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酒吧演出
“看来明天是没办法练习了！”，欧德曼摇摇已经有些红肿的手指，“明天休息一天好了，大家可以稍微放松下，去纽约到处转转；我去找曼尼－罗斯谈谈去他那里表演的事情，古斯曼你要去咖啡店等那个姑娘么？”
“是的是的！”，古斯曼理了理衣领，“你们不要嫉妒，英俊的人在哪里都是这么受欢迎的。”，这家伙现在一副欠抽的样子。
不过米奇他们早就对古斯曼经常犯二免疫了，完全无视了他几个人凑到一起商量着明天去那些地方。
回到卧室欧德曼开始估算自己这张单曲唱片的收益，按照前期销售的情况来看，这张唱片达成白金销量问题不大，自己作为词曲作者可以拿到百分之十三的收益，演唱者则要比这个低得多，乐队的其他成员收入就更少了；再刨去给格若斯曼的佣金，自己在这张唱片上赚不到太多的钱。其实这个时代的摇滚歌手的主要收入还是巡回演唱会，米奇他们跟了自己有一段时间了，虽然目前彼此的关系还算融洽，但是如果长时间见不到经济收益的话，人心估计就会散掉，因为单纯依靠梦想支撑是无法长期维系一支乐队的。现在他们只推出了一首歌，还无法支撑一场演唱会，因此新专辑的发行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和迪伦一起去欧洲巡演一方面可以增加自己乐队的演出经验，为以后自己独立巡演做准备，另一方面可以借助迪伦的影响力扩大乐队的影响；等欧洲巡演结束的时候新专辑就可以开始制作了！不过在此之前先要检验下乐队的临场发挥，那么曼尼－罗斯的cafe－wha就是最好的选择。
“嘿，加里，你可是有一阵没来了！”，曼尼－罗斯亲切的打了个招呼，“想喝点什么？”
“一杯啤酒！”，欧德曼走到吧台前坐下，对里面的曼尼－罗斯说，“最近一直在进行新歌的排练，今天才稍微有点时间。”
“你们的唱片我听了，很不错的歌！”，曼尼－罗斯把酒杯顺着吧台推了过来，“一会儿记得帮我签个名。”
欧德曼伸手拦住酒杯拿起来喝了一大口，“没问题，曼尼，其实我今天来是有点事情要和你商量；你这里最近的演出时间还有没有剩余？我和我的乐队想到你这里来表演。”，他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想想看，今晚、明晚的时间都排满了，最快也要到后天了！”，曼尼－罗斯从吧台下面拿出个小本子翻了翻，“你们想过来的话从后天开始我可以给你们预留一个星期的时间，第一天和第二天每天半个小时，剩下的时候每天一个小时，具体的时间要再商量。”
欧德曼估算了下自己乐队的排练进度，支撑一个小时的演出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好的，没有问题，从后天开始我就带人到你这里来好了！”
接着和他详细的商量了下每一天具体的演出时间，曼尼－罗斯还是很看好他们的，除了第一天和第二天之外，其余都给他们安排了最黄金的表演时段。搞定演出时间，欧德曼留下来看了会表演，就先行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米奇他们照旧守在收音机旁不停的调频试图找到播放《想象》的电台，杜威和古斯曼都不在，隔壁的车库里隐隐约约能听到电吉他的声音，杜威应该在里面练习；古斯曼的话估计这家伙已经把那个叫玛丽的歌迷拿下了。人没有到齐欧德曼也就没有把去cafe－wha演出的事情告诉他们。
第二天乐队恢复正常排练，中午的排练结束乘着他们收拾乐器的时候欧德曼敲了敲钢琴，“伙计们，我们明天就可以去cafe－wha演出了！你们准备好没有？”
“嘘~~”，杜威吹了声口哨，“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登台表演了！每天都在这个小车库里都快发霉了。”
米奇没有说话，把鼓槌在手上挽了个花，然后敲击出一串欢乐的音符；雷德尔跟上他的节奏用一段solo表达了同样的心情。唯独古斯曼稍微迟疑了下，“加里，这次表演我还是不要参加好了！这是你们第一次公开演出，我的水平还达不到乐队的要求！我就在台下看着你们表演好了！”
欧德曼试着劝说了一阵儿，见古斯曼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坚持，“好吧，那等我们表演的时候你负责拿面包篮！”，在cafe－wha，每当乐手们表演结束之后乐队中的某个人就会取下自己的帽子或者用酒吧提供的面包篮在人群中转一圈，观众如果对他们的表演满意的话就会给里面扔些零钱。这倒是和街头演出比较相像，如果收到的钱多，那就证明你的演出受欢迎；古斯曼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欧德曼住的地方距离酒吧不是很远，所以众人没有找车，各自背着自己的乐器就往酒吧走去，古斯曼帮着米奇抬着他的架子鼓，因为酒吧的舞台很小，所以欧德曼就没有带自己的钢琴。今天是演出的第一天，曼尼－罗斯给他们安排到了中午，cafe－wha白天的演出就像是一件满是拼贴的花衣服，什么人、什么演出都有——喜剧演员、口技艺人、诗人朗诵他们的新诗篇、能从帽子里变出兔子的魔术师等等，到了晚上八点之后才是职业乐队的演出，不过欧德曼和曼尼－罗斯提起的时候这两天晚上的时间已经排满了，他们想要在晚上演出要在第三天才行。
“你好，我是弗雷迪－尼尔！”，到了店里，酒吧演出的主持人上来打招呼，“加里，我听过你的歌！”，单曲发行后的后遗症，最近无论是谁和他打招呼总要提提这首歌。
寒暄结束费雷迪把他们带到了舞台下面，“你们先在这里稍微休息下，随便喝点什么；演出马上就开始！”
众人围坐在舞台下面的桌子上，除了杜威其他人都是一脸轻松的样子，欧德曼看着杜威紧张的样子笑了笑，无论是谁第一次上台之前都会有些紧张，他已经经过新港音乐节的大场面考验，米奇和雷德尔之前也有演出的经历，唯独杜威是第一次，不过这没什么，等表演过一两次之后就会好的。
演出时间开始，弗雷迪先上台演唱了几首自己的歌，然后开始介绍今天的节目，在欧德曼的乐队表演之前还有一个诗人的朗诵。来cafe－wha酒吧的大多是大学生，附近的居民，来放松自己的白领以及来纽约寻梦的青年和游客。
弗雷迪的演出并没有赢得多少掌声，这家伙天天在这里表演，熟悉的客人早就腻味了；诗人朗诵结束弗雷迪再次登台开始介绍欧德曼的乐队，“相信大家最近都听过一首叫《想象》的歌曲，演唱这首歌的乐队现在就在舞台下面，下面有请三种红色乐队！”
因为哥伦比亚公司的宣传，《想象》这首歌目前正热，三种红色乐队能够出现在cafe－wha的午间场对于顾客们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他们纷纷放下自己的事情把视线转移到舞台上来；“伙计们，我们走吧！”，欧德曼把手掌放到中间，米奇、杜威、雷德尔和古斯曼把自己的手叠了上去，“一二三，出发！”
加油过后众人带着乐器跳到台上，乐器连接调试完毕，欧德曼走到话筒前开始演唱第一首歌曲，“试想如果世界没有天堂，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在我们的下面没有地狱，上面只有天空；试想当所有的人，为了今天而活，试想世界如果没有国界，这不难办到......”
没了钢琴，这首歌演唱起来多少有些不够完美，不过在此之前乐队已经排练过由吉他、贝斯和鼓伴奏的版本，演出还算顺利，除了杜威开始的时候有点紧张错了几个音之外其他的成员都发挥出了自己的水平。这首歌这几天已经传遍了整个纽约，在座的观众有不少都买过这张专辑，于是他们也跟着哼唱起来。一曲结束，他们赢得了一片掌声。
“伙计们，干得漂亮！”，欧德曼接过古斯曼递过来的啤酒喝了一口，“下一首歌，《纽约时刻》！”，因为是现场演出，今天的时间又比较短，所以欧德曼选择了几首节奏相对快一些的歌曲。这首歌的效果比第一首还要好，相对于《想象》，这首歌似乎更符合在场观众的心情，慢慢的他们开始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
演出的间隙古斯曼拿着面包篮子在人群中走来走去，每次走到欧德曼能看到的地方总会亮出篮子里的钞票给他看看，看上去今天的收获还不错。
随着演出的进行，欧德曼的心中好像有火焰在燃烧，烧的他热血沸腾，自己作为主唱演出和给迪伦做伴奏完全是两回事儿！其他人也都是激情慢慢的样子，脸上充满了兴奋地表情，用自己手中的乐队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才华。
再次接过古斯曼递过来的啤酒，一口喝掉半杯再把剩余的啤酒淋在自己的头上，冰冷的就谁也无法浇灭欧德曼心中的火焰，他握着话筒大声喊叫，“最后一首歌，《我爱摇滚》”
“......我爱摇滚乐，宝贝在往自动点唱机里投一枚硬币；我爱摇滚乐，来抓紧时间跟我跳舞。”，欧德曼的声音让整个酒吧变成了沸腾的海洋，观众们大声的尖叫，蹦到桌子上跳舞，撕扯自己的衣服......这种热烈的气氛让欧德曼心中的激情爆发到了顶点，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举起手中的吉他狠狠的砸在了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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