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姑苏城外寒山寺

“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忽然,一声怪异的声音传来。

便见一道青袍人影从天而降,木婉清赶紧把云瑶和阿碧拉到自己身后,钟灵见状也躲到后面去。木婉清戒备的看着来人的背影冷声道:“什么人?”

那人转过身来,木婉清几女这才看清他的样貌,青袍人是个老者,长须垂胸,根根漆黑,一双眼睁得大大的,苍老的面容布满伤痕,双腿残废,双手持着铁拐支撑着身体。

木婉清待看清楚青袍人的模样时,吃惊的瞪大那双美丽的眼睛,震惊的开口道:“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

段延庆心中一动,开口道:“哦,竟然小姑娘知道我的名号,那就告诉我那个小子在哪。”

“哼,我并不认识什么小子。”木碗清从震惊回过神来,冷哼道。

“呵呵,在这时候还跟我装傻充愣,快说那林云在哪。”段延庆冷冷道。

“不知道。”

段延庆眼神顿时寒光直冒,看得几女一阵心惊,木婉清见此抬起手腕,迅速射出几枚袖箭,并大声说道:“灵儿、瑶儿、阿碧你们快走,我来拦住他。”说着,便拾起树下的三尺长剑冲向段延庆。

“嗤嗤嗤’’三枚短箭呈现品字形,分别袭向段延庆的颈部和双手,段延庆右手铁拐抡起向前连点三下’叮叮叮’三声,短箭便落在地上。

这时木婉清已经来到段延庆身前,剑光霍霍、寒光闪闪不断刺向段延庆,不过可惜的是不管木婉清怎么攻击都被段延庆一拐给挡住了,双方的差距太大了,一个超一流武者和一个二流武者之间差距太大了。

如果没有修炼过特殊秘籍的话,一个普通的超一流武者就能匹敌十个一流武者,一个一流武者又能匹敌五个二流武者,一个二流武者能匹敌三个三流武者,从这就能看出双方的差距有多大了。

段延庆一边轻松格挡木婉清的攻击一边欣赏的看着她道:“小姑娘人还不错,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留下来阻止我让自己的姐妹们走。”

“不过,小姑娘你的好意,你的姐妹们好像没有接受啊。”

木婉清闻言退后几步,往身后一看,便见钟灵三女还站在原地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顿时惊怒道:“你们怎么还在这,我不是叫你们走吗?”

“我们担心你嘛。”钟灵说道。

木婉清闻言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你们快点离开,我没事的。”

“可是......”

阿碧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段延庆出声打断了,“走什么走,当我不存在吗?你们一个也别想走。”话语未落,段延庆忽然出现在木婉清身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拐点住了她的穴道,木婉清便一动不动了。

“木姐姐。”钟灵喊道。

“坏蛋,快放开我木姐姐,要不然我叫我师傅打你。”云瑶想要跑过去,但却被眼尖的阿碧一手抱住,顿时气嘟嘟的道。

“哦,小丫头,你师傅是谁啊?”段延庆饶有兴趣的问道。

“告诉你,我师傅就是林云,他很厉害的,你一定打不过他。”云瑶一提起林云就眉飞色舞的道。

“呵呵,小丫头你就这么肯定我打不过你师傅林云。”

“哼,那当然。五个你,不对,十个你也打不过我师傅。”云瑶神气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师傅能不能真的打得赢十个我,不过我知道等下你们就要被我抓走了。”云瑶闻言脸上的神气顿时垮了下来。

“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反抗的跟这我走吧,反正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而且你们的姐妹还在我手上呢。”段延庆一拐指着木婉清说道。

钟灵和阿碧对视了一眼,纷纷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

..............

此时,枫桥镇的一座寺庙里传来一声声的梵音、钟声使人的心情格外的平静,好似放下心中背负的包裹一般。

而寺庙大门前的影壁上刻着’寒山寺’几个字。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此处正是出自唐代诗人张继的《枫桥夜泊》诗种的寒山寺。

寒山寺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有大人有小孩,有平民百姓也有达官贵人,这些人据都是前来寒山寺上香的香客,也有一些慕名而来踏青的书生。

而此时的阿朱把自己化妆成一个面貌普通,身穿一席有些发白的鹅黄色衫裙,背着一个草药篓就像是上山采药的村妇一般。

阿朱缓慢的走在一条由石头铺就而成的道路上,静静的感受着心灵传来的宁静,不知不觉间就跟着其余香客来到了大雄宝殿前。

大雄宝殿是寒山寺正殿,雄峙台基之上。大殿面阔五间十八点五米,进深四间十四米,高十二点五米。单檐歇山顶,飞甍崇脊,檐角舒展。正中三间有露台前伸,四周绕以汉白玉杆,饰以莲花宝座、海棠等图案,雕琢极其精细。露台中央设有炉台宝鼎,鼎内终日香烟缭绕,使寺院平添宁静安谧的气氛。

“竟然来到大雄宝殿了,那就去上一炷香吧。”说做就做,阿朱便往殿内走去。

殿中高大的须弥座用汉白玉雕琢砌筑,晶莹洁白,一尘不染。须弥座上安奉释迦牟尼佛金身佛像,慈眉善目,神态安祥。

而佛祖金身背后有一张壁画,正是寒山、拾得的石刻画像。寒山手拿一荷枝,拾得捧一净瓶,披衣袒胸,作嬉笑逗乐状,显得喜庆活泼。图中寒山右手指地,谈笑风生;拾得袒胸露腹,欢愉静听。两人都是被头散发,憨态可掏。

在大雄宝殿内右方正有一名面色红润、神态悲天悯人、慈眉善目,身穿有些破旧袈裟的古稀之年的住持正盘膝坐在铺团上,敲着木鱼和身后十几个身穿灰色憎袍的憎人做着早课一齐念着《佛说阿弥陀经》经文。

阿朱从香案供桌中取出几根香火将其点上,跪在地上诚恳对释迦牟尼佛拜了几拜。随后阿朱便把香火插入香炉内。

忽然,身后一道苍老温和的声音传入阿朱的耳内。“女施主,请问这位女施主是否叫做阿朱。”

阿朱一愣,难道遇上了一个认识自己的憎人了,可不对啊!自己可是易了容的,怎么可能认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