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两败俱伤又被收徒
“哼,暗老爷子,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想再劝你也无做于事,本还想饶你一命,可是看如今,还是交出魔剑,给你一具全尸,你也不想堂堂一个锻剑宗师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吧!”
中年男子凶残的冷冷一笑,面露杀机,老人家注意到中年男子的杀气,手里握着一把宝剑,剑柄奇特,大有龙腾虎跃之势,而剑鞘是暗黑色,剑鞘上刻画着一条条黑龙腾飞,魔气逼人,想必这把宝剑就是这些人口中所说的魔剑。
“呵呵,可笑至极,玄枯你以为就你们三个人,能够对付拥有魔剑的我吗?”
“大话连篇,暗老爷子,就算你是打造魔剑之人,可是并不可以代表,你就有能力驾驭这把魔剑,”中年男子气势汹汹,脸上却依然有一丝胆怯,因为中年男子也不敢确定,暗老爷子是否真的有没有控制魔剑的能力。
“哈哈哈,玄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魔剑认主的资格,可是短暂使用魔剑的本事还是有的,”老人挺胸抬头的面视中年男子,眼神一丝嘲笑。
“哼,暗老爷子,这是你自己自找的,别怪我们,今天就让我尝试一下魔剑的厉害,”玄枯刹那间一闪,身形一晃,一根黑色纹路缠绕的棍棒拿到手中,朝着老人一棍下去。
老人反应迅速,轻巧一躲,横手一挥,一股强大的气势冲向玄枯,玄枯脸色晃变,真气运转,手中黑色棍棒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直接打破老人散发的气势。
“哼,魔无棍,这是疯魔所锻造,”老人使着手里魔剑对着玄枯,嘴里又发出嘲笑之意,“哈哈哈,疯魔那个手下败将,所锻造出的兵器也是图有所表。”
玄枯听到老人的话,口中不语,无言以对,或许是无法反驳老人的话,只是冷哼一声,开口道:“哼,暗老爷子,别傲慢,就算兵器没有你厉害,以我灵玄巅峰之力,杀死你区区灵玄初阶只不过小菜一碟。”
“吃我一招,天乱魔棍!”
玄枯腾空步冲,手中黑棍不断挥舞,繁衍出无数影子,虚虚实实,让人看的眼花缭乱,老人惊慌不恐,“我看你才是井底之蛙。”
老人左脚一退,手里的魔剑顷刻间爆发出徐逸感受到的那一股魔气,“我杀!”老人一剑一劈而去,“砰,”一声令人震惊的爆炸声,只见玄枯被魔剑的剑气直接劈飞,五脏六腑皆被魔气重创,吐血不止。
“你…你竟然已经是化变初境的强者,呵呵,我真的是可笑至极,就算没有魔剑,想必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们给我上。”
玄枯不甘心,大手一挥,命令身后两人动手,可是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两人拿出兵器,就被老人又一剑直接杀死,犹如草芥一样。
“玄枯,如今你也安心去死了吧!这里可没有人会帮你了,你也无法杀死我。”
老人抱着魔剑,冷冰冰的眼神犹如看的是一具尸体,可是突然间,老人没有想到,玄枯竟然临死反扑,使用最后之力,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圆珠子,老人顷刻间用魔剑抵挡,可是这黑色的圆珠子竟然在半空中化成无数根银针,老人两眼惊恐,无法抵挡,无数根银针刺入老人的血肉之内。
这些银针含有剧毒,老人瞬间中毒,四肢经脉一瞬间石化,鲜血也凝固起来,语气已经垂垂老矣,“玄枯,你竟然有魔银珠。”
同样也已经奄奄一息的玄枯看到老人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暗老爷子,想不到吧!这是疯魔偶然一次锻造出的兵器,可是曾经被你说成不值一文的东西,现在被这东西杀死,是不是感觉很不值啊!和你同归于尽,我也不失在江湖上的威名!”
“碰,”玄枯最后一句话说完,整个人摔在了地上,两眼瞑目,老人看到玄枯已经死去,深深叹息道:“想不到我堂堂天下第一兵器大师竟然死在这个鬼地方。”
“切,你这老前辈说话可不地道了,这玄龙山崖可是一个风水宝地,你竟然还要嫌弃,要不然我给你搬到别的地方去?”
这个时候,徐逸从一旁不在隐藏起来,堂堂正正的带着小狼走了出来,现如今这些人三死,一重伤,对徐逸已没有任何威胁力,徐逸当然不怕了,而且在徐逸看来,老人家是被追杀,虽是魔道之人,可是刚才听两人对话,感觉这老人家是挺可怜的,本想可以救老人一命,只是没想到玄枯暗器使得太突然了。
“你是谁,想必你不是普通之人,区区先天之境可以让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算了,我也是将死之人,你不说也罢了。”
“那好吧!”徐逸可是很善解人意的,既然老人家不想知道了,徐逸也懒得说,浪费时间。
但是老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精光一闪,“小子,你有兴趣学习锻炼兵器之法吗?”
徐逸一听老人这么说,可也是并没多大兴趣,只是很疑惑,“锻炼兵器之法?”
“不错,我叫暗凌羽,我一身苦心研究炼器之法,可是我如今已是快死之人,我不想我的炼器之法就此消失在江湖中。”
暗凌羽,天下间最有权威的练器宗师,无数人巴结的对象,暗凌羽,可是武功天赋低下,但也痴心喜欢练器,从年少之时就喜欢锻造兵器,而有一次外出游历,在一个洞穴内获得一本古旧书籍,这本书籍中记载了曾经一位强大练器大师的心得,锻造出的兵器从此一次比一次厉害,慢慢的,成为天下无数势力争风抢夺的对象,可是暗凌羽只爱练器,最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来许多年后,江湖上才有传言,暗凌羽加入了魔道的魔道,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原因,至今还是一个谜团。
练器之法?自己要不要学无所谓啊!至于如果以后要用兵器,找人锻造便是,何必自己锻造那么麻烦,可看着老人几乎有种祈求的口气,不答应,徐逸有点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