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铁拳派请柬
几人一起用完了餐,林道儒的食量本就惊人,没想到这张阿牛的食量也是不小,林道玄目瞪口呆的望着二人,就连自己碗里的饭都忘了吃了。
饭后林道儒将小无相功的秘籍给了三师妹,引得林道玄大呼不公平,林道儒想了一想,最终决定将洗髓经教给林道玄。
当即拉着自己的小师弟到了自己的厢房内,口述洗髓经给他,林道玄悟性却是极高,很快的便明了了第一重的洗髓经。
林道儒自己还不曾将洗髓经练到第二层,故而却是不敢贸然授予林道玄,毕竟林道玄年纪尚幼,林道儒恐他贪功冒进,故而不曾传授后期功法。
这一下子,浩然帮上下各自都有了各自忙碌的事情,林道儒也开始陷入了闭关状态,每一日都有所增长,整个帮派里都呈现着一股子昂扬向上的气息。
时间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林道儒的洗髓经终于遇到了瓶颈,炼体巅峰迟迟不能突破,始终无法达到经书中记载的肉若坚石,皮如铁衣一般的境界。
就在他暗自苦恼的时候,浩然帮的大钟突然响了起来,自上一次铁拳帮挑战浩然派之后,这口大钟却是不曾响起过,如今三声巨响,却是有人闯山的信号。
林道儒急忙出了房门,刚走到山门,只见浩然帮上下除了慕容雪尽皆在此,半个月的时间,慕容嫣儿的小无相功并未入门,许是她平日里操持门派大小事务,故而少有修行的缘故。
林道玄却是已经步入了炼体前期巅峰的状态,眼看就要突破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当初可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呀。
人群中还出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张阿牛怎么会还在此地?自那日起便不曾见过张阿牛,本以为他已经下山去了,却不想张阿牛却还留在浩然帮里。
只见他立在人群最前面,牢牢的将面色通红的慕容嫣儿护在身后,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来人。
来人最前面一人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的倨傲,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双手虚握,嘴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对着众人抱拳道:“铁拳派少主铁战,前来拜会浩然帮帮主林道儒,还前诸位师兄弟通报一声。”
他将浩然帮的帮字咬得特别重,仿佛在嘲笑浩然派一般。
张铁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怒意,正要上前答话,人群便被推开了一条缝隙,林道儒从中挤了出来。
林道儒上前抱了抱拳,虽然心中暗恨这铁战当日抢了自己的门派印信,但是却依旧不愿意丢了自家的颜面,道:“不知道铁少主来弊帮有何贵干?莫不是又看上了弊帮的帮派印信不成?”
铁战面色不变,嘴角依旧带着微笑,道:“林帮主说笑了,在下此次前来,不过是因为一月之后乃是弊派铁掌门的四十大寿,掌门欲要广邀武林同道,故而前来向林帮主送上请柬的。”
林道儒暗自皱眉,这铁拳派与自己的浩然派有夺印信之仇,如今丝毫不顾两家人之间的仇恨,邀请自己往赴寿宴,却是不知有何阴谋潜在其中。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道儒思量了片刻,便抬头对着铁战拱手道:“届时林道儒必然亲身前往道贺。”
那铁战也是知趣,道了一声恭候大驾,便转身领着一众帮众离去了。
林道儒看了张阿牛一眼,也不做理会,只是唤来自己的师弟师妹与外门的大弟子张铁生商议。
一群人坐在一起,却是怎么也想不出个原由来,如今这浩然派势弱,虽然林道儒卖了正气决得了些许银两,但是只是将其中的小部分拿出来扩建了一番山门,如此小的利益,怕是不值得财大气粗的铁拳派惦记才对。
最终几人散去,林道儒独自思索,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慕容雪的闭关之所,抬头看了一眼,正欲要转身离去,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掌门师兄。“
林道儒闻听,却是一愣,转身看去,只见一白衣胜雪的少女立在身后,面色虽然有些清冷,却给他一股子莫名的亲切。
林道儒脸上顿时露出笑容道:“雪师妹闭关一个多月,不知可有收获?“
慕容雪的脸上依旧挂着万年不变的寒冰,却又莫名的给林道儒一股子暖意:“多谢掌门师兄赐予功法,师妹研习**一月以来,略有所得,如今已经步入了心经的第三重境界,已经有了武道三品巅峰的修为。“
林道儒顿时一喜,**乃是一九品功法,共有九重境界,分别对应武道九品,大成之时,便有了足以问鼎这个世界巅峰力量的资格,如今短短的一个月,自己的师妹便由武道二品中期的修为晋升到了三品巅峰,着实可喜可贺。
林道儒勉励了慕容雪一番,便告辞离去了,慕容雪即将突破四品修为,着实让林道好一阵子高兴,毕竟一旦拥有了四品修为,那么凭借着**九品天阶武学的强悍,一般的四品巅峰,都不一定是慕容雪的对手。
届时哪怕铁拳派有什么阴谋诡计,便都是无用了,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估计都不过是些浮云而已。
铁浮屠也不过四品后期的修为而已,不然他也不会通过抢夺浩然派印信的方式来进阶帮派了。
心情大好之下的林道儒回到了住处,坐在门前的大石上,心中生出了一丝的明悟,是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不过是些浮云而已,他咧嘴一笑,跳下了大石,一声呼喝,猛然将大石举了起来。
过了许久,他浑身的肌肉便开始膨胀了起来,他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次细胞都在颤抖,却依旧咬牙坚持着,双脚蹲着马步,不曾动弹一分。
临近黄昏,豆大的汗水颗颗滚落下来,落到地上,很快的便渗透到了地下,林道儒双目浮现出一丝的金光,又是一声呼喝,这一块落在此地不知多少年的大石便重重的掉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