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两地鸳鸯
“襄儿自己休息,为夫今天发了大财了,需要赶快消化掉他们,不要打扰我。说完让小丫头一人在旁边的草铺上休息,自己则坐在一边进入练功的状态。穆青这一入定足足延续了5个时辰,直到次日巳时,接近中午时,他才睁开双目,突然令光一现,盘坐着的身体竟然平地起来了有数尺之高,身体又轻了许多,原来在功力超过千年时本已化虚入实,成为一条细线的经络现在变得粗了起来,已经有指头般的粗细,丹田的内丹也增大了近一倍,全身通泰,那些原来的伤痛不知何故竟然全不觉得了。特别是运用先天罡气时,感到周围一层金光围绕。亏的小襄儿刚刚出去,不然非的吓坏不可。看来这七百多年的功力果真不错,穆青的内力终于超过了两千年,修炼的境界又有突破,至于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能是糊里糊涂,到哪一步算一步,反正他又不特意追求这些。没有想到这正符合了修道的真谛,穆青也算歪打正着。
“武哥哥,太有意思了,今天早上整个南阳城都乱透了,到处是士兵在搜查。居负责打扫将军府的汉人的士兵传出来的消息,昨夜有个叫郭武的天兵天将大显神威,不仅将蒙古国师的师兄弟两人,还有近30名武林好手尽数诛杀,连南阳将军也被割了脑袋。特别是国师的那几十名手下,死的最惨,他们全都被扔到他们自己带有尖刀的盾牌上,身穿数孔而死,惨极了!甚至还留了打油诗讥笑国师和蒙古人,汉人百姓人人传扬,大快人心!怎么样,燕赵怪侠,你也练完功了吧,该高兴也下了吧!”小襄儿连比划带说,兴奋得很。
“高兴吧!不过这可有夫人你一半的功劳呢!你小东邪的名号从今天起也将传遍江湖了,好玩吧!”穆青在打趣。
“行了行了,还好玩呢!血淋淋的,怪害怕的!我才不想那么出名呢,有你就行了!”小丫头好像真事似的。
午饭过后,穆青和郭襄两人两马向南奔去,他们在南阳待得已经够久了。现在已经是四月底了,穆青他们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再不回去,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尽管两人尚在新婚之中,难分难舍,但是还是不敢再耽误下去,因此穆青决定把郭襄先送回襄阳再说。当然为了不让小丫头心里留下遗憾,穆青虽然日行夜宿,但是尽量拖延时间,每到一地,不是游玩,就是品尝各地小吃,甚至深入山区部分根据地查看,本来也就两三天的路程,他们硬是给走了10多天,这近半个月来,两人少年夫妻,又在新婚蜜月之中,自然是每日每夜一有机会就反云覆雨。直到来到了襄阳,他们也是乔装改扮,避过丐帮弟子的耳目,在天然居客栈里度过了四五天,两人年轻气盛,如胶似漆,想来各位都应该明白。直到结婚满了一个月,已经是五月份了,穆青才提到分手的问题。他这样做,就是想让小丫头有一个完美的蜜月。
第二天起床后,两人用过早饭,才正始准备分手。
“才这几天就要分开了吗,武哥哥!离开你我又一个人了,多难受啊!我真想给你走。要不你现在就跟我给我父母说开了吧,咱们现在就走。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小丫头两眼通红,言辞凄切。
“襄儿宝贝,有情若在此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们要从大局出发,至少现在还不能让你父母知道咱们已经成为了夫妻,要给他们一些时间,让他们慢慢接受。再说为夫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宜这样匆匆忙忙,授人以柄,让居心叵测者扰乱民心不是。因此暂时分开时必须的,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一定正式把你带走,不仅让你父母高高兴兴的同意咱俩在一起,而且要你名正言顺的嫁给我,到时就再不会分开了。襄儿听话,这可是为了咱们的长远未来!”穆青在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已经习惯了在你的怀中,一下离开,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小姑娘一副可怜的神态,穆青心里一痛,真想立即赶到黄蓉哪里,说明一切。不过他还是克制住着了自己。只是两人又一次倒到床上,云雨了一番后才恋恋不舍的分手。在疯狂大战后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穆青告诉她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千万不要离开襄阳,以防备金轮的报复。同时,又向她面授了见到父母后如此如此的说辞和妙计,当然更多的需要她自己对付。总之一条,拖到穆青的到来再说。
“武哥哥,我真的害怕,要是万一被母亲看出来怎么办?”郭襄临出门时又提了这么一个问题。
“以你母亲的聪明,估计你想长期隐瞒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先按照我说的应付,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直说,最多沉默不语,她是明白人,尤其对自己的子女深爱有加,自然知道如何处理!我敢保证,她绝对不会惩罚你的,而且还会对你更加疼爱!”穆青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地说道。
快到中午了,两人一次又一次狂吻和拥抱后,终于分手了。穆青目视着郭襄牵着马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郭靖和黄蓉在襄阳的住所,自己也一咬牙,上马出城奔鄂州去了。
日行一日,穆青用了大约一个周的时间返回了鄂州。众夫妻相见,自是数天欢喜。特别是由于最后一个多月,穆青几乎失去了一切音信,大家已经感到惶惶不可终日,因此一见到穆青,颇有点历尽劫波的心态。穆青向各位夫人介绍了自己这三个月中原之行的情况,特别是最后一个多月几乎完全失去消息的原因,并非不想早点回来和通知他们,而是因为身负重伤,差一点连性命都丢掉,那还顾得上通知她们。接着穆青向大家介绍了最后发生的那些情况,当然不包括结婚的事。只是泛泛的讲为了救人和报仇,为了防患于未然等等。言谈中自然露出了慈恩大师被害,金轮法王复出以及交手的情况,当说到自己连中两掌,和被带毒刺的盾牌击中两处是,大家不约而同地查看着穆青身上的伤疤,脸上充满担心和焦急。听到穆青因此昏迷了近十天,臀部和腿上肿胀半月未消,连那些大一些的孩子都紧张的连眼泪都掉下了来。
“为夫这次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全靠一丝爱你们的神识和毅力的支持,才在重度昏迷时没有放弃,并用内力护住了破裂的内脏,并最终才活了过来。想想你们,我确实太轻率了,不应该这样冒险。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不要说抗蒙大业会有危险,而且我良心上也会永远感到不安的。”穆青看到大家虽然因为他的回来感到庆幸和高兴,但是显然心有怨意,这才有些歉意的解释着。
“夫君知道我们姐妹的心事最好,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更关系整个抗蒙大业,天下众生的安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管天下如何,单是我们姐妹如何度过后半生,你的子女们又如何在没有父爱的庇护下独自承受一切。你自己满足了当英雄的愿望,算是称心了,我们怎么办,爱何处寄,情何以堪!但愿夫君牢记在心,切不可再只身犯险。如有危难,不要独自面对,至少咱们夫妻应该共同进退,不管阴间阳世,也好相互照应,也不孤独!”龙女一面说着,一面神情大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看来真是动了真情,对于这个从小以冷漠为信条的女人,简直有点不可想象。大一点的如尤莉、程英、洪凌波、完颜萍、耶律燕、方圆、郭芙、公孙等,也都是陪着龙女流泪,而那些年轻一点的比如汪宜、诗诗、如玉、妙俨更像小家伙一样哇哇大哭,好不让人心痛。穆青也是神情大动,人生有此能生死与共的贴心人,简直无话可说。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难受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为夫不仅功力更上一层楼,而且还有你们想象不到的意外收获。大家应该高兴才是。你们放心,再不会这样了。”穆青一面安慰着众夫人,一面像小家伙们说道:“明、月、松、间、照带着弟弟妹妹去休息吧!我还有一些话跟你们的妈妈们讲!”等到小家伙纷纷离开后,穆青才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这次大难不死,还多亏了一个人在我昏迷时在我的身旁守了七天七夜,为我清洗背后的伤口。并阻止了那些无知的乞丐没有把我给当成死人给埋了或者弃之山野,喂了野狼,直到后来照顾我恢复。我把你们留下来,也是想告诉你们,我终于找到了那个我给大家说过的再次让我心痛的,也是为夫今生的最后一个女人。希望各位夫人好好待她,只是现在尚不便说出她的名字,等到机会成熟,再介绍给你们。”穆青趁此机会,赶快提了出来!
“这样的女子,已经与夫君生死相依,自然是我们的好姐妹,夫君什么都不要说了,更不要为此心怀歉疚,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她呢!尽管我们的丈夫因救她而险些丧命,但是她也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既是相爱,何分彼此。尽快把她接来吧,咱们姐妹在一起也好相互照顾。这最后一个,我们姐妹自然会好替夫君生珍爱。”说话的还是龙女,要不穆青这样喜欢她呢!相爱的人之间,就是心有灵犀,就是总为对方考虑的打算。
回来后的第二晚上,穆青按照惯例今夜与郭芙和程英同房。三人久别重逢,优胜新婚,自是一夜缠绵,每当这种时候,穆青当然最是辛苦,毕竟大家多日不见,一定全部尽兴才是。所以昨天与龙女和尤莉是这样,今天也不例外,因此往往在外出返回的前一两个周内,穆青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太辛苦了不是。太阳出来好久了,穆青、郭芙和程英三人还在被窝里没有起来。这时,姐妹两个一左一右一面抚摸着穆青身上的伤疤,一面心疼都议论着。
“青哥哥你看,身上的伤疤都快有十处了吧,这还不算内伤,今后可要听龙姐姐的,不能再冒险了,总得为我们姐妹想想吧,你就忍心我们担惊受怕,忍心抛下我们孤苦伶仃。”郭芙大了,说起话来也越来越像龙女的口气。
“芙儿就别在数落青哥哥了,以后哥哥一定会注意的,是不是?”程英的话总是这样,想征求意见似地,让你无法反对。
“芙儿、英儿,不要再说了,大哥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以后绝不再犯!决不让你们再担心了!”穆青表了态,不过他突然想到有一件事,需要先给她们两个透透气。
“芙妹和英妹先不要急着起床,陪大哥再躺一会,大哥有话给你们两个说!”穆青一手一个拉住坐起来要起床的郭芙和程英。
“青哥哥不要闹,一会小家伙们敲门,多不好意思!”连郭芙都感到不好意思了,毕竟孩子都大了嘛!
“芙妹不用担心,这种时候,估计小家伙们早被龙姐姐她们给轰出去了,免得打扰了情哥哥回笼觉。反正也没事,咱们就再陪夫君再躺一会!”程英到没有意见。
“好了服了你了程姐姐,咱们家的新儿还小,你倒不怕不好意思!”郭芙半开玩笑地取笑程英。
“我们芙妹还知道不好意思了!每次和青哥哥在床上不知谁的花样最多,闹得、叫得最凶。”程英在回击。
“英姐姐还取笑我,是谁一天到晚要给着我学的?以后再不教你了!”郭芙有点脸红。
“好了好了,两位宝贝,别再闹了,这可没有什么可笑的,我们明媒正娶的夫妻,在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天经地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现在留下你们可不是要重复昨夜的动作,而是给你们有正经事说!这件事为夫想来想去,还是得先给你们两人说,暂时也只能让你们知道,连龙姐姐都蒙在鼓里呢。因为这事与你们两人有关。而你们一定要暂时保密,直到新人到来。免得你们两人将来说我坏话,给我小鞋穿!”穆青神情严肃地说。
“青哥哥说哪里的话,我们夫妻间爱都爱不过来,难道还会有互相给小鞋穿的那一天?”程英有点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英姐姐不要听夫君的胡说八道,他是逗咱们玩的,开玩笑而已!”郭芙到会说大实话。
“行了,快交代吧!为什么单单要先告诉我们两个,还要保密?”程英在直截了当的问。
“你们不是数了我的伤疤了吗?这个我最后要娶得人就与这些伤疤中的大多数伤疤有关。为夫不想瞒你们,也不能瞒你们,因为她是你们两个人的亲人,现在同样也已经成为了我的亲人,给你们一样,将注定与我一生相随,不离不弃。为夫今天告诉你们俩,就是想让你们心里有数,因为时间紧迫,我现在还不能请求岳父岳母正式将她嫁给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暂时更不愿外人知道这事。所以,如果有什么漏洞,你们俩要帮我的忙,而且要负责照顾和保护她,这是为夫向你们两个人得请求,明白吗?”穆青感觉自己好像是说明白了。
“我们的亲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程英有点丈二和尚。
“死青哥哥,坏青哥哥,娶我一个还不满足,还非让我们姐妹两个都臣服在你的胯下,你不感觉太贪心了吗!说老实话,你是真的爱我姐妹二人,还是故意寻找刺激,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郭芙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一面闹着一面用小手在穆青的腋下连掐了两下。
“芙儿饶命,你把为夫的腋下都掐红了,别人看到会怎么说?万一其他的人都像你一样学会了这一招,你还让自己的丈夫活不活了!天地良心,如果连你我夫妻这么多年都不相信为夫是真的爱你们的话,那还了得?你简直冤枉死我了。你也不想想看,我穆青这样的人,会为了那点什么虚荣心、会撇下你们这些美貌的妻子和亲子热女,把性命搭上?”穆青得了便宜在卖乖,但也是说的事实。
“该掐,让我也掐两下,这算我们姐妹两人帮忙的代价。不过,芙妹我说,既然青哥哥注定要再最后娶一个,而且听起来他与襄儿又确实是爱的死去活来,自己的亲妹妹总比别人好吧!咱们三姐妹一起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免得她嫁给别人还要为他操心。再说,襄儿一定不仅绝顶漂亮和聪明,而且肯定也是心地善良,不然像夫君这样挑剔的人怎么会看上她,而咱们这样漂亮和聪明的妹子,除了青哥哥这样的人,谁又配得上呢?姊妹同嫁,本属平常,娥皇、女瑛,古已有之,连我们的老祖宗皇帝都带过头,芙妹又何必反对?”程英一面劝说着郭芙,一面也狠狠地掐了穆青两下,算是言出必行。
“英姐姐不用劝我了,我当然也知道这些,也知道青哥哥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既然发生了,肯定是爱的真诚。只是我心里感到有点不是滋味罢了。再加上你没有听他说吗,说我妹妹已经成为了他的亲人,言外之意他已经和襄儿入了洞房了,你说这个忙该怎么帮?如何才能不让我父母知道?如何才能保得住秘密?万一,万一他们要搞出点事来该怎么办?妹妹一个小姑娘家的。青哥哥,不是我说你,你都老大不小的人,家里有这么多漂亮的姐妹等着你,你干嘛就那样猴急猴急的,非要急着生米做成熟饭,等等再说就不行嘛让咱么姐妹也有点时间想点办法?现在好了,万一有什么后果,麻烦就大了!”郭芙唠叨了半天,说的全是如何善后。看来毕竟是大了,知道为自己的妹妹考虑了。
“不满两位夫人说,一开始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就是襄儿,后来虽然发现我已经爱上了她,但我仍根本就没有打算招惹她,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娶任何人了,有你们我就已经足够了。等大事一了,为夫要带着你们隐居修道,我才不愿再有人花费我的精力。所以,我甚至提议过让她拜你们或者拜我为师,把她当妹妹或者是当女儿来抚养和保护的,以便彻底断了那种念头。如果一开始知道她就是襄儿的话,为夫也许就更不会这样想了。但是你们自己知道,爱这种东西根本就莫名其妙,在知道我自已经确实不能自拔,离开她就心痛欲裂、痛苦一生的时候,我才想到我还留的最后一个指标,说服自己再娶这最后一个。但是最后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一个至少现在还不能说的原因,而且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义无反顾,决定立即与襄儿成婚,以免由于任何其他的原因受到阻碍,夜长梦多,失之交臂。这些原因,为夫将来也许会告诉你们,因为我不想让你们觉得我在编造理由,仅仅因为爱这一点就足够了!”穆青好想将自己的心事吐露给她们,只是不能、也不敢就是了。
“好了,你也不用赌咒发誓了,我们自己的丈夫,同床共枕多少年了,还不知道你的本性。已经这么样了,只能帮你善后了。只是这件事实在棘手,父母又忙着协守襄阳,根本没有时间考多关心弟弟妹妹,恐怕这才让你这个大色狼乘虚而入。不说这些了,天太晚了,起床吧,别让其他姐妹笑话!”郭芙算是为这件事结了尾。
“我的想法是,襄儿邀请我9月15为她过16岁生日。你们两人也多少年没有回过娘家了,这样,等到那一天你们几个带上大一点的孩子一起到襄阳去,一算回趟娘家,帮忙照顾英雄大会,同时也让小家伙给襄儿见见面,也看看英雄大会热闹场面,顺便帮助为夫解决这一问题。你们看行吗?”穆青一面起床,一面和两人商量。
“我说这件事咱们到时再和龙姐姐商量一下,也许能找到更好的办法!现在先不忙急着决定,反正有的是时间。”程英这样建议,郭芙也点头称是。穆青本来还意为郭芙的反应会更强烈一点,没有想到竟会如此容易。看来,芙儿对自己的爱不比谁少一分,穆青心里暗暗觉得有点惭愧。
接下来的这两个月,穆青除了处理一些急迫的军情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与亲人们带在一起。期间除了与各位夫人覆云反雨之外,就是指导子女们的武功,并在六月初花了5天时间,为他的那些已经年满14岁和13岁的穆思明、穆思月、穆思松、穆思间、穆思照、穆思清六位子女各输了20年的功力。使他们的武功进度一下子大有突破,二十几年的功力加上他们来自父母的那些高妙的技法和步法结合在一起,一夜之间都成为了少年高手,练九阳神功的男孩已经突破了第三部,练九阴真经或小无相功的女孩则也有初成,即使在超一流高手面前,保命已经没有问题。只需自己继续磨练,待之以时日,自有武功大成的一天。穆青并不是吝惜自己的内力,因为他现在吸天地之气自我修炼,早已突飞猛进,每人多输给他们十年八年也没有设么损失,但是,对于子女,不像对于自己的爱人,不能让他们感到一切来得太容易,主要还的通过自己修炼。因此每人只给20年,与那些弟子们一样,剩下的一切靠他们自己。
本来穆青打算就这样待下去,等蒙古大军到来,自己一方的军事部署完成以后在出发到前线指挥战事。并乘机到襄阳看看小襄儿,她16岁的生日穆青可是答应要给她过呢,尽管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但是毕竟还没有名正言顺不是。没有想到又发生了一件意外,让穆青马不停蹄的又赶往川西南,一来一去耽误了整整两个多月。当然穆青这次不再单枪匹马了,即使在自己的地盘内,也带了几名卫士算是兑现了对妻子们的诺言,安全第一嘛。
事情的起源是因为大理与吐蕃边境军情紧急。本来穆青已经对四川作出安排,并在大里和川西与吐蕃接壤处留下大军防守。加上由于四川早已纳入三一教控制之下,历史上蒙古人先占领四川,接着由四川进攻大理的事件没有出现。饶是如此,蒙古人打算先攻下大理、然后包抄南宋的计划还是不想改变,因此忽必烈亲自带队,打算出吐蕃南下渡江偷袭大理。考虑到历史上忽必烈确实占领了大理,并对南宋从南面形成夹击之势,穆青不敢怠慢,再说他也想亲眼看看蒙古人现在的战斗力,这才亲自到那里协助穆一牲、杨一其他们谋划对付出吐蕃攻击大里的蒙古军队,组织防御。由于山高路险,进攻的蒙古士兵不足五万,加上又不是骑兵和穆青预先知道他们采用的皮筏渡江的诡计,总的来说有惊无险,战斗历时半个多月,穆青的对应招数是在水中密布铁枪竹刺,并使用炮火专门轰击敌船,终于将半数以上的敌人掉进喘急的江中,忽必烈最后只能退兵了事。这是一个小插曲,基本上没有影响,只是一下子把穆青的时间给打乱了,使得原来计划的给郭襄过生日的安排有心仓促,差点没有赶上。
不说穆青这边在击败蒙古人进攻大理的阴谋之后急忙向回赶,因为给他留下的时间太少了,古代的交通条件,剩下的这半个月也就仅仅够赶路了。还好穆青在出发之前已经吩咐杨过等人召集武林人士注意襄阳的情况,同时也指示军务总督府按照既定的计划开始秘密的军事部署,才不至于手忙脚乱。现在首先要保证襄阳的英雄大会顺利召开,并尽力让襄阳敌人的进攻推迟一下,以便穆青首先完成对进攻四川的蒙古军队的包围。如果不是需要兑现诺言,如果不是牵挂着小襄儿,穆青甚至不打算回来了,他要在川北坐镇,亲自指挥和帮助穆一牲他们先解决掉蒙哥的那一路大军。现在好了,由于在襄阳有那么一个日夜牵挂的丫头,穆青只能多跑这一趟,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巨大到穆青长途数千里就为了参与加一个生日宴会,你又有什么办法呢!不敢不来不是吗,更不要说是心甘情愿的呢!
且说襄阳城的郭靖和黄蓉,现在也是焦头烂额。自从几个月前得知蒙古大军又要南侵时,一直把守卫襄阳当成自己使命的郭靖自然又坐不住了。尽管现在的南中国早已今非昔比,各地防务非常坚固,而且穆青也肯定胸有成竹,会有相应的对策,但是郭靖还是不放心,毕竟对于襄阳一则他早已视为自己的第二故乡,把保住襄阳当成毕生的使命,二则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因为各地的守卫好像都有改善,但是不知何故,由穆青主持的南中国大地为何对襄阳、剑门、淮南等地却只是增加了一些武器、特别是火炮和粮草储备,发足了军饷之外,就是在水路上提供了一些支持,不仅城守吕文德仍然保留原位,连士兵也只是将老弱病残淘汰充实和更换而已,人数基本没有增加。当然,也不能说没有改变,比如他就把长期训练的以丐帮子弟为主的武林人士组成的特种部队拨给了他,并任命他为镇守襄阳军队的监军。当然他郭靖对这个什么督军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吧。然后就是要求襄阳还是跟以前几次一样坚决守住,决不能让蒙古人越过襄阳一步。说得倒轻松,要知道干起来会有多难?当然,郭靖不想为难穆青,毕竟是自己的女婿嘛!但是他内心还是有点不满,因为他不明白,为何南方那么多的军队不过来镇守边境,甚至连邓州和蔡州都撤了回来。看来守襄阳还得靠自己,因此他在年初就急急赶来襄阳,决定再次召集武林大会,在蒙古人即将在秋季发动进攻时,动员武林力量助守襄阳。虽然因为根据穆青的建议对原来的武林联盟进行了改革,各地都有了分支机构和负责人,召集起来相对容易些,但是还是劳心费力,有些关键地方还得派人通知,礼多人不怪嘛!郭靖一直坚持这样的想法。这不,能派出去了人都派出去送通知或请帖了,连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也都被派到全真教那里去了,希望大家按时出席。当然,接着还有更多的组织工作,这也多亏了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徒弟的大力协助。50多岁的人了,头发都开始花白,但是为国为民不就是这样吗,鞠躬尽瘁这四个字他郭靖是有深刻理解的,他也自始至终认为自己是这样做的,因此,也不想抱怨什么了,尽力而为吧!
黄蓉则和郭靖的心态不一样,她自始至终被绑在这里,尽心尽力,沐血浴风,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为了自己的丈夫,为了他的侠名。这么多年,虽然保养得不错,加上修炼素女神功和九阴真经,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但是毕竟老了,这把年纪早就是当奶奶的人了,含饴弄孙该有多好啊!然而她不能,他还要陪着丈夫浴血奋战。也怪穆青,想当年你说的多好,要让他们夫妇两人安享晚年,现在好了,还得带队守城,为什么你就不能多派些人来?哪怕派个好一点的将军也成,结果是襄阳城就好像被忘却的一样,还是那个吕大帅。还要非给自己的丈夫个什么监军的名位,摆明了是要让他们两个人拼老命不成?不过,内心里发牢骚归牢骚,黄蓉还是顾大局的,毕竟现在是自己人主事,她就不信穆青到时真会的把自己一家扔下不管。何况在外人面前更要表现出来积极捧场的印象。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人就开始想很多其它的事,包括自己最钟爱的大丫头,你说都这么多年了,连孩子多十几岁了,除了她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见过一面后,从来都没有再回来看看!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也许真如丈夫说的,他们真是太忙了,理解他们把!不理解又怎么办呢!人家夫唱妇随,就是不回来,她又有什么办法呢?黄蓉真是难过,自己号称女诸葛,计谋百出,但就是在这些事上常常是一筹莫展。
第一个女儿基本上算是白送了人了,这第二个呢,就更邪性,如果说芙儿除了继承了自己的美貌之外,其他的一切更像丈夫,为人直率,简单,灵性上要差很多,要不是遇到一个好丈夫,也许很难成大器;而这个二丫头却正好相反,继承了他们夫妻两人的所有长处,不仅长得比自己年轻时都要漂亮几分,聪明才智绝不下于她自己,而且却偏偏像他父亲一样,做事不拘一格,潇洒豪放,颇有女中豪杰之风,一天到晚地和一些大男人称兄道弟。练武到有灵性,甚至连九阴都已经入门。本来黄蓉是最满意这个丫头的,总把她当成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但是黄蓉还是不知道到底哪里错了,她总感到对这个女儿有点不放心,也许是刚生下来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个事给闹得吧,搞得她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弄了个儿子就不争气了,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傻靖哥哥的翻版,稳重沉闷有余,一点自己的灵性都没有继承,武功练的自然也是一塌糊涂。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夫妇也没有多少时间特意关照和指导他们呢!
黄蓉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自己的靖哥哥已经花白的头发,想着何时能够彻底放下这一切,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但是,你说糟糕不糟糕,偏偏老天爷就是不让你舒心。这不刚刚还在念叨着这两个祖宗,马上就出事了。正在客厅里想着心事的黄蓉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响,不用说是他们家的那匹小红马,不应该是老红马了。因为只有这匹马的踢声黄蓉最是熟悉了。不知何故,黄蓉心里一阵紧张,好像预感到要出事一样,赶忙迎出门外。
“妈!妈!不好了,二姐和王叔叔都被人捉去了!”郭破虏下得马来,跌跌撞撞地跑到黄蓉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得向黄蓉报告着。
“什么?被谁捉了?破虏不要着急,慢慢给娘亲说!”黄蓉一面抚摸着要比自己高一头的儿子的手,一面急不可耐地说道。
“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们走得好好的,突然有几个吐蕃和尚反过身来追赶我们。因为我的马跑得快,再加上王叔叔和二姐阻了他们一租,我才得以跑回来报信。那些人武功高强,王叔叔和二姐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住就被伤或被擒!二姐让我赶快跑回来报信的。”郭破虏总算把经过给说清了。
“吐蕃和尚,又是吐蕃和尚,看来中原武林又该多事了,英雄大会也不会一帆风顺。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这个丫头为何总是犯吐蕃和尚呢?”黄蓉一面自言自语,一面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们,就没有说什么话吗?”黄蓉再次问话。
“到没有许多话,对了,好像是他们认识咱家的这批红马!因为有个大和尚问了好几句我坐下的红马是自己的吗?我们给红马的主人是什么关系等等,二姐不说,他们就抓人了!”郭破虏又补充了几句。
“认识咱们家的红马,那就应该是知道咱们家情况的人?知道咱们家情况、认识红马的吐蕃和尚?不好?恐怕是劲敌来了?难道又是那个金轮法王出来了”黄蓉越想越怕,赶快让人找郭靖回来,女儿不见了,需要商量一下怎么办?
说是找郭靖回来商量,实际上等郭靖回来之后也商量不出什么来,无非还是听听黄蓉的分析和结论罢了。绑架者既然是武功高超的吐蕃和尚,十有八九是金轮他们。现在问题是,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绑架襄儿的目的到底为何?如果真是金轮法王参与的话,那恐怕就好理解了,目标当然是他们夫妇两人,也就是为攻取襄阳做准备,毕竟金轮是蒙古国师嘛!加上上次英雄大会上受挫,肯定满怀怨气,前来报复也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至少暂时襄儿还不会有危险。但是,万一不是这样,那就毁了,因为现在蒙古地界到处是来自西域和吐蕃的花和尚,他们就是普通的打劫和绑架,那襄儿的清白将不保?想到这里,黄蓉打了一个冷战,连郭靖都后悔不跌。这年头,战乱频繁,生个女儿总是让人不放心,尤其是像襄儿这样绝色美女就更不安全了,看来美丽也不都是好事,这次竟让自己给摊上了。要是早点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就好了,免得这样担惊受怕。想到这里,黄蓉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儿郭芙,找了个有本事的丈夫,虽然不常回来,到底不用再担心了不是。黄蓉当然知道,天下没有后悔药,想什么都没有用,现在关键还是要想法尽快把她找到就回来。郭靖就更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派他们出去,原以为他们已经长大了,武功也练得不错,出去锻炼锻炼也好,加上又让一位丐帮的舵主陪着,应该是万无一失,没想到偏偏又碰上金轮这样的高手,真是人走背运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为什么都赶得这样巧呢?
这次郭靖倒学了个怪,自从上次因为大女儿和小女儿先后失踪,自己先是忙着守城,接着是因为受伤没有出去寻找,一直遭到妻子的埋怨后,这次郭靖倒是积极地很,马上就要出去寻找,而且要亲自到南阳看一看,或许有点线索。因为现在既无蒙古大军,英雄大会还有些日子才能开。说实在的,郭靖对这个小女儿还是非常喜爱的,因此也是出于本性。黄蓉心里虽然有点高兴,但是他要比郭靖冷静得多。先做好出发的准备是必要的,但是也不急在这一时,因为总得要打听清楚再好。再说,按照儿子的说法,有好几个吐蕃和尚呢?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如何?加上南阳又是蒙古人重兵驻守的地方,龙潭虎穴之中救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黄蓉和郭靖商议,先让丐帮在南阳的子弟探听一下绑架襄儿的人是否还在哪里?同时派人到襄阳的三一教联络处看看能不能联系一下他们的教主,或者至少出示穆青留下的令牌,让他们调集一些好手帮忙解救。虽然黄蓉还不能明说,但是自己的女婿这时候不用更待何时?
安排完这一切后,天已经黑了,两人草草梳洗了一下就休息了,当然两人都没有睡意,想着明天到底是应该赶快出发到南阳,还是等等丐帮弟子探听到的消息,毕竟跑到那里扑个空那就更耽误时间了不是?
就这样拖了两天,先是三一教方面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面召集了在附近的一些好手准备出发,一面尽快将此事通报给个襄阳山区的三一教当地住军总部,争取有两名教主的亲传弟子参加救援,武功高不是,同时也调集一部分军队予以接应。至于郭靖和黄蓉,加上武功造诣也相当不错的二武兄弟也准备前往。黄蓉认为这样的力量应该足够了,问题是如何做到秘密进行,不能引起蒙古大军的参与才行。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当大家准备停当,马上就要出发的时候,南阳的丐帮弟子传来消息,让黄蓉大松了一口气,追背了好几天的营救计划也就这样结束了。
原来,南阳的的丐帮弟子传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二小姐已经获救,平安无恙,简直有点让人不敢相信。不过既然是千真万确的消息,而且还有女儿自己亲手写的短信为证,不由的黄蓉不相信。忙活了好几天,结局是皆大欢喜,郭靖也好、黄蓉也罢,再次相信了命运和缘分,金轮法王又如何,人还不是被救出来了吗?当然详情郭黄二人完全不清楚,连丐帮的人都不知道。只听说是一个叫郭武的大侠帮得忙。燕赵怪侠郭武,无论是郭靖和黄蓉都感到精神一振,人称江湖三公子的郭武,这几年的名号可是够响亮,郭靖早就想会一会,只是没有机会,因为此人过于神秘,何时出现、何地出现完全没有规律。然而有一点他们两人还是挺佩服这个人的,这不仅是他的武功,主要还是他行侠仗义和对付蒙古人绝不手软方面。就是这个人,这几年把北中国蒙古人控制的地方搞得鸡犬不宁,甚至江湖风传,忽必烈悬赏白银10万两要他的脑袋。听说此人还自称是梁山好汉郭盛的后代,怎么听起来像是丈夫的本家。能从金轮法王手里抢过人来,不服也不行啊!好心有好报,得道多助,郭靖却是这次又一次赞叹着。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襄儿在信上说,由于她的救命恩人身受重伤需要治疗和照顾,她暂时还不能马上回来。黄蓉心里虽然好了许多,但是总时不时地还是有些担心。等着吧,等小丫头回来一切就明白了。
事情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十天、二十天。都快一个月了,黄蓉终于沉不住气了,而且丐帮那边也传来消息,好像小姐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这就是黄蓉有点感到蹊跷,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这么长时间待在外面,当母亲的能放心吗?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怎么也来个信?会不会又出别的事了?特别是在她一再追问下,儿子又把郭襄深夜跟着一个叫什么大头鬼的人出去了两天的事给吐露了出来,就会更让黄蓉不放心了,别是走上乐邪道了吧?抑或会是有另外的事。对这个从小就看不明白的小女儿,黄蓉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因为她总会时不时地做出些异想天开的举动,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因此久而久之,才有了这个小东邪的称号。平常在家也就算了,随她则么闹腾,现在在外面,一个女孩子家,万一、万一出点什么事该怎么办?黄蓉是过来人,知道少女的弱点是什么?想着想着,不仅又担起起心来。
“我说靖哥哥,你说襄儿这么多天还不会来,会不会又有了什么麻烦?要不咱们出去找找?”黄蓉自己也不是太肯定地问道。
“不是说已经脱险了嘛,救她的人受了重伤,照顾人家也是应当的。耽误几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我们现在到哪里找?找到后又能怎么样,不管人家伤者,把她硬拉回来?也说不过去不是,毕竟人家是为了救她才出事的.”郭靖不明所以地反问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放心。再说,靖哥哥你说,你对这个什么郭武了解吗?他到底是什么人?多大年纪?本质又如何,毕竟襄儿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方便不是!”黄蓉吞吞吐吐,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说蓉儿,你这是过虑了,再怎么说这个郭武也是个成名英雄,数年来在江湖上名声也不错,都与咱们家的青儿齐名了,还能差到那里去,而且又舍命救人,襄儿跟着他不会出事的!”郭靖心底忠厚,对黄蓉的小九九当然有些不以为然。
“靖哥哥,你都多大年纪了,这些事怎么一点也不懂。我是担心,襄儿还小,万一面对一个少年英雄,或则陷入情海不能自拔,或者一时把持不住做出荒唐的事来,岂不一生痛苦?”黄蓉看到无法说服郭靖,干脆直说了。
“蓉儿不必那样担心,我相信咱们的襄儿是明白大道理的,也相信郭武的为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当然,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明天再看看丐帮那边的消息,让他们找找看,想法通知她赶快回来!真的需要疗伤,来襄阳也行。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呢!”郭靖就是这样,总是把事情朝好的方面想,朝简单方面想,这一点与黄蓉正好相反。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是啊!当父母的真累啊,但愿靖哥哥说的都是对的。”黄蓉不情愿地喃喃自语。
第二天,黄蓉按照昨天夜里讲的意思,先让丐帮了解襄儿的情况,接着又忙起了筹备英雄大会的事。这一忙起来,到把这件事给忘了,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突然丐帮帮主鲁有脚和郭靖大声笑着从外面进来,看出来了,两人一定遇到了高兴的事,一进门郭靖就大声喊道:“蓉儿赶快弄两个菜,咱们今天要和鲁帮主要好好喝一杯,今天太高兴了!这个郭武,真是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靖哥哥都50多岁的人了,还至于如此,像个孩子,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听听!”黄蓉情绪也上来了。
“根据丐帮传来的消息。燕赵怪侠竟然大闹南阳城,不仅将那个什么蒙古国师金轮法王带来的近30名摆成什么阵法的武林好手全部斩杀,还除掉了金轮法王带来的、和他的武功不相上下两个师兄弟,甚至还将南阳将军的头给割了下来!最有意思的是,还写了两首打油诗讥笑金轮法王,据说燕赵怪侠先是趁金轮法王到隔壁将军府参加宴会时杀了他的手下和师兄弟,留下了什么:金轮法王,蛇蝎肚肠,东奔西跑,损兵折将;等到金轮法王回来发现中计后再急忙返回将军府时,将军也被杀了,留下了另外四句:金轮法王,小鸡肚肠、顾此失彼、贻笑大方。把金轮法王气的口吐鲜血,哇哇大叫。整个南阳城都传遍了,真是大快人心!”鲁有脚连比划带说,眉飞色舞,显然被这种恶作剧给逗乐了。
“你们光知道高兴了,忘记了打听襄儿的消息了吧?襄儿的情况到底怎样了!”黄蓉掩口笑了一会,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问题。
“黄帮主不用担心,襄儿的情况好着呢?因为这两件事其中之一就是襄儿的干的。写这种打油诗这种的恶作剧,显然是小襄儿的风格!好好好,真不愧是小东邪啊!”鲁有脚补充道。
“襄儿也参加这件事了,那情况就更复杂了!看来我最担心的事恐怕就要发生了!”黄蓉忧心忡忡说道,当母亲的,也许天生就是这样,在这件事上特别敏感。
“蓉儿还担什么心?襄儿好好地,又干了件这么大的事,应该高兴才是!你怎么又想三相四的。来,咱们先喝两杯庆祝一下!”郭靖倒是豪爽,高兴的不行。
“行了,行了,该来的躲不了,不该来的想也不会来!等襄儿回来再说吧,如果我料得不错,咱们襄儿今天就会回来!”黄蓉半忧半喜地说道。
然而黄蓉还是错了,是她低估了新婚男女之间那种不忍分离的心情。当然,本来他们如果立即回来的话,当然已经来到了襄阳。只是穆青为了有意让自己的小妻子有一个完整的蜜月,硬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般地拖了十多天,直到到了襄阳后,他们但还是不愿放弃哪怕是再有一夜的缠绵和疯狂,所以直到第二天中午头上,郭襄才回到了自己的家这一时间比黄容易记得整整推迟了近20天,时间已经是5月中旬了。
“襄儿回来了!赶快过来,让娘亲看看我家的小宝贝怎么样,怎么眼睛红肿红肿的,没有受什么伤吧?”听说女儿回来了,黄蓉赶忙跑出屋来,向女儿嘘寒问暖。而小丫头也顾不上什么礼数,扔掉马缰绳,一下扑到黄蓉的怀里,先是一阵抽緖,接着竟然是号啕大哭,就像所有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看到亲人时的那种样子。对于她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来说,经历过如此生死变故,被人擒获、威胁和侮辱,接着又看到过血淋淋的场面,单是这一切都会让任何一个女孩哭个惊天动地,更何况小郭襄心里还有另外一层,那就是她刚刚新婚没有几天的丈夫又经历了生死离别般的分别呢!只是这一点不敢说出来罢了,但是她自己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得悲痛无比,把个黄蓉心疼地跟着不住流泪,连随后赶来的郭靖也眼含热泪,忍不住背过脸去。人也真是,年纪大了,亲情这东西就越显得重要,也变得脆弱多了。
直过了大约有两刻钟的时候,郭襄才制住了哭声,被母亲领进了屋里,丫鬟打来洗脸水,黄蓉亲自给女儿洗了把脸,这才坐下。
“襄儿给妈说说,这些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逃出吐蕃和尚魔掌后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黄蓉开始问起了她最担心的事情。
“好了!好了!襄儿不愿意说,就先不要说了,娘亲不问了?咱们以后再说行吗?好宝贝不要再哭了,娘的心都要碎了!”黄蓉一看不妙,赶快扭转话题。
“襄儿好样的,为父为你感到自豪,你一人杀掉了蒙古人的南阳将军,实在是英雄行为,不愧为我郭家的后代,巾帼不让须眉。只是,那位救你的那位燕赵怪侠的伤势怎样了?再怎么说也应该让人家来襄阳做一下客,也让我们好好感谢人家一下,表表心意!”郭靖是忠厚人,忘不了客气一下,也许是出自真诚吧!
“我倒是邀请了人家的,甚至还邀请他来参加英雄大会,可是人家是大人物,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来咱家里客套,快到襄阳时我们就分手了!还声称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摩肩擦踵于闹市,谈笑相忘于江湖。他日有缘,自有相会的一天,到时再来咱家做客!就这样,挥手再见了。”郭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父亲的话,无精打采,一付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襄儿看来是累了,不如先让孩子休息一会,等晚上举行一个家宴,欢迎我家的宝贝女儿回来,倒时咱们再好好说话。”郭靖说话了。当然,看到小姑娘不愿开口,也许是不愿提起伤心事,也许是受得刺激太大了,黄蓉有点心痛,所以她的好奇心也只能放一放了。
晚上,黄蓉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女儿最爱吃的菜肴,并叫来了鲁有脚,二武等人作陪,一起庆祝郭襄平安归来。席间郭襄喝了几杯,加上休息了一个多时辰,脸色和精神都好了许多。在大家一番客套之后,才开始自由讨论式的谈话。席间先是说到英雄大会的筹备,接着说道襄阳的城防,最后自然提到金轮法王。
“金轮法王沉寂了这么多年突然又重返中原,肯定又有什么阴谋,搞不好还会与英雄大会和进攻襄阳有关。咱们可要早作准备,免得措手不及!”先是由鲁有脚开始了这一话题。
“这个吐蕃和尚武功非同一般,这次又有备而来,恐怕来者不善,加上又躲在暗处,大家都要加倍小心行事,免得再着了道!”郭靖神色严肃的说道。
“爹爹说的有道理。这次金轮法王之所以掳走女儿就是为了诱使爹爹和娘亲去营救,然后合他们师兄弟三人之力,加上一种可怕的盾牌阵法,将你们二人一网打尽,以便为攻克襄阳扫清道路。至于他们三人的功力,女儿不敢妄言,但表面看应该非常之高,叫什么龙象波若功什么的,连燕赵怪侠都不敢轻视,武林枭雄慈恩大师被金轮一人击成重伤不治,连一灯大师都只能眼看着慈恩因伤而死,束手无策,所以爹爹和娘亲这次千万要小心,如果遇到他们千万不能硬拼!”出于对亲人的关心,郭襄终于开始道出实情。
“什么?连慈恩大师都不是他的对手被打死了?”郭靖有点惊讶,毕竟慈恩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与他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那还有假?我亲眼看到慈恩身死和被安葬的,当时一灯大师、老顽童和一个古怪的老太太也在场。”郭襄好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一点表情都没有。
“什么?你们连一灯大师和老顽童都见过,他们是怎样打招呼的?很熟吗?他就没有对你说什么?”黄蓉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赶快追问。
“也说不上很熟,先和老顽童打了一架,和一灯大师见面的时候多半是在帮着料理慈恩大师的后事。倒是跟爹爹和娘亲一样,老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絮絮叨叨,一会要我注意谁的身法了,一会要我抓紧时间让两个老人指点和点拨了,说什么可遇可不可求,一生受用不尽什么的,弄了好半天,我连那里的景色都没有好好看,就只听老顽童和一灯大师讲武学了。”郭襄又把注意力转到了别的地方。
“我说襄儿,可真羡慕死你了?能得到那两位大师的指教和亲自点拨。看来这个燕赵怪侠还真是遇对了!襄儿的武功进度一定很大了!咱们什么时候比试一下?”武敦儒来了这么一句。
“行了吧小武哥哥,才半天时间,能有多大进步?何况他们说了那么多高深的道理,我只能记住以后慢慢参悟,当时也无法全弄明白。至于说到遇上这个燕赵怪侠对与不对,要看怎么说呢!一开始我就是因为好奇,想跟着大头鬼去看看他们的决斗,还想着劝解他们和好呢。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友善,一见面就轰我走。现在看来多亏见到了他,不然还真回不来了呢!”郭襄这样回答,好像又想起了心事。
“我说襄儿,你倒说说,金轮法王他们的那个盾牌阵真有那么厉害吗?连超一流高手都无法逃脱?”武修文看来不是太相信,也许是有意引逗郭襄讲话罢了!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不过连燕赵怪侠在面临此阵时也没有胜算,除了鱼死网破找不到任何好的办法,甚至连遗言都交代好了。一个与金轮法王师兄弟两人同时对了一掌就能将他们两人一举击成重伤的人,为了逃脱此阵,竟然冒险背部任由金轮法王击中了一掌,屁股和小腿分别受到了带有毒刺的盾牌的拍击,趴在地上昏迷了十多天,养伤治疗花了近一个月,你说到底该有多厉害?”郭襄有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免得大家存在轻敌理。好歹,现在的武修文再也不是原著中的那副德行,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果然连连点头称是:“如果是这样,那可是太可怕了。师傅和师娘,你们可要小心,你们才是这个金轮法王想要对付的主要目标。”
“二姐,那个什么燕赵怪侠真的那么厉害吗?他既然号称江湖三公子之一,你到说说看,他能比咱姐夫穆青还强吗?”郭破虏净问些不着调的问题,这能比吗?
“傻弟弟,他们两人又没有比试过,谁知道谁更强一些。不过要我看应该是半斤八两,各有千秋吧!将来有一天,他们比一比就知道了,也许他们永远就没有碰面和比试的那一天呢?”郭襄还是那么一种无动于衷的样子。正是这种表现的无动于衷才是穆青教给她的锦囊妙计,这就像面对测谎仪样,只有这样处变不惊,才能避免黄蓉从小丫头的神色反应中看出端倪。当然这也与郭襄现在的内力修为和整个心情有关。一是内力大成,自然有足够的沉着,二是新婚蜜月刚完就与丈夫分别,自是一番失落和相思,也自然对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偏偏又是经历过大喜大悲之后,这些又好像极其自然的反应,即使聪明绝顶的黄蓉也不会怀疑。
“那么襄儿告诉娘亲,他拿手的武功到底是什么?你看到他使用的最厉害的武功招式是什么?”黄蓉看到根本就没有任何收获,直接问起来武功的问题,希望从中得到点有用的信息。
“他的武功好像也不成什么套路,顺其自然,随手拈来。不过最厉害的好像是一种叫剑气的东西,好几个指头可以用,就那么一点,巨大的石块就分崩离析了,连老顽童都只能躲到一丈开外,达尔巴连他的那个大金棒槌都拿不住!到底叫什么,人家也不告诉我,好像叫什么神剑什么的。”这又是穆青的主意,如果一说武功,那还不穿帮吗,只有六脉神剑,没有人知道底细。
“襄儿告诉鲁伯伯,既然金轮法王和他们的师兄弟那么厉害,你们又是如何大闹南阳城,杀了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呢?鲁伯伯就爱听这个,那多提气。”鲁有脚开始加入谈话的阵营。
“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是和他们兜圈子。因为金轮法王的两个师兄弟重伤未愈,金轮大概也意为燕赵怪侠短期内不会恢复,所以放松了警惕。我们在探听到他要到东院的将军府里参加招待什么特使的宴会,于是就先到西院悄悄的把他们受伤的师兄弟和那些耍盾牌阵的近30个家伙搞掉了,然后就等在将军府,等金轮法王回到西院时,我们又将那个混蛋将军结果掉了,事情就这么简单。”说起这件事时,郭襄的精神终于好多了,脸上也开始带了点笑容。
“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们说的东奔西颠、顾此失彼吧!确实够好笑的。不过,襄儿告诉我,这件事你参与了多少,你说你隐藏在将军府时,金轮法王就没有发现你?”黄蓉果然不同凡响,竟然马上就发现了破绽。
“说实话,进攻西院时,我主要在房上望风来着,到将军府时,我一开始也是躲在远处,等到金轮走出大门时,我才进去,那时燕赵怪侠已经抓住了那个丑八怪将军了,为了报复他侮辱我,非要强娶我做什么侍妾什么的,燕赵怪侠才让我亲手杀了他的。还有更有意思的呢!我们杀完人,留完字以后,又赶回到西院,这时金轮法王可能担心蒙古将军有失,急急地朝东院跑,燕赵怪侠就趁机抓住了留在那里的达尔巴,本来也想抓他做人质的,但是一是太丑,二是太重,金轮又在后面直追,无奈,燕赵怪侠割了他两只耳朵,把他抛给了金轮法王,我们就跑了出来。只是时间太紧,没有再留下什么字来!”滴水不漏,小郭襄把一切都说了。
“襄儿告诉爹爹,燕赵怪侠的伤势怎么样了?真的痊愈了吗?人家为了救你,内外伤受了最少三处,真的好好感谢一下人家!”郭靖是忠厚人,最关心的还是人家的伤。
“还不止呢,还有被老虎给抓下一块肉的那一块呢!要说这也怪那些山西一窟鬼,非要惹恼了万兽山庄的那帮家伙,结果导致大批野兽的围攻。襄儿被一大群老虎围攻,差点给他们吃了,不是两头豹子不知何故拼死护着我,我早就成了那群饿虎的食物了。这时燕赵怪侠从树上跳下来救了我,自己腿上却被一只跳起来的老虎给抓下那么大一块肉。”郭襄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比划着。
“其实外伤还不算什么,不就是留下几块疤罢了。主要是内伤太厉害了,前三天连呼吸几乎都没有了呢,丐帮的那些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非要给埋了不可,是我硬护着才留下来的。直到三天后才有了一丝呼吸,好险啊!现在应该是全好了吧,他是这么说的,真实情况我就不知道了。”郭襄像是在汇报,又像是在说故事,脸上又没有了表情。
“那襄儿告诉娘亲,他伤得那样重,如何跑到了丐帮的地盘,你又是怎样帮他治伤的?”黄蓉主要还是关心这些与女儿有关的问题无。
“是他带着我跑的,我又不知道地方。等他赶到那个破庙时就昏倒在地,人事不省了。至于治疗,主要是他自己治的,因为内伤才是主要的,又不敢出去买药,我只喂了他几粒药丸,再就是在他昏迷时,帮他擦了擦后面肿胀的伤口而已。等他醒来后,就不让我碰她了,连翻身都是让丐帮的兄弟帮忙的。从一开始人家就把我当成小孩,不停的赶我离开。我跟他去抓灵狐,还是我打赌赢了他才带我去的。”郭襄还是在说故事似的,说道得意之处,脸上开始有了喜色。
“打赌,打什么赌,说来大家听听!”黄蓉马上来了情绪。
“其实也很简单,燕赵怪侠让我跟着大头鬼回客栈,说我一个小姑娘家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人会担心,我要跟着他去抓灵狐。并声言自己一个江湖儿女,是见过大世面和好多大侠或大人物的。他就要我说出五个见过的大人物或大侠名字来,否则就回家。结果中了我的圈套,输了。”小丫头开始有些得意。
“你一个小孩子家,见过多少大侠什么的,耍小聪明了吧!”黄蓉笑着说道。
“这些小把戏能难得倒我。我一口气讲了四个,那就是爹爹、娘亲、我外公、还有神雕侠杨过,燕赵怪侠惊讶的不行,还一再强调一定是亲眼见过才行,我说那是当然,爹爹和娘亲我是在襄阳大街上见到的,你们还和我说过话的。直到他确认了这四个人都算大侠之后,他就输定了!”郭襄继续着自己的故事
“我知道了,我家的小襄儿一定是说最后一个是他燕赵怪侠自己,娘亲猜得没错吧,小鬼头,就你聪明!”黄蓉有点开心地笑着。
“娘亲猜得没错,你不知道他听了我说出最后一个人时的那种表情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想否认又不能,不想否认又不愿,尴尬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这个人也未必是什么大侠和大人物,不过看你小小年纪,就能知道这么多,算你赢了吧!”你说好笑不好笑,郭襄看来已经恢复了,毕竟小孩子家嘛。
“那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多大年纪,长相的怎么样?”黄蓉已经在盘问了。
“娘亲问人家这个干什么?难道要招女婿吗?我看人也就一般吧!年纪嘛说不准,三十来岁吧。其实弟弟也是见过的,就是那个在客栈里给咱们让座的家伙。在人家夸大英雄时老是泼冷水的人。说什么江湖传言犹不可信,故意夸大者有之,添油加醋者有之等等,还非要充大辈,让咱俩叫大叔的哪一位。”郭襄把焦点推给了郭破虏。
“灯光那么灰暗,人有那么多,我哪能看得清!好像普通得很,也还可以吧!”郭破虏说了半天,给没说一样。
“我看不错,居功不自傲,施恩不图报,有古大侠之风,是个正派人物,何时能结交一翻就好了!”郭靖自言自语的说。
“靖哥哥也不用太高看这个燕赵怪侠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事,为何这样神神秘秘的?快来到襄阳了,也不说来我们这里坐一坐,好像是有意躲着我们似的!他和襄儿在一起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就不信他不知道襄儿的身份?如果是这样干吗要避着我们呢?”黄蓉还再分析。
“我说蓉儿你也太多心了,人各有志,再说人家也不一定有什么急事,难道一定要来咱们这里才行。不用多心了,最重要的是襄儿好好的就行了!”郭靖看来大度的得很。
“其实娘亲也说得对,一开始他确实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的,不过后来是知道了,就对我冷淡的多了,报完仇后立即就把我给送回来了!”郭襄说完这些,打了个哈欠,表现出很累的样子。宴席早早结束,大家各自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