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破立而后生

这一天的夜晚!极东之岛有一道血色光芒直冲天际,化为一道炫彩的弧线,这道弧线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尤其是幻天家族的人。

徐逸所在的大院内,冷酒一脸戒备的看着四周,因为哪一道血色的光芒就是徐逸所造成的,自然而然,冷酒猜测,这应该是徐逸即将苏醒的兆头。

“冷酒。”

这个时候,房间外传来一阵阵呼叫声,为了不打扰徐逸,冷酒轻轻的打开门,门外站着众多的人。

“冷酒,大帝陛下怎么样了。”

问话的人是魔空,魔空话音刚落,冷酒摇了摇头,即可回答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或许大帝陛下该醒了,再等等。”

其实徐逸这一晕就是三天的时间,这些人当然十分焦急,魔空一直来回徘徊着向墨斐禀告徐逸的情况。

突然之间,一道浓浓的杀气在徐逸的身体散发开来,这股杀气让人们会感觉窒息,只是众人皆知,徐逸不仅武功强大,拥有着神秘力量,曾经也是一个杀戮王者,手持杀戮之剑的人。

“给我都退后,大帝快要苏醒了。”

冷酒大呼一声,因为冷酒此刻看到徐逸的佩剑,杀戮之剑此刻蠢蠢欲动,应该是感知到主人心里的杀气,才会一直颤抖。

此时此刻,徐逸一直运转着天地练灵这部秘籍,炼化着幻天侯的那一滴精血,这一滴精血蕴含的能量实在太强大了,徐逸的神识在清醒之后,就苦苦的在炼化这股能量,以天地练灵这部绝世武学心法,徐逸依靠着这滴精血,也一举突破半步破虚之境,成为一名真正的破虚初境的绝世强者。

可是并无停止于这里,继续看着精血,徐逸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终于完全炼化这一滴精血,徐逸的武功层层突破,达到了破虚后期的境界,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顶尖强者,武功和魔法的双位巅峰存在。

突破破虚后期之时,徐逸的精神力也是大大的增加,体内的大魔导石也更加稳固,牢不可摧似的,徐逸有信心,如果自己再次施展空间封印,绝对不会再出现精神力脱虚的事情,这对徐逸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今,就算面对上四大至尊凶兽,自己也不用惧怕,也能轻易的杀死对方,毕竟空间封印,可是绝对的杀戮之招,除非对方是一个不用呼吸的人,不过这种人似乎不存在吧。

成功突破的徐逸却没早早苏醒,而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领悟空间法则,因为突破破虚境界之后,徐逸也发现自己对空间魔法有了更深一层次的了解,或许这就是空间法则。

缓缓地,徐逸的杀念不知不觉的爆发出来,徐逸强行压制着心中的杀念,内心无比纠结,为何会这样,徐逸一直想不通。

突然间,徐逸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杀戮气息,杀戮之剑,徐逸惊讶的想到,杀戮之剑竟然勾起了自己心中杀念。

这一刻,徐逸的神识不知不觉进入到武鸿空间之内,武鸿空间之中,此时此刻已经大变样了,变得完全不是之前的模样,徐逸有点陌生。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看不见尽头的山脉大树,大树之上,有一块悬浮的石盘,石盘之中有三个雕像,这三个雕像仿佛是三个不同的人,可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其实这三个雕像都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徐逸施展处漂浮术,飞向巨大的石盘之中,徐逸看了一眼三个雕像就完全没有了兴趣,而是把注意力完全放在石盘之上,石盘的地上,刻着一条条线路,这些线路似乎连接起来的话,会是一个很特别的图案,但是这些线路有一些是断开的,所以徐逸很难看清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

顿时间,徐逸走到一座雕像之前,徐逸觉得这个雕像很像一个人,那就是之前见过的武神,不过一个老的,一个年轻的,这个雕像应该就是武神年轻之时的雕像。

只不过武神为什么会建立这个雕像在这里,难道是为了装*,徐逸想想应该不可能吧!而且武鸿空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里面肯定预意着什么。

徐逸轻轻的把手放在雕像的手上,雕像称拿剑的方式,右手摊在胸口处,徐逸的手放在雕像之上这一刻,刹那间,一股记忆涌入徐逸的脑海里。

徐逸两眼禁闭,接受着这股记忆,因为徐逸觉得,这股记忆对自己没有坏处,毕竟这是在武鸿空间内,没有武鸿空间,自己根本没法有今天这个成就。

不到一会,徐逸脸上撕牙咧嘴的笑了,果然这个雕像内的记忆是不会害自己的,而且还有十分大的好处,原来这股记忆力面蕴含着一部绝世武学,天戮剑招!

这是一部未知等级的武学秘籍,这部武学秘籍总共有三层之招,每一招千变万化,剑剑致命,蕴含着强大的杀机。

可是最让徐逸好奇的是,雕像里还有另外一段记忆,这段记忆里面,有一段传说,这个传说竟然是这个世界的传说,传说里面记载,当年,这个世界出现过一个十分神圣的组织,这个组织命为天荒。

天荒这个组织里面的人十分神秘,而且一个个都是顶尖的武功高手,是天下的最强者,这个天荒组织,一直以保护人类一族为使命,有好几次人类一族大危机,都是这个天荒组织帮助人类一族渡过危机的。

据说曾经很久的时代,上古人皇能够成为顶尖的绝世强者,最大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有天荒这个组织的帮助,建立起统治天下万族的皇朝,天荒也是功劳甚大。

不过天荒这个组织的人一直淡泊名利,而且对于金钱也毫无想法,不过天荒一组有一个最顶尖的强者,也是天荒组织的组建者,这个人十分神秘,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一个人见过他,也不知道这个人真实身份,就连此人到底是否存在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