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二十三章:无力自绝有隐情,姜寒道出天寿膏

姜寒随手一把就抓住了郭新言的腕子,轻轻的一扭,郭新言立刻惨叫了一声,直接被姜寒扭的背过身去。

姜寒把郭新言往郭新语那边一推,理也不理她,而是接着说道:“怎么,郭掌门自绝还要用刀么?”

郭新言见姜寒还是在嘲讽郭擎苍,气的还想跟姜寒拼命,可是被郭新语死死的拉住了,一动也不让她动。

郭擎苍跪在那里,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姜寒,一字一顿的说道:“给我拿把刀来,我现在便自绝当场!你还要我怎么样?”

姜寒冷冷的一笑:“郭掌门,我看你一定要把刀,该不会是你已经没有了自绝的能力了吧?”

郭擎苍一听这话,心中一激灵,赶忙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寒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是说会不会是有人吃药吃坏了身子,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要是不拿把刀,恐怕连自己都杀不死了!”

郭擎苍听姜寒说完,没再反驳,而是死死的盯着姜寒,想要从姜寒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可是姜寒脸上始终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郭擎苍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最后终于一泄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姜寒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所以说你以为你自绝又有什么用?”

“你死在这里,固然可以保全落邪崖的颜面,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落邪崖以后怎么办?难道你就忍心看到落邪崖落在倭人的手中不成?”

郭擎苍听姜寒说完,就是一愣,紧接着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用手不停的敲自己的太阳穴,一边敲还一边说着:“都怪我,都怪我啊!都怪我一时不慎,才会着了道了。”

一旁的郭本赶忙上去劝阻:“掌门师兄,好了,这也不能全怪你啊。”

台下的郭新语姐妹俩差地傻了眼,郭新语愣愣的问道:“姜少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其实郭掌门也是被人利用了,他也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之所以会伙同郭本利用天残教做那些祸国殃民的事情,不过是为了筹钱而已。”

郭新语更加糊涂了:“筹钱?我落邪崖虽然不能说多富有,但是至少也是吃用不愁的,父亲筹钱干什么?”

姜寒又叹了口气:“自然是买药呗。”

郭新语赶忙问道:“你是说父亲买药?买什么药能用那么多的钱啊?”

姜寒见她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只好说道:“就是江虎川的天寿膏。”

郭新语瞪着两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那天寿膏不是江师弟献给父亲的么?”

“再说了,父亲服食了天寿膏,病已经好了,干嘛还要买药!”

这时,只听郭擎苍说道:“新语,你就不要问了,是我有罪啊!”

郭新语也哭着说道:“父亲,今天的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我要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害你!”

姜寒见郭新语说的坚决,便接着说道:“其实这天寿膏并不是什么神药,而是一种可以致人上瘾的毒药。”

“那江虎川也不是你的什么师弟,而是倭人的奸细。”

“这一切,全都是倭人设下的一个局而已,而郭掌门不过是中了圈套。”

郭新语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满脸狐疑的问道:“可是你不是跟我说,父亲并没有什么事情么?而且那日我回去之后,父亲确实已经好转了啊?”

突然间,郭新言叫了起来:“其实这事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那天也是在骗我的!”

姜寒轻轻摇了摇头,抱拳说道:“郭师姐,那日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骗了你,请你原谅。”

“其实在你上映日峰之前,我已经抓到了江虎川,我为了不打草惊蛇,在你回去之前就把江虎川放了回去,让他把天寿膏带给了郭掌门,所以你回去之后才会发现郭掌门已经好转。”

郭新语听姜寒说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突然间,她猛的跳起来,朝着姜寒就打,一边抡拳头,还一边带着哭腔说道:“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亏我还以为你是好人,你知道那是毒药,还让江虎川带给父亲,你赔我父亲命来!”

姜寒一把抓住了郭新语的双手,大声说道:“郭师姐,你冷静点!”

郭新语就如同疯了一般,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要杀了你!”

姜寒叹了口气说道:“郭师姐,我也事迫不得已,如果那日我不把江虎川放回去,恐怕郭掌门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郭新语哪里听得进去,还是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不听我不听,你都是骗人的,小妹,还不快来帮忙!”

姜寒瞪了一眼正准备过来帮忙的郭新言:“别碍事!”这一嗓子喝的郭新言站在原地硬是没敢动。

姜寒好不容易才按住了郭新语,赶忙给她解释道:“这天寿膏并不同于一般的毒药,若是郭掌门不及时服药,恐怕真的会死的。”

“这天寿膏产自南蛮之地,少量使用可以止咳阵痛,效果极佳,但是只要使用的剂量大一点,便会使人上瘾,而且无药可解!”

郭新语使劲挣扎也挣扎不开,索性放弃了,而是瞪着姜寒,眼泪汪汪的说道:“你骗人,这世界上哪里有这种毒药?”

姜寒摇摇头:“郭师姐,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天寿膏与其他毒药不同,会使人上瘾,长期服食,必定会身体消瘦,体质减弱,脸色发黄,容易咳嗽打喷嚏,我不信郭掌门这些情况你都没看出来!”

郭新语不服气的说道:“你胡说,父亲只是因为劳累过度才会瘦,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就算是天寿膏的问题,那父亲只要把它戒掉不就行了?”

姜寒叹了口气:“哪有这么容易,这天寿膏的药瘾一旦发作,便如同抓心挠肝一般难受,根本就没法忍耐,更别说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