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竟然被强吻了
“孩子他娘,胖个十斤八斤……”铁楼兰大囧,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本姑娘这身板哪长的十斤八斤?如果不是老父亲在旁边,真想拿出鞭子抽丫的几鞭子。
“这孩子有悟性……”
大柱国挤眉弄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半天,这眼神看得让石坚白有些怀疑人生,寒毛倒竖,幸好大柱国这如狼似虎的眼神很快就移开了,老人走后,石坚白很识相的把爪子松开,说了句让铁楼兰吐血的话。
“你故意把大柱国支开,是不是对我有么企图,我们说好了只是逢场作戏,不过你实在不想出戏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陪你演到地的。”
“我对你有企图,我会稀罕你……”铁楼兰冷笑不已,牵着马儿,埋头就往前走。
以前竟然没发现此人竟然如此自大,的不要脸。
眼睛真是瞎了。
铁楼兰越想越气,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有马不骑,一走就是半时辰,而且好不好的路不走,偏要去踢石头,结果脚崴了一下,疼得是脸色热汗滚滚。
“先生从小就告诉我们要爱护公物,乱踢东西是不道德的……石头虽然不值钱,可你这双脚要是踢坏了,我找谁陪?”石坚白忙将她扶到柳树下坐下,发现她晶莹的脚踝已经淤青了。
“这么高的武功还能扭到脚?”
石坚白惊讶,不过见铁楼兰疼得流泪,哭笑不得的道:以前阿花脚扭伤了也是我帮她接的,你忍着点儿,我接骨很温柔的。
铁楼兰早上见他和那个女人打情骂俏,又在校场和公主殿下眉来眼去,心里酝酿了一大坛老醋,现在又听他说阿花阿草的,哪有好脸色,皱眉道:“把你的手拿开,嫌脏……”
铁楼兰挣扎着站起来,结果疼得龇牙咧嘴,泪花都往眼眶里转了,铁楼兰自幼练武,受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受得了疼,这泪水也许是被气的。
一想到石坚白和那女人当着她的面说的那些害臊的话,心里就无法平静,她见石坚白还宝贝一样的抱着那女人送过来的肥老鼠,似乎隔了两地还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心里更加委屈。
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啊。
铁楼兰泪花打转,墨不作声。
那用五股青烟弹琴的女人太优秀,这让她心里生出股挫败感。
“你运气不错,昨天我炼了一粒止痛丹药。”石坚白到不知道她的心思,摸出个玉瓶,倒出坨黑乎乎的东西,嘴角不由露出骄傲神色,“这是我成功炼制的第一枚丹药,本来想收藏的,便宜你了。”
“是那个女人教你炼的吗?”
“天才是不用人教的。”石坚白呵呵一笑,出手如电,很不客气的将她穴道点住,然后将这颗明显不像丹药的东西给她吃了,心情大好,道:你有没有闻到股奇怪的味道?
铁楼兰不领情道:你和丹药都是臭的。
“是吗,我这么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石坚白边耸肩坏笑,边把她鞋袜脱掉,手拿着这只宛若艺术品般的脚丫,手上忽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已经接上。
也不知道是丹药起了作用,还是他接骨太快,铁楼兰没感到一丝疼痛。
“好了!”石坚白将她穴道解开,得意笑道:阿花是管家养的大狼狗,我给她接骨还被咬了一口,你比她好一些。
这人还会不会聊天?
铁楼兰气得咬牙,你接骨就就接骨,把阿花阿草的拿出来让人恶心是几个意思?
“把你的脏手拿开!”铁楼兰觉得脚丫已被他捧在手里不自在,脸红道。
“在一个女人受伤的时候,想法是很危险的,所以,你千万不要感激我。”石坚白她这只玉足放下,站起身来,拿着人皇赐的宝剑,心里大爽,心想把这很有收藏价值的宝剑卖出去应该很值钱。
铁楼兰怔怔的看着他消瘦的背影,风起花落,竟是有些看得痴了。
“石坚白,如果筹不到粮饷怎么办?”
石坚白拔出这把人皇赐的宝剑,斜斜指着有些阴暗的天空,自恋道:世上像我这样有正义感的人已经不多了,用正义是感化不了那些商行展柜的,而且,太宰,尚书,御史,这些老家伙从中作梗,定然不会让我们筹到粮饷。
铁楼兰也考虑到这些人会横插一脚,忙把鞋袜穿好,皱眉道:我们得赶在他们之前拜访十八家商行掌柜。
“坐着别动,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石坚白笑道:粮饷的事我自有计较,用不着去求他们,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你要我怎么帮你?”铁楼兰见他镇定,不由信了几分。
“这次我要干一票大的,你什么都不要问,听我吩咐就成。”石坚白神秘道。
“好。”铁楼兰一口答应下来,天上风云变化,忽然一声春雷,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落下来,石坚白大骂晦气,这儿离校场有些距离,附近又没人家,这株老柳枝桠还算茂密,但哪挡得住这么大的雨,不一会儿,他们薄薄的衣衫就会被淋湿了。
雨落个不停,风又吹的紧。
还好前面不远处有个八角亭,石坚白臭骂这雨不仗义,抱着铁楼兰一个箭步冲进雨中,铁楼兰将身子缩在他怀里,忽然觉得少年的肩膀还是挺宽阔的,她将真气凝成把大伞罩着二人头上,但雨实在太大了,挡不住。
走进八角亭,石坚白将她放在石椅上。
刚赶路还没发现,此时停下来,石坚白一颗心不真气的跳了起来,铁楼兰一袭红衣被水打湿,紧紧贴着身子,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凸翘曲线透出出神秘的诱惑。
“妖精!”
石坚白舔舔干燥的嘴唇,很艰难的把目光上移,铁楼兰湿漉漉的长发缠在宛若象牙般洁白的脖子上,显得有几丝凌乱,她锁骨晶莹,下巴尖俏,瑶鼻之下,两片成次感十足得红唇闪烁着诱人的光满。
这女人彪悍得很,诱人归诱人,石坚白为了生命安全作响,赶紧运功压住邪念,一半正经道:赶紧运功将衣服烘干,否者患上风寒就不妙了。
他才闭目运功,忽然只觉两只柔软的小手按在肩上,稍后将他压在椅子上,她湿漉漉的头发从脖子上滑入胸膛,扎得心痒痒的,这时候,两片冰凉的嘴印了上来。
这事来的太突然,石坚白当时脑海里第一想到的是。
“被强吻了!”
第二件事是强吻回去,可今天这便宜老婆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没由他发挥,一条柔软的舌头忽然就挤进嘴里。
实在太丢脸了!
她怎么能这样?
石坚白觉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废话!嘴被堵上,还能叫得出来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