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知道我是谁吗
嘿嘿,等到自己强拿了苏音的贞操,到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的条件比付豪两个人要差些,那又怎么样?
生米都做成熟饭了,初血已拿了,这个时候,就算是苏音,以后想要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至于付豪他们爱怎样就怎样。他们要想抢,也行啊。二手货嘛!只要他们能够忍受得了也OK啊……
至少我不亏!
严晶一向是三个人中心眼最多的人,三个人一起办事情,基本上每次都是付豪出钱,尔少杰出力,而严晶出鬼点子。这样倒也一直相安无事,但是这一次,为了苏音,严晶知道如果自己不动点脑筋的话,这么一个尤物自己就连碰一下、拉拉手的机会都没有的,所以,就算是对付豪和尔少杰,也留了这一手。
车到酒店门口,严晶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看,背着包,刚刚钻入了电梯,手机就响了。
严晶想了想,终于接通了电话。
“严晶,你娘的搞什么鬼?你死到哪个鬼地方去了?”电话那头传来尔少杰的叫骂。
“你鬼叫个什么,我在家里休息呢!”
“你敢骗劳资?我和付豪去过你家了,你爸说你没回家!”尔少杰都快跳脚了,旁边传来了付豪的声音:
“严晶,你搞什么飞机,快点回来,我们在倒飞侠等你,一起商量下怎么玩死那姓游的……”
“哦,付豪,你们先商量着,我还有点事情,在外面泡妞呢!走不开……”
“我c你妈m的!有什么妞比苏音还重要,我看你是脑子里进屎了是吧……”
“好了好了,不和你们聊了,我要挂了……”
严晶心想,嘿嘿,什么妞能比苏音还重要?很显然,因为现在她正在我的“床”上等我啊!
懒得和他们俩多说,严晶挂断电话,电梯门开了,很快闪身进了预订的房间“红楼梦”。
房间里面黑漆漆的,一点光线都没有。严晶心里瞬间就像过山车一般的大大的失落了,插上了房卡,开了房间的灯,过了玄关,把旅行包给丢在了里间的床边上,一头倒在了大大的软床上,正想着要不要给苏音打一个电话过去好催催她,突然,嗞的一声,房间里的电灯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回事?
严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正想起身去开灯,腰间却陡然像被炮弹轰了一下似的,将他单薄的身子给轰飞,重重的退了回去,撞在了墙上,然后无助的倒回到大床上,弹了几下后,像一条死鱼。
“把衣服给脱了!”
黑暗中,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严晶在床上佝偻着挣扎,却没有力气爬起来,这个时候,舒软的床对他反而是一种不利,没法借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导致被死死的陷进去。
腰间火辣辣的疼,脑袋因为撞到了墙上也发木。一时之间,严晶完全糊涂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清楚我说的话没有?”
“你,你是谁,你干什么……”严晶问道。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黑暗中,一只电棍发起的电流击打空气的锐利响声就像是蛇吐杏子一般的叫人毛骨悚然,严晶意识到不对劲,大声的叫喊道:
“你他m的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找死!”
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混社会的原则无非都是以多欺少,以强凌弱,若是打不过的时候,也都是一样的道理——叫人,讲背景。
我大哥是谁……
我爸爸叫XXX……
你等着!
……
严晶话才刚刚叫出声,电棍已经噼里啪啦的打在了他身上,就像是被毒物咬一样,疼得严晶在床上乱弹,鼻涕眼泪立刻全都下来了,像是一条虫。
刚才不是还很嚣张么?
游子诗冷笑一声,问道:“你刚才说,你是谁?”
“别,别,哥们,是不是哪里误会了,你听我说,我叫严晶,我爸爸是玉海电视台的主持人严希……”
“严希?还是演戏?”
“严,严希……”
“照我说的话去做!不然我让你破相!”
“什,什么话?”
“脱!”
“兄弟,不要,我们都是大男人,我看就没这个必要吧……要不这样,你说,你想怎么样,要钱的话,我给你转账,或者,我打个电话,叫他们送钱来……”
嗞嗞嗞——
游子诗跳上床,用脚踩住严晶的脑袋,拿电棍电他的那张小白脸。
“啊,妈呀——”
严晶的脸上立刻多出来两道疤痕,叫得撕心裂肺般痛苦。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游子诗从床上跳下来,命令道。
严晶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哭得很伤心。一边哭泣着,一边连忙强撑着爬起来,在床边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最后一件,站在黑暗中。
游子诗用床单裹住严晶的脑袋,让他蹲在角落里,开了灯,提起他带来的那个旅行箱,问了密码,将箱子打开。
里面居然装满了成人用品,有情趣内n衣,有丝袜,还有仿制的手铐,皮鞭和跳蛋,甚至还有一个贞操裤。
这些都是严晶刚刚从网上购得的新货,打算用来招待苏音的。
除此之外,另外还有两瓶酒。
游子诗怒不打一处来,嗞的一声关了灯,走过去一脚踹在了战战兢兢的严晶的身上,给他烙上一个脚印,然后扯开了他头上的被单,将几双丝袜套在他脑袋上,在脖子上系紧,确保他看不清自己了,于是开了灯,把那个贞操裤甩在他面前,逼他给穿上。
严晶不想做,立刻就挨了怒火攻心的游子诗好一顿爆打。
好不容易套了上去,又将自己给锁上,游子诗取走钥匙,又令他穿上一件情趣内n衣,然后反剪了他双手,上好手铐,掰开了他的嘴,将那两瓶酒全都咕咚咕咚的灌进了他嘴里。要是敢漏掉了一口,就一脚踹在他蛋上。
到这一刻,一向重视脸面,爱打理得体贴的严晶已经完全大小便失禁了,脏满了一身,变得臭不可闻来。
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也控制不住的疯狂流出来,和为了一体,和那一头打理得漂亮的头发混在一起,糊得满脸的肮脏。
“你,你是,是游子诗?”严晶总算不糊涂,叫出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