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土匪朱允常
但是朱允常的部队每个年都会来骚扰,甚至是直入瓦剌的腹地劫掠。请百度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如果瓦剌人是抢劫的强盗的话,那么朱允常的部队是一帮土匪。
而且在朱允常这个计算军功的方式很传统,那是人头。
你砍多少敌军的脑袋有多少的军功,因为这样,朱允常手下的许多军队都很喜欢私下前往瓦剌的腹地,袭杀瓦剌的百姓。
男人的话,把头砍下来计算军功。女人的话,幸运的被掳回去做了奴婢,有的则是直接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虽然司徒宁对这种事情很反感而且也不赞成,但是朱允常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自己的部队不吃亏,不欺负老百姓。他们愿意干嘛干嘛。他也不愿去多加约束。
而且朱允常跟他们训话也非常的简单明了。
全军下自他开始都要放下官军的架子,当自己是一条游荡在草原的孤狼。狼是什么动物?
狼又凶悍又狡猾,而且组织力强,对于士兵们的训练,朱允常也非常有心得。
最好的训练是实战,如果不能实战训练的再好也没用。
于是朱允常便想出了一个“损主意”那是让他的部队轮番去瓦剌的地盘“打草谷”。
仗怎么打,他不问,带头的军官说了算。伏击,摸营,挖陷阱,打闷棍,绑票。只要是对付瓦剌人和鞑靼人,手下的士兵们愿意干嘛干嘛。他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
等到了瓦剌的腹地,砍了敌人的脑袋,他给记功,抢了敌人的东西,那自己留着。朝廷也不惦记。
算是把敌人的老婆抢来了,要是自己喜欢也自己留着。
这一番话,朱允常让手下的部队变成了一只虎狼之师。
每个月朱允常骁果军的各级将领,便会抽签决定谁出去打草谷。而且各营之还有赛,看谁捞回来的战利品多,战利品好。
脱欢可汗计算了一下,这几年来,瓦剌损失了数万人口。其包括被杀的,被劫掠到汉地的。几十万头牛羊,草料辎重金银细软更是不计其数。
再让朱允常手下的骑兵们糟蹋几年,瓦剌要灭族绝种了。
因此脱欢可汗便率领族人往东迁徙,避开朱允常的攻击距离。
不过刚刚安顿下来不,遇到了皇帝的北征。
脱欢可汗问道:“也先,你手下的几人如何?”
也先说道:“他们虽是好手,但儿有更好的选择。”
脱欢可汗问道:“此话何意?”
也先自信的说道:“朱允常曾经用我们的方法,来对付我们,而我们也可以利用汉人来对付汉人。待儿查清一切,再来禀明父汗。”
脱欢可汗笑道:“哈哈!不亏是吾子。不过以目前我们的实力无法对抗明军。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对了卡玛前辈找到了吗?如果可以得到他的狼兵相助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击败明军了。即便不能全歼明军,也可以让皇帝重新回到谈判桌。接受我们的和谈。”
也先拱手说道:“儿明白,卡玛前辈已经在来此的路,还望父汗耐心等候。至于那两个袭营之人,儿自会查明。”
说完也先便退了出去。
燕飞雪生病了,而且他们现在处于一个边缘地带,但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楼云还是不太清楚,而且瓦剌的地图标注的都是蒙古的字,而燕飞雪虽然听得懂一些蒙古话,但是却看不懂这些蒙古字。
楼云也无法根据地图确定自己的位置。
他只能四处去查看一下周围的地理环境,来确定自己的所在的位置,在地图的什么角落。
相对于楼云这里的忙碌,长安城的南宫府内则是安逸的多了。
秋雨铃在照顾林洛瑶,南宫璃也在一旁陪护,只不过南宫璃在做刺绣。
只不过南宫璃基本什么都会,但是唯独刺绣不是很精通,绣的虽然勉强说得过去,但是针总是扎到她的手指,看到她笨手笨脚的样子,秋雨铃问道:“你在做什么?需要绣品的话,城内的绣楼内应有尽有。何必自己动手呢。”
南宫璃笑着说道:“自己亲手绣的与外面买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这是我给和师姐和小云做的冬衣,师姐喜欢燕子,我便绣一只燕子,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的衣服也做好了。”
秋雨铃苦笑一声说道:“你的心倒是蛮大的。”
南宫璃不明所以的说道:“哦?什么意思?”
秋雨铃说道:“没准云哥哥和燕姐姐回来,燕姐姐真的成我三嫂子了。你这个正房夫人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南宫璃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不过她这次的笑容非常的僵硬。
她怎么会不担心呢,南宫璃虽然包容,但是她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她虽然不似秋雨铃这般偏激,但是每天晚她想的也非常的多。
甚至她都可以想象到楼云和燕飞雪回来的时候,燕飞雪已经大肚子了。
南宫璃曾经幻想过,要让师姐做自己的嫂子,让燕飞雪嫁给自己的哥哥南宫毅,但是好像师姐对哥哥没有什么兴趣,反而整天围在楼云的身边,这样难免会日久生情的。
她虽然知道燕飞雪和楼云在一起大部分原因是工作关系,现在林洛瑶变成了疯子,当然要有一个人在楼云的身边帮他。
燕飞雪有主见,冰雪聪明,她在楼云的身边再合适不过,但是每当想到楼云和燕飞雪日久生情,挖自己墙角的人是最亲的师姐,南宫璃的心隐隐作痛。
不过这一切都是南宫璃的幻想,她相信楼云和燕飞雪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夫妻之间本身是要相互信任的,像是楼云信任她一样。
她和楼云虽然早早已经定亲,但是相互依偎却是在近几年,而她的绯闻几乎是最多的。既然楼云可以信任她。那么她为什么不能信任楼云呢。
看到她沉默的样子,秋雨铃知道其实她的心里也是非常的在意的,只不过是这张嘴说不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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