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章意料之外的盘算
临水月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吧。”
秋雨贞是最不喜欢她的,她说道:“你爱说不说!摆什么普!”
临水月本来对这帮人对南宫璃过分的关怀心怀不满。
现在秋雨贞在数落她,她当然不高兴。
算秋雨贞是她的大姑子,但也是个她小五六岁的黄毛丫头。还轮不到她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临水月没有动气,她始终保持着她花魁状元的风度,十几年的风尘生涯已经让她学会了如何处事做人,她脸的表情已经不受她心情的支配了。
只要她想的话,数三个数她能哭出来。而且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临水月淡淡的说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郭夫人!”
秋雨贞冷哼一声,郭烨一把抓住妻子的手摇了摇头。
秋雨贞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她心平气和很有礼貌的说道:“请月姑娘见教!”
临水月没有看她,径直着走到了郭府的客厅之内。随便坐在了一个位置。
看到她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秋雨贞气不打一处来。
这其实并不是跟临水月生气,而是跟郭烨生气,每次临水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郭烨的魂算是被她给勾走了。
总是下看个不停。南宫毅也是一样。如果郭烨看的是良家女子的话,秋雨贞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气性。
她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算是郭烨在讨几个老婆也无妨。只是她不想让郭烨跟这种风月女人扯关系。
以前苍鹰堡的那个胡女已经让秋雨贞记了一辈子了。
苍鹰堡的那个最多是个胡女,而临水月则是个狐狸精,天底下很多男人都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
郭阳吩咐道:“雨贞给月姑娘奉茶。”
秋雨贞没好气的站起身来,不过她的脸却是笑意盈盈的。临水月看的出来,她那是虚伪的假笑。
她也不想太难为她,她说道:“罢了,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刚刚的圣旨我也听到了,我在这里先恭喜郭阳前辈与郭少盟主加官进爵。我觉的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坏事。”
郭阳问道:“姑娘此话怎讲?”郭阳的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虽然这件事在他原本的计划之外,但这种情况还是在他的心里的。
郭阳已经做好了两手的准备,他算到了这种最坏的可能性。他不过是想听听这位花魁状元,天英会“盟主夫人”的高见。
临水月说道:“皇帝下旨,州盟的一切都交给了小云全权处理,这个明面是对小云的信任,最大力度的放权,但实际是朝廷和州盟划清界限。之后无论是我们胜,还是其他势力胜,朝廷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对于朝廷来说州盟只是一个名字,一个对皇帝言听计从的走狗而已。如果有另一条更听话的狗,那么这条狗也不重要了,更何况有其他势力也可以充当这个鹰犬的角色。州盟并不是很特殊的。如果慕容政可以做到同样的事,那么慕容政是最好的狗,天道盟便是最好的州盟。”
临水月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当前窘境的关键。
那是州盟并非是无不可的,现在的州盟实力孱弱,可以说不具备利用价值。
现在的朝廷不过是在榨取州盟的剩余价值而已。
或者说,皇或者是那位太子在赌。
再拿楼云和州盟在赌,赌的是州盟未来的命运。
而且这一盘赌具,朝廷并没有把宝压在州盟一方,这一次可以说是朝廷坐庄的,无论是谁输谁赢,或者是谁被谁吞并掉。
朝廷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但是州盟可不一样了,如果州盟赌赢了,那么州盟或许会得到的复苏,但是实力肯定也会大幅度减弱,哪怕是羸弱之后的实力再度被削弱。
那个时候朝廷更好控制州盟了,但如果是州盟输了,那么朝廷也可以跟州盟划清界限,证明衰败的州盟和朝廷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朝廷既有斡旋的余地,也可以在兵败如山倒的时候,趁机吸收其他的势力作为新的州盟。
朝廷可以输,输掉的话也没有什么损失,而州盟不能输,州盟如果输掉的话,那么输掉了一切了。
而现在皇将州盟的大权全都交给了楼云,圣旨有一句是代天子掌管州盟。
也是说州盟以后的一切都是楼云说了算的,如果州盟在于其他江湖势力的对抗之输掉的话,那么皇很有可能会为了安慰其他的实力,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倒州盟盟主的身,到时候这个盟主必定是身败名裂。甚至被打入天牢问罪。
朱瞻基或许是这天下最盼着楼云死的人了。如果楼云死了的话,那么南宫璃或许是他的了,更直接的说是未来皇帝的。
临水月现在虽然对南宫璃全无好感但也不想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她不想看到楼云受到某种牵连而被问罪。
郭阳问道:“既然姑娘知道我们的难处,那么姑娘有什么高见吗?”
临水月说道:“郭盟主其实已经准备好了迎接这最坏的结果,何必来问我。不过既然郭盟主想听的话,那么奴家便班门弄斧了。”
临水月说道:“恕我直言,现如今州盟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天道盟与天英会相抗衡,算是根深蒂固的大宗门派,现如今的州盟也及不。我们既然无法变强大,那么的我们可以让敌人变弱。”
南宫羽这个时候轻捋胡须说道:“哦?真是有趣!请月姑娘继续。”
临水月说道:“首先是天道盟,天道盟虽然明着是铁板一块实际是一盘散沙,慕容政将这盘散沙聚在一起的方法是除掉一批人,然后扶植自己人。这个办法是无可厚非的。不过这样也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尤其是那些在某个门派之最久,或者是声望,武功最高的人,这些人如果没有得到慕容政分的位置的话那么会怎么样呢?”
这个时候楼云回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随口说道:“当然是心生不满,自己的家里突然一个外人闯了进来,当了主人,恐怕没有人会愿意接纳这个莫名其妙的外人,更何况这个外人的手里还有自家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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