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用冷酷和鲜血铸就

赢争是个很冷酷的人。

赢惑待人很好,赢争从小跟在赢惑身边。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性子大多都会随父亲。

但赢争或许是从小就没有母亲,性格冷的令人发颤,从小赢争就表现出超人的天赋,身边却没有一个朋友。

赢惑出身不好,所有追随他的人都知道,但赢惑就像天空中的太阳一样温暖所有的人。十岁那年,父亲被世家的人征兵入伍,几个月后,就传来父亲死亡的消息。

父亲在几个月后回来了,母亲很害怕,把父亲藏在家中。

所有人都不知道,赢惑很清楚,只要有人知道父亲没死还回来了。自己家所有人都要被贬为奴婢。

因为有世家发的补助,虽然母亲一个人劳作,却也勉强能支撑这个家。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父亲在家的消息还是被邻居发现,举报这种逃兵的行为是可以获得巨大的嘉奖的。邻居没有去举报跑来家里威胁母亲,父亲一怒之下打死了邻居。

赢惑一家逃走了,颠沛流离,赢惑父亲在路上被流寇打死,母亲为了不被侮辱自尽,就在生死之际,赢惑被路过的一个游散人救了。

“跟我走吧!”埋掉赢惑父母。

游散人发现赢惑的天赋,把自己所有的东西全交给了赢惑,赢惑有个愿望,天下再也不要发生父母这样的事,但心有余力不足。

赢惑行走东方城域,救了很多的人。

并且认识赢争了的母亲,赢争没有听赢惑说过她,只是听赢惑手下的人谈起。

母亲出生世家也死于世家,父亲的手就是那一次没有了的,因此性情大变,准备了十年来建立一个光明人人都平等的世界。

赢争知道父亲就算性情变了,却也还是非常仁慈,改变天下仁慈和理念是不够的。。。。。只有鲜血和白骨才能铸就这一切。

“所有的罪恶都由我来承当,父亲,就让我和你一起改变这个世界吧!”

赢争带着一群人,向外走着。回头看了一眼父亲所在的庄园,把长枪放到马背上,回过头看着纵横家驻地。

“出发!!!”

几百来人都越上马背,向着纵横家疾驰而去。

纵横家驻地鬼神府中,看着城中烟火四起,纵横家这一代的鬼谷子王祁眉头微皱,去探查的人还没有回来。

他心中很是不安,在平时无论城中发生什么事,一刻钟的时间自己必然知道,今天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却还没有回来。

“报!!!!!”

“进来!”王祁稳重的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家主,外面探子还未回来,只是有一波强人围住了鬼神府,点名要你出去。”这个仆从对他很是恭敬。

“什么人如此大胆,这可是纵横家的地方,没有派人打发了他们么?”

“领头之人是一个使枪的宗师,不到一个回合我们的人就被杀了个干净,来人说:“如果一炷香纵横家所有人不投降的话,就血洗鬼神府。””

“张宗师在哪里,没有通知他么?”

“张宗师已经派人去通知了。”

“走,和我出去看看,什么人敢这样放肆,以为一个宗师就可以搅乱天下了么?”

越过报信之人向外走去。

“不对!!!”王祁回过头,一把刀子就插入了自己的后背。

报信之人看着王祁,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说是鬼谷子智谋无双,纵横家这一代鬼谷子不过如此,记住杀你之人——草堂刘涛”

“你。。。你。。。”王祁不甘的死去,这时赢争也骑着马冲了进来。

看着死去的王祁,向着刘涛点点头。

“谁敢在我纵横家放肆?”却是纵横家的宗师到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王祁一声悲呼:“家主!!!!”

“你们是什么人?”

赢争冷冷站在原地不接话,刘涛对着张宗师说道:“你们可记得草堂?”

“就是那个妄想改变天下的疯子?”

“是不是疯子我不知道,不过过了今天就没你纵横家了。”

张姓宗师怒不可解:“就凭你们,纳命来。”张宗师向着刘涛打了过去。

赢争向前一步:“在我面前也敢动手?我也不占你便宜。”

把染血血煞红缨枪往地上一插,一个大鹏展翅就插到刘涛与张姓宗师之间。

张宗师见赢争来势汹汹双手回护己身,赢争得势不饶人,往前一踏,地板应声而裂。这一拳向着张宗师的胸口就打了过去。

张宗师往外一侧,堪堪躲过了这一拳,一只手成掌挡住面门,另一只手捏成拳,向着赢争的腋下攻去。双方互相来往十几拳,大厅内所有人都已经撤了出去,只剩下两人,宗师之威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张宗师使得是纵横家的连横拳法,一招一式之间大气磅礴,赢争使得却是普通的基础拳法,一板一眼来来去去也是不惧。突然,赢争拳势一变,一招金龙出洞打出,张宗师被这一拳打的后退罩门大开,赢争得势一个连环腿,张宗师打倒在地。

赢争对着外面看着的草堂的人,轻轻吐出一个字。

“杀!”

张宗师挣扎着想说什么,赢争拿起红缨枪,用力一甩,就插在张宗师咽喉上,张宗师死不瞑目,看着赢争,似乎想把它一起带走。

“三年前你们策反草堂的人,杀我兄弟姐妹三百四十一人,今日你纵横家。。。鸡犬不留。。。”

刘涛看着赢争,本来想劝阻一下,虽然纵横家主都是死于刘涛之手,不过这种灭人府邸,斩草除根的残暴做法刘涛心中也是不忍。

走到赢争面前看着赢争正在闭着眼睛回复精力,刘涛本想说来着,看着赢争疲惫的样子不忍打扰。

赢争感觉到刘涛的到来,在外面虽然在恢复精力,却也不敢太过于的放松。

“何事?”

“这样做是不是过于残忍了?”刘涛想了想还是劝到,毕竟是义父唯一的子嗣,以后要继承义父所有权利的。

“三年前在三百四十一名草堂兄弟姐妹的墓前,我就发誓,斩尽一切犯我草堂之敌。”

“纵横家是上一次整个事件的主凶,现在记起那些人的面容,我都恨不得生吃纵横家所有人。而且。。。”

睁开眼看着刘涛,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父亲他太过仁慈,争夺天下,仁慈只会害死自己的。”

“可是,那些小童?”赢争打断了他的话。

“那些小童长大以后就是世家仇恨的种子,我不能放任他们成长起来,就像我和父亲这样,可以颠覆天下。”

说完,赢争继续闭上眼睛,他何尝想杀人,每一次杀人都有一种厌烦感,他厌倦这种生活。

当世道逼着你去做恶人的时候,你不得不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他只能帮父亲保持那个仁主的名声,这样才能折服天下人,而自己就是父亲手中的一把刀,无论刺向哪里,都会保持它的锋利,刺它一个朗朗乾坤。

而刀,保持锋利最好的方法就是——饱饮鲜血。

或许有一天累了,就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平静的在小村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不过要想过这种日子,就得把这世道改变,才能过自己想要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红缨枪刺它个翻天覆地吧!

草堂弟子举起屠刀,一小时后,纵横家鬼神府除草堂之人在无一活物。

城中都是战争的味道

整个浮光城一天之内被染成红色,天上都飘着一层浓浓的血光。

这一天,浮光城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