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三三章 慑服魔刀
随着血饮狂刀滔天煞气的冲击,渐渐地,种种幻象开始出现在萧逸的眼前,看着那些各型各色的人一个个冲向自己,有自己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更新快无广告。
或者有一些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对自己的朋友家人下手,还有就是为了自己身上的武功秘籍,很多人都在拼命地攻击自己,争夺不休。
好似一个个都被魔头夺舍了一般,全都六亲不认,只剩下那血淋淋的利益。
所有人为了这些利益,一个个变得自私起来,有的变得贪婪无比,有的变得穷凶极恶等不一而足。
萧逸看着自己的家人、朋友等等,一个个倒在那些贪婪之人的手上,那无助的叫喊求助声,那残暴的血腥,更如滔天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抨击着萧逸的心灵。
那种想要屠杀终生的杀意,也在萧逸的心中慢慢滋生,他不禁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这把魔刀。
那滔天的恨意中夹杂着那中冰冷的萧杀之气,开始向着四周弥漫,慢慢地扩散。
这魔刀在萧逸的手中不断的震动,影响着萧逸的神智,使得萧逸不由自主地想要也提刀大开杀戒,就在萧逸即将移动的时候,萧逸的脑海中响起了武侠系统的警告声,萧逸顿时僵止住了身形。
他的双眼也开始变得一片澄清,这时回想起来,脸上的冷汗也不禁冒了出来。这把刀实在是太过邪门,竟然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心智。
若不是自己的心灵境界非常的高,加上有武侠系统的提醒,自己的精神能力也是别人不能比拟的,再加上自己的功法特别的缘故。
这一次怕是就被这个魔刀给控制住而展开杀戮了,就是刚才,他快要忍不住想要提刀杀人,在系统的提醒下,萧逸运起心法才使得他恢复了神智,不然那个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
吞天噬地决这门功法最特别是,并不排斥杀戮,但却崇尚的是有意识的自主杀戮,吞天噬地永远都是以自身为引导。
恢复了神智的萧逸,将自己手中的这把魔刀抬起,目光望向魔刀。
“这就是血饮狂刀的魔性么?”萧逸喃喃自语道。
“老大,刚才只怕是血饮狂刀的刀灵想要控制你!”雪宝及时提醒道。
“血饮狂刀的刀灵么?不愧是魔刀啊,我差一点就被控制住了,不过想要控制我还差了点,既然你不能控制我,那么现在就轮到我控制你了。”话一说完,萧逸便提起自己的功力和他那强大的精神力,一波一波地涌向这把魔刀。
此时在魔刀的刀身内,有两股不同属性的能力,不断地和血饮狂刀刀灵本身的那种血腥的杀伐之气对抗。
那里就像是一个双方不断争斗的战场,正进行着一场惨烈的厮杀。
那是一种看不见的战场,但争斗却是激烈无比。
那血饮狂刀的本体在萧逸的手中不断的颤抖,想要挣脱出萧逸的掌握之中。
可是这些都是徒劳的,萧逸已经将自己全部的功力都使用了出来,而且再加上他的强大的精神力。
即便是这把具有灵魂的血饮狂刀,也很难禁受住萧逸的冲击,再加上刚才血饮狂刀的刀灵元气受损,留在这刀上的精神杀伐烙印在慢慢的减弱。
然而萧逸也不轻松,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额头的汗水也在不断地向下滴落。
渐渐地,挣扎的血饮狂刀慢慢的安静的了下来,但是却不断地发出一种低沉的像是哭泣的呜呜之声。
萧逸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求饶,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萧逸知道,自己只要再加一点点的力量,这个血饮狂刀的灵性就会被自己抹杀。而同时这把血饮狂刀也就变成一把普通的极品兵器,而不再是一把带有灵性的绝世魔兵了。
稍后,一声长叹,萧逸轻声地说道:“算了,看在你能够产生灵识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回,若是以后你再想要试图控制我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抹杀。”
“嗡嗡!”血饮狂刀的刀身不断的震动,像是在回答萧逸的话。
紧接着,萧逸继续问道:“雪宝,现在血饮狂刀也到手了,我们该怎么进入燕王古墓第九层?”
“老大,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就要问血饮狂刀了,好在老大你并没有磨灭血饮狂刀的灵性,否则想要进入燕王古墓第九层,只怕又是要大费周章!”
萧逸点了点头,然后把精神力灌入血饮狂刀的刀身之中,跟刀灵沟通了起来。
不久后,血饮狂刀的刀灵指引着萧逸来到一座很不起眼的悬空石台上,紧接着一股极强的刀劲从血饮狂刀的本体上冲出,整个悬空石台的表面像是被掀掉了一层,露出了本来面目。
原来石台表面各种纵横交错的纹路一一浮现,而这些纹路又相互衔接着,但是因为中间的一个特殊形状的凹槽而中断。
毫无意外的是,这个坑洞的形状大小跟血饮狂刀的刀身一模一样,无需血饮狂刀的刀灵提醒,萧逸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萧逸把血饮狂刀的刀身放入了凹槽之中。
随着血饮狂刀的放入,所有纹路就好似激活了一般,渐渐变亮了起来,随后血饮狂刀的本体慢慢悬浮了起来,最后一道惊世刀芒冲天而起,划破长空,好似破开了空间一般,整个悬浮石台的上空蓦然出现了一道裂缝。
但见裂缝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一道漩涡,漆黑的漩涡好似通向未知的深处,而血饮狂刀最后好像完成了任务似的,静静地漂浮到了萧逸的面前。
最后萧逸拿起血饮狂刀,带着雪宝一起越进了那漩涡之中,甫一进入漩涡,萧逸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而在燕王古墓八层之中,随着萧逸的进入,漩涡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而悬空石台上的那些纹路也逐渐地变得暗淡了起来,直到最后风平浪静,就好似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