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没遇到过
064,没遇到过
“盲眼的魔‘女’……这次是吗……?”
不知哪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白痴抬起头,略微端详了一下之后,很快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是你。”
魔术师克劳泽,这个人现在依旧是一身魔术师装备,厚厚的斗篷让他在这个七月初的炎热天气里显得十分的显眼。当然,他看起来也是十分的热。
克劳泽看到白痴后,浑身一震。脸上似乎有些害怕。他瞥了一眼白痴怀里躺着喘气的杏,又看看她那条右臂,脸上‘露’出一个比较尴尬的笑容。
“啊……我只是路过别把我当回事”
说罢,这个人就飞也似的跑了。看得出来,他似乎真的很害怕白痴。
既然他走了,那白痴也不计较什么了。他轻轻‘摸’着杏的小脸,这个小身子还是不停的冒着虚汗。她的左手紧紧拽着白痴的‘裤’子,眉头皱起,显然十分的痛苦。
对这一点,白痴可不觉得有趣。就在他想着应该怎么处理杏这突如其来的疾病的时候,街道那边,却突然传来一阵打骂声。
“**你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叫你搬你就要搬我们老大已经把这块地全都买下来了,你要多少出让费都没问题。可你一直霸着这里是什么意思?”
声音,是从紫罗兰的眼镜店那边传来的。听到这阵喝骂声,白痴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孩时的样子。那时,她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好像被人打过。菜篮子里的菜也被踩坏,显然遭遇了不小的事件。
“哥哥……我……我好……了……”
听到紫罗兰那边发生事情,昏昏沉沉的杏终于坐不住了。她勉强的直起身,抓着白痴的衣服就要往那边走。白痴看着她这步履蹒跚的样子,想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陪着她一起走了过去。
很不幸,发生‘骚’动的地方还真是紫罗兰的眼镜店。现在,紫罗兰就站在自己家的店‘门’前,披头散发,脸上戴着圆眼镜,愤慨地看着面前四个手拿家伙的年轻人。对于这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来说,面前的四个年轻人的优势实在是太明显,太霸道了。
“我不会搬的”
紫罗兰咬了咬牙,说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房产,留给我的地,我说什么都不会搬”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脸上有伤的青年举起手中的铁锤,大喝道:“你开的那个价格简直就是天价你存心勒索是不是?”
紫罗兰看到对方凶狠,不由得倒退一步。可当她看到四周那么多人围观时,似乎胆气又壮了一些,再次往前踏出一步,说道:“谁勒索谁?是你们硬是要我搬的。天底下哪有这样硬拆人房屋的道理?说了不搬就不搬你们就算带再多人来,我也决不会搬”
其他几个青年哼了一声,他们看看面前的紫罗兰,再看看周围聚拢的群众,终于,还是心有不甘的咬咬牙,离开了。
人一走,紫罗兰就仿佛虚脱一般坐在地上。四周的邻居们纷纷上前,有慰问的,也有劝说的。
“嗨,笨丫头。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迪蚕子爵?最近一带的地都已经被子爵大人收购了,我们的店铺也已经卖了个好价钱。你为什么又要在这里死撑着呢?”
“就是就是。你这店铺角度又不是很好。赚的钱也不多,就这样守下去,你在天之灵的父母也不会愿意的呀……”
对于周围街坊的劝说,紫罗兰却是偷偷的落泪,随后擦了擦眼角,苦笑一声。她劝走了周围的街坊后,抬头看了看自己这栋店铺,再次笑了笑,走了进去。
四周的人,慢慢散了。
杏捂着自己的肚子,对于刚才耳边所发生的一切却是不自觉地咬了咬牙。尽管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但她还是想要挣扎着,往那边的眼镜店走去。
“你要干什么。”
白痴拉住她,不让她‘乱’动。
“大哥……哥……我要……去问个……究竟……就在我……皇城底下……竟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去了,打算做什么。”
“我……要去告诉他们……区区一个……子爵……岂能……”
“所以说,你认为自己很尊贵吗?”
杏一愣,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糟糕,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再过一会儿,似乎连站着都已经十分辛苦了。
对于这样的杏,白痴也唯有摇了摇头,将她抱了起来,背在背后。这种状况,即使是想练恐怕也练不起来了。还是带着她去休息休息吧。刚才她躺了一会儿身体就好多了,那么现在,还是回公园里躺一会儿吧。
手铐脚镣由于设定好了,所以拉不下来。白痴唯有承受住小杏和这些手铐脚镣的重量。不过还算好,这些分量加起来也不重,很快,白痴就将杏背回了公园,拿了条‘毛’毯铺在草地上,将她放下。
“给。”
白痴刚刚站起来,旁边就伸出一只手,手中捏着一个暖水壶。白痴转过头,只见克劳泽又一次的出现在这里,面对白痴,他始终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过现在,他身上已经不穿魔术师斗篷了,转而换上一套热狗摊贩的工作服。
白痴看看他手中的暖水壶,再看看克劳泽,没有做声。克劳泽见白痴瞪着自己,更是心慌,连忙将暖水壶放在地上,迅速向后倒退。
“别……别误会我今天的工作是一个卖热狗的小贩风吹沙里面到处都是表演魔术的,我那点手段根本就不够看,所以……所以……我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么一份维持生计的手段的”
白痴还什么都没问,克劳泽就已经竹筒倒豆子的把什么都招了。白痴弯下腰,拾起暖水壶,拧开盖,里面的热水滚烫。他再次瞥了一眼克劳泽后,在盖子上倒出一点,抓了只甲虫放在水里。等了几分钟后,见这甲虫依旧在水里活蹦‘乱’跳的挣扎,才将热水靠近杏,贴着她那有些冰凉的额头。
“那个……你……你的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盲眼的魔‘女’……应该是……”
白痴刷的回头,瞪着克劳泽。这位热狗摊贩一吓,立刻拉着拖车飞也似的逃了。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白痴看看四周,温暖而稍显炙热的阳光照‘射’下,这个稍显偏僻的公园草地上没有一个人。他想到了刚才克劳泽所说的话,就脱下了外衣,看着背面。
一些红‘色’的东西,粘在自己的背上。
自己受伤了?
白痴感受了一下……没有。那么,是杏受伤了?
看看杏的身体,她的样子虽然很糟糕,但不像是受伤的样子。白痴再次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杏。可就在这时,他脑中突然一个灵光闪过,视线,也挪到了小杏的下半身。
这半个月来,由于要过乞丐生活,所以小杏身上的这套裙子并没有换过,显得脏兮兮的。可只要仔细看看,却能看到她的裙子的正面似乎有一块小小的污迹。白痴想了想后,伸手拉住杏的裙子。这个小姑娘虽然痛得要死,但还是有些警惕,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裙子,不让白痴掀。
但白痴可不管,现在小杏那虚弱的反抗哪里抵挡得了白痴的力量?白痴轻轻松松的掀开她的裙子,在那条蓝白‘色’的内‘裤’上已经布满了血红‘色’的液体。一条血丝,也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此时此刻,手脚都被束缚住的杏已经完全的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裙子被掀起,羞耻和害臊的情绪立刻让她的脸变得通红,干脆的把脸埋进草地里,不敢再动了。
“来了,为什么不说。”
白痴放下裙子,蹲在杏的身旁,冷冷说道。
杏涨红着脸,僵持着,不肯开口。可兴许是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她才张开小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颤抖地道——
“以前……我……来的时候……都是……都是……‘女’佣们……服‘侍’的……”
白痴皱了皱眉头,看看杏那两条被脚镣紧紧和在一起的小‘腿’。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唯有去掉脚镣和手铐,让杏恢复自由。
“好了。现在,你自理吧。我去烧水。”
白痴转身就要走,可杏却是再一次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闭着的眼角里面,泪水流的更多了。
“…………………………………………怎么了。”
“我……我从没有……自己……‘弄’过……”
小小的杏颤抖着,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以前……都是‘女’佣……我……我不知道……而且……我看不到……不知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