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19章 湿身少女

男人在紫希脸上轻轻抚着:“要真是你说的那样就好了,这个‘女’人真的很令人头疼,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会恨我。.也许她天生就是那种冥顽不灵的类型,如果她是男人的话,我早就要了她的命。”

“好啊,如果你不忍心下手的话,我帮你杀了她,所有的烦恼不就烟消云散了么?”紫希话说的严重,但两只细长的美目已经弯成月牙。

“呃……”男人讪讪的‘舔’.下嘴‘唇’,有些尴尬的说道:“人家恨我也有人家的道理,再说她身边没了亲人,一个‘女’孩子家支撑那么大一个帮派,孤苦伶仃,‘挺’可怜的……”

紫希佯装娇嗔道:“还没怎么样呢,就心疼起人家了,那我呢,我也是一个人支撑那么大一个帮派,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我不可怜吗?”

杨大‘波’终于明白自己错了,而且是犯了一个最不应该犯的愚蠢错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千万不要谈论第三个‘女’人,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你可怜起码身边还有我,可是她却不同。”

‘女’人轻轻一笑:“逗你玩的,看把你紧张的,我会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吗,只要你喜欢我爱我疼我就足够了,谁愿意去管你身边有几个‘女’人呢?男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人,单单一个‘女’人根本驾驭不了你。”

对于这个傻傻的可爱又开明的‘女’人,杨大‘波’捧起‘女’人美丽无暇的脸庞,在上面轻轻一‘吻’,几分感‘激’的说道:“小可爱,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时候我真觉得这辈子欠你太多,我怕下辈子没得还怎么办。”

紫希把脸颊贴在男人‘胸’膛上,温婉的说道:“傻瓜,谁要你还……”

杨大‘波’心里热流涌动,忍不住‘吻’住‘女’人樱‘唇’,像一条贪婪的蟒蛇要把对方的灵魂从口腔里吸取出来,四片‘唇’瓣‘交’接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暧昧而又煽情。

‘吻’了好久,两张嘴才不舍的分离,‘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嗔薄怒的说道:“你好坏,我都快被窒息了。”

杨大‘波’邪魅的笑笑,在对方额头上‘吻’一下:“就算亲你一辈子也还是亲不够。我想好了,以后每天都要亲你一口,就算回报不完,心里也能稍稍宽慰些。”

“你总是觉得对我很愧疚,其实你忘了,如果没有你,我都不一定可以活到现在,我欠你的几世都还不清呢。”

男人转脸盯着对方如水的眸子,“你欠我什么,我给过你什么,小可爱,你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心里不安了。”

“希望!”紫希收敛了笑意,认真的说道:“当初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难道这还不够吗?”

男人涩然一笑:“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还提它做什么。”

“不!”‘女’人端正了坐杨大‘波’避开‘女’人的目光,望着虚空,思绪不知已飘渺到何处……

若干年前,在一座地图上都没有标注、四面环海的小岛上,此时已是黄昏!

这里没有凄美到令人心碎的晚景,也没有平静如少‘女’‘春’眸的海面,更没有夕阳恋人般的‘浪’漫情怀,此时,狂风将大片大片的铅云扯来,厚厚的、满满的压下来,似乎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暴雨,正摇撼着整个天地,那种狂妄的气魄,似乎要将这里的一切生灵统统撕碎。

黑沉沉的海水如墨染过一般,翻卷着无数撕碎的银‘色’泪滴,发疯似的向海滩上拍打过去!

一切都像回到了‘混’沌初分时的情景,一切都没了秩序,变成‘混’‘乱’破碎的一团。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人还愿意在这种鬼地方停留,那他一定是疯了。

然而,就在这座小岛背面的海岸上,正有几十个白衣如雪少‘女’,把自己含苞未放的娇嫩身躯向着海‘浪’冲击的方面,狠命摔去。

和那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相比,她们显得实在是太渺小了,一次次被海‘浪’推回沙滩,但她们还是鼓足力量,蹒跚着步履,一遍遍向前冲锋,一遍遍摔倒,爬起来,再摔倒,再起来……

在她们背后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西方‘女’人,别的地方都与所有的洋妞没什么不同,唯独有三个地方比较显眼。第一,平心而论,如果按照一般的审美来看,这个‘女’人的长相还是不俗的,如果换上一身黑‘色’晚礼,出现在某时尚晚宴的聚会上,一定会惹来很多登徒子前来献媚。如果换上一身很省布料的比基尼泳衣,出现在某海滨浴场的话,那她一定会成为无数‘女’人‘艳’羡的对象。

只不过,和美‘女’相比,她的右眼上多了一只黑‘色’的眼罩,被一条黑‘色’的细长的带子束在脑后,令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不难想象,如果那只眼睛还保留完好的话,一定会像她的左眼一样,灵动有神,仿佛亘古以来便从未受过任何污染的北冰洋的湛蓝海水,没有人知道那只眼睛是在什么时候怎么丢失的,也许,黑‘色’眼罩背后将埋藏一个永远也无法解开的秘密。

第二,这样的一个‘女’人出现在这座小岛的海滩上,穿的不是什么黑‘色’晚礼,也不是什么比基尼泳衣,而是一身洒脱干练的教官制服。贝雷帽,闪亮的大皮靴,以及用亚马逊丛林巨蟒皮肤炮制的教鞭,已经隐然与这个‘女’人的‘精’神气质融为一体。

第三,她的脸上满是与‘性’别年龄完全不符的刀劈斧砍般的气质,那是一种只有穿越无数杀戮和血腥的尘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相当拉风的绰号:教父。

当然,一方面,是表示人们对她的尊敬,另一方面也表示她是个冷面无情的‘女’人。

她没有父亲般的慈爱,仅有的只是教会一个人怎样用最简短最快捷的方式,去杀死另外一个人。

她的目光一瞬不眨的看着少‘女’们一遍遍做着拼命的动作,一遍遍被海水冲垮,然后一遍遍咬牙坚.‘挺’的重新站立起来,眉梢偶然挑动几下,对她们的表现依旧不甚满意。

不难想象,她是一个要求完美的人,容忍不了失败,更容忍不了怯懦,你可以说她严厉,甚至可以说她苛刻,但她就是那样,无论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做到最好,所谓的最好在别人那里也许是用尽全力的意思,但在她那里却有着很具体的标准,那就是必须要做到世界第一。

她的声音不高,没有任何感*彩在里面,但在狂放的海‘浪’声中每个字都能清晰的送进少‘女’们的耳鼓:“你们要永远做到以下三点:第一,忘了自己的‘性’别;第二,忘了自己的年龄;第三,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躯壳!你们要永远记得,你们要面对的是比暴风雨和海‘浪’还要无情的世界,没有人会可怜你们,更没有会挽救你们,唯一可以拯救你们的是你们自己!”

与起初相比,少‘女’们的速度明显要迟缓很多恐惧,对死亡的恐惧情愫在少‘女’当中蔓延,不要说是她们还是一群未经世事的孩子,就算一个身体强壮的成年男‘性’也未必可以扛得过这种高强度的近乎残忍的训练方式。

面对这种情况,教官非常不满,她决不允许自己训练出来的人是一帮娇声嗲气的丫头片子,在她眼里,没有人值得同情和怜悯,这些少‘女’无非是排好了号码的数字个体,就好象工厂里的流水线上生产出的水果罐头一样。

她决定要拿出些手段来,目光很快落在最后面的一个娇弱如‘花’蕾般的少‘女’身上。

白衣如雪的少‘女’全身都已湿透,在海‘浪’的一**冲击下,慢慢萎顿下去,被海水冲击到人墙后面,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仿佛一片飘渺的浮萍,随时都有被海水无情吞噬的危险。

教官脸‘色’铁青的几步跨到‘女’孩面前,从齿缝间发出两个生涩的字眼:“9号,起来!”

少‘女’依旧无力的蜷曲在那里,‘胸’前那个硕大的黑‘色’的数字“9”显得异常醒目和狰狞,与她苍白无血的面颊形成鲜明对比。

教官再也不说一个字,扬起手中的鞭子,雨点般在少‘女’臂膀上、脊背上狠狠‘抽’.“啪啪啪”,每一下鞭子‘抽’.打的声音响起,空气便颤栗一下,少‘女’的身体便更紧密的蜷缩一点,坚韧的皮鞭很快在少‘女’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深紫‘色’的印记,那样子仿佛是恶魔的‘吻’痕!

听到皮鞭的响声,有些少‘女’禁不住回头观望,教官冷冷的斥道:“谁不想吃鞭子,就继续完成你们的任务!”

听到教官的喊声,少‘女’们谁也不敢回头张望,都继续迎着‘浪’头向前冲击着,倒下,站起,倒下,站起,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不停用这个单调乏味的动作诠释着生命的坚韧和顽强。

密如帘珠的皮鞭声在暴风雨中响彻,少‘女’由刚才条件反‘射’般的痉挛渐渐变得毫无知觉的样子,整个身体就那样紧紧的蜷缩着,苍白的脸庞隐藏在自己两膝之间,好像背着一只蜗牛濒死前还牢牢背着自己沉重的躯壳。

这时,队伍中的一个少‘女’再也无法忍受令人抓狂的皮鞭声,每一鞭响起都好像‘抽’在她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她几个箭步冲过来,用自己的脊背挡在9号少‘女’身上,同时紧紧抱住教官的皮靴,叫道:“教父,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她从昨晚开始就发高烧了,到现在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肯定承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训练的,教父,我求求你,让她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重新来过……”

教官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带着讶异的表情,慢慢俯下身,歪着头看着‘女’孩:忽然一把握住对方脆弱的喉咙,干枯修长的五指深深陷进‘女’孩娇.嫩皮‘肉’里,‘女’孩两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看样子痛苦到了极点。

“如果你们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在战场上遇到了,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因为她发高烧而手下留情?”教官没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便加强一分,直到少‘女’脸‘色’都变成紫红,才稍稍放缓些,“我来告诉你答案吧,你不仅不会怜悯她,反而会感到庆幸,庆幸你又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

少‘女’好似从泥沙里打开一丝缝隙,用压迫的声音勉强说道:“你这样打下去,她会死的……”

“死?”教官脸上洋溢着一丝残酷的笑意:“其实来到这里之前,你们就已经知道了。一个没有骨气,不敢面对失败的人,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我宁愿要一个死人也不要一个失败者。”

说到这儿,她猛力向旁一抛,少‘女’的身体便如断线的纸鸢般横飞出去,重重地落在远处的海水里,溅起一大片密集的水‘花’。

“教父,什么事情惹你发这么大脾气?”背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教官蓦然回头,却见一个身披猩红‘色’披风的少年站在那里。

暴风雨扯天扯地的下个昏天的苍穹,猛然被一道曲折的闪电撕裂,冰冷的‘色’调照样在少年的侧脸上,在那里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天上没有星辰,发丝掩映中的眸子却比天上的星辰还要闪亮。

不可一世的教官脸‘色’变了变,向这个少年毕恭毕敬的做了一个抚‘胸’礼,然后用皮鞭指着匍匐在地的9号少‘女’:“她,已经没有必要活下去了。”

少年只看了教官一眼,一声不响的来到少‘女’身边,蹲下身,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少‘女’的下颌。

此时的少‘女’仿佛被‘抽’干了血液的纸人,长长的睫‘毛’下,一对灵动的眼瞳里隐隐罩着层雾气,显得有几分心碎的稚嫩和忧伤感,齐眉的短发下五官‘精’致而细腻,仿佛被世界上最‘精’湛的艺术家,用刻刀‘精’心雕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