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皇族秘辛
此时,剑飘云出现在夜煞的身后,将煞气冲天的枯木剑入了鞘,双眼漆黑退去,只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精血。
“咳咳,这入气养息的丹田内息还不够我使用一分钟,见鬼……”他咳嗽两声,自言自语的说。
夜煞没有回头,只听他艰难的问:“这招,不是凌云剑法,叫什么?”
“这招是我自创的剑招——天心剑意,闪灵。”
夜煞听了,回头惊道:“天心剑意?天心诀!你是……”可话未讲完,夜煞的脖颈处出现一道丝线般的伤口。“嗤!”温热的鲜血喷涌出来,他的头颅咕噜噜从他身上滚了下来,他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剑飘云若有所思,看来江湖中还有“天心诀”这门心法,如果不出意外,这天心御神诀才是完整的,只可惜只是残本,而且参透起来很是生涩,看来武学之道路漫漫,还需上下求索才是!
准确的说,这是剑飘云头一次杀人,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恐怖三具断头死尸,行走江湖,这些情形他心中早有准备,他不过只是稍稍干呕了几声,就恢复了常态。
外头大雨倾盆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剑飘云将那两位连姓名都不知道的老汉和他妻子的尸体收敛起来,一同葬在了后院一颗桃树下。
“老伯,婶子,两位且安息,“莫忘初心”这句话,在下永远都不会忘记。”剑飘云说。回味方才那位老伯的话语,其实他隐约已经察觉到了身上的毛病,只不过他觉得,现在还能控制住这种异状,况且还有极品心法“天心御神诀”的压制,他并不担心。
安葬好两位老人家后,雨渐渐停了,那头卷毛壮驴和那辆马车不见了踪影,剑飘云只能靠脚力前往下一城镇了。
……
凌云剑派,剑派掌门在大殿会见司马烈与司马宇文。
司马烈说:“此次夺宝,兄弟我也是惭愧,竟然还不如一些小辈,中了盗圣的‘蝶手穿花十二式’,受如此重伤还要麻烦贵派,当真是自愧不如啊。”
“司马兄,听卢长老说,司马兄也是中了‘幻神香毒’,才会被盗圣暗算,你谦虚了!”
“哈哈,华平兄抬举我了……对了,听闻昨日,茹霜侄女已经出关了,怎么今日没见她?”司马烈问。
“哦,霜儿她刚刚突破至内息通穴的境界,修为不稳,尚在巩固之中。”剑华平笑着看向司马允文,说:“宇文贤侄莫不是等急了要见未婚妻了吧!哈哈!”
这时,从大殿门口缓步渡来一只紫金毛发的巨大獒犬,看起来比狮虎还要大上一些,更令人震惊的是,獒犬身上还坐着一个瓷娃娃般的天仙少女,这少女的天仙容姿,看得司马宇文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还以为他就是剑茹霜,却失望的听到剑华平说:“飘雨,你怎么来了。”
剑飘雨手里捧着书,摸了摸身下獒犬那柔顺的紫金毛发,“小不点闲逛,路过大殿。爹爹,你真的要将如霜姐嫁给他?”她指着司马烈身旁神情猥琐的司马宇文,问到。
“雨儿不得无礼,他是你将来的姐夫。”
剑飘雨无视了司马宇文,说:“爹爹,凌云上下除了姐姐,谁不知道云哥哥喜欢……”
“放肆!”剑华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茶水四溅,朗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他自私自利、儿女情长?”
剑飘雨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她身下麒麟獒感受到异样,咧开血盆大口朝剑华平怒吼了几声,声音回响在大殿之内。剑飘雨盯着地上的书本,冷冷的说:“父亲,你会后悔的……小不点,咱们走。”说完,便不理大殿中暴跳如雷的剑华平,催促身下麒麟獒走掉了。
“华平兄,这位是?”
“唉,教女无方,让司马兄见笑了。她是我的三女儿剑飘雨,平日里宠她惯她,今日不知怎的,有些任性。”剑华平苦笑说。
“早就听闻贵派三个女儿个个美若天仙,今日一见,华平兄家有仙女,真是羡煞旁人呐,对了,那华平兄的二女儿呢?”司马烈问。
“呵呵,我那二女儿飘雪远在北川清风城,她性子刚烈,像极了她的母亲,死活不愿意修习凌云剑法,我便送她去了古月派研习烈阳刀法,有彦兄在,便有个照应,倒也不会让她吃亏。”
“哦!儿孙自有儿孙福,华平兄也不必太过操心。”司马烈饮了一口茶水,道:“说起来,无情贤侄在外头颇有闲言碎语,华平兄你可知晓?”
剑华平皱眉问:“闲言碎语?我家犬子虽说不是大义之辈,却也行得端坐得正,司马兄何出此言?”
司马烈笑笑说,“哦~华平兄说的极是,虎父无犬子,兄弟我不该道听途说,我的错,我的错!”
“司马兄但说无妨!”
“行!华平兄,一家人不说二话,若是不中听可别放在心上。兄弟我也是听别人讲,说是上次飘云贤侄丢了凌云剑,这次无情贤侄,又与那……与那皇族三公主李婉婷有不洁往来,贵派名声想必……”
“什么?岂有此理!”剑华平激动说。
“唉!就知道,华平兄,我不过是道听途说,何必在意!”
“不成……来人,传我书信,让剑无情速速回归凌云来见我!”
大殿门口有人应道:“是!”
“啊,兄弟我真是道听途说,华平兄,莫要太过责怪无情贤侄了。”
……
照熙皇城——柳洲城,自然是天子所在之地,皇城宫殿重兵把守。皇宫奢华而威严,皇帝的一个小小书房内,都是金碧辉煌,贵气十足。皇帝李宗瑞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他看上去有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身龙袍,天庭饱满,淡淡的八字胡挂在嘴边,双眼炯炯有神。他似乎有些累了,伸了个懒腰,对躬身在旁的太监说:“谢公公,神行镖被劫一事,过了多久了?”
谢公公年岁比李宗瑞要大上一些,他连忙弯腰,声音尖利,说:“回皇上,老奴给您记着,刚好一个月了。”
“唔……一个月了,鱼线已经够长了,再谨慎的大鱼,也要上钩了吧!”
“皇上英明!不过皇上,恕老奴多嘴,皇上不怕这神行堂监守自盗么?”
“监守自盗?这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倒是不怕他神行堂监守自盗,怕就怕在,他通奸敌国,卖国求荣!”皇帝猛拍书桌,吓得谢公公跪倒在地。
“谢公公,传令捕神,开始收网,让神捕门彻查此事,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若是发现有通敌卖国之迹象,神行堂——杀无赦!”
谢公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皇上,您忘了,捕神大人被皇上指派,去调查,调查开阳公主与凌云剑派剑无情的事情去了。”
李宗瑞语气一凝,说:“这几日心神不宁,这些琐事都忘了,那秦岭方向,焉有可用之人?”
“老奴听说,宋从安在秦岭做眼线。”
“捕圣宋从安?他怎么跑去秦岭了?”
“皇上您忘了,早在五年前他就不是捕圣了。”
“此人我倒是有些印象,太过耿直,做事不够圆滑,传我旨意,将宋从安提为候补捕圣,配他三百精英捕快,替朕收网!”
“老奴记下了!”
“方才,你说婉婷她……可有什么眉目?
“回皇上,捕神还未有消息传来。不过,依老奴看,开阳公主洁身自好,纯洁如玉,老奴认为公主她做事自有分寸。”
李宗瑞叹口气说:“哎——我这小女儿亲近与你,我这当父亲的,还不如你谢公公。你且起来。”
“多谢皇上。皇上说笑了,开阳公主依恋皇上,皇上您一心为开拓江山,日理万机,冷落了小公主,老奴都看在眼里,老奴恨不得多生几双手脚,为皇上您排忧解难!”
李宗瑞开心笑道:“哈哈哈,谢公公,你这马屁,真是越来越精了。此事谢公公你多放在心上,若是小公主有什么差池,拿你是问!”
“皇上放心,老奴自当竭尽全力!”
“对了,庄妃去安亲王府探亲,还没有回来?”
“皇上,庄妃娘娘仪仗队出门不过十天,想必这几日刚到渔阳吧。”
皇上呼了口气,说:“几日不见,朕倒是有些想念。谢公公,你且去交代下去,今夜翻牌,朕今晚,要去宁妃宫就寝……莫要露出马脚。”
谢公公笑说:“是,皇上。不过,皇上您后宫佳丽三千,定要雨露均沾,若不然,老奴手脚做多了,怕到时候被太后娘娘察觉,皇上也保不住老奴啊!”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踹了一脚谢公公,“谢总管,废话少说,快去!”
“遵旨!”
……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这皇帝李宗瑞口中的庄妃娘娘,此刻却骑在这安亲王李宗奇的身上,欢快驰骋,仿佛有一顶大大的绿色帽子,扣在了李宗瑞的头上。
庄妃身子雪白丰腻,花枝乱颤,李宗奇躺在床上甚是享受,说:“我的宝贝弟媳妇,哦,真不错,就是这样!”
庄妃一听李宗奇这称呼,身枝摇曳的更欢,嘴里浪.叫不止。也不知云雨了多久,庄妃趴在李宗奇身上,喘息说:“王爷,你这是什么奇功,弄了之后,身子暖暖的,真舒服哩。”
李宗奇也爽快了,眯着眼说:“这乃是极乐宫的不二秘法,否则,怎么能吸引你这小浪蹄子!”
“讨厌……再来!”
“唉~宝贝儿别急,交代你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唔~快来嘛,那狗皇帝最近老是忘记琐事,和你说的一样,想必药效已经发作了,再过个几年……快来嘛!”庄妃身子如蛇缠了上去,李宗奇听了她的回答,甚是满意,便与她纠缠在一起,房间里顿时淫.靡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