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索要秘籍
雷积奇焉能给温长青长鞭套中,长剑向温长青长鞭斩去。温长青长鞭一抖,已收了回来。
雷积奇道:“好‘灵蛇鞭法’,温兄且住手,听老夫说句话”。
温长青喝道:“和你等不忠不义之徒,还有什么好说的!”手中蛇鞭却没有再出手。
雷积奇微笑道:“谁‘不忠不义’?老夫可是听说,当年的‘剑南三杰’的老三迟荣成,因事为朝廷所杀,和他两位结拜兄弟,可脱不了关系!”
温长青、迟金虹同时大喝:“胡说,这些江湖传言,也可以信得么?”
雷积奇道:“既是江湖传言,二位又何必怒生气?且听老夫把话说完。
温长青怒道:“好,看你嘴里能吐出什么话来!”
雷积奇缓缓的道:“迟兄、刘兄、温兄,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孝文帝大势已去,三位如此武功,若改弦易辙,还可大有作为,何必要要一条路走到黑!”
迟金虹、刘盛、温长青齐声怒道:“住口!老匹夫,皇上待我等恩重如山,我等当誓死效忠!”
“好个‘誓死效忠’,三位说得好听,肚子里只怕另有算计,嘿嘿,‘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而今孝文已死于乱兵之中,三位若投了宇文将军,自可官复原职!”
密林边转出十数个人来,个个穿着皮甲,为一人脸黑得象炭底,说这话的是个师爷模样的人。
宋藻玉颤声道:“你胡说,我父皇怎会有事?”
那师爷道:“公,公主,你节哀顺便罢……”
那黑脸汉子嬉笑道:“公主长得这么……”,只听到“啪”、“啪”、“啪”,黑脸汉子给人来回扇了好几个耳光。
宋藻玉扇罢黑脸汉子耳光,跃回自已马上,珠泪已忍不会住的掉了下来。
黑脸汉子本身武功不弱,身旁还有许多高手护卫着,宋藻玉扇了他数记耳光,身法来去如电,黑脸汉子和身边护卫竟不及反应。
伊飞见来的人越来越多,暗叫“金沙双奇”邹云龙、夏候元和铁云悄悄的绕路先回锦宫城,去寻李青莲,自已攀上一株大树,来看雷积奇、赵翼、杜华笙等人到底怎样对付藻玉公主。他数次得藻玉公主相助,虽不知她为何相助自已,这时见她有险,说什么也不能不顾而去。
雷积奇、赵翼等人,注意力都在宋藻玉身上,全没觉查到伊飞他们这边的动静。
他见了那黑脸汉子,恨得牙痒痒的,那黑脸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答许了公孙小芳,要割下他人头祭奠公孙羊的宇文搏,那师爷自是罗师爷,他此时说话却关风了,想是找人栽好了牙齿。
宇文搏捂着脸,怒道:“贱人,敢打本将军,看本将军怎么收拾你!”他边说却边往后退去,生恐宋藻玉又跃过来打他。
宋藻玉却在马上,暗自伤悲,仿佛没有听见宋藻玉的话一般。
雷积奇道:“宋藻玉,你只需留下,老夫担保你没事离开,嘿嘿,你说不知,你方才使的身法,又是什么武功?”
刚才宋藻玉打宇文搏的耳光,来去翩若惊鸿,快如闪电,却姿式优美逍洒,丝豪不见局促,在场的有许多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已看出她身法神妙,和江湖上任何一家轻功身法都迥然不同。
伊飞施展“灵猿百变”身法,悄没声息的到了一棵最大的树巅,见了宋藻玉的身法,暗中惊佩,觉得她和清月的轻功身法相仿佛,姿态之优美,还在自已的“灵猿百变”之上。
赵翼白白胖胖的圆脸上浮上一层笑容,道:“公主殿下,‘匹夫无罪,怀罪其壁’,公主若留下,自可逍遥离去,何必在此受这口舌之辱?”
迟金虹怒道:“你等耳聋了不是,公主并没有藏得有在身上”。
赵翼冷笑道:“那便只好将公主留下了”。
宇文搏笑道:“赵先生说得是,雷老爷子,赵先生,你们要她身上的武功,本将军嘛,就要她的人……”
伊飞在树巅上听到宇文搏口齿轻薄,恨不得从树上一跃而下,将他那颗狗头,砍将下来,只是这树离宇文搏那边甚远,若是纵将过去,只怕还够不着他,反而打草惊蛇。
却听得雷积奇道:“赵先生说得的,秘籍没带着,上面的武功却学会了,所以宋藻玉,你还是乖乖的跟老夫回去,等你将学会的“神龙决”武功学会了,再走不迟!”
迟金虹道:“老贼,公主殿下金枝玉叶,你说带走便带走啊?你等如此猖獗行事,已犯下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之大罪,本总管今日便叫你等灰飞烟灭!”
刘盛喝道:“御林军统领刘盛在此,尔等乱快来受死!”
雷积奇对赵翼道:“赵军师,这三人即如此不识相,先宰了这三个所谓‘********’,‘御林军统领’再找宋藻玉要《神龙决”如何?”
赵翼笑嘻嘻的道:“雷老爷子说怎样,就是怎样,到时别忘记分一份秘籍给俺“蝎子营”作报酬就行”。
杜华笙忽道:“那好,雷老爷子、赵先生,在下也想分一份秘籍,你们看够格么?”
雷积奇、赵翼互相看了一眼,这杜华笙是“阳魔”阳无垢之徒,剑术之快之毒,江湖上罕有其匹,此时二人说什么也不想开罪了他,两人心思相同,都点了点头。
雷积奇道:“杜贤侄是老夫徒儿贺英请来的贵宾,自是有资格分得一杯羹,贤侄,你剑法卓,若能杀得对方三人中一人,老夫作主,送你一份秘籍,赵先生以为如何?”
赵翼脸上皮笑肉不笑,打着哈哈道:“是啊,是啊,所谓‘无功不受禄’,杜兄若能除去一个人,自然是能得一份秘籍”。
杜华笙心中暗骂两人奸滑,这一来自已要分秘籍,竟成了雷积奇、赵翼他们的打手。
不过杜华笙对自已剑法颇有信心,又早知雷积奇、赵翼二人不是省油的灯,因此也不以二人心思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