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逢赌必赢 曾经年少爱追梦（四）
兽兽。
尽管穿越以来，路小松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了，但在这个场合看见兽兽，路小松心里还是五味杂陈。其实说起张馨语就不能不说兽兽，两个人同样年纪，同时出道，同时走红，上的同一期《快本》，也先后遭遇了突发事件。但两个人的命运却截然相反。
兽兽默认确有其事，整个舆论一片大哗，即便有了公司的力挺，但整个事业陷入停顿，演艺之路遭到毁灭性打击。即便是最善良的人也只能感叹一句：遇人不淑。然后兽兽再一次回到人们视线之后，众人才惊觉她已经嫁为人妻，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车模而已，衣着不再暴露，也用不着暴露。
而张馨语却在幕后高人的策划下利用一系列的恶炒和自我曝光成功地在娱乐圈博得上位资格，但报应总归会有，这个圈子实力虽然不起决定性作用，但没有实力却是万万不行，张馨语始终卡在女二花瓶的瓶颈里不得突破，随着年纪渐长，同龄人如赵莉颖、刘师师早已功成名就，身后一帮90后的小花们越追越紧，留给张馨语的时间，不多了。
“这么高的个子，是模特？”不管怎么样，人来了，总要一探究竟，后世所谓“兽兽门”究竟是炒作失败还是被人暗中阻击，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随着兽兽以本名重出江湖，个中原委其实已并不重要。
此时的兽兽还一脸青涩未退，听见路小松问话，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马仔急忙教训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客人问你话呢？”
“好了好了，就她吧。”路小松开口解围道。
“还不谢谢老板。您别见怪，第一次，不懂事。”
接下来又换了几批，多田骏逸、阿飞、老黄也各自选好，路小松掏出几张红票子，冲马仔挥挥手，马仔千恩万谢地接过，然后关上包厢门。
路小松几个都不喜欢唱歌，干脆直接搂着美女在包厢里面斗起地主来。几位美女乐的快活，有吃有喝，想唱就唱，还不用被灌酒占便宜，能在某上人间开包厢斗地主的，想必身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服务自然热情许多。
“今天怎么不去赌场了？”
多田骏逸白了路小松一眼：“你当我傻啊，你赢了人家8千万，我等着去被宰？”
路小松笑了几声，转头看向身边的兽兽，腿真长啊。由于大家围坐，兽兽的一双大长腿都伸到茶几底下去了。沙发亦不甚高，又要防着走光，难受地在那里浑身直扭。
“难受的话，脱了鞋子坐上来啊。”
兽兽闻言，脸蛋儿红了一下，脱掉高跟鞋，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半个身子依靠在路小松身上，传来的触感颇佳，一双浑圆粉白的大长腿几乎占据了路小松右边的全部沙发。
“你怎么会起这么一个特别的昵称？”光打牌不聊天太冷落美女了，路小松没话找话地和兽兽聊了起来。
兽兽犹豫了一下：“因为我喜欢打魔兽。”
“噗。”多田骏逸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真的假的？”
“怕是男朋友喜欢玩吧？”
兽兽一脸尴尬。毕竟这是个煞风景的话题。
“现在签经纪约了吗？”
“我之前和东方宾利签的约，不过现在已经解约了。”
“你真名叫什么？”
“我叫翟玲，去年丝绸之路模特大赛拿过名次的。”
“那很不错啊，怎么来这里赚点零花钱？”
“刚刚和公司解约，没办法，赚点钱交房租啊。”翟玲看男人好像没有什么占便宜的意思，聊天也变得随意起来。
“以你的条件，在模特圈子里面不说数一数二，至少也是名列前茅，怎么可能会和你解约呢？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么？”
“没有，是我自己不好，十几个面试都没有上。一年都没有接到工作，公司才和我解约的。”
面试没有上只是表面，根本原因只怕是没有上某些人的床吧。模特圈子的那些段子后世在网上都传得烂了，只要你肯脱，没有红不起来道理。一连十几个面试都黄掉，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翟玲拒绝了某些人的暗示甚至是明示，最后公司的资源和人脉用尽，才不得不放弃。
“那再换一家公司就是了，以翟小姐的条件也不至于如此。”
翟玲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犹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原委。其实干模特这行即便是签了经纪公司，也只是提供一个桥梁而已，一个大公司那么多模特，资源有限。不是全力去捧的话，一般都是通过人脉找客户要一个面试机会而已，能不能中选上位全看模特儿自己灵活处置，这也是所谓“潜规则”能够大行其道的原因，我用不用你就要看你懂不懂事。所以翟玲一连面试十几次，光置装费就好几万，加上请吃饭的所谓“公关费用”，一共花了小二十万，都是前男友，一个电视台的小记者帮他垫进去的。结果钱打了水漂，一个工作没接到，两个大吵一架分手，翟玲为了还债，不得已跑到这里来挣外快。
像翟玲这样还算好，毕竟有了知名度，至少还能落个自由身，有的小模没人资助就去借高利贷，指望着出头上位，有了知名度再去傍大款还债。后世鼎鼎大名的“海天盛筵”其实就是经纪公司办的一次集体公关而已，所以那些没有资格进去的“外围女”才会想尽办法挤进去，因为只要进去遇到“金主”，从此身价就大不一样了。
“你倒还有点贫贱不移的风骨，就算出来挣零花钱，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比那些当了小姐还要立牌坊的要好多了。”路小松敬了翟玲一杯酒。
翟玲当然不会把这话当真，若真是贫贱不移，怎会自堕风尘？她只知道这两天要是挣不到七千块钱，月底一到她就要露宿街头。
燕京米贵，居大不易啊。
“路老板是在这开房间还是去外面。”最后实在憋得没办法，翟玲只好抛弃矜持自己主动开口，她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如果路小松不愿掏这个钱，今晚她还有时间去找另一个客户。
“今晚第一次下场？”
佳人默默点头。
“出台费多少？”
“七千。”
路小松笑了一声，翟玲急忙改口：“五千也可以。”
“我从不在这个上面讨价还价，七千就七千。请吧，翟小姐。”
翟玲傻傻地跟着路小松走出某上人间，坐进了出租车，结果半天没人说话。的哥纳闷了，从这里面出来的人不都应该猴急地直奔某旅馆么，怎么在这里玩起沉默来了？
“先生，你们去哪里？”
“翟小姐，你家住哪？”
“我家？”
“对啊，我送你回家啊。”
翟玲大惊失色，有心想拒绝，但碍于有的哥在场，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报了一个地址，的哥发动车子，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等到了翟玲所租的公寓，路小松结账下车，翟玲急忙问道：“陆先生，您怎么？”
“都到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原来是舍不得开房间的钱，刚才还在那里装大款呢。翟玲一边暗自皱眉，一边开门进屋，扭亮电灯。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路小松还是注意到了，房间中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红色光点一闪而过。
屋里面有些凌乱，翟玲急忙收拾了一下，清理出一块地方让路小松坐下。
“男朋友刚搬走？”
“搬了四天了，床单被套我都换了新的。”
路小松笑笑也不说话，一张大床，左右各有一个床头柜，但是右边的一个床头柜上有一个很大的毛绒熊玩偶，而左边的则空空如也。再扫视四周，反倒是床斜对面的书桌上，突兀的摆着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毛绒玩偶。
“这玩偶本来是一对，怎么把它们分开了？”
“没有，本来就一直放在那里的，他不喜欢床头柜放玩偶，他那边是放烟灰缸的。”
“他不喜欢还要买来送你？”路小松一边笑着说话，一面已经暗中肯定，看过那么多爱情动作片，对基本的运镜模式也略知一二，应该还有一个正面能带到脸的镜头。
果然在床头还有一个壁灯装饰，一左一右。好了，就算柯南来了也不过如此，真相只有一个。
“翟小姐，这个房子你住了多久？”
“没多久，才三个月。”
“之前你住哪？”
“我男朋友那里，后来他把房子抵押了，我们就搬到这里来了。”
好了，作案时间也可以确定了。不管这个渣男出于什么目的，可以肯定他留了一手，孤注一掷捧红翟玲，为了防止翟玲红了以后翻脸不认人，所以拍了一些需要马赛克处理的画面作为把柄。
“好了，翟小姐，我想你可以报警了。你的男朋友在这个房间里面至少装了2个针孔摄影机，而他拍摄的内容就是你们在床上所做的事情。”路小松说完，走到书桌前，在那个毛绒玩具背后一扯，果然藏在里面的针孔摄影机漏了出来，却把摄像头伪装成了毛绒玩具上的纽扣。
而接下来，右边壁灯里面的针孔摄影机也被路小松找到，而翟玲已经彻底崩溃，吓到连说不出话来。
路小松一面报警，一面安慰翟玲，还得通知多田骏逸他们，毕竟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很快警察登门而来，看到桌上的针孔摄影机，又听路小松简单叙述了事情经过，帮刚缓过劲来的翟玲做了笔录。
铁证如山，警察一面保护现场，一面把两人和有关证物带回警局做详细笔录，紧接着派人传唤翟玲的前男友到场问询。不料前男友一看见翟玲和路小松，当即破口大骂：“你个贱货，老子前脚刚走，你他么后脚就把男人带回来，老子为你花了二十几万你就这么对得起老子？真是表子无情，烂货一个。”
尽管前男友态度嚣张再三抵赖，并申称自己是摄影记者，在四九城里面交际广泛大有人脉，但天子脚下的警察哪里会理睬这个小爬虫。送上门的功劳不要就是傻子，搜查令很快被批准，警察突袭了阳翟的临时住所，在电脑与U盘中都找到了20多部小视频，紧接着十几张针孔摄像头的内存卡也被找了出来，甚至还有一个打火机型的针孔摄影机，其外形之逼真让警察们都差点走了眼。
经过翟玲辨认，这个打火机就是之前前男友每晚都要摆在床头柜的那一个。在这么多铁证面前，渣男终于崩溃了，即便能逃掉牢狱之灾，这事传扬出去记者的饭碗也肯定保不住了。
“翟玲，对不起，我混蛋，我不是人。看在我们之前的情分上，放我一马，钱我不要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看着之前嚣张不已现在如癞皮狗一般跪地求饶的渣男，周围的男人都面露厌恶之色。
“小松，怎么回事？”多田俊逸接到路小松的电话，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一个新鲜出炉的大款遭人绑架，赶紧带着阿飞和老黄驱车前来。
“没事，都解决了。”路小松冲他们三个摆摆手，转头问办案警官：“警察同志，这事您看怎么处理？”
“毕竟是民事案件，按照程序是要先调解的。这事要是闹出去了，对女孩子名声不好听，东西你们都带回去销毁，我们这里留个案底，至于赔偿，你们自己商量，您看呢？”
路小松点点头，像这样的小人不能逼他太紧，不然狗急跳墙，很可能留有后患。
“先生，今天这事我看就到此为止好了，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害你没了工作也不好。翟玲欠你的钱你看？”
“不要了，我不要了，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再不相见，总可以吧。”
“这也不太好，这也你把东西交出来，之前你花的钱我们也还给你，以后大家互不相欠，如何？”
这种好事情哪里去找，渣男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好，东西我们就拿走了，不过还是要留个案底的，以后如果再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被曝光，我们会保留进一步追究的权利，是这样么？警察同志？”
警察点了点头，拿过几张纸：“这是调解协议，这是相关材料证明，请你们双方签字。”
办完了手续，前男友拿着五十万元的支票如丧家之犬一般逃了出去，路小松四人护着翟玲坐上了多田俊逸的车，也只是忍不住唏嘘，后世闹得沸沸扬扬，几乎与冠希哥事件相提并论的“兽兽门”居然就这么了结在自己手里，真不知该感叹穿越者的命运就是这么多姿多彩，还是我们原本的生活实在是太过平淡呢？
路小松不说话，翟玲也不说话，多田俊逸只顾自开车，阿飞和老黄捧着一大堆硬盘U盘内存卡和针孔摄影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松，现在去哪？”
“先回酒店吧，翟玲，可以么？”
翟玲没有反对，车子便向酒店驶去。大伙儿下了车，路小松问道：“俊逸，后备箱有扳手么？”
“有啊，干什么？”
“拿给我。”
路小松把阿飞和老黄手里的东西就在酒店门口砸了个稀巴烂，用塑料袋装好，丢进了垃圾箱。
“翟小姐，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就先告辞了。”从翟玲的房间出来，路小松就被三个好奇的男人拉到隔壁房间去了。
“我说，你们三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别这么八卦？”
“废话，你小子出去开房都开到派出所去了，知不知道刚才我被你吓了一大跳，要是**的事情…”
多田俊逸还没说完，就被路小松给捂住嘴巴：“行行行，算你狠。我说还不行么？”
在得知了事情原委之后，三个都忍不住骂了一句：“人渣。”
“你们知道就行了，别在人家面前说，要是从我们这传出去，那可就笑话了。”
“行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英雄救美么，这都第二回了，能不能有点创意啊。”
路小松一脸无力，起身出门。
“哎，去哪儿？”
“都几点了？老子要睡觉。”
第二天，路小松四人陪翟玲回去收拾了一点东西，彻底告别了这个伤心之地。
“翟小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翟玲就好。”
“那好，我们就姓名相称吧。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段时间，工作什么的先不着急。”
“我想回一趟老家，你可以借点钱给我么？”
“没问题，咱们先吃饭，然后去火车站买票。”
吃过晚饭，路小松拿着20万块钱来到了翟玲的房间：“翟玲，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回去多陪陪父母，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这是二十万，你收好，回去给父母多买点东西，不要让他们担心。”
“你放心，我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拿了这么一大笔钱而不提还钱的事情，要么是想赖账，要么就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你先听我说，这钱我也不是白给你。实不相瞒，过段时间我也有意开一间经纪公司，只是目前条件还不成熟，所以需要翟小姐再等一段时间。这20万只是订金而已，正式签约的时候自然还会有一笔签约费。”
翟玲哪里不知道，这不过是男人给她找的一个台阶，哪有人什么都没准备好就要开经纪公司，什么手续都没办就付了20万订金给自己这个小模特？骗鬼呢你。
“好，钱我收下，可昨晚你付了出台费，我还没有服务你，既然明天我就要走了，那今晚就补上吧。”
路小松费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将自己脑中前世浏览过的一些画面努力地从脑海中删去。
“这个，不太好吧。”
“不过我不想在这里，带我去开房间吧。”
两个人回到酒店，好在王菲菲今天要比赛没在，要不然路小松的光辉形象就全没了。莫名其妙地被推进浴室，莫名其妙地洗完澡，又莫名其妙地被翟玲压在水床上，腿真长啊，路小松忍不住摸了一下，手感果真是极好的。
很快浴袍的腰带被扯开，女人的手划过男人结实的胸膛，却突然被推开。“还是算了，我这么做，好像真的有点趁人之危。”
“你嫌我脏么？可我已经洗过好几次澡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一个小模特，每一次去面试都有男人要我陪他们上床，我都会告诉他们我有男朋友了。可是现在，我唯一能依靠的男朋友也背叛了我，除了身体，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真的要把我推到其他男人的床上么？”
“你的意思是，我**你？”路小松无力地说道，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女朋友当然更好。”
路小松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两张面孔，琳恩泫然欲泣，张馨语杏眼圆睁。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答应岂不是太禽兽了。”
翟玲飞了个媚眼，解开浴袍，把已经蠢蠢欲动的某样东西纳入了口中。片刻之后，已经春潮涌动的女人紧紧地抓住某个早已怒发冲冠的东西，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顺畅，突如其来的紧仄差一点让路小松就此失守一泻千里。勉强稳住阵脚，翟凌的一双大长腿已经像弹簧一般紧紧夹住男人的身躯开始摇摆起来，腰肢扭摆，青丝飞舞，波涛汹涌的景象并不输给之前的金丝猫。难道我真的有某方面的癖好？路小松来不及多想，双手扶住纤腰，帮助女人更加省力地运动。翟玲俯下身来，让男人感受到自己的好身材。
半个小时之后，换成路小松把翟玲压在身下。“你不是有男朋友的么？怎么还这么**？”
“切，就他？一刻钟就完事的废物。”
“小荡妇。”难怪那么紧，原来还有一大半没用过啊。
“要不要试试新花样？”
“新花样？”
几分钟之后，翟玲正卖力地用她的E罩杯给路小松做着推油。之前琳恩的G罩杯因为语言不通来不及享用，这次逮到机会，路小松如同捏面团一般爱不释手。果然，只有伺候过人的才知道怎么伺候人，人妻就是好啊。
满足了某方面的癖好，接下来又是连番鏖战，换了七八种姿势，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尽兴之后都累得不想动弹，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