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算计田伯光

田伯光转过身来,凶狠地瞪向徐一锋,又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要逞英雄了,往徐一锋桌子走了过来。

徐一锋也瞪了自己的同桌一样,不过东方姑娘皮厚得很,左顾右盼毫不在意。然后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转头对田伯光抱拳道:“恭喜恭喜!早生贵子!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徐一锋吉利讨喜的成语一连串地蹦出,田伯光转怒为喜,等他走到徐一锋跟前的时候,竟然摸着头脑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想干嘛来的。

只欢喜地抱拳笑道:“多谢!多谢!放开嗓子尽情地喝!今天酒管够、菜管够、牛肉管够!”这家伙颇为豪迈地笑着,说完自己倒是先端起桌子上的酒碗干了一大碗酒。

这时候走上一个媒婆模样的大娘一脸喜庆地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道:“大官人,您不是急着进洞房吗?这两位公子每人给你出一道难题,您答对了便可以入洞房了。”

然后又转头对徐一锋和东方姑娘说:“两位公子,你看我们这乡野间,也没几个人进过学、读过书,能不能麻烦两位帮忙出几道题,考一考新郎官,也算闹过洞房啦!”

东方姑娘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她原本是来清查神教右使曲洋和五岳剑派衡山派刘正风勾引一事的,经过此地仅仅路过而已。

徐一锋则暗自猜测,如果这家伙是田伯光,那新娘子必定是刚刚抢到手的仪琳那个天然呆妹子,令狐冲不可能不管不顾,想必已经在想办法营救了,看来要为这令狐冲师兄争取点英雄救美的时间呀!徐一锋暗想。

“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出个简单一点的,‘春眠不觉晓’下一句是什么?”东方姑娘斜了徐一锋一样后对那新郎官道。

却不想这新郎官也是个没文化的,抓耳挠腮半天之后,憋出一句:“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的绝句。

‘噗……’徐一锋刚好喝了一口汤,结果他对面的新郎官裤脚悲剧了,不过或许这家伙实在太着急洞房了,不大计较,只甩了甩裤管,便满怀希望地望向东方姑娘:“怎么样?正不正确?”

东方姑娘憋着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表示通过,徐一锋则不满地怪叫道:“我还以为‘春眠不觉晓对三年不洗澡呢?’”

‘咳咳咳……’东方姑娘被徐一锋呛了一下,横了徐一锋一样,徐一锋越发觉得这家伙在哪里见过。

那新郎官却在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喃喃着:“嗯!春眠不觉晓,三年不洗澡?”最后总结道:“你这个也不错,不过没我那个好!”

徐一锋跟东方姑娘突然很有默契地对视一样,下意识地把椅子往后拉了下,好似生怕被这傻病给传染了,退完之后,发现俩人竟然出奇地一致之后,又宛然一笑。

“喂!他考完了,轮到你了!”这新郎官自信满满地高深道。

说完又低头假装拉裤脚,低声对徐一锋道:“兄弟,今天是哥新婚的大好日子,出个最简单的,必有厚报!”然后才起身大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面,盘着双手,一付胜券在握的样子。

徐一锋嘶牙憨厚一笑,行,哥绝对给你出个至简单的。

“嗯!一个人在沙滩上行走,但是他的身后却没有发现脚印,为什么?”

哈哈哈!果然很简单,新郎官大笑道:“我‘千里独行’田伯光的轻功,不但沙滩上不留脚印,雪地里都不会留下脚印。对方是一个轻功高手,对不对?”

徐一锋心里面一凛,这个家伙果然是田伯光,摇了摇头道:“对方不会任何武功。”

“不会武功?这不可能吧!”田伯光喃喃自语道。

东方姑娘也在暗想普通人任何才能可以走过沙滩而不留下脚印呢?

“哈哈!我知道了,找两个轿夫抬着,他本人自然不会留下脚印啦!”田伯光自信地道:“兄弟,不是你的问题不难,是哥实在太聪明了,嗄,嗄,嗄,嗄,嗄。”

徐一锋看白痴一样看着田伯光,你丫自我感觉挺良好滴嘛!那就表怪哥打击你了,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人抬轿,就一个人走,嗯!这位大娘就可以做到。”指着一旁的媒婆叫道。

“啊!老身可没有这个本事。”那媒婆惊呼一声摇手道。

“这个普通大娘也能做到?”东方姑娘皱了皱美丽的眉头,她知道徐一锋不会无的放矢,瞄了徐一锋一眼,到底是为什么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诀窍,肯定也不是沙滩很硬。

田伯光却没有这个耐心,不耐烦地道:“绝不可能,这方面我最熟悉,她这个重量踩上沙滩必定会留下脚印,你这个问题是不可能有答案的。”

“哦!你确定?”徐一锋搞怪道。

“确定以及肯定!”田伯光靠着椅背自傲地道。

“好!那这样吧!你猜对了,就可以入洞房,猜错了就喝一碗酒,怎么样?”徐一锋笑道。

“没问题,就这样”显然田伯光对自己的酒量更自信。

“好!果然是真男人,佩服!”徐一锋贱笑道,然后取下自己挂在腰间的酒袋,给田伯光的酒碗满上。

“好香呀!”田伯光原本想拦住徐一锋的手的,开玩笑,他采花大盗这点心眼还是有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然怎么采花纵横江湖十数年没有被那些正派人士给逮到,不过当徐一锋打开自己的酒袋,一股浓烈的酒香飘了出来,田伯光便有些手软了。

这酒香是如此地浓烈,一瞬间便飘溢在整个婚宴大院,惹得所有的嘉宾都忍不住猛嗅了一下,然后往徐一锋桌望了过来,有几个酒瘾大的,还端了个酒碗走了过来看热闹。

看过原著的徐一锋知道田伯光这家伙酒量很好,一般的就恐怕灌不醉他,便取下自己随身携带的酒精,看到田伯光有些防备,徐一锋假意手抖一下,溅出些许酒精于手上,然后一脸心疼地舔干净手上的酒精,一脸陶醉状,试图打消田伯光的疑虑。

心里却在暗叫:“真他娘的苦,真不知道令狐冲他们味蕾是怎么构造的,居然喜欢喝这鬼东西。”

却不知道,令狐冲正藏在田伯光的新房里面暗骂他浪费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