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变态狂魔
“我……我是少门主,我有这个权力的。”段子雄不服气道。
“我没有说将来鹞落派的门主之位就必须由少门主继任吧?以后说不定也可以有大弟子来继位的,主要是看能力,能不能将我鹞落派发扬光大。”段亦峰道。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以后让洛思明来当门主吗?”
段亦峰本来只是想表达对段子雄的不满,遂话赶话的将气话说了出来,怎奈越说越觉得段子雄不成器,道:“是啊,这个有什么奇怪的,如果你还是像现在一样没有出息,不成器的话,我有什么理由让你继任门主之位,那不是毁了我鹞落派吗?”
“可是,可是洛思明他只是个外人,没有资格继位的,这可是您辛辛苦苦创建的基业,怎么能让一个外人继任呢?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儿子,我才是段家的人。”段子雄气恼道。
“鹞落派以前也不是我段亦峰的,他是恩师鹞落仙翁左百川创建的,我也不姓左啊!这个有什么关系,只要有能力,只要听话,都可以继承我们鹞落派的门主之位,洛思明他也不例外。”段亦峰继续道。
作为置身事外的洛思明,当然听得出段亦峰讲这番话的用意,就是让段子雄不要违逆他,不要纳一个他看不上的卑微女仆做小妾,要尊重他的安排。让自己继位门主,洛思明打死都不相信,段亦峰会有那种胸怀,自己现在只不过被当成让段子雄有危机感的刀剑而已。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旁观者洛思明是清醒的,可是当局者段子雄确实是迷糊的,他还真将段亦峰的这些话当成真心话,当成看自己不顺眼,不想让自己继任门主之位的证据。
见段子雄越来越滑往自己和秀儿所设的陷阱,洛思明遮掩不住内心的兴奋,全部呈现在脸上,他站在段亦峰背后对着段子雄无声的大笑着,挑衅的神情更加显眼,这让段子雄更加怒火中烧,愤怒的火焰不仅对着洛思明,甚至连他老子段亦峰也被波及。
而段亦峰本想只是刺激一下儿子,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所以对于他的生气并没有在意,还是像以往那样斥责他。
“爹,我再问你一遍,是否真要将秀儿嫁给洛思明?”
“是的,当然了,作为这么大一个门派的门主,我说话当然算数,一言九鼎,一诺千金还是有的。”段亦峰黑着脸道。
“那你也太狠了吧?你把我喜欢的齐若禤杀死,她都说了愿意嫁给我,可你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推向谷底,让我肝肠寸断。我和秀儿本来是两情相悦的,可你还是硬生生的把我们俩拆开,反而要将她嫁给这个大淫贼洛思明,你对我怎么如此残忍哪?你是不是哪一天也会毫不留情的将我杀死?”段子雄愤怒至极,对着段亦峰咆哮道。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德行,我早说过,你早晚要折在女人手里,我看此时就有这个苗头,为了女人竟然敢顶撞我,还想威胁我不是?”段亦峰此时也是出奇的愤怒。
洛思明瞅准时机,上前道:“少门主,你要明白门主对你的良苦用心。你想想看,齐若禤那是在给你下套,她是在离间门主和你之间的父子关系,她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你,愿意嫁给你?还有秀儿,她跟你真的不合适,像你这么尊贵的身份,以门主的意思,是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江湖大派的千金,如此才是珠联璧合,进一步壮大鹞落派的实力,你怎么能不明白门主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呢?”
抢了自己的女人,现在还倒过来对自己进行说教,还将自己贬低成没有脑子的人,这让段子雄怎么受得了?看着洛思明滔滔不绝,色迷迷的欠揍模样,他真想上去将其掐死,以发泄心中越烧越旺的怒火。
“混账东西!你不要在这装好人,现在可是你抢了我的女人,还在这充大尾巴狼,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段子雄咆哮道。
“混账东西!这里容不得你放肆!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了,还有个少门主的样吗?来人呢,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拉进小黑屋,关他个两三天,不准吃喝,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段亦峰大喊道。
周围几个弟子,听到段亦峰的命令后,满脸的犹豫,他们可不敢去扭住段子雄,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于是他们呆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都是聋了吗?”段亦峰转过脸喝斥道。
“这……这……”几个人还是不敢上前,畏畏缩缩的一会看看段亦峰,一会看看段子雄,就是没有行动。
“快去!你们不想活了是吧?”段亦峰满脸怒火道。
“是,是,弟子遵命!”几个人赶紧上前去,对段子雄垂首小声道:“少门主,您赶紧走吧,快别惹门主生气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段子雄满脸的轻蔑之色,他对着段亦峰道:“爹,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你被这个洛思明给欺骗了,我们的鹞落派早晚会被这个洛思明给夺去,他甚至还会取你性命,不信你就等着瞧!”
“逆子!逆子!赶紧把这个逆子给我拉下去!”段亦峰气急败坏道,他用手捂着胸口,显然被段子雄给气得心口绞痛,身体也不由得哆嗦起来。
几个弟子赶紧将段子雄朝小黑屋拉起,而段子雄则狂笑道:“老糊涂啊,老糊涂啊,你早晚会被洛思明谋了性命,尸首两处!”
段亦峰听到这,更加急火攻心,“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接着顺势仰倒在地上。
洛思明和其他弟子赶紧将其扶进房中,着急忙慌的将大夫请了过来。
与此同时,秀儿又去牢房里探望卓亦凡。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神情呆滞,嘴唇干裂,满脸污垢,披头散发,精神极度萎靡。
他蜷曲在牢房的干草上,一动不动,眼睛无神的睁着,就像一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