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碧海晴天夜夜心

第二天穆清在孙婆婆的吆喝声中起床，睡的一点也不舒服，床太硬。尽管以穆清的功力，完全可以用打坐代替睡觉，甚至可以几天不睡。但是，穆清是崇尚后世丘吉尔那句关于长寿名言的，那就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所以他的观点是能舒服就不遭罪。但是，古墓就这条件，没有办法。

早饭自然是古墓的招牌菜谱稀饭、馒头、咸菜、蜂蜜。

早饭后，穆清先是询问了小龙女的功夫进展情况。看来，原著写的不错，小龙女从小练功，又有寒玉床相助，功力扎实，不仅古墓派的外功熟练，轻功超绝，内功也相当高强，虽然不足18岁，已有十几年的功力。堪称二流顶尖高手。只是古墓派最高内功YN心经的内外功尚未练而已。

了解了这些情况后，穆清告诉小龙女，不要管古墓派内功，改练九阴真经和小无相功，此功练成后威力比师门的YN心经只高不低，后者还有驻颜养颜奇效（对于女人这一句最有效）；外功方面，专练素心剑法，等招式练好再说。至于素心剑中的全真剑法所需的全真心法，老顽童交给他的先天功心法的入门部分即是全真派的内功心法，可谓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龙女确是练武奇才，领悟能力和举一反三能力简直超常，不到一个月时间，素心剑法竟然让她练熟，只是因为这种剑法需要两人合练，小龙女只能一会使YN剑法，一会用全真剑法。搞的穆清当起陪练，练起了他们的剑法。由此到是把老黄的玉萧剑法又复习了一便。过了一段时间，小龙女的九阴真经和小无相功已经入门。偶而，穆清也用起从来没有用过的打狗棒法陪练一阵。随着接触越来越多，特别是双人练剑时身体有时有些相对暧昧的接触，两人不仅产生出一些不自然的感觉。特别是内功心法的改变，小龙女变得越来越活泼，甚至越来越象个小妹妹。“穆大哥，木头大哥，不好，干脆我叫你清大哥好了！”变化了的小龙女说出的话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一边的孙婆婆好象也很高兴得样子。

看到小龙女的素心见剑法练好了，穆清将从老顽童那里得到的左右互博心法拿了出来。按照穆清的想法，一定要让小龙女在没有彻底改变自己单纯率真的性格前学会左右互搏。相当初，穆清就是为了这一天才给老顽童索要的。

交代了小龙女练习左右互博后，穆清告诉小龙女自己要到山下去一趟。整天待在一起还不觉得，一旦穆清提出离开，小龙女一下子竟然接受不了，眼睛变得红红的。也许是从来没有过年龄相仿的朋友在一起过吧，也许是感激之情，也许是兄妹之情。只是当穆清解释说1－2天后即可返回时，小龙女才破涕为笑。

告别了小龙女穆清直接下山来到客栈。众弟子在山下待了一个多月早就逼疯了。好歹穆清特意交代，要尽量低调，不要与全真教发生麻烦和引人注意，再加上这帮家伙在四位女弟子督促下抓紧练功，忙的不亦乐乎，到是没有惹什么事。看到穆清回来了，大家都很兴奋。穆清考察了他们一个月来的功夫进境，也非常满意。毕竟时间还短，虽然内功有成，而且是捉对撕杀，提高很快，但这也只是他自创的刀法剑法而言，其他比较高深的工夫如逍遥剑、大伏魔掌、九阴神爪则还差的太远，需待以时日。

现在穆清已经基本搞定古墓，当然也就来了任务。穆清先是吩咐扬一田她们带领10名弟子采购20匹骡子备用，让扬一耕、一者两个去附近石匠哪里采购建房用的石才，然后，备齐锯子、斧头等各种木匠工具。这一切办完之后已经两天过去了。第三天一早，穆清即带领众人用骡子驮上石才从后山小路上山。日过中午，当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到古墓前的时候，听到声音赶出来的小龙女和孙婆婆惊讶的眼睛瞪的象铜铃。特别是当小龙女听到穆清让这20多名内功显然要高过她、年龄也差不多的青年男女称她为师叔时，哪个表情狠不得一口把穆清给吃了。

“你们这么多人要干什么？”孙婆婆不解的问。

“长期居住古墓对身体极为有害，我想为你们建造几间房子，与古墓相连。平常居住在外面，有情况随时可以进入古墓。考虑到需要保密，所以我打算与众弟子亲自动手，”穆清这样回答。至于小龙女还未从刚才的惊讶中恢复过来，再说她也不关心造什么房子。

穆清先吩咐10名男弟子在扬一耕的带领下继续运石才，其他10人在扬一者带领下伐木准备木材。扬一田她们负责与孙婆婆一起埋锅造饭。闲暇来，陪小龙女练功。由于大家现在干重体力劳动，尽管各位内功深厚，干起这些活来是小菜一碟，但是人力总是有限，所以穆清决定，建房期间练功时间缩减一半。

“穆清你过来，告诉我你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回过神来的小龙女向穆清大叫。什么师兄、穆哥哥、清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叫起了名字。眼里的泪珠在滚动，马上就要落下来似的。

“师妹千万别误会，我决非故意隐瞒，只是没有机会说罢了。他们是我3个月前收的弟子，原来在山下的客栈等我来着。对于师妹，我不想有任何秘密，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什么都告诉你。只是有些东西师妹不知道的好，有些事有师兄在何必用你烦恼。”穆清赶快解释道。

“师妹你也别惊讶太早了。告诉你，他们还有另外24名师兄妹，只不过让我派到各地办事去了。将来有机会，让他们给你叩头，看你要准备多少礼物！”穆清开始转移话题。

“还有24名？这些弟子只练了3个月的武功，唬人的吧！”小龙女半信半疑，情绪已经开始稳定了。

“师叔，师傅没有骗你，我们都是师傅救的孤儿”，善解人意，扬一田、扬一平、扬一清、杨一明她们四个看到师傅受窘，马上围住小龙女开始帮腔。那象那些臭小子，竟然没有一点眼色劲。

“师叔，我们也想叩拜师叔，师叔会给我们见面礼吗？”这些属长颈鹿的，终于反映过来了。

“好了别闹了！抓紧干活。师妹，你的左右互搏练的如何了？让一田她们和你试试招。”我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说起武功，小龙女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一开始入门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还有些难度，后来一下子就练成了。现在我可是一人就可以使出全套的素心剑法了。”小龙女兴高采烈的说。要不怎么说女孩子的脸善变呢！简直比电视镜头转换的都快。

“师妹真是练武奇才，这就象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功夫。好了，让一田一平和一清、一明各一组给你试试招。”穆清高兴道。

接下来看到的场面简直是眼花缭乱，小龙女的双手互搏使出素心剑法，配上古墓派的独有轻工，简直象一只蝴蝶上下翻飞，手中的剑招，相互帮衬，天衣无缝，快若闪电，那边的二扬运起刚学的逍遥剑法和灵波微步以二敌一，堪堪敌住，小龙女胜在经验老道，剑法精妙，二扬胜在步法精妙

功力高强。这一番搏斗，只看的眼花了乱，石破天惊。单从招数上讲，小龙女一下子晋级到一流水平。数十招过后，双方剑招更加熟练，隐隐均有突破。待到一清、一明上场时，只见小龙女的剑招已经连绵不绝，浑然天成，威力更盛，而新上场的一清、一明却因为精力充沛，内力强劲，慢慢地也能应付，斗了大概100多招。双方才停了下来，互相交流所得。

然后大家用过晚饭，女弟子随小龙女到古墓内安歇，男的则与穆清一起在篝火旁打坐休息，反正大家内功强大不惧气候变化，再说拜师前整天是风餐露宿，早已习惯。一大早，运石头的10名弟子出发到山下石场运石头，伐木的则到附近山上搞木材。这古代就这一点好，就地取材。

至于四名女弟子们早已与小龙女混熟了，4名弟子既聪明善解人意，又从小在江湖上讨生活，有意讨好逗小龙女参加议论，说些江湖趣事逸闻，加上小龙女内功心法的改变，逐渐与常人无异，慢慢竟与她们打成一片。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5个人一起唧唧喳喳，不停的议论，让人真不敢相信，其中竟然有哪个冰美人小龙女。看在眼里，孙婆婆当然十分高兴，穆清也深感欣慰。

穆清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尤其看到小龙女这样的人见人怜的单纯女孩，本来即使萍水相逢也会给予援手，现在又得之大助，更是巴不得把心都掏给人家。所以早就计划帮她打通任督二脉，传她一些功力，使她再不用担心武功不敌别人而受欺负。之所以一直没有开始，一是因为小龙女原来内功路子与穆清的不一样，操之过急反而容易出问题，所以需要小龙女练过一段九阴真经和小无相功等正宗的道家功夫，熟悉了行功路线后才能进行。不象穆清的徒弟，他们反正没有练过内功，一切照穆清说的办，所以比较容易一些。第二个原因就是他需要小龙女练好左右互搏，按照原著和老顽童的说法，这一功法要求心思单纯、灵台清明的人才能练。在没有练好之前，穆清特意不给小龙女增加任何复杂的状况和困绕。这也是他不把弟子们早带来的原因之一。当然还有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尽管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小龙女甚至赤膊与扬过练过YN心经，那是他们一则是师徒，一个不懂时世，一个小屁孩一个，更不屑顾及世俗礼教，再说也是没有办法。但是对于穆清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小龙女与穆清的那些女弟子不同，对于他们，虽然年龄差不多，但是穆清从心里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女儿，加上后世的观念和经验，她们年纪又小一些，所以穆清可以不必顾忌。但是对小龙女，虽说名曰师妹，但是与之肌肤相接毕竟牵涉名节，所以穆清不得不考虑再三。客观的说，面对如此绝色，特别是号称神雕第一美人，如果说不动心那是太监。但穆清有着自己的原则，女人要真心才算，男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想起上世那些贪官污吏、不法商人动则情妇十几个，几十个，穆清就从心底里就鄙视他们，他们不属于人的范畴，属于猴子进化到人以前的哪个阶段—畜生。所以，穆清在这一世有第一个女人尤莉娅时就特意声明自己已有婚约在先，即是不存欺骗的意思。现在，面对小龙女这样的天人，穆清更无意亵渎，帮帮人家就算了，不能那么势利。

看到小龙女今日与四扬斗了不足300招就已经气嘘喘喘，主要是内功不足无法取胜。穆清终于下定决心解决这一问题。

早饭后，大家都开始各忙各的去了。穆清招呼孙婆婆和小龙女回到古墓那间练功的石室。待大家坐定后，穆清神情严肃地向孙婆婆说道：“孙婆婆，龙儿是你养大，你是她的长辈，今天我是正式请求你让我认龙儿当妹妹，我一定会象亲妹妹一样对她，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不已经是师兄妹了吗？”孙婆婆不解的问。小龙女也不解的看着穆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不一样，因为传功需要肌肤相接，而师妹又非我弟子，男女之嫌毕竟有之，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牵涉到师妹名节，所以穆清才有此念头，人说长兄为父，我我为自己妹子打通经脉，传输功力，则顺理成章。”穆清倒出了原由。

“你不想让姑娘跟了你，一生一世照顾她？”孙婆婆毕竟知道时世现状，马上明白了一切，看来心里也打定主意要当红娘了。

“穆清当然会照顾师妹一生一世，即使当大哥也是一样，至于其他传完功后再议不迟，现在师妹需要平静。如果同意，我从今天起称你为龙儿，你叫我大哥。”穆清看着她们。

“好吧！只能暂时这样了，”孙婆婆说道。

“我一切听大哥的，一生跟着大哥”，小龙女好象也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脸上一红，尽管古墓内暗无天日，但以穆清的目力，当然全看清了。

“好！孙婆婆你站在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龙儿，你脱掉上衣，背对着我。”穆清吩咐到。既然要做君子，穆清索性让孙婆婆见证着一切。

小龙女的肌肤展现在穆清的眼前，如羊脂、似柔水，当穆清双手接触到小龙女背部的那一刻，心里一荡，险些收神不住。小龙女也一阵冷颤。

“龙儿，凝心聚神，按小无相功心法运行真气”，穆清赶快吩咐到。时间过了大约3个时辰，已经是半下午了，穆清终于完工收掌，然后自己打坐了半个时辰，恢复了气力才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孙婆婆仍然尽心尽责地站在门口护法。

“好了孙婆婆，龙儿还需要半个时辰消化我传给她的内力。我们吃饭去吧”，穆清感激的看着孙婆婆说道。

半个时辰后，当穆清与孙婆婆正在外边帮忙时，一阵清啸从古墓里传出来，声势惊心动魄，源远流长，连远在山前的全真教的道士也惊动了，难道是强敌来犯？古墓边的诸弟子更是充满了羡慕和好奇。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墓门开启，小龙女翩翩走了出来，象个仙子，脸上洋溢着一个15－6岁女孩特有的率真、顽皮的青春气息，原来因在古墓长期不见阳光造成的苍白变成了健康的面色，白里透着粉红，让人看到忍不住就想上去啃一口的那种，同时又有一种特有的安详、柔和，象一个不会武功的大家闺秀－－－－神功大成，返朴还真。当然了，在穆清的帮助下，小龙女不仅打通了任督二脉和全身经脉，还获得了穆清的近一甲子的功力，小无相功、九阴真经神功均至大成。不这样才怪呢！看着这一美貌少女，穆清暗叹，真是祸国殃民啊！不知到尹志平看了现在的小龙女会怎样想。看来要保护这样一个祸水级的尤物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穆清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原先许诺是否有点轻率。

“多谢大哥传功之德，龙儿没齿难忘！”这丫头竟然学会文绉绉的了，黄莺一般的声音将穆清从沉思中拉回。

“龙儿神功大成，可喜可贺！和自己大哥还客气什么。”穆清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现在的小龙女武功之高除了穆清之外已经鲜有敌手，连所谓的五绝也要略逊几筹。大家对此都感到高兴。晚饭后，当穆清刚要出古墓去看那帮小子们对练的时候，孙婆婆叫住了他和小龙女。

“穆清告诉老身，为什么不让龙儿跟了你，照顾她一生一世，难道你不喜欢龙儿？”老太太到是直截了当。旁边的小龙女也是一种看你如何说的表情。

“婆婆此言差也，龙儿这样貌美心慈的人间绝色，不喜欢除非穆清不是男人。穆清可以毫不含糊地承认，我不仅十分喜欢龙儿，而且是真心得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但是，正因为我真心的爱，所以我才不想让他受一点委屈，哪怕这种委屈是我自己造成的也不行。所以尽管我发誓一生保护她，爱她，但是只能是当她的兄长，不能娶她。”穆清也许是欲擒故纵也许是真心实意的道白。

“为什么？”孙婆婆和小龙女几乎同时问道。

“原因有二：一是穆清立志从事抵御外患之举，危险异常，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担惊受怕，与心何忍；二是因为穆请已经有了女人，而且尚有其他婚约，重要的是我也实心实意对她们，如此之举已经对不起佳人，心存惭愧，又如何敢再亵渎龙儿，所以只能忍痛割爱，当你一大哥足矣！”穆清终于下定决心，想说道做到了。

“原来如此！男子汉有事业追求再自然不过，象穆清如此优秀，三妻四妾，本属平常，只要真心喜欢我们龙儿，爱她，珍惜她，那就应该娶她、照顾她一生一世，有其他女人，这算什么借口。”孙婆婆看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穆清当然求之不得，这当然要看龙儿妹妹的意思了”，穆清终于不敢再推辞了，要不然就要弄巧成拙了。

“哪些女人是谁，你外边的女弟子吗？”小龙女插话道。

“龙儿说那里话，大哥我岂能如此随便，我把她们当成亲女儿”，穆清赶快解释。

“如此，大哥三妻四妾之中龙儿算是一位也就罢了，龙儿决心跟定大哥，但大哥一定要保证心里一定要有龙儿，永远不要抛弃龙儿”，小龙女的条件是最基本的了。

“大哥能够得到天仙般龙儿的垂青，已是三生有幸，岂敢相负。你将是我终生最爱。”穆清开始花言巧语了，但却出自真诚。

“如此趁大家高兴，明天你们就成婚好了。”看来孙婆婆急着生米作成熟饭，比穆清还急。

“那敢情好，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不宜大张旗鼓的办，不妨简单一些算是临时性的吧，等安定下来穆清一定办一个隆重的婚礼迎娶我家龙儿。好不好？”穆清看向小龙女和孙婆婆。小龙女脸红如火，孙婆婆连声道好。

如此这般，第二天穆清与小龙女入了洞房，外边的众弟子兴高采烈，围着篝火，彻夜狂欢，墓内石室的床上，穆清与龙女赤膊大战。穆清近两年没有碰女人了，自然是一夜数阵，下面的小龙女落红片片，或迎或拒，半推半就。此中滋味，不堪与外人道，大家就意会吧。

第二天当小龙女梳着少妇的头型走出古墓时，一帮小子大叫师娘，要见面礼。无奈，小龙女只有答应这些弟子们将玉蜂针传给他们才算了事。

半个月后，新房建完。先是用石墙将墓门包括在内，建成一个大房间，算是一层，接着在上面用木头建造了一间大厅，石室与大厅前面相连的是两层各三间木房。底下中间一间当作入口和走廊，走进走廊对面即是石墙，搞了个暗门，打开后即使原来的古墓门。左右一间现在暂时让弟子们居住，将来让下人住，一间是厨房。二楼是穆清和小龙女、孙婆婆、扬一田她们的房间。要进墓门必须经过房间，寻常人很难找到。

同时，穆清还首次将从黄药师那里学到的阵法用在此处，在房屋四面用石头、土丘、树木搞了四个简单阵法，对付一般江湖人物足也。

经过这一段时间超强劳动和锻炼，加上有小龙女这样一位超级教练的指导，诸弟子的武功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内力也越来越强。看看差不多了，穆清就一股脑的将天山六阳掌和天山折梅手教给了男弟子，至于女弟子的九阴神爪和摧心掌则由她们与小龙女共同演练，也算事半功倍。一切安排就绪后，穆清让弟子们将古墓中装有40万两黄金40只箱子装上20匹骡背，由一田一平一清一明四名女弟子带队，24名弟子共同押送到襄阳西北山区找到穆一成、穆一言由他们严密看好，听从穆清的指令，再决定放到何处。这可是穆清的主要军资，甚至将是聚天下钱庄将来发展后世银行的本金。本来放在古墓是最安全的，但是一则现在走漏了消息，二是这里已经是蒙古的地界，稍有不慎，就会鸡飞蛋打。所以必须尽快转移出去。临安聚天下钱庄不行，太危险，一度穆清甚至想起来后世的井冈山，不知道江州的穆一鞑那里情况如何了，也许到绝情谷好一些。最后决定先运到襄阳附近再说。临行前，穆清一再交代众位弟子，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确保安全运到目的地。好在保密工作做得好，不会有人打主意。只要不遭遇蒙古大军，以他们的身手，一般的毛贼根本不在话下。到达后，他们可以在那里帮助穆一成、穆一言两个月，顺便锻炼一下，杀几个蒙古人，学习一下行军布阵。三个月后到大胜关外陆家庄附近等待穆清。

把他们支走之后，古墓才算是安静下来，穆清与小龙女好好享受了一下2人世界。孙婆婆也算有趣，总是借口外出。两个月来，两个少年男女几乎是夜夜欢畅，当然除了那么几天外。偶而温存之余，小龙女突然醋醋地问起穆清另外一个女人的情况，非要对比一下。看来，女人不论如何大度，吃醋还是本性啊。穆清当然简单介绍了一下，并声言以尤莉娅的个性和对穆清的爱，一定会与小龙女相互喜欢的。索性，穆清干脆托人捎信给天山脚下的天然居饭庄，要他们用穆清离开前留下的联络方式让尤莉娅带20名医术良好女弟子到襄阳天然居饭庄相会。把个小龙女后悔的差一点跳起来，这不诚心自己引火烧身吗。闲下来，穆清到是在心里将两位佳人对比了一下，除了相貌身材都属于绝品中的绝品之外，尤莉娅的那双可是地道的大白兔，高高在上，一直手根本捂不过来，而小龙女的确是大小适中，圆圆的笔挺笔挺的；花心方面，前者典型的异国色彩入口处肥厚，当深入敌后时根部被包的死死的，哪个感觉只有一个字，爽！小龙女的则是另一番天地，****很紧，将你愈压愈强，特别是敌住花心时，头部象是一个小鸟的嘴在撮你，哪个感觉简直不可形容。经验之谈，贻笑大方了。

之后，穆清先是将凌波微步示范给了小龙女，小龙女竟然将它与自己的古墓派轻功结合在一起，创造出来一种更为实用，威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步法，穆清干脆称之为御风步。接着，又将自己悟透的太极拳传给了她，并让孙婆婆一起练，对孙婆婆来讲，武功提高的余地可能不大，但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肯定有帮助，毕竟人家为穆清带大了小龙女这样一个爱人不是。

当然，穆清也带着小龙女下了几次山，先到镇上，后是到附近的城市里逛了几天，至少让她熟悉一下江湖，不能随便让人骗了不是。尽管小龙女的武功已经通神，但是安全不光是武功强就能保证的。自己的女人，穆清当然是小心再小心，惟恐她们受到伤害。在游玩的过程中，穆清与小龙女还收留了两个资质不错的小女孩，穆清极力鼓动小龙女收留她们，一则是算办了件好事，救人一命嘛，二则也找两个人帮帮孙婆婆，老人年纪大了，总让她伺候也不好意思。是为徒为丫鬟由小龙女自己决定。反正以小龙女善良的本性，肯定要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子弟，所以最后算是叫师傅吧。取姓为龙，名为莺儿、燕儿。扬过真来了，多两个玩伴也不错。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诸弟子走了快三个月了。扬过还没有来，穆清待在这里没有押送金子离开主要原因当然是身陷温柔乡，乐不思蜀，附带的也是想看看扬过会不会来。按照原著的情节，在小龙女18岁生日时候，扬过应该上终南山来的。不知是剧情发生了变化还是小龙女生日到底是那一天大家都搞不清楚，反正扬过至今没来，那些捣乱的霍都等也不见踪影。不知这些孙子看到小龙女已经嫁人有何感想。反正此时的小龙女，即使遇到五绝中的任何一人也不会失手，既然不用练古墓内内功也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并受伤，所以穆清打算离开一段时间。本来，穆清已经决定以后要让自己女人跟在身边，但是小龙女声言古墓无人可托，暂时无法离开。所以此想法也就作罢。离开前，穆清在墓室里放了特意将用手中的银票换回的2万两白银，一是小龙女他们反正要用钱，二是为了转易人耳目，万一有人真的进入古墓，找到了这些财宝，此事就算到此为止了。然后再三叮嘱，如遇强敌，古墓可不管它，保证自己不受伤为首，一切待穆清回来处理。甚至可以放下断龙石从备用口出去。遇事孙婆婆不要冲动，身体要紧，如有一个叫扬过的13－4岁的小子跑进来，就收留他，他可是穆清的表弟，要拜师也行，但是要让他叫嫂子。古穆派的掌法剑法均可教他，如果他的内功小成，就让他练穆清留下的天山六阳掌和天山折梅手。如果愿意，也可带他直接到襄阳去找穆清。

如果有重大情况，可持穆清留下的一面金牌到任何一家天然居饭庄寻求帮助并找到穆清。一旦办完了事情或者定居下来，穆清会尽快赶回来或者派人来接她们。即使是出现最坏的情况，或者是因为扬过练功的原因，三年后大胜关陆家庄召开英雄大会时也要无论如何到那里会面。

交代完这一切，穆清与小龙女再温存了一次才恋恋不舍的告别了。小龙女眼睛红红的，只是问穆清何时回来，把个穆清心痛的直想放弃一切就此留下来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