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判定贼人为小孩,吕雄招认偷木匣

说完领着魏元忠来到供桌旁边,掀开桌围子,往里·”

魏元忠蹲下身,往里面仔细看了看,这才站起身点点头:“确实是有痕迹,好像是有点像脚印,但是踩的乱了些,已经看不清了,而且这脚印也太小了吧?”

姜寒哈哈一笑:“你觉得乱应该是贼人两次进出,把印记踩的乱了。这脚印小就对了,因为这事根本就是小孩干的!”

魏元忠一听这话是大惊失色:“小孩?你是说这是……”说完看了看院子里的吕英吕雄。

姜寒走到吕英吕雄面前,摸了摸两个人的脑袋:“我现在就是好奇,这事到底是你们俩谁干的?”

吕英刚想张嘴说话,就听吕雄抢着答道:“不是,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还没等姜寒说话,魏元忠就在一边插嘴:“是啊,你不能单凭着两个脚印就认定是他俩干的啊,脚小的人有的是啊,阿香就是三寸金莲,她踩出来的脚印也很小啊。”

阿香一看魏元忠又扯上了自己,连声喊着冤枉,姜寒朝着她一摆手:“你过来。”

阿香不知道姜寒什么意思,只能跟着他来到供桌前,姜寒往桌子下面一指:“藏进去。·”

阿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乖乖的蹲下身子,钻进了供桌下面。

刚刚钻进去,就听姜寒说道:“行了,可以出来了。”

阿香赶忙钻了出来,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姜寒也不理她压,只是掀开了桌围子,往下面一指:“这供桌十分矮小,若是大人钻进去,虽然也能躲藏,但是必须要跪趴在地上,这进进出出早就把供桌下面的尘土弄的乱七八糟,怎么会形成两个小而清晰的痕迹?”

“所以这两个痕迹只能是有人蹲在这里踩出来的,能够蹲在这么矮小的供桌底下,那就只有小孩才能做到。”

说完姜寒看着吕英吕雄两个小家伙,见两个小家伙脸色都变的煞白,一个劲的往魏元忠身后躲。

魏元忠见两个孩子躲在自己身后,赶忙问道:“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也不能就凭着这个就说这事是小孩干的啊,万一贼人用了很难受的姿势蹲在了下面呢,也不是不可能啊。”

姜寒点点头:“我还有别的证据。”说完用手一指供桌:“这供桌上的灰尘,还留有攀爬的痕迹,这两个印记,其实也是小孩的脚印,只是被踩踏的不清晰了。·”

“若是大人作案,又何必爬到桌子上去够这匣子,只有个子不够高的小孩子才会这么做。”

“所以我猜这事是这样的,你俩当中的一个,在院子里玩,突然发现老王去开门了,临时起意,打算去把那匣子偷出来。”

“可是你刚刚进屋,还没等去偷,老王就回来了,你就只能钻到桌子底下躲着。”

“等老王走了,你才出来,爬上了供桌,也不知道是真的会解,还是碰运气,总之解开了竹节锁,偷出了匣子。”

“然后你发现出不去了,正着急就听见有人来了,你就又钻进了供桌躲起来。”

“结果夫人进来发现匣子不见了,门也没锁就带人去我那里兴师问罪,你就刚好趁着这个机会逃了出来,然后又把匣子放在了阿香的桌上。”

“因为这一切都因为有些巧合在里面,所以才让这件事情看起来天衣无缝,谁又能想到这么周密的事情竟然是个小孩做的。”

“这寨子里其他的孩子根本进不来这个院子,也不会知道这有个首饰匣子,所以这件事只可能是你俩干的,我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事是你俩谁做的?或者说是你们俩商量好一起做的?”

魏元忠听姜寒说的滴水不漏,回过身怀疑的看着两个小家伙,低声问道:“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

这时候就听吕英奶声奶气的说道:“是我干的,跟弟弟没关系,魏伯伯你不要惩罚弟弟。”

吕雄一看姐姐主动承担责任,赶忙站出来,把姐姐护在身后,也奶声奶气的说道:“这事跟姐姐没关系,是我干的!我在院子里玩,就看见王大伯去开门了,就想着去把匣子偷出来放在阿香屋里,然后我回到屋子里,把这事告诉了姐姐,姐姐让我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俩一直在睡觉。”

姜寒走到吕雄面前,拎着吕雄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笑骂道:“我就知道这事是你臭小子干的,还行,没让你姐姐帮你承担责任,有那么点男子汉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就听谭彩在一旁大喝一声:“好你个小兔崽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就养出你这么个贼,我现在就打死你。”说完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来,吓的吕英吕雄顿时是哇哇大哭。

姜寒见她像疯狗一样扑了过来,赶忙伸手拦住她,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嫂夫人且慢,你就不想知道吕雄为什么要偷你的东西?”

谭彩狠狠的咬了咬牙:“贼就是贼,我才不管他为什么。”

姜寒摇了摇头,把吕雄抱起来,一把扒下吕雄的裤子,露出了吕雄伤痕累累的屁股。

魏元忠一看吕雄的屁股,不由得惊叫连连:“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

姜寒把吕雄放在地上,给他提上裤子,冷冷的看着谭彩:“恐怕这就是嫂夫人的杰作吧?”

谭彩一见这个,有些心虚,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没有,我怎么知道他那是怎么来的,说不定是他摔的。”说完恶狠狠的瞪了吕雄一眼,吓得吕雄又是一阵的抽泣。

姜寒眯了眯眼睛,盯着谭彩:“那吕雄为什么会去偷你的东西,?他一个五岁的小孩,又住在寨子里,偷你一些金银首饰有什么用?”

“而且他偷了东西并没有自己藏起来,而是放在了阿香屋里,摆明了是想要陷害阿香,当时老王和阿香的房间都没有上锁吗,他想要陷害谁,就说明他的心里厌恶谁。”

“再联想到吕雄屁股上的伤痕,他住在你这里,寨子里其他人应该没有机会虐待他,阿香只是个丫鬟,她自己应该是没有胆子虐待两个孩子,但是她是你的贴身丫鬟,对你唯命是从,而且我看他俩非常怕你,嫂夫人,是不是你和阿香一起虐待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