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曌番外二
看着这些臣子,步步紧逼,又逼供之势。
我一怒之下一把推翻了案前的奏章,指着离歌笑怒骂,别以为你除掉了几个妖魔就不知道自己算老几,朕告诉你,人界九五之尊是朕,别在朕面前指手画脚,彰显自己的仁义道德。如今魔尊为首,无人不对他俯首称臣,我们这个泱泱大国,臣民又手无缚鸡之力,想要在乱世之中活下去,就是不忤逆魔尊的意思。死几个贱民有什么问题,还能给朕减少不少负担。
离歌笑等大臣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连忙跪下请我三思。
我一脚将他们一个个踹倒,用剑指着离歌笑的脖子,威胁道,别挑战朕的底限,朕念在你世世代代为朝廷尽忠的份上不杀了你,带着这些狗给我滚。
因为我的残暴昏庸,百姓已是怨声载道,尸横遍野。
天界曾多次派人前来帮助,我都是以魔界横行,国库不足,人手不够等原因为借口替自己推卸责任。
后来他们来的多了,我索性举兵反抗,表明自己的立场。
或许在他们心中我亦是一个胆小怕事之徒,可那时我又岂会想那么多。
满脑子都是杀戮。
人界朝堂之上,慕娇是邢晨山的仙灵,如果留她在人界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迟早是要翻船,所幸我派了一些杀手前去行刺,虽然最后行次失败,不过好在她被我强行赶出了人界。
对于我臣服魔界的行为,朝堂文武百官无不愤愤而谈。
有重罪给她一两个人胆大出来觐见,都被我大刑伺候,然后五马分尸,不得好果。
这种残忍的手段很好的起到了杀鸡儆猴、以儆效尤的作用。
之后,他们贪生怕死就很少有人敢站出来反驳我。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离歌笑竟然死心不改,知道朝堂觐言不见成效。
想要换种方式,私下和后宫蝉儿有所“勾搭”。
人界皇宫。外朝臣子不得与后.宫有所勾结,这是历代规矩。
离歌笑这样堂而皇之的挑战规矩,就是找死的节奏。
我设下陷阱,捉了个正着。
还不等离歌笑辩解。我就以重罪给他定论。
蝉儿死命求情,也被我一脚踹远,碎碎骂了句,贱人,转身就走了。
当朝宰相离歌笑锒铛下狱。让整个人界都唏嘘不已,却又都隐忍不敢多说什么。
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助手,做起事来困难得多。
却没成想章仇子带着三个人前来。
两个是我人界故人花灵丹和黑鹰,另一个也算半个熟识,曾经熹贵妃手下狂战天。
花灵丹当初和离歌笑驻守无情河,临阵叛变,本以为早就死在慌乱之中,原来还活着。
黑鹰当初人魔大战被熹贵妃俘虏之后就下路不明,如今再见仿佛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兄弟情义。
至于狂战天,一直是故梦器重的手下。故梦和熹贵妃相继死后,他也随之没了依靠,只能徘徊在原委,无人问津,没成想这次竟被章仇子看中,让他前来人界协助公孙曌。
既然已是乘坐一挺小舟的人,又怎么会分敌友?
在他们的协助下,我可算是轻松的很。
每日泡在美酒和美女之间,任其随行**到不成体统。
只是我作为人界帝皇却一直是孤家寡人,没有一个替我主持后宫的皇后。于公与私仿佛都不是什么好事。
花灵丹提出这件事时,我仿佛以前从来没想过,更别说有一个比较合适或者中意的女人。
放眼后宫,密密麻麻的娇弱女子。无意一个能够做到母仪天下的女人。
恍然,我仿佛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被我以私通外臣赶入冷宫的女人。
蝉儿只一个灵虫,我是人,人妖不会有什么好果。
花灵丹异议,而我却又无合适人选,执意就决定和蝉儿成婚。
只是不知如何。偶尔醉梦中我都会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站在我的面前静静的看着我,像是在守护至宝一般,可当我梦醒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只是出现幻觉。
将成婚的圣旨宣到冷宫时,涵儿仿佛一副不可思议,然后断然拒绝。
她没有过多理由,只是毅然决然的抗旨。
抗旨乃是死罪,她却不惧死,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满心的恼火,从来没人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忤逆我的意思,有那么一刹那我真想下旨处死她。
可却又不知为何下不了手?
只是短短几日,蝉儿却忽然答应了。
好像这中间的抗旨只是一场乌龙,来得快去的也快。
我们在盛大的婚宴下成了婚,他成了人界至高无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洞房花烛夜,我们没有同房。
蝉儿对我说了很多,对我来说仿佛及近又远的故事。
她说,你知道我作为九重天的灵虫为何甘愿留在皇宫从来不愿离开,就算你已经是不以前那个心地善良,行侠仗义,疼爱我的哥哥我也从来没想过。
我皱眉看着她。
她说,是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妹妹,所以我也从来不敢去触碰那道膜,我怕处破了,或许你就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待我,后来是阿奴影响了我,她那种为爱追逐的精神。
我疑惑的重复了遍‘阿奴’,这个名字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后来我才听说了她的故事,的确很震撼,可对我来说是别人的故事,与我无关。
……
一夜畅谈,让我隐约熟悉了些什么东西,却也逐渐改变了对蝉儿的反感。
她每日都会熬一些汤药前来让我服用。
这种苦的能吐出胆汁的苦药,我真的想一把摔了那药碗,可又看在蝉儿的面上都不得不喝了。
浑浑噩噩十八年。
我和蝉儿从未圆方,更没有所谓的继承人。
只是,突然有一天听说冥界竟然起兵反抗,想要脱离魔界,自成一派。
魔尊大发雷霆,派兵剿灭冥界,无意中让关在无上地狱里的人逃了出来。
而那个人的名字就叫阿奴。
当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皱了皱眉,看了眼身侧满脸焦虑,心不在焉的蝉儿,我想当初蝉儿所说的女人就是这个从无上地狱逃出来的人。(未完待续。)