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朱允常的警惕
而且每当刘夫人见到秋雨铃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的好姐妹,也就是秋雨铃的母亲,秋夫人。
秋雨铃和她的母亲相貌非常的相似,秋雨贞虽然和她是一奶同胞,但是秋雨贞的在外貌上和母亲也只有四分相似,只是眉眼间有些相像而已,秋雨贞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像父亲秋玉清更多些。
而秋雨铃则是不同,她与母亲有八分神似,如果她再成熟一些,气质上再沉淀些的话,那么就更像了。
南宫璃的性格有些像秋夫人,都是很包容,待人很宽和的。
南宫家和秋家是世交,秋夫人和刘夫人的关系更为密切。虽然同为世交,相对于慕容夫人,刘夫人更和秋夫人合得来。
只可惜秋夫人红颜命薄,生下秋雨铃后是亡故了。
这也是刘夫人心中的一个遗憾。她见到了今日的秋雨铃,仿佛看到了当年与她谈笑风生的姐妹的身影。
刘夫人走到了秋雨铃的身边,秋雨铃注意到了她,刘夫人笑着说道:“怎么还没睡?难道有心事吗?”
虽然秋雨铃不喜欢南宫羽和南宫璃,但是对刘夫人还是比较尊敬的。因为她这几天跟她说了很多她母亲生前的事情。
秋雨铃站起身说道:“伯母我......”
刘夫人坐到了她的身边,她问道:“怎么了?是担心你哥哥了吗?蔷薇花在他的身边,我虽然不太喜欢他,但是他的确有他的能力,你也不必担心了。”
秋雨铃知道刘夫人不喜楼云,但刘夫人却从不在她的面前掩饰,这也是她喜欢刘夫人的一点,她和南宫璃一样从不以虚伪的一面示人。
秋雨铃这个时候靠在了刘夫人的身上,而刘夫人也搂住了她。
秋雨铃从未感受过母亲的关怀,虽然卓夫人是她的庶母,但毕竟不是亲生母亲,更何况秋雨铃的相貌与秋夫人非常的相似,年幼的时候卓夫人还看在秋玉清的面子上,善待秋雨铃。
不过随着她的年龄越来越大,相貌与秋夫人越来越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每次卓夫人在晚上见到她,都仿佛看到了秋夫人的影子。仿佛是来找她寻仇报怨一般。
秋雨铃从小受到的“母爱”都是姐姐秋雨贞给的。但是秋雨贞嫁人之后,除了父亲和随身的丫鬟们会平日里关怀她一下外,几乎是无人问津。
因为身体孱弱,秋雨铃之前几乎是无人问津的。一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而且秋雨铃的后事作为父亲的秋玉清早早的就已经备下了。
不过秋玉清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家都死在了这个病秧子女儿的前面。
刘夫人这个时候问道:“小铃你的心里有没有心上人?”
秋雨铃从她的身上起来她问道:“伯母为什么要这么问呢?难道是来替南宫哥哥问的吗?”
刘夫人默默地点点头,秋雨铃没有生气,她直言说道:“对不起伯母,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虽然南宫哥哥很优秀,但是不适合我。”
对于秋雨铃的拒绝这也在刘夫人的意料之中,南宫毅毕竟比她大太多了。秋雨铃不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刘夫人也没有强迫的意思,只是跟她提一下。
希望她可以考虑。女儿家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孩子的心上人是谁,她自然清楚。
相对于秋雨铃的默默发呆,南宫璃这几日也是茶饭不思。
因为她从的林洛天的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朝廷将有战事,这件事现在还是机密,不过对于林家来说不是什么机密了。
林家有自己的关系网,而且涉及多个领域的生意,这次朝廷筹集军粮,便也征收了林家不少的粮食。
不过这些粮食都是以薄利卖给朝廷的,这样可以剩下一大笔的税银。
南宫璃担心的就是楼云,沙场刀剑无眼,虽然她也知道楼云的能力,但是作为妻子她怎么能不担心了。
南宫璃看到时而清醒些,时而疯疯癫癫的林洛瑶,叹了口气。她能做的就是在心底里对丈夫默默地祈福了。
凤翔城内,朱允常也在积极备战,因为这一次他的军队将成为前锋,依托长城和堡垒的有利地势对敌人发动突袭。这样可以完全解除瓦剌对西北的直接威胁。
朱允常这段时间他都住在军帐之中,陪在他身边的是夏迎春和司徒宁。
司徒宁是他的副官,而夏迎春则是主簿,负责的和凤翔的联络还有军需物资的筹集。
朱允常真在和司徒宁商议军事,夏迎春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进来。
夏迎春跪倒在地说道:“禀王爷,这是蔷薇送来的密函。还请王爷过目。”
朱允常望着面前的沙盘,然后将一面小小的旗帜插在了一个山头上。朱允常没有抬头,他插完弃子之后,便在身后的地图上标注着什么,然后仔细的进行核对。
司徒宁则是在他的身边帮他打下手。还有说出自己的看法。
朱允常看了夏迎春一眼,他说道:“我不必去看了,飞雪有什么事情直接念出来吧。”
夏迎春领命后,便拆开信函,然后看了一下后说道:“王爷,蔷薇跟着卫国公去了京城,朝廷方面好像也有出征的意思。”
朱允常这个时候笑道:“如果朝廷没有的话,那么本王这段时间在忙什么?飞雪的这封信不知道是几天前的了。”
夏迎春说道:“不!王爷信上还说,这一次是皇上御驾亲征。”
朱允常听到这里,他转过身来问道:“你说什么?御驾亲征?那么这次挂帅的是太子还是汉王?”
夏迎春说道:“都不是,蔷薇信上说,这次的领兵的好像是卫国公和皇长孙。各路将帅现在已经在京城齐聚了,而负责接待他们的就是皇长孙,而犒军的则是卫国公。”
朱允常注意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朱允常这个时候说道:“传我命令!作战计划取消。各军全部回驻地待命,没有我的手令一兵一卒不得调动。违令者军法从事。”
司徒宁不明所以,她便问道:“王爷我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