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八十六章:第二轮比武结束,众弟子再显实力
四猴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还有这种人?”
姜寒肯定的点点头:“是啊,我记得小的时候,我二叔就是这样,我爹在一边喝上两口酒,他只要坐在旁边,脸就会红,形如烂醉一般。”
“就算他离酿酒的地方稍近一些,也会面红耳赤,当真是一点酒都不能喝,听说好像是随我爷爷了。”
四猴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原来还真的有啊,我还真没见过,这回可长见识了。”
郭泰小声问道:“你不是说你五岁就跟你娘逃难出来了么?五岁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呢?”
姜寒肯定的点点头:“当然记得啊,三四岁之后的基本就能记得一些了,不过也不是全记得,有一些能记得清楚一点,有一些也记不住了,毕竟太小了。”
正说着,只听台上马特大声宣布道:“下一场比武马上开始,由接天峰的郭新言对战猎隼峰的赵弘。”
郭新言听马特叫到了自己,抓起自己的兵器,飞身登上了擂台,只见猎隼峰那边,也有一人跳上了擂台。
两个人来到擂台中间,那赵宏冲着郭新言一抱拳说道:“请师姐指教。”
郭新言微微点了点头:“嗯,好说好说,你可莫要学那胡见封,对我动手动脚,我可没有姐姐那么好的脾气,若是你有什么不轨,可别怪我杀了你。”
赵宏盯着郭新言一马平川的胸前看了半天,这才为难的说道:“师姐,就算我动手动脚,那也要有动的才行啊?”
郭新言闻听此言,气的是火冒三丈,满脸通红,大声喝到:“你这是瞧不起我么?我随我爹不行么?”
赵宏连连点头:“行行行,师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还求师姐手下留情。”
郭新言也不答话,抬枪便朝着赵宏攻了过去,这赵宏求郭新言手下留情,还真就不是客套话,他是真的不是郭新言的对手,刚过了七八个回合,就被郭新言逼的手忙脚乱,一个没留神,直接被郭新言绊了个大跟头。
郭新言也没有再动手,而是往后退了两步,等着马特宣布结果。
赵宏也很识趣,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也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马特见两个人胜负已分,也没有再比下去的意思了,赶忙站起身来宣布道:“这一场,郭新言胜。”
赵宏有些气馁的下了台,就剩下郭新言还在台上耀武扬威一般的庆祝,她的性格火爆外向,就像男人一样,和郭新语简直有天壤之别。
姜寒打趣的问四猴子:“唉,这个你喜欢不?”
四猴子使劲的摇头:“我可不喜欢,你喜欢你拿去好了。”
姜寒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喜欢,这郭新言和郭新语是双胞胎,长的是一模一样。”
四猴子还是使劲的摇头:“那我也不喜欢,她、她哪像个女人啊。”
坐在一边的晓倩照着四猴子屁股就踹了一脚,嘴里还气呼呼的骂道:“四师兄,你个色鬼,你们男人都是色鬼,就喜欢大的!”
四猴子满脸尴尬的说道:“小师妹,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这郭新言脾气太火爆了,像个男人一样,你想到哪里去了?”
晓倩脸一红:“我、我就是觉得你们男人都是色鬼!”
郭新言是掌门之女,所以在台上迟迟不下去,也没有人敢有什么意见,等她炫耀够了,这才得意洋洋的下了台。
后面的比武逐渐的趋于平淡,一日的时间第二轮的比武全部结束,也并没有什么冷门爆出,几位热门的弟子也都顺利的获胜晋级了下一轮。
晚上回到了映日峰,吃过了饭闲聊的时候,薛逸问姜寒,今日的比武看过之后,你觉得这次的七峰战接天,谁最有希望取得前三?
姜寒歪着头想了想,这才说道:“最有希望的还是胡天南吧,看他今日又是一招败敌,实力确实强劲,应该算是本次比武最难对付的对手。”
“然后便是那鹤羽峰的贺昊,年纪轻轻却成熟老练,不骄不躁,倒不像贺延年,今日虽然用了五个回合才获胜,但是他的对手要强上一些,而且这贺昊明显就没用出全力,他还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所以他究竟有多强,现在还不好说。”
“最后便是孤云峰的那个不知名的女弟子,她很强啊!”
薛逸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子可不简单啊。”
四猴子好奇的问道:“师父,她哪里不简单了?我也没看出她有何不同啊?你看他今日赢的也不轻松啊,还没有我胜的痛快呢,若是让我遇上她,定要她好看!”
薛逸叹了口气:“你呀,就会吹牛,别说你那些鬼主意也没法再用了,就算能用,你也不可能是人家的对手,让你跑你都跑不了。”
四猴子疑惑的问道:“真的有那么夸张么?”
姜寒点点头:“薛老说的不错,你若是碰上那女弟子,恐怕会输的很难看啊。”
“她今日和对手缠斗了许久,完全是她不想过早的暴露实力,中间有多次她都是故意露出破绽,强行拖延了比武,最后赢了个惨胜的局面,其实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她如果出全力,她的对手绝对撑不过三招便会落败。”
“只是她有些地方做的过于明显,反而露出了马脚,我看这次孤云峰最难对付的并不是那个韦牛娃,而是这个不知名的女弟子。”
四猴子还是不敢相信,半信半疑的说道:“不会吧?这韦牛娃有多强今天你们又不是没看到,两下就把对手打的爬不起来了,他真的不如一个不知名的女弟子么?”
姜寒也没有反驳他,而是笑着说道:“是不是真的,你往后看不就知道了么?”
四猴子知道姜寒这时候是不会开玩笑的,既然他这么说肯定错不了,而且就连师父也这么说,这件事绝对不会错。
他在一边不停的挠头,嘴里念叨着:“那这可怎么办啊?这女弟子是哪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