恐怕早就离开了。“你的编辑能力绝对是一流的。”

理查德轻咳了一声，一脸苦笑，“看来你也不太相信我的执导能力，放心吧，这次拍摄的费用全部由我自己承担。既然在资金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你依然能让公司盈利，那么就继续努力吧。另外麻烦你告诉全体员工，如果这部电影大卖，我会拿出百分之五的收益，给大家发奖金。相信我，盖特曼绝对会让整个好莱坞刮目相看的。”

一直心中烦躁的史密斯这时总算平静了下来，看来自己的新老板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虽然他长得实在过于英俊了。听说他是英国某个贵族的后裔？而且之前出版的小说现在已经连续两个月销售排名第一。加上那个复杂至极的剧本，他的才华无容置疑。

“对了，史密斯，我打算带着这部电影去参加戛纳电影节，所以你还得帮我做好这方面的准备，”理查德看着街对面新线电影的巨大logo，“另外我这里还有几十个不错的剧本，你尽快处理一下，我不希望看到类似的创意被其他公司抢先了。”

史密斯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天啊，几十个剧本，难怪他能写出那么棒的小说，难怪他这么自信，点了点头：“没问题，老板，这方面正是我们的强项。”

“现在我要带凯特去酒店休息了，以后不要这么着急找我。”理查德耸了耸肩膀，“让演员们三天后，先去那个小镇熟悉一下，我们很快就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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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休息了整整一个下午之后，理查德敲开凯特的房门，开着车带她在好莱坞狠狠的逛了一圈。说实话，理查德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过大脑里那些资料却让他对这个地方熟悉无比，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谁让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电影工业基地呢？

星光大道、日落台、Frederick‘、派拉蒙电影城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最后又去中国剧院看了一场电影。对于凯特来说，虽然第一次来好莱坞有些新鲜感，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只要和自己的恋人在一起，去哪都有意思。

三天之后，剧组全体人员，已经在洛杉矶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集结完毕。原本对理查德还有些疑惑的史密斯等人，在看到理查德熟练无比的调度，和几句话就扇动起包括几个8岁小演员在内的所有人的士气后，总算放下心来。

但是最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是，理查德仿佛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他在之后几天的表现，不仅仅是导演或者演技，还包括对摄像方面的认识，没有十年以上的亲身经历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可是，他本来就是奇迹。

“天啊，迪克，我现在都无法确定，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也是在演戏。”这是在和凯特拍摄完快餐店那场戏之后，她对理查德的评价，“你简直像会变脸。”

“我能不能把这当做对我称赞呢？”理查德还有些沉浸在剧中凯勒自杀之后的悲痛里，天啊，这种入戏太深的感觉真要人命，看来自己即便拥有非人的天赋，也不太适合做演员，“凯特，在一天前，好像某个大大咧咧的姑娘还对我表示怀疑？”

接着，在腰部招受到凯特疯狂的报复之后，他总算心情好了起来。

对于这部提前十三年出炉的蝴蝶效应，理查德除了在服装上采用了时下的装扮之外，并没有做过多的改动，结局上则选用的是最后男女主角相遇，埃文回身追上去的那个版本。只是小女孩不再抽烟，埃文的舍友从胖子变成了肌肉男，以及埃文在剧中被爆菊的剧情被删除了。

对于埃文不同时期的故事，他依然采用了包括经典黑白片，黑色电影和蓝调彩色在内的多种色彩感觉的表现形式，来让他们看起来非常不同。

接着不断用手持镜头，倾斜拍摄，一些变速运动镜头和小景深镜头等等，展现出男主角埃文在时间中穿行对未来和现实都全无把握的心情和感受。

“cut，”理查德拍了拍手，对着扮演幼年时候的埃文的小演员，竖起大拇指，“比尔，非常棒，第一次就过了，你真是个天才，场记，准备下一个镜头。”对于这几个小演员，他非常满意，好莱坞果然是电影的天堂，这些零时找到的孩子，除了偶尔会调皮之外，都非常的专业。而且他们的从影经历丰富得让人咂舌。

比尔对着理查德吐了吐舌头，煞有介事的做出一个胜利的姿势，让在一边休息的凯特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真是佩服这两个用了整整七年时间修改剧本的家伙，”每每想到这里，理查德都有些神色复杂，“不过现在那两个家伙还没开始写这个剧本，或者看了我的电影，能让他们得到更好的灵感？”

“凯特，怎么样，同时体验几种不同人生的感觉，是不是很棒，”在拍完某场戏后，理查德搂着凯特的腰，调侃道。虽然凯特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的老板、导演和男主角正是自己的男友，但仍是满脸爬满红晕。

拍戏的这些日子，两人越发觉得离不开对方，除了最后那一步，什么亲密的动作都做过了。这到不是理查德多么正人君子，而是每当就要到达关键的时刻，凯特总会找到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一脸羞涩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让他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为了节省成本，理查德和大部分员工干脆就住在租来拍摄大学校园那些场景的社区学校的宿舍里。由于这个新建的社区学校还没正式投入使用，所以很安静，这也是剧组选择在这个小镇拍摄的原因之一。这时候，隔壁传来了哗啦啦的淋浴声音，一下打断了理查德的思绪，并且让他浮想联翩。

“看来凯特正在洗澡，真是诱人啊，”理查德露出深思的表情，“如果凯特知道我和她只隔了薄薄的一堵墙，会是什么表情？”

很快又一个上午拍摄结束了，现在理查德已经能够熟练的在大脑全开模式和普通模式之间切换，加上不断的锻炼，让使用时间又延长了一些，所以他在这复杂的拍摄过程中，基本上能够游刃有余。

“好吧，按现在的进度，再有十三、四天我们就可以结束了，”理查德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要知道他的执导风格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大家打成一片，即便几个小演员的监护人，都非常喜欢他。其中扮演幼年凯勒的小演员，还发誓长大后要做他的女朋友，自然这又让他的腰部遭到某人的残忍袭击。

“不过我不能不说，按计划，我们的预算已经超支了，所以凯特小姐的片酬将被无限期延迟发放，凯特，如果你有异议，可以向本地法院提起诉讼。”

没有严肃上多久，理查德又故态复萌，接着自然是大家一阵欢笑，然后是凯特歇斯底里般的追杀，和理查德时不时停下来的逃跑。

“第27幕，42场，开始。”

这是当天晚上的一场戏，主要讲的就是埃文和凯勒在宿舍的床上一边亲密的做着某事，一边聊着一些琐事，所以场景直接就选在了凯特住的宿舍里。即便在原版中，男女主角也没有过多暴露，不过理查德还是进行了清场，最后只留下两个负责摄影的女员工，并且之后会不会将这段切掉还是个问题。

虽然两人都穿着内衣，但是毕竟两人还是第一次在有人的情况下，这么亲密的接触在一起，加上理查德故意ng了几次，还加了一段吻戏，凯特没用多久就已经面色通红，气喘吁吁，不知道是假戏，还是真情，或者两者都有。

“好吧，查理，这段过了，我们要休息了，请你们回避一下，”理查德搂着床上的凯特，死活不让她离开，还厚着脸皮支开仅有的两个工作人员。“关掉电源的时候，不要忘了带上门！”

“没问题，老板，晚安好梦。”在宿舍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早就情动不能自己的凯特，一把搂住理查德，疯狂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吻了起来。

“迪克，我爱你，”简单的话语里，饱含了太多的其他东西，让理查德瞬间几乎爆发出来。

这次两人都知道会和以前有些不同，所以理查德一边疯了似的回吻着，一边双手开始下滑，从粉颈到锁骨再到坚挺的胸脯，带着节奏时快时慢的抚慰着。接着继续深入，在本来就只穿着单薄内衣的凯特身上不断游走，让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呻吟着吼叫了起来。终于那双有着修长手指的大手，越过了某处柔嫩，向深处探索而去。

“……迪克……不……”凯特的身体忽然绷紧了许多，下意识的抓住了理查德的手。“我们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

理查德稍微有些意外，但是考虑到凯特的感受，他依然停下了动作。只是再次吻着她白皙的脖子，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坚挺。

“迪克，我有些害怕，”凯特绯红着脸，终于开口说道，“我只是……”

“那么我们就这么抱着睡一会儿好了，我不着急，你迟早都是我的，宝贝，”理查德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口，翻身躺在凯特旁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迪克。你真好。”凯特怔怔的看着理查德的眼睛，大约犹豫了几十秒，忽然的扑了过来，把他压在下面，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巴，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缠绵。

“迪克，我爱你，我永远都是你的，而且只是你一个人的。爱我好吗？”凯特目光渐渐迷离，在这一刻什么顾忌都被她抛诸脑后，仿佛只有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的所有。

“那么，你考虑清楚了吗？”理查德并没有急着占有他，温柔的含住她的耳朵，“之后你可不能反悔了？而且，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有多么困难，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恩，你这个坏家伙，占有欲还是这么强，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凯特俏皮的咬住理查德的鼻子，“难怪你一定要出演男主角，你其实根本不缺请男主角的这点钱。”

理查德自然也不能示弱，开始用舌头报复起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不多会，仅有的衣服也都脱离了身体，两人这次总算完全彻底的坦诚相见了。

摸着那双修长姣好的双腿，以及那虽然不大却“才是小荷立尖角”的坚挺，让理查德心跳加速。再加上凯特白皙的身体在柔和光线下，散发出的诱人味道，这种触感、视觉、嗅觉相结合的刺激，最大限度的激发了某人的潜在欲念。

当然凯特在抚摸着自己爱人结实的胸膛，以及感受到他强烈的男人气息后，也是欲罢不能。情动不已的少女，所表现出的青涩的美丽，即便是月亮，也羞得闭上了眼睛。

接着理查德缓缓的压了上去，凯特则渐渐绷紧了自己的身体，迎接着爱人的到来。在一声轻微但是急切的痛呼之后，两人终于完全彻底的结合在了一起。

渐渐的痛苦也终于化成了快乐，汗水与身体所散发出的热量交织在一起，两人的灵魂与肉体也慢慢的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