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回 要……做吗?

虽然只来过一次,但是钟小马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周海媚的小别墅。

这真可谓是个奇迹了。

推开别墅院子的小木门,满院子的格桑花开得比上一次来更加鲜艳动人了。

显然是有人在仔细打理,花圃修理得整整齐齐,一丁点的杂草都没有。

钟小马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别墅门开了。

他一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周海媚!

真的是她!

她随意地披着一身居家服,脚上一双拖鞋,头发也没有打理,随意地散开着,手里拎着一个洒水壶,似乎正打算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点水。

她显然也是愣住了,连洒水壶的水滴滴答答地洒在了脚背上,她都没有意识到。

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钟小马。

“那个……”钟小马指指洒水壶,提醒道,“水都洒出来了。”

“哦!”

周海媚急忙将水壶扶正了,沾满水的脚胡乱地甩了甩,目光却不再盯着他看,四下里闪躲着,不知道看什么。

钟小马说:“听说,你去找过我?”

“你不在。”周海媚说。

“嗯,我正好有点事出去了。”

“哦。”

周海媚轻轻的应了一声。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钟小马不知道怎么打破尴尬,只好随手指指身边的花,说:“这花挺好看的,都是你打理的吗?”

“嗯,一个人在家无聊,种点花,解闷。”

“那个……听说你找我是因为……”终于鼓起勇气切入正题了。

可是周海媚把水壶一方打断道:“要不,进来坐坐吧。”

“额……好!”

于是,周海媚一转身,快步跑进了屋里,钟小马深深的吸了口气,默默的告诉自己,该来的总要来的,勇敢面对吧,然后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钟小马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瞄向了那个卫生间。

那一天,就是在那卫生间的地板上,他把周海媚的第一次粗鲁地抢走了。

周海媚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略微尴尬地在客厅里转了个圈,指着沙发说:“坐吧。”

做吧?!

钟小马猛地一惊,看看那宽大的沙发,再看看周海媚。

他不解地问:“要……做吗?”

周海媚问:“你不要坐吗?”

钟小马指指她的身体说:“你现在应该不方便做吧。”

“嗯?”

周海媚愣住了。

她看看自己,又看看沙发,突然像是明白过来了。

有些尴尬,她自己先坐到沙发上,说:“坐,我是说,这样坐。”

“额……”

钟小马也只觉误会,分外地尴尬,只好挠着头皮干笑起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也不看彼此的眼睛,一个盯着桌上的苹果,一个抬头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再次陷入了沉默。

好久以后,这次是周海媚打破了尴尬,她拿了个苹果递给钟小马:“尝尝,进口的,很甜。”

她捏着苹果递到了跟前,钟小马只好去接。

可是一不小心,捏住了她的手。

像触电一般,周海媚即刻缩了回去。

“不小心碰到了……”钟小马拿着苹果解释道。

“没事……是我反应太大了。”周海媚低声说,“人都是你的了,碰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钟小马心里不是滋味,他说道:“周老师,其实那天之后,我一直过意不去,我一直希望得到你的原谅,那次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

“你没错。”

周海媚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是我的错,是我故意勾起你的欲往,本来我是想借此打通自己被堵塞的经络,只是玩过了火,才会……责任不在你的。”

“啊?”

钟小马傻住了。

这……不应该是这样啊,自己可是抱着必死的心来道歉认错来求得原谅的,然后顺便找机会探一探口风,比如怀孕了对孩子的态度是怎样的,是留下来呢,还是做掉……

在进门之前,他都有过盘算了。

可万万没有料到现在会变成这样,道歉不成,对方反倒反过来将责任揽过去了。

这不对呀!

他赶紧说道:“周老师,不管怎么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之事,女人总是受委屈的一方,有责任,我是一定要承担的。”

“真的?”周海媚温柔地看着他。

那眼神,简直能让人浑身软化一般,简直就是温柔乡啊。

钟小马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点头道:“周老师,如果你想把孩子生下来……”

“你会要我吗?”周海媚抢着问,眼神中满满的期待。

“这个……要!必须要啊!你是孩子他妈呀,我当然要!”钟小马暗自叫苦啊。

唉,世上没有后悔呀啊。

早知道会惹来这麻烦,那时候就忍一忍了,再不济,也戴了套儿在干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周海媚脸上有了笑容,她轻声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办一个婚礼呢?简单一点好了,我们去……环球旅行怎么样?”

婚礼……

环球旅行……

不不不,怎么前脚还是潇洒少年一枚,后脚就要踩进婚姻的坟墓了?

不行,绝对不行!

他慌忙摆手道:“周老师,你看啊,你现在有了身孕,环球旅行太折腾,容易动了胎气,还是暂时放一放吧。”

周海媚想了想,点头道:“嗯,小马你说的有道理,那环球旅行以后再说咯。”

“至于婚礼……”钟小马支吾了一会儿,才憋着说道,“我还是高中生,现在谈结婚,怕是不太合适吧?”

“这个……好像是有点不像样。”周海媚沮丧着脸,小嘴儿都撅起来了。

钟小马悄声问道:“周老师,你确定怀了吗?”

“嗯!”

周海媚坚定的点头道,“我这个月的例假都没来了,算算时间,肯定是因为上个月你把我……”

钟小马脑海里不禁回荡起那天的香艳场面。

那粗重的喘气,那娇滴滴的喊叫,那挣扎,那拒绝,那狂风暴雨般的蹂躏,那无助的哀求,最后时刻那酣畅淋漓的爆发……

唉,爆发,该死的爆发,都是爆发惹得货啊!

钟小马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一晚被自己欺凌之后,周海媚赤0-身90L4=体地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的一幕,他清晰地记得那一刻,周海媚的下T被自己的污秽填得满满的,甚至不断地溢了出来!

妈蛋啊,这特么不怀上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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