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生财有道

等段誉的计划在心中基本成型之后,第一场比赛终于开始了,整个赛场都被前来观看比赛的人围的水泄不通,就好像是古罗马的斗兽场一般,而场中的一百名参赛者早已经摩拳擦掌,进行战斗状态了。

当场中作为裁判的段誉一声“比赛开始”号令之后,一百名高手的混战终于开始了。

场中没有任何遮蔽物,除了伤重昏迷和主动放弃比赛之外都要进行比赛,直到决出最后的唯一一个胜利者,本来段誉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观战者,负责制止下杀手的人就可以,没想到比赛到将要结束的时候却发生了变故。

正如比赛规则说明的那样,场中的参赛者除了自己以外都是敌人,而那些参加者能撑到最后的基本都已经浑身浴血,头脑发热,于是就有人冲段誉攻了过去。

作为裁判很重要的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干涉比赛的进行,虽然攻向段誉的高手此时根本不堪一击,不过段誉只是一味的施展凌波微步躲闪,而没有还手。

但是这种忍让却让对方误以为是段誉畏惧了他的猛烈攻势,于是那人更是不遗余力的猛攻起来,好在那人伤重之下难以持久,不一会就因为太过疲惫而摔倒下去了。

不过就这么一会功夫,场中就已经出现了死亡者,本来以段誉的身法应该来得及解救,但是他被攻击的时候精神有所分散,等到发现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而当那位失手者刚刚意识到自己犯规的时候,段誉就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前,对于这种违规人员,段誉当然是毫不犹豫,一招天山折梅手的擒拿法,瞬间就把对方制住,然后顺手打晕了。

在段誉排除了这个不利于比赛的干扰因素之后,第一场比赛当然是很快就有了结果,而段誉此时只是一心想着那个被杀的参加者,自然也就根本不关心到底是谁得胜了。

第二场比赛是由童姥担任裁判的职位,由于第一场出现了极端严重的事件,因为童姥在比赛开始之前再次重申了比赛的友谊精神。

按照大会的规定,就算把对方打断三根肋骨也可以原谅,但是绝不允许有致命打击,更不可以攻击裁判,如果谁敢再犯,裁判就会毫不留情将那人清除。

其实还是有少部分提出反对意见的,因为毕竟的比武较技,死伤在所难免,要是手下留情的话很可能会在关键时刻被对方反败为胜。

不过这次大赛是五国联合举办的友谊比赛,也可以理解是为稍后将要进行的会议做的事先准备,如果在比赛中就出现死亡事件,那么之后的和平会议就难以进行了。

其实作为高手自然就应该做到攻守兼备,拿捏得当,做不到的完全可以主动退出比赛。

而且在第二场中间的裁判可是号称杀人从不用第二招的童姥,气势和段誉完全不同,稍微反抗意思的人在看到童姥那如鬼神一般的眼神之后退缩了回去。

很快第二场比赛就开始了,这些参赛者虽然来自不同门派,招式花样很多,但是在段誉和童姥这种绝顶高手的眼中看来仍然是破绽百出,不值得一提。

因此段誉根本没看这场比赛,而是去公布的名单中查看那个少林老僧的场次。

由于段誉是这次比赛的五大主裁判之一,地位较高,因此查看这种事情自然是易如反掌,很快就在第七场比赛的名单中找到了老僧的名字。

其实一共十一次机会,本来也不需要每一次都能准确预测到结果,只要集中全部财力压准一个,照样可以大发横财。

而那个扫地老僧在少林寺藏经阁扫地就已经有四十多年,在段誉等人最近发现他之前甚至连少林寺的玄慈方丈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而江湖上自然就更没有人知道那个老僧是谁了。

而这正是段誉的大好良机,正是因为没有人去选这个老僧,所以一旦这黑马得胜而出,那么段誉一定可以获得难以想象的收益。

这就和切蛋糕的道理很像了,表面上看那些号称名门正派的高手武艺精湛,很像一块大蛋糕,但是去切的人多了,就算他真的得胜,每个人能够得到的甜头也不会太多。

而这个无名老僧就像是一块别人都看不见的小蛋糕,但是去切的人很少,甚至有很多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如果真的有人去关注而且他还能真的有所成就,那么给关注者带来的好处反而会超过大蛋糕。

不过段誉很快就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段誉身上并没有钱。

类似段誉这种皇族,大家统称为“花花公子”,他的身上基本是不带钱的。

本来段誉身上还是有一点的,不过最近几场大战之后,全身的衣服都渗进很多血迹和汗水,因此早就换了新的衣服,当然就更不可能有钱了。

一开始段誉还想找梅兰菊竹借一点,毕竟她们四个是负责段誉日常生活琐事的近身侍女,掌管灵鹫宫财务本就是她们的分内职责。

不过段誉这次毕竟不是去做正经营生,因此面子上有点过去了,而且就因为是她们四个和段誉关系密切,这种事反而不能让她们参与。

万一事后因为分赃不均再闹起来,就算段誉是她们的主人肯定也会被童姥和李秋水训斥一顿。

不过没钱并不要紧,只要灵活的运用头脑,自然有的是办法。

段誉自己没钱,并不代表他那些手下也没钱,尤其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这种**山大王,平时没少打家劫舍,欺负善良平民百姓,因此就算拿了他们的钱心里也不会难受。

不过怎么也得想一个能蒙混过去的理由,要是直接告诉他们自己没钱,段誉就会威严扫地了。

因此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段誉就特意把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里面那些衣着服饰相对体面,看上去明显比较富有的那些人都叫到自己的房间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