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五凤争鸣

李兰芳得了二十一分的高分,若是没有意外,很可能摘得五凤争鸣的冠军——金凤奖,也是一千元的奖金啊,此时,李兰芳已经开始盘算用这笔钱买些什么来奖励自己了。

李兰芳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东龙泉村不免又是一阵锣鼓喧天,万宝亮亲自擂鼓,李兰芳下台的时候,万宝亮扔掉鼓锤,迎上去大献殷勤,一个劲儿的夸赞李兰芳唱的好听,给村里长脸,万宝亮的那双眼睛,上上下下的看李兰芳,只觉得看哪儿都好看,都不知道看哪个部位好了。

对于万宝亮的夸赞,李兰芳也只得应付几句,红着脸快步挤过人群,和赵云飞他们会合,留下满眼怨毒的万宝亮。

接来下的几个姑娘全都是翻唱的流行歌曲,表现平平,甚至还有人翻唱了那红遍一时的神曲,她们的得分都没能撼动李兰芳第一的位置,毕竟李兰芳的参赛歌曲有着原创的成分,总分获得了过满分的成绩,而翻唱就算唱得再完美也不过是满分二十分。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李兰芳满以为自己能稳稳的夺得第一名,没想到梦想很快就破灭了。

在几个表现平平的姑娘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登上台来,这个人,赵云飞、李兰芳、韩拓包括小吉都认识,正是小吉的幼儿园老师陈静。

陈静一上台赵云飞就预感到,李兰芳第一的位置恐怕保不住了,因为赵云飞知道,陈静的参赛歌曲肯定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以陈静那近乎专业的演唱实力,再加上那额外七分的加分,过李兰芳是轻而易举的事。

陈静的打扮非常清爽,下身是一条普通的浅蓝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小圆领衬衫,衬衫的下摆扎到牛仔裤里,更显得她的身体饱满而圆润。

长飘飘,面带微笑,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之后,音乐响起,陈静伴随着音乐的节拍轻轻扭摆,只听她唱道:

我有一个梦,

梦里有彩虹,

虹儿分五色,

赤橙蓝绿青,

我在虹上坐,

唱歌传友情,

让爱满人间,

世界有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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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梦,

轻轻告诉风,

风儿携我梦,

飞跃山万重,

洒下一路歌,

收获几多情,

让爱满人间,

绿野成永恒。

……

小吉常常在家哼唱这歌,使得赵云飞对这歌已颇为熟悉,在心情好又没人在旁边的时候,他也曾哼唱过几句,不过,唱歌对于赵云飞来说是一个高难度的事情——他有些五音不全,当然这也不能怪赵云飞,在他的爸爸去世之后,家里就再也没有了歌声,在童年时期如果缺乏歌声和欢笑,很可能就会展成为五音不全。

直到小吉开始上幼儿园,歌声才在这个饱经心酸的家庭中重新传出来。

陈静的歌虽然配乐非常简单,但陈静却用明亮的声音、优美的旋律和动人的舞姿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缺陷。

一曲终了,评委们全都不约而同的给了满分,再加上那七分的额外加分,这样的话,陈静最终的得分是二十七分。

这一成绩,已是无人能够越。

此时,东龙泉村见冠军无望,不得不偃旗息鼓,这下该轮到西龙泉村锣鼓喧天了。

董琳等人少不得要安慰李兰芳一番,李兰芳被陈静越,虽然使得她有些郁闷,不过,对于陈静的表演实力,她还是心服口服的,再说了,陈静也是她的朋友,她又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所以,心里的郁闷很快就释然了。

不过,对于李兰芳来说,第一次参赛就能拿奖,已经算是相当的不错了,唯一让她心里别扭的是,如果赵云飞得了金龙奖,而自己没有得到金凤奖,那样的话,她和赵云飞就不是一对了,要是看着别的姑娘和赵云飞并肩站在一起领奖,无疑是一种折磨。

五凤争鸣大赛结束,最终排名公布出来,毫无意外,西龙泉村的陈静夺得了大赛的第一名——金凤奖,东龙泉村的李兰芳夺得了第二名——银凤奖,青凤、墨凤和灰凤这三个奖项分别被北龙泉村、镇龙寺村和塔井村的姑娘获得。

颁奖仪式的日期是在后天,等五龙争锋大赛结束后,和五龙争锋的获奖者一起举行。

五凤争鸣结束之后,董琳本想和赵云飞他们一起回东龙泉村,可是,妹妹董涛不愿意让她去,况且,由于五龙山镇政府的人来庙会的比较多,政府的车不够用,董琳和她的那辆越野车就被董涛假私济公的拉了壮丁。

赵云飞等人在存车摊位取出车子,高高兴兴的骑车回到家中,赵云飞一看天色还早,想起自己有几天没去地里看庄稼了,玉米肯定该锄草了,今天还是有些时间,明天、后天说不定又有什么事,所以他就想去地里看看,也借机让自己静一静,说起来,今天过得实在是太过纷乱了,自己在射箭项目上拿了第一,李兰芳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中午还和几个城里人打了一架,尤其是张士刚在庙会上对他讲的关于真龙诀的事情,到现在他还没有时间把思路理一理。

而在广阔、静谧、青翠的田野中,无疑是最理想的思考的场所。

赵云飞吩咐李兰芳和韩拓在家准备晚饭,自己带了一把锄头、一瓶白开水,独自骑车出了家门。

秋天的天气非常亢爽,太阳斜斜的挂在西南的天边,光芒照在身上,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

雹灾后补种的玉米苗已经长了一人多高,每一棵上面都至少结着两个大玉米棒子,看着很是喜人,现在正是需要养料的时候,如果杂草太多的话,势必会影响玉米成熟,进而减少收成,所以这时候必须给玉米锄一次草。

此时,地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村民们这时候不是在庙上,就是在家里玩牌、喝酒。

与赵云飞家相隔一块地是二狗家的,经过二狗家地时,赵云飞看见玉米地中间有人影晃动,透过青纱帐般的玉米林看不太清楚人的相貌,但从衣服颜色来看应该是二狗媳妇。

“这女人还真是不错,连庙都不上,都这么晚了还在地里干活,怪不得村里的男人都羡慕二狗娶了个好媳妇。”赵云飞心里想着,来到自己家地头,把那瓶凉白开放在玉米根下阴凉处,一边锄草一边想着中午张士刚说的那些话。

刚锄了几下,忽然现二狗家地里的玉米秧剧烈的晃动起来,并出稀里哗啦的响声,动静很大。

“这女人疯了吗?不好好锄草,晃玉米秧干嘛?”赵云飞朝那边望了一眼,心里有些不高兴,因为那动静打断了他的思路。

“舅、舅……”二狗媳妇忽然呼喊了两声,却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舅?给玉米锄草,怎还叫开舅舅啦?”赵云飞心中感到奇怪。

“救命……”

跟着又是一声喊叫,赵云飞这回终于听明白了,那边出了事,拎起锄头,直奔正在激烈摇晃的那片玉米林冲去。

离着还有三四米远的距离,赵云飞看见,一个男的正骑在二狗媳妇的身上,一手使劲儿捂着二狗媳妇的嘴巴,不让她喊叫,一手正在脱自己的裤子。

二狗媳妇此时下身已经被扒得赤条条的,连内裤都被扒下来了,白嫩的大腿在青纱帐里更加白得晃眼,不停地抬起踢那个男的后背,但这种踢法没有任何的破坏力,一颠一颠反而倒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大腿抬起之间,油黑的一抹暴露无遗。

但那个男的要想达到目的似乎也不那么容易,身上、脸上被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住手!”赵云飞举起锄头大喝一声。

那人被突如其来的断喝声吓得一哆嗦,本来坚挺的下身立刻变得萎靡不振,扭过头来,赵云飞一愣,那人竟然是——马瓦匠。

自从上次一起在镇上干活,马瓦匠就一直对二狗媳妇念念不忘,每天晚上他睡觉前都会想二狗媳妇那白白嫩嫩的身子,水灵灵的脸蛋儿,尤其是那一对乳,真是一对好东西,又圆又鼓,坚挺有力,毫不下垂,根本就无需带罩。

那天在镇上干活,二狗媳妇往脚手架上上砖,马瓦匠站在脚手架上居高临下,每当二狗媳妇俯下身拿砖的那一刻,他都会忍不住的望向她的领口,他所站的高度和角度正好能够从她的领口看到里面白嫩的隆起,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看见嫩红的****和娇小的一点——那粉红的颜色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

马瓦匠当时是看了还想看,越看越上瘾,怎么看却又都不过瘾,那感觉犹如吸大烟——不吸不会死,但宁可死了也要吸!

如果有一种人吃了就能变成臭虫的药摆在马瓦匠面前,马瓦匠当时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了,这样就能变成臭虫钻进二狗媳妇的衣服里面看个饱。

马瓦匠在家想得起了火,就拿自己的蠢老婆泻火,把老婆按在炕沿上,自己一边动作一边在脑子里想象着二狗媳妇的模样,有一次甚至拿擦脚布把他老婆的脸盖上亲起嘴来,就当是在亲二狗媳妇,惹得他老婆咒骂不已。

马瓦匠还问过自己老婆:“穷山沟里面出来的女人,平时吃不上什么油水,为啥那里会那么鼓呢?”

他老婆没好气的回答他:“人家那是——吃的是草,长的是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