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内部分裂

说完这些,乔峰看向包不同,打量了一番,突然出手,身法奇快,几招之间,包不同就左支右拙,招式变得毫无章法,此时另外一人看大势不好,大叫一声:“风波恶来也。”接着出手相助,想以二敌一,搬回局势。

但是两人联手对付乔峰,仍然处于下风。尤其是乔峰降龙十八掌一经展开,那包不同和风波恶立刻感到压力极大,犹如一座大山一般扑面而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不一会,这二人就被乔峰拿下,就算王语嫣出言帮助,二人也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双方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一个次元。

就在乔峰擒住这两个高手之时,突然从杏树丛后走出四名老者,原来是丐帮的四大长老道了,于是他们就来代替乔峰拿住了这两人。

乔峰当时很奇怪,因为丐帮除了这四大长老,还有传功与执法长老。

这时突然从东方杏子树后走出五六十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还有的持兵器,这种打扮江湖上只有一家,明显是丐帮帮众。

禁跟着北方也有八九十名丐帮弟子走了出来,各人神色严重,见了乔峰也不行礼,反而隐隐含有敌意。

段誉在大学本科的时候,久经历练,尤其是对来自外界的敌意极为敏感,于是上前和乔峰说道:“这些人恐怕不怀好意,大哥万万不可心存仁厚,如果他们有可能威胁到大哥的安全,必要时小弟必然出手相助,要是伤了贵帮的兄弟,还请大哥见谅。”

乔峰看到段誉如此为自己着想,非常感动,于是说道:“好兄弟,你我曾经击掌为誓,誓同生死,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大哥自然不会怪你。”

随后乔峰看那两人也不能再捣乱,就让四位长老放了包不同和风波恶。四位长老虽然有点不愿意,但是帮主命令,不敢不听,于是就让包不同二人走了。

忽然间走出一个相貌清雅的丐者,走到乔峰面前,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就这么放走敌人,是不是有些不妥。”这几句话虽然用的是敬语,但是态度很少傲慢,丝毫没有下属之礼。”

段誉赶紧上前,说道:“这位大哥所见恐怕不然,我也听江湖传言,马副帮主死于自己的成名绝技‘锁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也知道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表面上看,除了慕容氏一家之外,无人能以马二哥本身的绝技杀害与他。

但是我身边这位王姑娘最了解慕容复,甚至可以说是慕容复武学方面的师父,她在看了我大哥乔峰的功夫,就曾和我说慕容复的武功远远地不如我大哥的,而且这马先生既然是副帮主,他的武功肯定也不差,慕容复不一定打得过马副帮主,就更别说是杀死马副帮主了。”

乔峰听到之后觉得有些道理,频频点头,附和段誉说道:“贤弟所言有理。”然后突然觉得少了什么,随即想到自己一直没有看见传功和执法两位长老,于是问道:“全冠清,怎么不见其他两位长老?”

那相貌清雅的丐者原来就是全冠清,外号“十方秀才”,为人极为狡猾,武功也还有点看头。

全冠清一时也不敢说出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忽听得脚步声响,似乎有许多人奔来,声音很杂乱,就听见那些人说道:“帮主怎么样?叛徒在哪里?”还有的大声叫骂:“上了他们的当,被关了那么久。”明显是毫无章法,一群的乌合之众。

段誉看到这种情形,和王语嫣小声说道:“这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可是组织纪律性这么差,看来要不是我大哥武功当世少有敌手,看来要名存实亡啊。”

王语嫣则是有点害怕,拉着段誉想要离开这里。

段誉劝说道:“我大哥现在可能有危险,我和他今天刚结拜,要是就这么走了有点太不仗义了。而且你刚才没听见吗?那些人视你表哥为敌人,肯定不放你走。再说咱们留下来没准还能知道写内部消息,不是更好。”

王语嫣觉得有些道理,于是点头称是,不再着急离开了。

之后就看传功和执法两位长老灰头土脸的来到了乔峰面前,怒斥全冠清和其余四位长老,说他们给自己下套,搞帮派分裂,还意图谋害帮主,煽动造反。

四大长老那边其实也不是完全的胡搅蛮缠,还是依据的一些根据,当然更多的是受了全冠清的蒙蔽,就在争执不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弟子闯进来说道:“启禀帮主,前线急报。。。”还没说完就趴下了。

乔峰正要接过来,就听见一人大声说道:“乔峰,这信你不能看。”这回段誉就有点生气了,不仅仅是因为有人总和乔峰唱对台戏,关键是自己受了冷落,本来自己大哥是丐帮帮主,和他在一起是很威风的事,可是这帮乞丐在那里一顿胡来,弄得都没人看自己了,段誉虚荣心作祟,就想着弄点动静,让大家看看自己的本事。

于是急速施展凌波,快步上前,犹如电光火石一般把那个装有信件的蜡丸抢了下来,再看向那个不让乔峰看信的人,原来是个老头。

段誉对一流的美女是没什么抵抗力,但是既然对方是个老头,那就没什么客气的了,居然一个又一个的对乔峰大哥不敬,怎么也得让他们老实老实。

于是一边拿着蜡丸一边看向大哥,问道:“这人是谁,大哥是丐帮帮主,他怎么敢给大哥下命令。”

乔峰回道:“贤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丐帮的徐长老,地位尊崇,威望极高,不过近年来因为年事已高,很久不在帮中做事了。”

段誉在本科的时候虽然不曾参加辩论赛,但是由于身边都是魑魅魍魉,胡搅蛮缠的事见过的比自己头发都多,再加上他思想活泛,从不着相,慢慢的也学会了找别人说话时候的破绽来进行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