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马皇得寸进尺
骆千帆很少打架,可是他并不怕打架,只是面对俩流!氓,骆千帆不想穿新鞋踩****。他一指李蕊:“我要找她。”
“我问是不你他妈喊的?”红毛挥手就是一巴掌,骆千帆后退躲闪,没打着。
红毛没想到骆千帆能躲开,又打了一把掌,骆千帆没躲利索,手指头扫在了脸上,脸火辣辣地疼。
骆千帆也恼了,从小到大没挨过打,今天被你个王八蛋打一巴掌,必须要打回去。
打回去之前,骆千帆装得很害怕,唯唯诺诺往后退。红毛不依不饶:“你横啊,你他妈继续横啊!”红毛推搡骆千帆,他以为骆千帆好欺负。
骆千帆趁其不备,抬腿就是一脚,正踹肚子上,红毛当即捂着肚子跪地上“哎哟”直叫。
“嘢?”光头很意外,一把从腰里拽出一根甩棍,手一抖甩出两节子,照骆千帆头上就抽。
不锈钢的,被抽到骆千帆就得进医院,骆千帆一个劲儿往后躲。
人越聚越多,红毛也站了起来,也抽出一根甩棍。骆千帆有点慌,他四下找家伙,没有,什么都没有。他有些后悔,犯得着吗?为了一个骗子,得罪两个流!氓。
正在这时候,李蕊冲过来,挡住他们,头发乱糟糟的喊了一嗓子:“别打了,他跟你们一样!”
转身又点着鼻子骂骆千帆:“你也追债来了?是,我是借了你的钱,可你不是上过我吗?怎么?借点儿钱还想天天上?好啊,来,上吧!”
李蕊一挺胸一叉腰一闭眼:“来啊,想摸哪摸哪,想怎么上怎么上。不上?不上我可走了?”
骆千帆有点发傻,面容清秀的李蕊像个母夜叉一样站在他的面前。骆千帆陡然觉得她一定戴了一张画皮,包裹着一个肮脏的灵魂。
一个相信世界美好的人总会被丑陋伤害,一个相信人性本善的人总会被凶恶伤害。骆千帆不得不承认:老凯说的没错,我太嫩,上当了,她的确不是一个良家!
正在发愣,红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骆千帆的身后,照头就是一棍,人群惊呼一声,骆千帆使劲儿甩头,还是没躲利索,头被棍梢扫到。
骆千帆脑袋发昏,他眨眨眼,殷红的血流下来,流过他的眉毛、鼻子,流到他的嘴里。
他觉得觉得天旋地转,摔倒在地,迷迷糊糊看到李蕊被红毛和光头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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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躺在床上,脑袋上裹了一圈纱布,乐天正在打电话跟派出所的人讲述着案情。
旁边站着老凯和宋小胡子。这段日子,老凯晚上很疯狂,白天很萎靡,想起马玲来痛不欲生,尤其马玲还没有捉拿归案,老凯被她卷走了一大笔钱没有追回来。
宋小胡子则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骆千帆和老凯笑:“这个世界真疯狂,好青年骆千帆同志为了个女人,打架被人开了。浪荡公子、一杆银枪闯九州的赵凯同志为女人魂不守舍。啊!社会的炼人炉啊!你的改造突如其来!”
乐天放下电话训斥宋小胡子:“宋炭,有点良心好不好?派出所副所长不帮着破案、抓人,还说风凉话!”
宋小胡子说:“抓人?哪有那么容易?其实打骆驼的那两个人我知道是谁,‘高利张’的手下。”
“你知道还不把人给抓回来关他十年?”
“关什么十年,多大点儿事啊,我去协调一下,高利张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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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利张”的确不好惹,他的名字在虹城大名鼎鼎,专放高利贷,放贷无需抵押。即便如此,从没有人敢拖欠不还。据说“高利张”逼死过几条人命。
宋小胡子劝骆千帆离“高利张”远一点儿,要不然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至于挨打的事儿,宋小胡子说骆千帆算幸运的,“以前被‘高利张’手下打伤不需要住院的还从没有过。”
把乐天给气坏了,起身把宋小胡子推出门外,“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宋小胡子怎么敲也不给开,骆千帆也不给开!
“不把人给抓来,这辈子都别进来了!”
不过,宋小胡子还是办了点实事儿,第二天给拿来1万块,说是高利张卖他的面子,赔给的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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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跟总编室请了假,三天没去上班,在家养伤,另外想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捋一捋。
马皇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像儿子要分老子的家产一样,催骆千帆把公安局的条口给他。
骆千帆就找宋小胡子商量对策。宋小胡子信心满满地说:“放心吧,他通过警察同行查清了马皇的老底儿!马皇因为敲诈勒索,被以前的报社开除,这才来到虹城都市报的。”
随后将U盘里的一份文件拷进骆千帆的电脑里,打开文件,果然,马皇的过往劣迹斑斑。
他一开始混迹于某国字号媒体,在s城做驻站记者,经常到工矿企业敲诈,有一次险些被工人打死,警察及时赶到才把他救下。
后来转到一家响当当的平面媒体,还是做驻站记者,偶尔又一次,他抓住当地房产局长包养情妇的小尾巴,硬生生讹诈了一套房。
再后来,局长东窗事发被双规查办,他担心引火烧人,一边倒打一耙,落井下石,一边主动退还房产才没有被下狱。
再后来被报社调入总部跑公安条口,在公安局获得很多内部线索后,得来的线索不写稿子,通过敲诈商户、企业,黑了很多钱。他还四处说他能捞人,骗了很多钱,后被报社查实并开除。
看完材料骆千帆有点傻眼,没有人怕好人,都怕恶人,马皇是一个大恶人,比以前的邬有礼还有坏,做的坏事比邬有礼还要多!
小瞧他了,以前以为随便想个招就能把他灭了,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不下一番功夫,打虎不成反被其害也说不定。
骆千帆问宋小胡子的计划。宋小胡子说:“要不然你摸摸他有什么癖好,咱们也好对症下药。”
骆千帆想了想,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