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秘密尾随
这天是坠机后的第九天。
傍晚,坠机者们共用了饭餐,吃的是他们从海里捞的的、丛林里打的野味,以及一些从丛林里摘的野果。之后大家就自由活动了。
以李杰为领导一个小团体,十几个人,在篝火边谋划着想要进丛林里探一探这岛的深浅,他们都预计到了在这个荒岛上,他们被救援的可能性极其微小,所以他们必须自救,而自救的第一步,就是他们先要把这个岛的环境摸透,尤其是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怪物在发出着可怕的声音。如果不搞清楚这些,他们终日都要生活在惶恐之中。
杜星河知道这个岛的秘密,但他没有给李杰等人提供意见和建议,他感觉还不到他出头的时候,他还在等待,等待一个彻底打破剧情秩序的机会。
这岛上除了他们外,肯定是还住着the-others的,而另外的那些人,则很有可能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来偷这边幸存者的孩子,也就是那条拉布拉多的小主人乐乐。
待the-others出现后,杜星河才准备大显身手,彻底打乱这个世界的框架秩序。在the-others出现之前,他还要等待,要验证,看看这边的荒岛和到底是不是拥有一样的框架。
“嗡……嗡……嗡……”
随着夕阳落下天际,丛林深处又传出了可怕的怪声,大地开始颤抖了。
每到这时候,幸存者们都会由心底生出恐慌的感觉,跑进丛林的人全都要退出来,不敢在丛林稍微深一点的地方逗留。
方雅君这时凑到杜星河身旁,小声对杜星河道:“你去陪我洗个澡吧……”
这声音中透着几分尴尬羞涩的意味。
但没办法。这荒岛上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根本没有洗澡的地方。
方雅君并不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毕竟曾经的日子都是养尊处优着过的,来到这边,由于温度很高,空气湿度极大。只要一两天不洗澡,人身上就会湿臭难耐。
好在这是在海边,这边的海水又极为清澈干净,幸存者可以去海里洗澡,享受天然的海水浴。
不过方雅君却没这个福分,不知道是不是她平时对皮肤保护的过于细腻敏感了,海水中的高盐分,对她的皮肤极为刺激,每每在水里泡一会儿。她都皮肤都会变得发红发痒,特别不舒服。所以她没法像别的女幸存者那样可以趁天黑后去海里洗澡。
她只能用丛林中的雨水来洗澡。
这边的雨水很多,天气阴晴变化极大,每天都要下好几场雨,丛林里积攒了大量的雨水可用。
这些雨水是幸存者们维生重要的淡水来源,也是方雅君唯一能用来洗澡的水源。
自从来到荒岛上的第二天,跟着其他的女幸存者在海里洗澡把自己的皮肤给洗坏后,方雅君就再也不敢下海去洗澡了。而是发掘了去丛林里用巨大树叶接的水来洗澡的独门绝技。
她已经连续五天,天黑后会叫杜星河陪着她进丛林里洗澡了。
当然了。这个“陪着”可不是和她一块洗。
她是让杜星河帮她放哨盯梢,也帮她防着点野兽。
杜星河对于帮方雅君盯梢洗澡,倒没什么可抱怨的,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天刚黑下来的时候,怪声一起。幸存者都不太敢进丛林了,而这时候丛林里的野兽也都蛰伏了,不敢出来作祟,杜星河觉得这正是个探索丛林的好时机。
如果这座荒岛和拥有同样的框架,那这片丛林的下面肯定是藏着一个秘密科研基地的。
如果运气好。能找到这座地下基地,就像是剧情中那个重要的“天鹅舱”,那杜星河就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做一个创造秩序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成一个破坏秩序的人,那就简单多了。
不过现在虽然有很多迹象都将这座荒岛指向了的世界,但杜星河还没有找到更关键和直接的证据,所以他必须等待和耐心的探索。
每天晚上陪方雅君去洗澡,杜星河在盯梢的时候,都会去周围的丛林中转转,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他甚至想碰到“黑烟”,也就是那个发出怪声吓唬人的家伙。如果能碰上那家伙,那他就可以确信这里是的世界了。
他并不用怕黑烟,因为他的身体有自愈的迹象,也就是说他被“岛主”祝福了,黑烟伤害不了他。
如果能找到黑烟这么关键性的人物,那只要在找到这座岛的能量源所在,想办法把这座岛的能量源炸了或灭了,那这个世界就会彻底崩塌,他纵然会死,就像最后的男主角jack那样以身殉道,但那么做,他或许可以得到最大的能量收获。
这一直是杜星河心里的一个朦胧的想法
不过要找到能量源不是件容易的事。
确定这座岛就是的荒岛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要想在这里有所收获,杜星河必须耐住性子,慢慢的等待和挖掘。
这晚照往常一样,在其他幸存者都因为害怕那恐怖的声音而匆匆退出丛林的时候,杜星河带着方雅君反向进了丛林。
两人才进丛林没多久,另外两个鬼鬼祟祟的男幸存者就跟着也进了丛林。
“这边蚊子好多,我吃饭前睡了会儿觉,直接被叮醒了。”方雅君跟着杜星河往丛林里纵深,一边走一边挠着胳膊,没话找话的小声抱怨着。
“你睡觉前先烧点蒿草,熏熏蚊子。”杜星河告诉方雅君。
“我烧了,还是不行,这边的蚊子都太厉害了,根本熏不走,我真是快待崩溃了。”方雅君郁闷的讲着。而后问杜星河:“你说这是梦境,那既然是梦,我们要怎么才能醒过来呢?”
杜星河回头看了一眼方雅君,见方雅君一脸百无聊赖的表情,完全就不是感兴趣的在问这个问题,她肯定还不相信这一切。而是无聊瞎问。他便也懒得答方雅君了。
杜星河一直没告诉方雅君,必须在梦境中死去,才能回归现实世界,这也是他们苏醒和解脱的唯一途径。
如果他告诉方雅君这个方法,估计更要被方雅君想成是张氏家族派来害她的人了。所以在方雅君真心相信他们是在梦境中之前,他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方雅君。那样他们俩之间仅存的信任怕是也会消失。
“就快到了,你是还去昨天去的那个地方洗吗?”杜星河岔开了话题,问方雅君。
方雅君忙讲:“再换一个地方吧,昨天那里的水。有点臭,那附近好像有脏东西,怪怪的。”
换地方正合杜星河所意,昨天那地方的周围几百米他都搜遍了,没有“天鹅舱”的影子。
换了条路,杜星河朝着更纵深的方向深入了丛林。
“嗡……嗡……嗡……”
丛林深处可怕的怪声不停的响着。
他们每走一步,都像是更靠近那怪声的发出点。
虽然已经听了好几天这怪声了,但每每再听。方雅君还是有种发自心底的惧意,不由的小声敦促杜星河:“不要走太远了。就在这附近找个有水的地方吧。”
“这附近的灌木叶都比较小,我看没有攒特别多水的地方,再往里走走,没事。”
杜星河现在听到这嗡嗡声,反倒是有种快要接近答案的兴奋感,他已经早就不像第一天来到这里听到这声音时还会有害怕的心态了。
对于这个诡异的嗡嗡声。杜星河总是觉得哪不对劲,这声音虽然像中,黑烟弄出来的吓唬幸存者的声音,但又有着明显的区别。
首先一点,就是这个声音极具规律性。每天傍晚,黑夜将要降临之际,这怪声会准时响起,大概每次会响三个阶段,持续半小时的时间,停一个小时后,这声音会再次响起,又响半个小时,然后再停大概一个小时,然后最后再响半个小时。
每天都会这样响三次,从傍晚响到夜幕彻底降临。之后就不响了。
白天从来不响。
这种规律而机械性的响法,和中黑烟弄出来的有显著不同,“黑烟”弄出来的那个声音是随机的,人为的,“黑烟”想什么时候吓唬人,就什么时候弄出怪声来。
可这边荒岛上的怪声,完全就是机械化的,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天的验证,这声音就像闹钟一样准时响起,这让以李杰为首的幸存者觉得格外诡异。
杜星河也觉得这怪声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呢,或许,这怪声是这个荒岛上变种版的密码发送程序?这个岛下的秘密基地里,或许有一台巨大的机器,每天都要在天将黑的时候开始运转,它运转的时候整座岛都会变得地动山摇,而这期间这大机器会发出“嗡嗡”的沉闷恐怖的响声,这可能是维持着这座荒岛正常运作的一个机制,就像中由天鹅舱里发出的数字密码一样,必须每天都发,否则就有覆灭的危机。
这座岛是必须每天都“嗡嗡”一次,否则也有可能崩坍。
不管这声音是“黑烟”发出来的,还是维持着荒岛运作的大机器发出来的,杜星河都想赶紧寻找到这声音的来源。
方雅君随着杜星河又深入了一阵儿后,感受着摇晃的丛林大地,她实在不敢再往深了走了,这时看到身边的灌木上长了很多倒开的大叶子,每一片叶子里都接了不少的水,方雅君忙拉住了杜星河,道:“我就在这洗了,这里水足够。”
说着话,方雅君将手里用毛巾包的两条珍贵的洗发液和浴液给放到了地上,说什么都不走了,就在这洗了。
客机坠落后,虽然被截体了,还发生了爆炸,但客舱下面的货仓里有很多的行李箱都被这些幸存者给弄出来了,之后除了很私密的物品外,其他的生活用品都不分你我。大家共同分配了行李箱的东西。
每个女人都被分配了一定量的洗发液和洗发水。但有的女幸存者干脆就不用了,彻底享受大海的盐水浴。方雅君享受不起,所以她格外珍惜分配到的一点洗浴用品。每天都只用一小点,生怕用完了没的用。
她此时身上穿着的衣服,和手里拿着的准备换洗的衣服,也都是从大家伙从行李箱中整理出来的。公共分配的衣服。
杜星河看方雅君要在这洗,便也停了步,他帮忙将方雅君手里的一个小火把插到了旁边的树枝上,像一个路灯一样帮方雅君照明,这么做是为了用火光防野兽,虽然那些野兽听到嗡嗡声后都被吓走了,不敢出来,但防护工作还是要做的。同时也帮方雅君照明,让方雅君看清脚下。不要滑倒,丛林里的地面都很泥泞湿滑。
之前有一天,方雅君觉得有光亮照明洗澡太难为情,容易被人偷看,便把火灭了,抹黑洗的,结果不小心碰掉了洗发液,找不到了。急的她满地找,最后不得不又把火给点上了。为此她还摔了个大跟头,狼狈至极。
自那以后,方雅君就豁出去了,不再拘着了。都落难成这样了,她也没什么可难为情的了,先能干净健康的活下来。比什么都强,所以现在她洗澡都要用小火把来照明。
她相信杜星河的人品,应该不会偷看她。凭杜星河和她的关系,杜星河根本无需偷看,杜星河要对她感兴趣的话。早就追求她了,何必偷看呢?杜星河绝不是这种猥-琐之流。
而且在这个嗡嗡乱响的时间,也没有其他的幸存者敢进丛林,要看她洗澡,也是一些野兽偷看,那些野兽看到火,更不敢靠近了。
方雅君这便放下心来,借着火光,准备抢着时间速速洗个澡,然后离开丛林。
杜星河给方雅君将火把插好后,便离开了,说去周围转转,让方雅君有事叫他,他不会离开这里太远的。
每天都是这样的节奏。
最初的时候,杜星河一离开,方雅君就会有点害怕,毕竟,在这种地动山摇的环境里,她孤身一人待着,还看不见杜星河的影子,她的心理压力是很大的。更何况这丛林里还出现过野猪和蟒蛇等野兽。
但这几天洗下来,方雅君发觉嗡嗡声一出现,整个丛林都会变得静寂下来,就连蚊子都不敢乱飞了,任何野兽不敢出来,这倒是让她喜欢了这种恐怖的环境。
这天也不例外,杜星河一离开后,方雅君便速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一条不是很合身但很凉快的碎花蜡染长裙。这条浅色蜡染的花裙是公共分配下来的,她身材算是这些幸存者中最高挑的女人,而这条蜡染的长裙又是最大号的,所以就发给她了。
方雅君虽然身高不矮,但这条蜡染长裙穿在她身上还是显得很拖沓很大,她必须把裙边卷着缝起来穿才不会拖地,也不知道这裙子的原主人是个身高多少的“巨人”。方雅君估测,这衣服若是正常女人穿,那女人的身高应该要高过1米八五,肯定是个超模,才穿的起来这种长裙。
这长裙虽然很大,但布料很软,而且是无袖的设计,白日在酷热的岛上穿,被海风一吹,特别的舒服和凉快。所以白天时,方雅君都不穿自己那身已经洗干净的衬衣和长裤了,那衣服没法在岛上穿,只要一穿,不到半个小时就会被汗浸透,在海岛上,还是穿这种透风的长裙最舒服了。
不过这长裙有个大弊端,那就是太薄了,虽然裙上有蜡染的花图,但在阳光直射的情况下,这长裙还是会变得比较透,能让人看到方雅君裙下妖娆的轮廓。
方雅君也知道这条裙子的这个弊端,所以她白天尽量都在丛林边的阴凉下待着,不让太阳直射她的身体和皮肤,这样一来可以在没有防晒霜的情况下保护好她娇嫩的皮肤,二来就是不会让别人偷窥到她的曼妙身躯。
方雅君所处的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是非常保守的,属于去海边游泳都习惯穿连体泳衣的时代,她们会觉得被别人看了大腿都很难为情,更不能让别人看到她们的胸部了。
所以方雅君始终戴着她那件经常被汗浸湿的胸衣,除了每天洗澡和睡觉时,偶尔的不戴。其他时候她都会戴,就怕走光,这也算是天后的觉悟了。即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常年在公众面前“演戏”的习惯,仍让她会注意到自己的形象问题。
这晚尾随方雅君和杜星河进来的那两个幸存者,都是几天前被方雅君在阳光下的惊人美貌和曼妙的勾人身段给魅惑了。才跟进来的。他们已经忍不住要在方雅君这个绝世美人身上发泄发泄他们这些日子心中积下的郁苦了。
跟着进来的这两个男幸存者,岁数大的那个叫谭庆。从气质上看,这45岁的大叔,一头的地中海,人挺文质彬彬的,像个领导,挺有派。但实际上,这家伙是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在坠机前,这家伙就是个拉皮条的龟公。是香江人,年轻时就跑来福湾混了,曾混过当地的社团,后来手筋被人挑了,人废了,再也不能打打杀杀了,于是就改行当了龟公,专干拉皮条的生意。
平时里。这谭庆打扮的人五人六的,外人都以为他是个正经人呢。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厮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兼骗子,在做皮条生意的同时,他还专挑富婆下手行骗,特别为圈内人所不齿。
跟着谭庆进丛林的这个满脸痘坑的毛头小子,是谭庆的侄子。叫谭杰,18岁,这小子是个愣头青,两年前还未成年时就被谭庆从香江带到了福湾,走上了不良社团之路。
想在地下做皮条生意。都是要有社团罩着的,谭庆给他侄子谭杰带进福湾的社团界,让谭杰去混社团,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生意多买份保险,他需要自己的侄子罩着自己。
如今谭杰,在这个低位面世界的福湾社团圈,也算小有名气了,因为无知无畏,敢打敢杀,这小子已经荣升成了一个帮会小头目。这次他跟着谭杰坐飞机飞往广城,是去押几个“新货”回福湾服役。
谭庆之前已经跟谭杰承诺了,说这几个新货都是极品,到时到了广城,他们叔侄俩可以先过几天帝王般的生活让这些小姐伺候。
谭杰是满怀着青春期的冲动和热情跟谭庆上飞机的,没想到,走一半飞机坠毁了,这可真给这对叔侄吓到了。
大难不死,这对人品极为低劣的叔侄,都是想着他们会有后福,但在岛上战战兢兢的等了几天后,完全看不到被救援的希望,这让对叔侄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既然走出去的可能性很小,那他们不如在这岛上潇潇洒洒的活一世!
由于谭杰身上的戾气很重,言谈举止中,很容易就暴露他是一个小混混的身份,所以这对叔侄一直不被其他幸存者所信任,甚至别人都有点怕他们俩。
谭庆很想融入以李杰为首的领导团队去捞点好处,但由于有谭杰这个拖累,谭庆就算再会演戏装文明人,仍旧不被李杰等人所接受,这搞得谭庆心里相当窝火。
叔侄俩不爽的捱了几天,到这晚,终于捱不住了。
他们早就盯上方雅君了。
像方雅君这种极品美女,绝对逃不过谭庆这种龟公的眼睛。
这对叔侄发现到方雅君每晚都会拿着洗漱的东西和她的弟弟去丛林里,显然是去洗澡了,而且是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进去的,这在这对叔侄看来,实在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尝鲜肉的机会!
这晚逮着时机,这对叔侄俩终于尾随方雅君和杜星河进丛林了。
按他们的计划,是给杜星河弄死,然后从丛林里找个地方给方雅君拘禁了,让方雅君成为他们叔侄的性.奴!
等玩够了给方雅君也弄死也无所谓,反正这对姐弟,都不是和李杰为首的核心团队走的很近的人。
就算这俩人没了,也不会有人真正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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