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蔡帽出兵,零陵城外的血战
鲁肃来得非常及时,让太史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
自那一日之后,他便誓今后若是想要再去攻打什么城池的时候,一定要找一名军师,哪怕是这名军师什么谋划都不会,但一定要懂得如何治理民政。
太史慈的想法一生成,也就在他的心底扎下了根,以至于在后来的某一天,他遇到了一个让真正的饱学之士。
鲁肃一脸平静的看着刘琦在零陵城中处理政务,却是一丝插手的意思也没有。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将不是继续向北方推进,而是静静的等候蔡帽的卷土重来。
上一次在江夏城蔡帽水军大败,荆州甲士折损了数万,再加上那在长沙的损失,蔡家的力量可谓是削弱了十万多人,直接便去了三成。
而二刘联军作为胜利方,虽然也损失了不少的人马,但是他们却也招降了不少人马,故而实力还略微的提高了不少。而那些未曾经历过血火洗礼的新民们也逐渐的成长了起来。
对于刘备来说,这自然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对于那蔡帽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祸事。他不能坐视刘备肆意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壮大,但是却有没有丝毫的办法去组织。
在得知了零陵陷落之后,交州与江夏的刘琦营连成了一片之后,他变得有些慌乱了。
他本想着按兵不动,坐看那鲁肃与刘琦争抢地盘,但是却不想鲁肃竟然直接将荆州的两大郡城的官印都交给了刘琦,然后又刘琦任命新的官员。
虽然最终那贵阳太守赵范未曾被撤换,但是零陵的太守却是换成了刘琦的亲信。
如此情况之下,那荆州的一些小世家们对于蔡帽的态度却是逐渐的生了变化,再也不如之前一般恭敬与马是瞻。
而那蔡帽也十分明显的感受到了这些变化,他的心底虽然恼怒这些人乃是墙头草的同时,对于刘备的恨意却是每日剧增。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蔡夫人却是突然来访。
“妹妹不在府中歇息,来此处军营重地做什么?”蔡帽的言语之中带着一丝丝的生硬,他正在气头盒子上,却是没有什么功夫与心思与那蔡夫人多说废话。
那蔡夫人仿佛也明白了蔡帽的心思,只是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却是一脸媚态的来到了蔡帽的耳边喃喃了几句之后,却是当即一惊,然后道:“此言当真?”
“如此说来,那便更没有坐视刘琦壮大的理由了,若是等刘琦壮大起来,又岂能有你我的活路!”蔡帽的心底不由得一急,有些忐忑的看着蔡夫人,然后却是一咬牙,方才继续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到了这般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地步,那蔡家的底蕴也不需要再隐藏了,妹妹,那种在刘琦身上的蛊毒还有几时方能作?”
听得那蔡帽询问,蔡夫人却是摇了摇头,然后道:“这倒是简单得很,你只需要在偷偷命人潜入其府中,将这一位蛊虫放入他的卧室之中,不出三年,刘琦必死无疑。”
听得蔡夫人生冷的言语,那蔡帽都不由得心生出了一丝的寒意。
“罢了,罢了,这事儿便交给我来办吧,刘棕的还请,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实在不行的话,那也就只能......”蔡帽的话音还未落下,那蔡夫人却是眉头一挑,神情似癫若狂的抓着蔡帽,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说道:“要死也是你去死,棕儿乃是你我的骨肉,将来也是你的主公,我不许你去谋害于他。”
此时此刻的蔡夫人就像是一头护犊的母狮,那蔡帽虽然知道蔡夫人身上的上位者气息越来越重,心底早已有了防备,但此时此刻,却依旧被蔡夫人所慑,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等到平复了一番心情之后,那蔡帽便缓缓的与蔡夫人告辞,之后便径直去到了兵营之中。
“来人呀,与我请徐先生来!”蔡中自长沙撤退回来之后,虽然极力的推卸自己的责任,但他还是认真的向蔡帽推荐了那个在黄忠夜袭当夜的掌旗官。
虽然他是以蔡中的身份指挥三军布局,但是实际上他的才能,恐怕早就过了蔡中不知多少。荆州正值用人之际,那蔡帽有意重要此人,故而派人去将那人自军营之中请来,欲要拜为军师。
但是那人却执意不受,无奈之下,蔡帽只能依靠家中的关系盛情相邀,然后以重金相邀那人为军中参谋。
“先生,荆州危难之际,蔡帽身为荆州水军大都督,却是不得不出兵剿灭叛乱,而那刘琦却又得了交州牧刘备的帮助,静静凭借我蔡家,虽然有心,但却无力,故而在下斗胆恳求先生与吾等随行。”
听得那蔡帽的言语,被重金聘请而来的中年男子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凤凰非梧桐而不栖,而我却是算不得什么凤凰,罢了,罢了,便当做是谢过了诸位大人的盛情款单之礼。”
听得那男子答应了下来,一旁的蔡帽当即大喜,然后便以军师之虚位待之,之后便点齐了水军七万,步兵十万向着零陵而去。
至于为何会选择转道零陵,却是那黄祖的内心之中对于江夏已经有了一丝的畏惧之色。
当他刻意的避开了江夏赶到零陵之时,那鲁肃麾下的士卒却是早已经验证以待,做好了战前的准备。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轮马车却是突然从蔡帽的阵营之中走了出来,那是一个中年男子,长须剑眉,就像是一个行走江湖的游侠儿一般。
但是那人却并非是一个游侠儿,他轻车来到了两军阵前,然后冲着刘备与刘琦麾下的人喊话道:“吾乃徐庶徐元直是也,今兴十万大军而来,布一阵法,若能有破此阵法者,徐某人愿自缚于帐前,若无人能破,便请退兵如何?”
鲁肃是一个很非凡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是表现得十分的稚嫩,就像是一个无法无天的轻狂书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